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柳芸儿小脸微白,故作镇定地问,“你为什么要曲解我的好意?”
“也好,既然嫂嫂执意要我收下……”楚娰清冷冷站起身,长剑一挑,几个剑花起舞,那上好的绢布顷刻间化作雪花般大小的碎片,飘飘摇摇,落在柳芸儿惊恐万分的脸上。
“三妹!你怎么变得不可理喻了?天昊若是知道你这样……”
“柳芸儿,我是看着哥哥的面子上,尊称你一声嫂嫂,可别给脸不要脸!暗地里耍阴险的手段!我警告你,若再有下次,你下场犹如那些绢布,不得好死!”楚娰清凛然的话字字如冰,狠狠敲进柳芸儿心尖。
柳芸儿脸容一阵白,一阵青,甚是骇人,却什么也不敢说,灰溜溜的跑了!
************************************************************************
今日的夜晚似乎来的极慢,楚娰清送母亲回房,将秋菊赶去隔壁间后,方敢掀开床底的密道,蹑手蹑脚地潜了进去。
一路上,她步履如飞,半个时辰后顺利到达四王府慕容熠尘厢房里。
楚娰清轻打开床板,隔着缝隙举目望去,慕容熠尘着一身雪白的蚕丝寝衣,正襟危坐在书案前阅读公文之类的折子,于是踟蹰没有出去,略显呆懵留在原地,只用静静地看着他,也觉得心满意足。
“还不出来!”慕容熠尘早已听闻动静,他停下手里的事,好整以暇地凝着她滑稽的表情。
“咳咳……”楚娰清窘迫地红了俏脸,“尘,有没有打扰到你?”径直走过去,将手里的包袱藏藏掖掖。
“当然有!”慕容熠尘故作不悦地挑眉,抬手将公文推到旁侧,而一旁安静研磨的舞倾城眸低掠过一丝不悦。
“那……我还是回去吧,不好意思!”楚娰清愧疚地垂下眼睑,吐了吐舌头,转身就跑。
“回来!傻丫头!”慕容熠尘忍俊不禁地笑开来,长臂及时将她捞进怀里,“我话还未说完。”
“恩?”楚娰清乖顺地勾住他的脖子,无视一旁脸色不太和谐女人。
舞倾城不打算离开,凤眸里流露不屑、讥笑的神色,这女子还当真不是一般人,旁若无人地跟他们家爷亲热,也不知害臊二字怎么写。
“你来晚了,我不太高兴!”慕容熠尘揽着她的纤腰,将唇覆了过去,印上一个绵长的深吻。
“唔……也不晚,你不是还没睡吗?”楚娰清软在他怀里,双颊红的似盛开的蔷薇,散着诱人的芬芳。
“没有清儿陪,睡不着!”慕容熠尘咬住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邪气的话意有所指。
楚娰清耳根泛起诱人的绯色,推开他嗔怪道,“你府上那么多侍妾,有美人花无邪相伴,更有倾城姑娘相守,哪里会无眠?”
一股酸味弥漫在屋子里。
“倾城,你先出去!”慕容熠尘弯唇一笑,大方满足她的小心思,忙着下了驱逐令。
“是,爷!”舞倾城不甘愿剜了楚娰清一眼,俯身行礼离开。
**
于是两个人拥在一起耳鬓厮磨,粘得难舍难分。
“唔……别亲了,我有东西给你!”楚娰清娇喘着推开他压过来的唇。
“不就是袍子吗?我明日再看好不好?”慕容熠尘哪里满足那样的亲吻,不依不饶地将手掌探入她衣襟里抚弄。
“你都知道?”楚娰清惊愕地瞪大明眸,没能给他惊喜,只觉得挫败不已。
“你哪个小动作不不知道?如果没记错,这件袍子你整整缝制了四个月,害的我苦等!”慕容熠尘抬手,惩罚地拧了拧她的耳朵。
“我……我也不想啊,如果我们之间没那么多误会……都是你……”楚娰清皱了皱,将所有责任推到男人身上去。
“让我看看,清儿的手工如何!”慕容熠尘不由分说,抢过她藏在身后的包袱打开来。
楚娰清窘迫地得别过脸去,忐忑不已,“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跟你平日的风格不太像!”
