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惊吓震惊。她的手一松,差点掉了下去。
慌乱中她条件反射般的稳住身子抓紧松枝,微微张开嘴:“你们是谁?为什么躲在山洞里。”
男子刚要张嘴回答,听见上面传来若离的声音:“司马翼,你快点来看看,小婵在干什么。”
他竖起眉头斜着眼睛看了看身边的不男不女的人:“梅妈。”
被称做梅妈的人凶残的一笑,奇丑无比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伸手对着洞外斜过来的松枝狠狠一拽,松树摇晃起来,随即根部也跟着动摇起来。
司马小婵吓了一跳。树枝摇晃,她用不上力,不敢轻易乱动。便张嘴喊了起来:“若离姑娘……!”
话音未落,眼前寒光闪过,她本能的侧身躲,手足一松,身子直直的掉了下去。随后松树也跟着连根拔出,跟着落下。
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虽然跟着爷爷哥哥学了一些功夫,保护自己还行,却没到空中飞起的程度,
脑子里闪过李全根清瘦儒雅飘逸的身影。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身子向谷地落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见有人在遥远的地方喊:“司马姑娘,司马姑娘。”
意识渐渐清醒。头晕耳鸣。
“司马姑娘,司马姑娘,你还能动吗?”呼叫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似乎在下面。
难道已经不在人世间?回想起刚才落下悬崖的情景,她微微睁开眼睛。蓝蓝的的天上朵朵红云,山高望不见顶。耳边传来声声鸟鸣。看来自己尚在人世间。
身子微微移一动,感觉下沉,到底是有过功夫的人,她不敢低头去看,更不敢随意乱动,只是转了转眼珠,搞清楚自己的现状。
转动眼珠,这才发现她的身体躺在一株长在峭壁上的同样横着的大树杈上,那棵随她落下的松树就在大树的树冠上。
她长长的舒了口气 ,只要活着就谢天谢地了。
“司马姑娘,司马姑娘。”下面又传来焦急的呼唤,是黎全根的声音!
这个宛如天籁的声音在那次黎宝根将小蛇扔到她手里的时候已经深深地刻在她的心里。
她忽然间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不会这么巧吧!
她微微地侧了侧脸庞,身下是幽幽密林。
她努力地慢慢的反转身子,好让自己面目朝下。
耳侧脖子被树枝划得很痛,她顾不得这些,奋力的睁大眼睛,只见林子间一快长满绿草的地上,黎全根仰头看着她。
她感觉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刚才的胆战心惊触目惊心,忽然变得很值得。
“司马姑娘,你没事吧,没事就好,你等着我来救你。”
黎宝根见司马小婵面朝下,身子卡在树杈间,提起衣袍,向山上爬来。
山脚几乎全是石头,夹杂着各种荆棘野草杂花,黎全根很费力的用手抓着奋力向上爬。
“黎少爷,你,你不用上来了,我跳下来就好。”司马小婵忽然觉得黎全根爬上来,一定会满手是血,忙喊起来:“离下面不远,我能跳下来,只要地面没有石头。”
“这样啊,那我将石头挑一挑,再铺上点树叶。”黎全根想了想停止了爬山,返身回到刚才的地方仰面看着司马小婵,算计着她要是跳下来会落在哪里,然后很快的将地上的石头扔去一边,将树下的不知几年的枯叶用脚拨了过来。
真的很聪明,这么巧,在这生死关头遇上,这应该就是若离姑娘所说的缘分!
