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在黑暗中像隔着银河看繁华的大明宫,看繁华的宫墙,想起自己遇到裴逸楼的那一年除夕夜。
缓慢的走着,这样才能够不害怕。
突然听到后面有细细碎碎地脚步声跟着自己,现在正是一条僻静的河边小路,一边是河水,一边是麦田。虽然自己是故意放慢步伐,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跟着自己,有可能是自己的心中的恐惧。
苏小月轻轻踮着脚尖继续行走,摇曳着身姿,这个时候除了不知情的异域女子,谁也不敢在僻静的地方行走,而这条路又只有桃花庄一处可以出来,所以一切都讲得通,正因为桃花庄中有几个从西域买来的舞女,才让苏小月有了这样的打扮。
必须要先打消掉袭人这种老狐狸的顾虑,才能够有胜算地可能,苏小月甚至想过,不行就牺牲自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后,才能够得到一线生机,这是沐灵仙经常说的话,女子只有放下在男子面前的尊严,才有可能有骑在他头上的一天。小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样危难的时候,不停的想起沐灵仙,沐灵仙已经出来长安城两月有余,现在鸟无音讯。
突然轻巧地脚步声停了下来,苏小月假意没有听到,继续摇曳身姿往前行走,突然一双大手,尤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裴逸楼在离着此两人十步左右的距离,差点忍不住冲了上去,身边的人拉住他,摇头示意他冷静,否则苏小月只有死路一条,因为袭人从未露出过真面目,一旦破相,便肯定会破罐子破摔,到时候苏小月一定没有活路。
裴逸楼意识到了自己的莽撞,他稳住了心神,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一定不能够轻举妄动,一定要沉住气,才能够让小月没有白白牺牲。
果然是袭人,这背影裴逸楼见过,唯一的一次飞快得赶到犯罪现场,袭人留下的是一个转身逃走的背影,自己马上追上去,已经看不见人,袭人武功轻功均是上乘,自己虽然没有和他交过手,但是裴逸楼知道,自己和他只能打个平手,甚至有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苏小月在袭人的怀中拼命的挣扎,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但是袭人把手捂得特别的紧,苏小月感觉到脸生疼,嘴里已经破皮,尝到了一股腥甜的味道,心中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心,此刻更加的恐惧。天啊,死在袭人手里的女子,生前面临的是怎样可怖的事情?
袭人根本不管苏小月的挣扎,袭人虽然个子不太高,但是力气奇大,苏小月觉得自己就像一样轻省的物品,被他拖着就向麦田深处走去。
然后走到了麦田的中央,袭人一把推倒了苏小月,然后用手掐住苏小月的喉咙,说到:“不能叫,叫只有死路一条。”压低的声音,听起来凶神恶煞。
苏小月使劲儿摇头,示意听不懂他说话,袭人并没有停下手中除暴地解除苏小月衣服的手,一边解一边说:“顺着我,便死得痛快些,顺着我,便是让你身不如死。”
很快,苏小月就只剩下了贴身的肚兜,暴露在外面的身体,在黑夜里面发出了异香。裴逸楼能够看见袭人拱起的背部,和粗暴地扯着小月衣服的挥舞着的手,他的心跟裂开一样疼痛,紧紧地掐着自己才让自己忍住不冲将上去,男子只有在沉浸在欲望中时,防备力量才会减弱。
第十四回 袭人杜三生? 插向心的剑
夜黑风高,麦子悉悉索索摩挲着发出声响。