慕容熠尘拿着衣裳,爱不释手地打量,雪色的长衫做工精致、完美,一针一线都出自她的巧手,那一刻,他整颗心被幸福充斥地满满的,顿觉得世间万物,都不抵眼前女子来的重要。
“往后清儿负责给我缝制衣裳,我明天就将裁缝统统赶走!”他勾住她尖尖的下巴,心绪大动,狠狠吻上她娇嫩的唇瓣。
“呕……”两人气氛极好,而楚娰清却推开他,不合事宜地干呕一声,小脸渐渐泛起微白。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慕容熠尘拧眉,抱住她软下去的身子忧心不已。
“我……”楚娰清心中一咯,不好的预感愈发强烈,算算日子,她月事数十天迟迟没来。
☆、140 孩子的去或留(6000字)
“吃坏肚子了吗?我让大夫给你瞧瞧。”慕容熠尘爱怜吻了吻她的额,将雪色长袍搁在椅子上,作势就要起身。
楚姒清一把拉住他,沉默半晌,艰难启唇,“我没事……大半夜的不要兴师动众了!”说话的同时,胸腔里愈发压抑地难受。
“你这个样子教我如何安心?乖,我马上就回来!”慕容熠尘不肯依她,轻声诱哄着将她放在软椅上。
“尘……我怕是有了身孕!”楚姒清鼓起勇气,低软的一句话犹如晴天霹雳。
慕容熠尘挺秀的身形微颤,面具下的脸陡然沉下,很快打断她的话,“清儿!别闹了!这玩笑不好听。”无人知晓,那一刻他是怎样的心情彗。
“尘……不是玩笑,是事实,我可能真的有孕了。”楚姒清明明做好了心里准备,可依然被他过激的态度给伤了。
她心知肚明,腹中的孩子绝对不可能是他的!两人即使有过数次欢。爱,可每回他都异常谨慎,给她服事后药,他说政局不稳,不是要孩子的最佳时机,更不愿他们的孩子受到任何威胁。
如此一来,孩子最大可能是慕容子喧的,那日大婚被弃,她心灰意冷,喝的醉意朦胧,做了不可原谅的事疗。
两人都沉默着,室内陷入一片死寂,几乎闻得见彼此的心跳声。
慕容熠尘负手而立,静静的地凝着她,半晌,他才平复那波涛汹涌情绪,“孩子是他的对不对?”
“……”楚姒清愧疚地别过视线,不敢直视他落寞的黑眸,不说话,算是默认。
“清儿,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事实不是这样的对不对?那夜你们其实根本没发生任何事。”慕容熠尘绕是爱她如斯,心底依然有一道坎难以跨过。
“对不起,我不知道事情会演变成这样,那时候我心中太乱……”楚姒清深吸口气,将残忍的事实缓缓道出。
慕容熠尘闻言,墨黑的瞳孔风云聚变,蕴藏着太多复杂的情绪,有懊悔,有痛心,有嫉恨,有无奈,更多的是迷茫。
他该如何处理这个棘手的问题?
“尘……”楚姒清见他神色异常,不安地唤了句。他莫不是嫌弃她了吧?换做男人,得知自己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都不可能泰然接受吧?而他那般骄傲,更不例外。
慕容熠尘好似没听见她的话,眸中一抹阴冷气息渐渐浮现,“你打算怎么处理那孩子!”
