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不管之前我遇到什么事情,现在我已经好好的了。你们不就是嫌我居然没有给你们主婚就跑那么久吗?但是这些年了。你们应该成亲了吧!”
玲珑见雪茹居然还是姑娘的挽发。并未做妇人打扮,十分好奇。
“小姐,尽会取笑雪茹,我和吴钰没有小姐便没有今天。怎么可能自己成婚。”
“你不会找我爹爹吗?他的资格也够了啊。死脑筋。”
“雪茹就是死脑筋,你走了这么多年,还经常给老爷写信,却从未给我和吴钰写过一封信,我们每天都在担心你,以为你出事了,但是又不敢这么想。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和吴钰的苦心?”
玲珑实在想不起来了,只知道自己好像是做错了,连忙作揖道歉。哄了半天才没有哭鼻子。
立即招呼顺子过来,一通吩咐后,顺子便高兴的出门了。
“今天我就做主了,让你们成亲,你不要哭鼻子了。好好到我的房间里面去呆着吧!不到成亲宴席的时候,就别和吴钰见面了,我跟吴钰有事情说。”说着便把梨花带雨的雪茹往自己房间推。
招呼了吴钰在大堂的椅子上坐下,李恪给玲珑找的一个小院儿,玲珑特别喜欢,四间屋子,一个院子,才有家的感觉,以往的宅子都太大了。
“对不起,耽误你和雪茹了。”玲珑赶紧道歉,吴钰虽然没有像雪茹这样哭诉,但是玲珑知道,吴钰这些年和自己的感情已经和姐弟一般。
“我知道头儿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不告诉我们是因为我们帮不上忙,不想让我们着急,吴钰并不敢怪罪。”
“知我者始终都是你,肩上蝶的情况怎么样了,事无巨细全部都告诉我,还有我让你安排在长孙老贼身边的探子情况怎样了,调查出柳府和桃花庄这两件事情的关联了吗?”玲珑最关心的问题不过就是这些。
“我们安排进宫中的人,不过都是给大官打打下手,但是弹劾殿下的折子,并无私心成分,都是言官在尽责职。而长孙大人那边,情况就很复杂,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安插下去的两个眼线,已经暴露了一个,然后供出了是您指示的,当时我特别着急,怕这事对您不利。
您的凭空消失,我猜和这件事情有关,所以我便派人多番找您,并无斩获,但是也没有发现异常,就想我是不是想多了,也许正如锦囊所说,你只是出去走走。雪茹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我每天派出去的人,都子啊回报,但是我却不敢把我对这件事情的猜疑,告诉她。”
“你的做法是对的,雪茹要是知道了,不定眼睛都已经哭瞎了。而且你的猜测不无道理,另一个眼线呢?他可有所收获?”玲珑最关心的便是他对李恪的作为,贞观十一年,那些老秦王府的人全部都拔了个。
“并无什么特殊动作,只是经常提点太子,怕他做错事情,关于对三殿下在朝中部署的破坏并无动作。”他当然不会有动作了,他只需借刀杀人,借一个想要除掉李恪的人动手杀掉异己。
可是他机关算尽又如何,自己还不是不得善终。
“肩上蝶的情况怎么样?咱们的客栈呢,叫什么名字,生意可好?”
“客栈的名字叫玲珑客栈,都叫玲珑客栈了,生意能不好吗?张二斤又长胖了,他的后厨因为他就没有不胖的,他完全不在乎厨子们偷吃,结果后厨纪律还特别好。孙毅还是老样子,一天到晚酸溜溜的。
我们都盼着头儿能够回去呢!”
玲珑听着吴钰的话,他的语气神采奕奕,这几年的磨砺让他具备了男子汉的魅力和魄力。
“你看看这个。”玲珑递给他一张黄纸。
第二十九回 不明白的错 不清楚的情
“头儿,万万不可,你为我们做的已经够多,最重要的是你让我们找到了最合适自己的位置,张二斤那个吃货,天天和吃的在一起,孙毅那个书呆子,现在经营文房四宝店,认识了好多志同道合的人。
而我,曾经只是一个快要饿死的乞丐,现在居然可以娶像雪茹这样勤快能干的女子为妻,我这么笨,你从来都给了我百分百的信任,我怎敢再奢求更多。”吴钰站起来连连摆手,似是要跪下一般。
“你坐下,听我说,安身才能立命,有事业才好成家,雪茹虽然是我的丫鬟,但是如同姐妹,你必须要给她一个交代。这个玲珑客栈的地契给你,然后后厨给张二斤,你要保证永远都让他当厨子。
名字也改了吧!叫如玉客栈,既是你和雪茹名字的谐音,有有着比较好的意思。我意已决,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无谓的客套,如果我不想给你,你纵然是夺,也夺不走!该是你的,你纵然是推,也推不掉,知道吗?”
吴钰声音颤抖,他并不是在为了这张地契,他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就像是随时都会离开,就像这次一走便是六年,她想要自己走得轻松。
这么多年了,吴钰难道不了解玲珑吗?他这样的猜测不是没有道理的,玲珑总是想得深,想得远。
但是吴钰不想点破,只是决心以后无论如何自己和雪茹都要跟在她的身边,说什么也不让她一人出门了。
“说什么事情呢?说这么久,顺子看着外面不让人进都好长时间了。搞得我好几次想进门,又觉得不是君子所为。”李恪笑着说道。
“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老朋友太久没见,叙旧而已。对了,三郎我有一件事情要求您,雪茹和吴钰成亲的仪式,多年前就该办的,但是因为我耽误了,请三郎帮我找手脚利索的人准备成亲的东西,要民间最高规格的,我想尽快把他俩的婚事办了。”玲珑水灵灵的眼睛透着请求,像是一只小狗狗。
李恪点点头,伸手抱住玲珑,让玲珑靠在自己的肩头。
他们两个好久都未如此亲昵,玲珑还有些不好意思。
跟着上官俊一起来的郎中被安排在偏房,突然来找玲珑,撞到这一幕,碎碎念着:非礼勿视,莫怪莫怪。
“先生请问有何事?”玲珑站起来问到。
然后朝着李恪嗔怪的看一眼。
“老朽没事,只是想问,药材,这里上什么地方买药材呢?”