麦子刚刚达到小腿肚,麦田里袭人按住了苏小月挥舞地手臂,然后左右开弓,扇了苏小月好几个耳光,寂静的夜里,耳光的声音响彻麦田,苏小月嘤嘤哭着。
“给我闭嘴,你这个域外杂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留给你一个全尸。”袭人恶狠狠地警告到。
见苏小月已经被打懵了,就把手伸进了苏小月的肚兜中一阵乱摸,小月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必须要让袭人意乱情迷,不然的话裴逸楼没有神算,自己也终将命丧于此。
苏小月被打了以后,眼泪汪汪的大眼睛,转过来看着袭人一张蒙住了黑纱的脸,眼睛虽然露着凶光,但是苏小月竟然在他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他居然有一双清澈的眼睛,这个杀人狂魔,一定在白天靠着这双清澈的眼睛,蒙蔽了所有人。
小月坐了起来,伸出自己的酥软地手,引着袭人摸着自己,然后另一只手也轻轻地抚弄着自己,袭人被吓了一大跳,伸手要扼住苏小月的手,木然停住,“果然是风尘女子,居然如此识抬举。伺候本大爷舒服了,饶你不死。”
苏小月摇头,嘴里呜呜呜到,然后又学着西域舞女,说了一些她们哪里的话,袭人完全听不懂,但是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又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呜呜呜的,老子听不懂,赶紧伺候老子。”
小月在桃花庄里面挑剔客人,而且非常的冷漠孤傲,但是还是一直位居头牌。便是因为她取悦男人的本事,是孙淮紫一手调教的,最重要的是她的一双手,能够让男子欲仙欲死,常常进不了自己的身就泄底了,小月也是靠着这个技艺,保持着自己尽量少被那些花花肠子的男子染指。
酥软的小手,听话的沿着袭人的胸口一直摸到腹部。然后沿着腹部一直摸下去,摸到了袭人的关键部位,虽然苏小月恶心得想一手捏爆,让他永远没有办法在淫人妻女,但是只要他还活着,便会有人枉死。这让她咽下了心中的恶心,然后上下套弄着,苏小月感觉到手中的东西在慢慢胀大。知道自己独特的指法已经起到了作用。
苏小月加快了手中的套弄,然后轻轻地弹了一下袭人的关键部位,袭人果然一抖,男人还是男人,就算是杀人狂魔,也逃不过孙淮紫的这招独门绝技。裴逸楼看着袭人的背部在颤动,但是却还没有看见小月给自己做的示意他可以行动的手势。
几个人慢慢地匍匐近了一些,裴逸楼知道,必须一刀致命,这样苏小月才能活命。否则袭人肯定会杀死小月。
袭人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果然是人尽可夫地婊子。手法就是不一般,比大家闺秀的味道好多了。”压低的声音。加上沙哑的欲望,苏小月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一般的男子经不住苏小月几次这样的套弄,但是袭人好像是个中高手,不但没有泄底,情绪还特别的高昂,一把推倒苏小月。又是一个耳光,苏小月一个柔弱女子哪里经得起这么些极重的耳光,她已经有些懵了,嘴角流出来的血,侵染得乳白色的薄纱已经生出了灿烂的血花。
袭人嗜血的本性暴露无遗,看见苏小月嘴上冒出的血丝,隔着自己的黑巾对着小月的嘴一顿的坑咬,然后开始扯苏小月的裙子,凹凸有致的身材不情愿的扭动着,苏小月看见袭人清澈的眼睛里面慢慢的布满了血红色,就像是杀手杀红了眼一般,苏小月知道袭人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魔,变成了一个魔鬼,自己是在劫难逃,但是袭人还未神智不清醒,裴逸楼无法一刀致命。
