若离就有点不明白,平时他也不是很怕鲍天麟,这一出来,这是怎么了?
甄一脉见若离很迷惑的看着他,虽然没明说,却也知道她的意思,默默地低下了头。
他虽然年纪小但是却是见过大世面,知道轻重的人。爷爷爹娘他和两位姐姐的性命全系在他一个人身上,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前功尽弃。鲍天麟是什么人,以后就算不是皇上也是王爷,是那种一人下所有人之上的王爷,而他只不过是一介臣子,就算是以后只能留在这里,生死也会掌握在鲍天麟手里。
甄一脉掩饰不住的担心恐惧让若离越来越内疚,她有点怪自己一时小家子气,给她和甄一脉惹来不不必要的麻烦。
她虽然在古代也就生活了这么久,还没真真的融入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这种古老的观念之中,但是这些道理她是知道的。
便狠了狠心再次去安慰甄一脉:“一脉,你放心,姑姑一定将这件事情给鲍天麟解释清楚,你快点吃,吃了过去睡吧,晚上不要睡太死,姑姑等着鲍天麟。”
甄一脉这才吃了几口饭菜,回到隔壁去。
不大一会儿,鲍天麟上了楼,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若离愣了愣随后跟了上去。
“鲍天麟,你还真生气了,别生气,都怪我不好,一脉不跟我去,我是硬将他带了去。”
一进门若离很规矩的站在鲍天麟面前,诚诚恳恳的道着歉,眼睛却四处寻找她那个包着银子的包。
鲍天麟坐在椅子上,等着小二端来洗脚水,自顾自的脱袜子洗脚,脚很白皙,脚踝处的关节很匀称,五个脚趾头也修长,泡在水里很性感。
若离的眼睛盯着鲍天麟的脚,脑子里却想起了挟持她的男子雄性十足的身躯,鲍天角令人眩晕的眼神,甚至甄一脉空洞的依赖的眼神。
这几个男子都不同程度的让她瞬间觉得很性感,很有男人味。
怎么会将甄一脉和这三个人相提并论,若离为自己的念头哑然失笑,他还是个孩子。
鲍天麟不知道是看到了若离脸上突然冒出的难以捉摸的笑,还是感受到了,眼睛盯着她,略带不羁的问:“怎么,觉得很可笑吗?”
“没有没有,有什么可笑的?”若离慌忙否认,很谄媚的实话实说:“鲍天麟,你的脚很好看。”
“是吗?”鲍天麟被若离的话说的顿了顿,探寻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金若离,你该不会是专门来看我洗脚的吧。”
“不是不是。”若离又忙否认,还是实话实说:“我是来向你认错的,你大人有大量,就看在我是一个乡下长大的没见过世面的村姑份上,原谅我见识浅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鼠目寸光,这事跟一脉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是个孩子,什么事都听我的。”
鲍天麟泡着脚,盯着若离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嘴角旋起意思讥讽的笑:“金若离,你认为一脉还是个孩子?真的需要你保护?”
第一百一十八章 你的跟我出去
鲍天麟的眼神语气带着无限的遐想,神情高深莫测,却是没了刚才的威严,一点都不可怕。
他的的话若离是听明白了,眼神也看出来了。是说甄一脉并不是看起来这么弱小 ,这一点若离自然明白,天天在一起他再怎么掩饰也有漏洞,这孩子确实是大智若愚,少年老成。不但能讨得她欢心,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全心全意的服务,而常常忘记和定安王的约定。而且对外包括两个姐姐面前,都一如既往的表现出说高雅一点是恭谦礼让,说俗一点就是装疯卖傻装天真。
而且若离见识过他的身手绝对不凡。
但是她的职责任务就是照顾甄一脉,所以便装作不认同鲍天麟的反问 ,而反问他 :“难道他不是孩子,不需要保护?”
鲍天麟讥讽的扯了扯嘴角:“还保护人家呢先保护好你自己吧。”
若离很不屑的说:“我自己有什么好保护的,我不是当官的,又不是官二代富二代,又没银子;活一天算一天死了就死了呗。”
鲍天麟洗完脚站了起来带有调侃味道的说了句:“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可是如果死不了,除了没钱没官没地位之外,还是有一点财富的,你是位女子。”
“我是女子,可一无财二无色的 ,就是被什么人利用也是托你们的福,有什么好保护的,反正鲍天麟,今天这事吧要怪就怪在我头上,跟一脉无关。”
若离见他并不是很生气,边说边很专注的看着他,尽可能地让自己诚意十足。
鲍天麟俯下眼皮看着若离光洁健康的脸,红艳艳的嘴唇,就算是包在宽一点的衣服里也掩饰不住的的凹凸。脑子灵机一动,他忽然不想让她回去睡觉。
眉头一皱谈出了条件:“不生气也行,你得陪我去一个地方。”
“天都黑了还要出去啊?” 若离探头看了看外面,虽然在她回来之前就已经漆黑了:“这样会不会有危险?”
不知道那个雄性十足的男子会不会再找她?万一再次陷入危险之中就惨了,那个格格巫一样的梅妈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要是害怕就算了,回去告诉一脉有事找他。”
见若离没有肯定的答复,而是带着疑问,鲍天麟的眼神瞬间冷漠下来,热情明亮的眼神蒙上了一层冰霜。
“去,又没说不去。找一脉做什么?”听鲍天麟说要甄一脉,眼神能冰冻人,若离忙换上一张略带谄媚的眼神:“我就是问问。晚上会不会有危险。”
“能有什么危险。”
鲍天麟丢下一句,随手几把脱下身上的衣服,抓起床上不知什么时候放着的黑衣服,裸露在外的脊背光滑紧致健美匀称。
身材真不错!看起来高大魁梧的到很均匀。
好久没看到过男人的裸体,虽然这只是个十五岁少年。也只是露了半截身子,已经足以让她内心汹涌澎湃。
脑子发了一会热,鲍天麟已经换好了一身短衣裤,黑布鞋,虽然不是什么夜行衣,在若离眼里也充满了神秘感。
“你也换件吧。”
见若离一直看着他。鲍天麟眼神凝聚了一下,扭过头。
怎么这么龌龊,一个孩子都能引起遐想。若离转身往回走。
“你去哪里?”鲍天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问。
“去哪里?”若离的脑子这才回过神:“你不是说换衣服吗?”