“先生稍等,我会吩咐人带你去的,舟车劳顿,今天先生还是先休息,明日再去采购吧!”玲珑客气到。
郎中答应着走开了,玲珑有些触景伤情,“父亲真的年纪大了,我这个女儿实在是太不孝了,居然这么多年都没有回去看他老人家,我这些年到底在干什么,我怎么觉得这几年就像是做了一个梦,然后就过去了。”
李恪张了张嘴,想起了欧阳俊逸的嘱咐,还是没提。
第三十回 欲说出真相 李恪缓接受
太宗皇帝驾崩之后,李恪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玲珑也非常的伤心,是那种好像除了伤心也不知道该表现其他什么情绪的感觉。虽然她没有资格也至始至终没有一睹太宗皇帝的圣容,但是这毕竟是一个划时代的结束。
玲珑觉得是时候了,应该告诉李恪一些什么。
“我们两个之间应不应该有秘密。”玲珑突然问到。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也许我该跟你坦白了。”玲珑说到。
习惯性的,当需要心静的时候,玲珑会泡上一壶香茗。
自从太宗皇帝提议立太子被长孙无忌否决过后,李恪就开始沉沦了,那种沉沦是不做部署,不做打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杨氏过世后,贞观十五年,李恪有了他第一个孩子,而他的孩子以后各个都很牛,也许能够知道自己的子孙活得很好,过得很棒,也是一种安慰吧!
而不是在酒泉之下,玲珑知道已经不能再拖了,她知道这一说也许面临的是以为自己摔坏了脑袋,以后再也不相信自己的话或者是其他的无法预料的危险,但是时间不多了。
李恪已经彻底没有了任何的想法,只想平安度过余生,他知道他能做到,因为已经没有所谓皇位,也再无所谓争斗,那么想杀他的人,还有什么理由杀他呢?
永徽元年,新皇帝李治登基,立即给李恪官拜司空的职责,并且授予梁州都督,复又授安州都督。
李治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也证明了他是不想收拾李恪的,玲珑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不说明自己的身份,再也无法劝服做部署和打算了。
“三郎,我要告诉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可能会让你非常的吃惊。所以请你坐下。”杨氏过世后,玲珑一直留在李恪身边。
留在他身边的还有杜神医,虽然一个行走江湖,神秘非常的神医为什么愿意跟着李恪,玲珑很奇怪,但是问过多次,都是不说。
虽然杜神医从来不收女弟子,但是在王府这么多年,玲珑一直是以他的女助手示人,所以潜移默化学到了很多。
“蝶儿。你我已经这么多年的夫妻。还有什么事情。让你需要用如此严肃的来说明呢?”李恪摸着玲珑的头发,鬓间已经有了白发,他们从少年相识,现在李恪已经有了四个子女。
他们已经老了。少年夫妻老来伴,无论多么浪漫的相识,仓皇的曾经,都落到这么朴实的一句话上。
玲珑隐藏自己的身份,已经那么久,久到她都快要忘记了,突然要说出来了,自己都感觉有些害怕。
就像是一段传奇,或者是一段莲蓬鬼话。可以说是浪漫,给像是惊悚。
她辜负了欧阳俊逸,曾经无数次悄悄去看过欧阳俊逸,俊朗笔挺的他,纵然是上了年岁。依然潇洒。
但是膝下无子,并未娶亲,他骗了她。
三个人总要有两个人是幸福的,玲珑如他所愿,坚强幸福。
只是心中总是难过。就像是撞到了电线杆子,伤好了,恐惧仍在,电线杆子也在。
贞观三年,她无意闯入这个朝代,充满了幻想,以为自己终将不凡,结果却发现,除了身边从一开始就认识的人,其他的都未改变分毫。
历史的车辙,仍然将她碾碎,而差点她连自己的性命都没有保住。
“蝶儿,蝶儿,你不是要跟我说什么吗?”李恪摇了摇愣神的玲珑说到。
李恪比玲珑岁数小些,但是多年各种费尽思量,倒像是老得快些,鬓角已经有了白发。
小麦肤色下有了皱纹,眼神少了锐利,透着更多的温和。
玲珑喜欢这样的李恪,也许雄鹰终日翱翔也会累了,他思念雪山上的巢穴,并没有错,玲珑知道这个时候的李恪只想过平凡的生活。
但是有个人不想,一直以来从未停止的追杀,都因为玲珑安排的间谍卧底的提前通报,而躲了过去。
玲珑不知道下一个坎,能不能躲过去。
“我要给三郎讲的这个故事,有点长,也许三郎需要用多一点耐心来听,我只有一个要求,不管信不信,都听我说完好吗?”玲珑牵着李恪的手说到。
“有一个女孩子,常年做一个梦,梦中有一个男子,身穿着汉玉白色长袍,玉冠挽发,俊朗不凡,但是总用一种悲凉的声音喊着她,那个时候的她还叫卞佳佳,是一个十八岁,还在读私塾的女孩子。
有一天她因为碰到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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