苏小月挣扎了一番,便不再动弹,任由袭人扯下了她的裙子,她手中的动作一直未停,搞得腰眼一阵酥麻差点就要还未进身就我泄底,但是袭人从未遇到过如此会伺候男子的风尘女子,不肯放过,一直坚持着,虽然苏小月非常听话,并不挣扎,但是袭人还是掐住了苏小月的喉咙,苏小月气喘难过,忽然抬头,用嘴含住了袭人,袭人没有意识到苏小月会来这招,浑身酥软,手慢慢地松开。
“臭婊子,果然会伺候人,居然想到用嘴。”袭人臭骂到。
小月心中异常恶心,但是如果让袭人点燃了凶残的本性,那么也许裴逸楼便不是对手了。
几番轮回下来,袭人已经坚持不住,快要到临界点的时候,小月知道男子这个时候意识不受控制,小月举起双手,放缓了舌头。
裴逸楼等人接到信号,冲了出来,裴逸楼为了抓袭人,苦练的招数,手中的刀像一头红了眼睛的狮子,正正地坎在袭人的脖子大动脉及后背,砍下去后,其他几人还不放心,抽出手中的剑,向着袭人腰间狠狠插去。一时间三把剑插穿了袭人的肚子,交错在一起。
苏小月在自己做完手势后,就紧紧闭着眼睛,但是还是感觉到袭人的污血溅在了自己身上,闭着眼睛退出去了老远,几乎是同时苏小月咬下了袭人的男根,然后在黑暗中吐了出去。
确定袭人死了无误,裴逸楼来不及管袭人,过去紧紧抱着苏小月。苏小月口中流着污血,双颊早已红肿得面目全非,头发蓬乱,袭人扯下斗篷裹住衣不蔽体的苏小月,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默默流泪。
“逸楼,小月没事,并没有吃亏,赶紧看看这个害人不浅的袭人到底是什么人吧!然后把身子交给官府,把头颅交给碧庄主吧!以告慰那些惨死地妇人和少女!”苏小月虽然尽量控制住身体,但是仍旧瑟瑟发抖。
衙门的其他几人跟裴逸楼合作过很多次,要不是裴逸楼的快准狠的身手,袭人回过味来,苏小月早就魂归九天了。
裴逸楼转过身来。用手中的刀轻轻的撩开了袭人的面纱。一时间裴逸楼呆在那里,手中的到秫秫发抖,苏小月看见裴逸楼这样,害怕极了,慢慢的爬过去,看见后,痛哭出声,这个人他们两人都认识。便是裴逸楼最好的朋友杜三生。
苏小月脑海里面放映出第一次见到杜三生的情景,笑眯眯地眼睛,个子虽然不高,但是长着一张讨人喜欢的脸,绝对不是现在这般枉死的骇人模样。苏小月简直不敢相信。一直死命地摇着头,泪水像是绝了堤一般默默往下掉。
看两人的样子。其他几个人也不敢动,只是默默地站着没有说话,不知道过了多久裴逸楼站起来说话:“这人。是我的旧相识,没想到他是这样的人,但是好歹相识一场,给他留个全尸吧!请几位兄弟把他的尸首放在停尸房,好好看管,然后我找碧海山庄的受害者来指认仇人,也好让生者得以安息。”裴逸楼说这些话,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苏小月知道他的心情,十来年的老友,没想到是这样的畜生。没有什么事情比这还更加让人难受的了。
很快碧海山庄的碧庄主带着自己呆呆地女儿安好,来到了衙门的仵作室。碧观云拿起手中的剑就要朝着袭人砍去,楚逸尘拦住了。安好看见躺在木板上不动弹的袭人,突然呜呜啊啊,大叫起来,然后突然口吐白沫,神志不清。碧观云赶紧掐着她的人中,安好这才醒了过来。
安好醒来后仍然没有说话,绕来绕去找到了立在墙角的一根棍子,深深地插进了袭人已经早就没有任何跳动的心脏里,当时碧观云和众人都惊呆了,这样钝的树枝,就连是习武之人都不可能能够插得如此深,可见这仇恨,让安好爆发了无穷地力气。
这一次突然的爆发后,安好便浑身瘫软下来,脚不听使唤一般发抖。
“碧庄主,裴逸楼的任务已经完成了,请你给他留个全尸。”
碧观云看着裴逸楼良久没有说话,但是看着自己的女儿貌似虽然惊恐,但是已经不再痴呆,总算是报了仇,也就不再坚持割下袭人的人头。
一直以来让很多人头疼的袭人的案子总算是结案了,但是本应该最高兴的裴逸楼却感觉不到任何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