鲍天麟眼角扬了扬:“你带衣服了吗?”
若离这才彻底清醒下来,脸一红尴尬地说:“没有。”
“等一下。”鲍天麟转身走了出去。
若离忙跟在后面:“我去喊一脉。”
鲍天麟侧过身子:“你去告诉他,要他好好呆着。不要乱动,等我们回来。”
“一脉不去?”
若离愣在了门口,不带甄一脉。她要不要去呢?
还是过去和甄一脉商量一下。
甄一脉还乖乖地等在若离房子里,见她进来。眼睛闪了闪。
若离觉得有点难以启齿,她和甄一脉从来没有分开过,可是鲍天麟这样说,甄一脉又害怕鲍天麟。
不说也不行,只好小声说:“一脉,鲍天麟说要我和他出去,不带你。”
甄一脉眼神闪了闪:“那就去吧,姑姑要小心。”
“可是姑姑不放心一脉。”
若离有点不放心的看着甄一脉。
见若离担心的样子,甄一脉大大的眼睛带上一丝笑意::“姑姑,你不用担心一脉,一脉从小跟着爷爷出征,能照顾好自己,再说也就是睡觉了。”
若离还想说点什么,门外响起鲍天麟的敲门声,甄一脉马上站了起来,笔直笔直。
若离打开们,鲍天麟将一身衣服地给:“把这身衣服换上,一脉你去睡吧。”
甄一脉立刻听话的走了出去,鲍天麟也回了房间。
若离换上衣服,却是一身男子的衣裤,长衣短裤,一条腰带,只是稍微有点宽大。
换好衣服来到鲍天麟房间,他已经又脱下刚才的短衣短裤,换上一袭霸气的红色长衫。
“金若离,就头发挽起来,用这方布帕绑着。”
见若离穿着男子的短衣短裤,却是女子的长发飘飘,鲍天麟随手扔过一块蓝帕子。
若离将又黑又密的长发挽起来盘在头顶,却不会用帕子,侍弄了好半天也绑不到头上。
“笨死了。”
鲍天麟看着若离一双修长灵巧匀称的手指很有看头的在头上弄来弄去的,却绑不好,轻声说了句,推开她的手几下帮她将头发稍遮起来帕子绑起来。
两人出了门下了楼,鲍天麟走在前面径直走进酒店后门,走过柜台前面的过道。
若离一眼就看见黎全根坐在柜台里面,清瘦秀气的脸庞带着儒雅的气质,忙将头侧了侧,紧走几步将脸藏在鲍天麟宽阔的胸肋旁。
这个黎全根见过她,要是被认出就麻烦了。
鲍天麟笑了笑,伸出胳膊将若离搂住,出了酒店前门,向左边转去,黎全根忙起身出了柜台,喊来一个伙计,让他关门,跟了出去。
街道上已经空无一人,店铺门前挂着的灯笼微微摇曳着。
鲍天麟身材高大,一条胳膊搭在若离脖子上,有点沉,浑身散发着男孩清爽的味道,若离好不容易收回去的龌龊的想法又有点蠢蠢欲动。
怎么好色起来了?她有点怀疑自己,前段时间面对鲍天角旋死人不偿命的眼神都能醒悟过来,怎么对着这个半大男孩一会一会的冒出咬他一口的想法。
不能好色?不能给原主脸上抹黑,以后她换回来还要 做甄一脉的二娘,便狠狠的咽了几口口水,就是好色忍住不想慰劳慰劳自己,那也得找个成年人啊,对一个孩子下手,也太没人格了,那是犯罪。
“鲍天麟。把胳膊放下来,压死人了。”
走了一会儿,伸手将鲍天麟的胳膊从脖子上取下。
“鲍天麟,。我们要去哪里?”
都已经走过了街道,繁星满天却不见月亮,若离看着黑乎乎的民居和眼前的几条路,忍不住停下脚步问。
“走这条路。”
鲍天麟也停住脚步看了看,指着一条小路。
若离忙抢先一步走在鲍天麟前面,说实话走在后面她害怕。
对于她这种小心思,鲍天麟报以无声的嘲笑。
“金若离,要是我们遇到有人盘问,就说我们主仆二人因家里有事要去草坪镇。”
若离这才想起她穿的是下人的衣服,有点不舒服地说:“主仆?我是那个仆人啊?”
虽说只是假扮,但是当仆人她还是觉得有点屈辱。
鲍天麟听出她的不情愿,微微笑了笑:“怎么不情愿啊?”
“谁情愿当仆人啊?”若离嘟了嘟嘴:“按理说我都比你高一辈。”
“要你当仆人是你的荣幸,难不成还让我当你的仆人不成?”
鲍天麟走在若离身后,看着她掩饰在宽大衣服里的圆浑的臀部,纤细的腰肢,感觉一股热血涌上了脸颊头颅。
“怎么着也能让我做你的姐姐吧?做仆人?哼。”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找着话题,人家越来越稀疏,估计快要出城了。
月黑人静的,鲍天麟的呼吸声脚步声格外的清晰。
“鲍天麟,我们出城,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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