司马小婵心猿意马,她本来已经清除了障碍准备跳,一分神没等黎全根准备好,惊叫一声就掉了下去。
第二百二十一章 情不自已
黎全根听到叫声,顾不得多想,以讯雷不及掩耳之速飞扑过去,刚刚抬眼看去,司马小婵重重的落了下来。
他忙提神凝气滚了几滚就垫在了司马小婵身下。
高出落下的人很重,没有准备的黎全根差点被砸死。他咧着嘴好半天才缓过神,司马小婵还痴痴呆呆的趴在他身上,一双清澈坚毅的眼睛傻傻的看着他。
司马小婵浓眉大眼,鼻子高挺,没有一般女子的娇柔,她身材健美,黎全根对她影响很好。他很久以前的结发妻子长的很娇小,他还没来得及好好好好疼爱她,就已经离开人世。这些年来,他深知自己重任在身,只要好好表现效忠朝廷,一定会前途无量,眼光也便高了起来,这清苑县,甚至郡府州目前为止还没哪个女子入他法眼。
此刻司马小婵的眼睛,好半天才感受到的女子特有的柔软却让他心乱起来。
司马小婵和鲍天角鲍天麟一起流放,身份地位自然不会差到哪去,不是王侯便是将相家的千金,他只是负责保护鲍天麟,自然也不知道其余四家的背景,但是一定不会是一般的百姓。
司马小婵的皮肤很好,鼻子两侧有几颗淡淡的雀斑,她的嘴唇线条很突出,像是专门勾勒出的,夕阳的余晖弥漫在她的脸上,给她增添了一抹柔媚。
黎全根迅速的衡量了一下,有司马小婵这样的女子做夫人,应该很不错,这个女子柔中带刚,带着一种女子少有的洒脱,和他心目中理想的人选相差不远。
司马小婵伏在黎全根身上,感受到他温暖的体温,四月间天气还不热。尤其是到了下午,风凉飕飕的。
爱慕已久的男子就在自己身下,眼里闪着扑朔迷离的光芒,薄厚均匀的嘴唇微微半张。从未和男子如此近距离的双目相望,还是自己心仪之人,司马小婵觉得一股热乎乎的暖流顺着热血流过全身,最后流出下身。
她不由得深深低头,将嘴唇压在了黎全根唇上。
黎全根心里一紧,他是有过婚史的人,对于男女之事自然明白。司马小婵的热吻青涩而热烈,少女特有的醇香味道让他不由自己,刚才还在心里闪过的鲍天麟鲍天角的脸庞渐渐远去。
早逝的小妻子带给他的是淡淡的温顺。司马小婵的热情缠绵激起了他压抑已久的热情,他手臂猛然用力,将身上女子紧紧箍住,早已干枯的嘴唇激烈的堵了上去。
两人忘情的激吻,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缠绵在对方的舌尖上。
一直到天黑。黎全根实在难以忍受司马小婵不顾一切的一遍一遍的缠绵,下身坚硬难耐,最后一道防线终于被冲破。
他犹豫着将一只汗津津的手塞进了司马小婵已经半开的衣襟,有点颤抖的抓住那两只软乎乎弹性十足的乳头,一股久违了的战栗传遍全身。
他轻柔的将司马小婵的衣服慢慢解开,淡淡冷清的月光洒下。洁白饱满坚挺的的桃子般的胸傲然坚挺,他慢慢的揉着摸着,接着用力起来。两只洁白的肉球便向两只准备飞翔的鸽子般在他手里左右煽动。
司马小婵轻声呻吟着,身心无比的飘忽,她觉得自己的身体随着黎全根手指的移动飘上飘下,一会飞向云端,一会落在半空。就是回不到躯壳。
黎全根用手读遍了司马小婵的上身,轻轻地咬着司马小蝉的耳朵。几乎是唇语般的问:“司马姑娘,可以吗?”
