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消婚约?”得到这个消息,贺东霆并没有多意外。
他只是没有想到,凌天睿动作竟然会这么快。
“是,所以还请少爷,今晚就赶回来,明晚贺家将会有宴会,将会选择新的少夫人。”管家毕恭毕敬的说道,对于这个大少爷,他一如既往的恭敬。
“不是还没解除婚约,老爷子怎么又要选妻?”贺东霆蹙起眉头。
他心中只可只有小璃一个,其他的女人他可没兴趣。
“少爷,不是老爷子选妻,而是老爷子为您选妻。”管家纠正道。
“告诉老爷子我已经有心爱的人了,不想再选妻,他要喜欢他自己选去。”说完贺东霆便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
管家听着对方的话,还在错愕当中,少爷竟然有了心爱的女孩,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件事,要尽快报告老爷子才是。
二十多年不近女色的少爷,竟然有了女朋友,这可真是一件稀罕事儿。
贺东霆紧接着又接到了黑耀的电话,得知他们已经成功迈入婚姻的殿堂,恭喜了一番,心中却想着,为黑曜还真是不值,为了那么一个女人竟然就,迈入了婚姻的牢笼。
难不黑曜要还有受虐倾向不成?他可没忘了,黑曜在那女人身上所受的屈辱。
不过感情的事情人如饮水冷暖自知,他也不便说什么,只要他开心就好。
本来并不想回京城面对那些烦心的人,不过,得知简璃也在京城,那么他就走一趟吧!
“准备直升飞机,我马上就要回京城。”贺东霆站在身旁的管家吩咐。
这几天不清并没有回来,他想她现在应该和简璃父亲在一起吧,只这么一想,他的心中就难以接受。
一种乱伦的感觉让他像吞了苍蝇一般难受,不过看在对方,是心爱之人父亲的份上,他就先忍一忍吧!
直升飞机很快,就到达了京城,而他并没有直接回贺家,而是一路偷溜到了付家。
为了不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贺东霆只能如此出此下策,偷溜进付家见朝思暮想的人儿一面。
他很快收买付家下人,问出了简璃所在的房间,翻过窗子钻了进去。
简璃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翻着手机,正打算给男人打电话。
就听见窗台口有动静,她心神一凛,掀开被子下了床,直奔窗台,心中却在想着,难不成,那个黑曜又来了?上次他领过证以后,不是把户口本还回来了吗?
她不敢大意,随手捞了一根棒球棍握在手心中,隐在窗台门边。
看着黑影越来越近,她手中的棒球棍握得也越来越紧。
“谁?”简璃一声低沉的怒喝,手中的棒球棍也挥了过去。
来人身手利落地躲过了对方的棒球棍,一把抓住棒球棍,将女人带进怀里,“女人你想谋杀亲夫啊?”
“怎么来了?”简璃此时是又惊又喜,一把松开了棒球棍,反手抱住了他。
“想你了来看看你。”
男人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简璃白了他一眼,“油嘴滑舌!”
“不请我进去吗?我在这可是会很容易被当成采花贼登徒子的。”他现在可是还站在阳台边儿上了。
简璃低笑,将男人让进来,“鬼鬼祟祟的,活该被当做登徒子。”
“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男人的话语有些幽怨。
“京城这么好,这么繁华,我都有些乐不思蜀了,这么着急回去干什么?”简璃坐到床边儿上,“你住哪里?”
“这不是有现成的地方吗?难不成你还想赶我走?”男人直接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你走吧,这里可不像我们公寓,这里可是付家,要是被发现可就惨了!”简璃不无担忧的说道。
“怕什么?大不了,一旦被发现,我就为你负责,把你娶回家!”男人说的不以为然。
“睡觉,我有些累了,难不成你还想做点什么?”男人暧昧地眨眨眼。
“睡吧,睡吧,我也累了!”简璃赶忙说道,闭上眼睛,不再理他,生怕又撩起了这个男人的欲火。
贺东霆轻轻一笑,搂着她安然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当简璃醒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离开了。简璃心中稍有失望,却还是让大舅母陪着自己一起挑选礼服。
本来他还想让贺东霆陪她去参加晚宴的,她都没来得及跟他说。
其实,贺东霆一大早就回了贺家,已经得知了简璃会来贺家参加晚宴。
所以他心中有了一个主意,将晚宴改成了化妆舞会。
反正都是选亲,化妆舞会更适合年轻人不是吗?
贺老爷子听他这么说,倒也没有反对,任由着他去折腾了。
因为是临时起意,将酒柜改成化妆舞会,所以理所当然的,贺东霆差人准备了,化妆舞会的各种面具。
忙到中午的时候,贺东霆接到了简璃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晚上能不能陪我出席一个宴会?”简璃这时候说了出来。
贺东霆想了一下,歉意地说道,“我今天恐怕去不了,很抱歉,亲爱的。”
他若是陪她一起去肯定会露馅儿。
“什么事这么重要,陪我去参加一个宴会的时间都没有?”简璃蹙眉。
“很重要的事情,抱歉了,亲爱的,以后好好补偿你,好吗?”贺东霆含歉意的说道。
“那好吧。”简璃语气难掩失望,也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
挂断电话,贺东霆屹立在富丽堂皇的贺家三楼阳台上,眺望着远方的山峦,眸光深邃不见底。
“少爷已经准备好了,老爷子叫您过去。”管家走过来,对贺东霆说道。
“嗯,有劳了。”贺东霆是贺家对下人最为随和的主子。
“大少爷太客气了,这是我的分内之事。”管家微微一笑,很是恭顺。
贺东霆点点头,没再让管家跟着,自己往老爷子的书房而去。
管家站在原地,看着贺东霆腿脚仍旧不便,遗憾的叹了一口气,这上天真是对大少爷不公,有着卓尔不凡的外表,也有着天才般的头脑,却独独给了他不健全的身体,唉,冤孽啊!