司马小婵未经过男女之事,所感受最深的也只是黎宝根那玩笑似地一个嘴嘴,和那比起来,刚才和黎全根的激吻就是惊天动地的。
她虽然不知道黎全根问的可以吗具体所指,但是知道接下来的行为一定会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
她睁开一双精美的眼睛看着黎全根儒雅温柔的几乎可以和鲍天角相媲美的脸庞,毫无杂念无比坚定地点了点头。
黎全根得到允许,将手移至司马小婵的下体,司马小婵顿时觉得下身热乎乎潮湿的液体涌出,一股强烈的渴望随着热流充斥着全身,渴望一种坚硬的东西填满身体。
黎全根的手修长柔软,司马小婵的小心脏七上八下的来回晃荡。她觉得欲仙欲死。
忽然黎全根撩起衣袍退下亵裤,一根红红的闪着润泽光芒的肉棍在司马小婵眼前挺过,司马小婵心里一慌,就感觉到黎全根将她轻轻揽在怀里,肉棍在她的下身乱戳。
感觉到她几乎停止了呼吸,黎全根咬着她的耳朵小声说:“不要紧张我会很轻的。地上太凉,委屈你了。”
在司马小婵紧张的渴望中,黎全根一声低吼,肉棍进了司马小婵的身体,她只是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紧紧地咬住了黎全根的耳朵,黎全根抽动了一下。司马小婵随即被一种满满的幸福满足感所充斥,她觉得黎全根真的融进了自己的身躯。
黎全根盘腿而坐,让司马小婵骑坐在自己的腿上,他先是慢慢的抽动,一边动一边小声问:“疼吗?”
司马小婵咬着牙随着黎全根的抽动颤抖着,声音也跟着颤:“不疼,不要停下。”
两人一个初试云雨,一个久旱逢雨,哪里顾得上清风寒冷。
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动作姿势搭配和谐,只是一会功夫,司马小婵已经变被动为主动。
两人痴缠很久,直到月上中天,司马小婵第N发出满足的叫声,黎全根才抽出身子 ;一股白色的散发着奇异味道的液体喷射出来。
司马小婵软软的躺在李全根的臂弯,看着他刚才还坚挺无比的阳具萎缩起来,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液体,她微微偏过头,这是和他和她一起的结晶。
黎全根惬意的出了口气,轻轻帮司马小婵穿好衣服,这些年第一次感到身体的松懈。
两人依偎在一起,渐渐睡去。
月亮偏西,司马翼司马羽默默的站在一对相拥而眠的男女旁边,良久司马羽拉了司马翼一把,两人默默的离开。
直到两人的脚步声走出很远,黎全根才睁开眼睛,夜深人静,他早就听到了两个人的脚步声还伴着不时地呼叫声,他本来想叫醒疲惫至极的已经睡死过去的司马小婵,一眼看见亵裤上的血迹,他决定让司马兄地看到这一切。司马兄弟并没有兴师问罪,黎全根越发觉得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司马家决不是一般的人家。
“大哥,怎么办?”走出很远,司马羽追上只顾向前走的司马翼。
司马翼将胸内压抑的一口气吐出:“还能怎么办?你看小婵的样子,是她自愿的。”
“小婵对黎少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我们目前的处境。”司马羽担心地说:“好像有点艰难。”
“黎少爷人是不错,他和天麟交情匪浅,以后若得天麟提携,前途不可估量,小婵嫁给他倒也不委屈,不过现在谈婚论嫁似乎不是时候。”司马翼皱起眉头:“司马家的沉冤还未昭雪。”
“大哥,我们先不急。”司马羽抬起头看着皎洁的月光。
“我们是不急,可是小婵,一个女孩子家,。换做以前她早已是孩子的娘了。”司马翼叹息一声:“可惜啊,她现在……。”
兄弟两人站在远远的地方守候着,就听见运处传来若离柔柔的声音。
司马翼吃了一惊:“金若离怎么来了?难道天麟来了?”
司马羽也慌忙竖起耳朵,他们在得知司马小婵落下悬崖之后,沿着山路下到山底天已经黑了,四人商量决定,甄一脉先送若离回去,司马翼司马羽寻找司马小婵。
若离坚持要跟着,是司马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才眼泪汪汪的答应。
果然除了若离的声音还有鲍天麟的。
“小羽,你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