贺东霆倒不在意对方怎么想,他或许以前会怨天尤人,现在拥有了简璃,他反倒感谢上苍对他并不薄。
走到二楼的时候,他正好遇到了一个人,令他眯起了深邃的黑眸。
“啧啧,这不是我们的表弟嘛,多年不见,我还真是不认识了,我们的表弟献媚狗腿的本事可大着呢,现在连老天爷也看不下去,让你成了三等残废么?”
楼梯口,三个纨绔子弟般的年轻人故意将贺东霆堵在了楼梯口,嘴角勾着鄙夷嘲讽的冷笑。
贺东霆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眼神却冷了些。
“怎么?没话说了?我看是自惭形秽了吧?这样的残废还想跟我们争,你拿什么来跟我们争?真是笑话!”其中贺老爷子弟弟的孙子贺风最为猖狂,也就是他当年为了打压年幼的贺东霆,将贺东霆是野种的身世散布出去的,也正是他刻意将贺蓉与其他男人有染的酒店告知年幼的贺东霆的。
可以说,他是贺东霆在贺家最为强劲的对手!
当年他还只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就有如此心机,那么现在,他更是狂妄不可一世。
“好狗不挡道,你没听说过吗?”贺东霆在国外已经养成了良好的素质修养,真心不想和这种人说话。
“你!你敢这么对我说话?”贺风气坏了,这个野种瘸子凭什么这么对他说话?
竟然拐着弯的骂他是狗!
“表弟要对号入座,我也没有办法。”贺东霆颇有风度的一笑,意有所指地挑眉,“难道表弟联想到了什么?”
“你!你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别以为仗着老爷子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贺风气恼磨牙,心中暗恨,这个孽种,终有一日,他要将他踩在脚下,狠狠地碾成泥!
“请便。”这样的话,他已经听了十几年了,对方不嫌腻得慌,他还嫌耳朵起茧了。
“二表哥,好汉不争眼前勇,日后有的是法子阴死他!”贺风身边的一个年轻人扯了扯他的衣袖。
他们现在是在祖宅,一言一行都被人暗中监视着,可不能着了对方的道,要知道,若是眼前的家伙是这么好对付的,他们这么些年,也不会屡屡在贺东霆手中吃亏了,他也不会到现在都活得好好的。
要知道,他们的手段也是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极为阴损的!
“还不让开么?”贺东霆犀利的眸光环顾四周,波澜不惊的一笑,“要知道祖宅堪比皇宫内苑,时时刻刻都是被监控的。”
“妈的!你以为我在祖宅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以为我怕了你?”贺风咬紧牙关,阴冷的盯着对方,那目光就像一条狠毒的毒蛇。
他始终不甘心屈居于这个孽种之下,凭什么他一个来历不明的野种能得到老爷子的器重培养?他们就要眼巴巴的看着他在祖宅横着走?
“不怕么?”贺东霆眼中划过一抹意味不明的暗芒,随后上前一步,堪堪避过那一瞬摄像头的盲区,擦着贺风的肩,倒在地上,指着他痛苦呻吟,语气悲愤,“大表哥,你!你为什么要推我?这么多年了,我从没想要和你争抢什么,你为什么始终要置我于死地?”
“大少爷!”管家惊呼一声连忙飞一般的奔了过来,一把推开在他看来居心不良的人,扶起贺东霆,“大少爷,你怎么样?”
“我,我腿好痛……你,你不要告诉爷爷,不是大表哥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爷爷会生大表哥的气的…。”贺东霆急促地喘息着,似乎在强忍着极大的痛苦。
可口中还在为“罪魁祸首”开脱,语气却是一副生怕被对方寻机报复的样子。
管家闻言,心中越发觉得是对方残害大少爷,而且大少爷还不计前嫌的为其说情,大少爷真是太仁慈了,老爷子他这辈子自个做了很多作恶多端的错事,年老后于心不安,吃斋念佛,心存善念,只求死后进入极乐世界,所以他就是喜欢大少爷纯善这一点啊!
“你血口喷人!我才没有推你,是你自己摔倒的!”贺风哪里想到对方回来这招,气急攻心,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气急败坏的骂道。
管家眼神冰冷的看着贺风,语气讥讽,“表少爷何必敢做不敢当?难道大少爷会自己跌倒不成?”
“他就是自己故意栽赃陷害摔倒的!不信,他们都是证人,都可以作证!”贺风胸口因为郁结着一股子被冤枉的火气而剧烈起伏着,指着身后的表兄弟们。
“算了,就算是我自己摔倒的吧,大表哥二表哥他们都是好兄弟,何必强求他们作伪证弄得他们兄弟不和?”贺东霆蹙眉叹了一口气。
管家一看贺东霆就是一副受了欺负无力辩驳的模样,心中越发心疼,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管家自然也是。
更何况,这位大少爷在贺家一向心胸宽广,宅心仁厚,深得人心。
“你们别说了,你们是什么本性我心知肚明,作证?谁不知道你们这么多年独独针对大少爷,都是蛇鼠一窝,作证谁信!”管家扶起贺东霆,冷冷地说道。
并不相信他们的任何说辞,以多欺少,恃强凌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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