处理?楚姒清不可置信地凝着他,只觉得心口被残忍地划开一道,“他是我的孩子!”她强调地说,明眸了涌出一股酸楚。
“你很在意他?”慕容熠尘沉声问,冰冷的语调听不出任何情绪,那个他字,当然指慕容子喧。
楚姒清会错意,笃定地点头,抬眸无措地凝向他,打算好好商量一番。
然,慕容熠尘不给她丁点机会,他戾气横生,拂手一把扫落案桌上的物什,公文、砚台、狼毫尽数逶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尘!”楚姒清从未见他如此大的火气,瑟缩在软椅上,突生丝丝惧怕之意。
“不许说话!”慕容熠尘抬手覆上她嗫嚅的唇,冷声命令道,他深深喘息,似是隐忍着极大的怒火。
“如果你不能接受孩子,那我们…。。”楚姒清委屈地红了眼眶,决绝的话欲脱口而出。
“楚姒清,你休想。”慕容熠尘厉声打断她要说的话,长臂一身,将她狠狠揉进怀里,低头就霸道地覆上她的唇。
“唔……不要。”楚姒清惊惶地瞪大明眸,拼命推拒他的炙热的吻。
“清儿,我要你!”慕容熠尘不理会女子眸中含着的泪花,俯下身将她搁在冰冷的楠木书桌上。
“尘……”楚姒清抵抗不得,任他健硕的身躯压下来,只觉得万般羞辱。
“乖!别提那个问题,让我好好爱你,清儿。”慕容熠尘以吻封缄,将她的委屈尽数吞入腹中,长腿压着她的下。身,将她的手拉过头顶禁锢住住。
楚姒清哪里受过这般磨人的待遇,愤怒的同时更多的是失望、心痛,“慕容熠尘,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她苦苦哀求着,眼中泪花点点,奈何男人铁了心肠,全然不顾她的感受,俯身狠狠蹂躏着她颈下的肌肤。
“清儿……我的清儿……”慕容熠尘低声呢喃着,黑眸里交织着痛苦万分的神色,似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乖,手中力道愈大,略显粗蛮地扯落她的的薄衫。
“恩……啊。”胸前陡然凉意侵袭,楚姒清惊得身子薄颤不已,竟觉得眼前的男子异常陌生,原来她从来都不曾了解过他。
眼前那美得无暇的娇躯在烛光下泛着旖旎之色,让慕容熠尘眸色愈发晦暗,深深陷入情。欲里无法自拔。
不做多想,他单手挑开她素色的肚兜,让含苞欲放的花朵释放出来,“清儿,你总是这般美,让我不能自控。”
话落,就急不可耐地含住那娇艳欲滴的蓓。蕾,唇舌极尽挑弄,不得不说,在床事上,他是个中高手,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将身下的女子搅得软作一滩春。水。
楚姒清羞愤难当,死死咬着下唇,不让羞人的低吟破口而出,两行清冷蜿蜒过脸颊,冰冷地一如她此刻的心。
蹂躏完那诱人的雪峰,慕容熠尘滚烫的吻一路向下,在她小腹处逗留着,他低喘道,“清儿,孩子不能留。”
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赤。裸裸的逼迫。
“孩子是我的,你无权干涉!”楚姒清微微喘息,明眸里一片坚定的神色。他根本不懂她身为孤儿的心,是断不会做出丢弃孩子的事。
“无权?”慕容熠尘讥笑一声,眸底的阴冷之气愈盛,“你打算怀着那野。种嫁给本王吗?”
“慕容熠尘,不许侮辱我的孩子。”楚姒清气地牙齿打颤,莫大的痛心,失望交织,让她仿若坠入万丈寒潭。
她看错了,爱错了人!
“清儿……”慕容熠尘惊觉带刺的话深深伤了她,面具下的脸容浮现一抹愧疚之色,却也是稍纵即逝,大手毫不留情地扯落她的亵。裤,将昂。扬的巨。物抵入她幽径深处。
“啊!”楚姒清双腿处干涩得紧,还未做好容纳的准备,她痛苦地拧眉,眼中的泪汹涌地越发厉害,“不要,不要碰我,会伤到孩子…
慕容熠尘置若罔闻,他狠下心肠,急于发泄心中的郁结之气,一手钳住她的双臂,一手扶住她的纤腰,不断在幽径之中驰骋着。
“清儿,你是我的!”蓄势待发后,他一个大力挺身,挥汗如雨,与她完美融合。
楚姒清身子痛的一阵痉。挛,发丝被汗湿湿透,明眸里晦暗无光,死寂沉沉。
她身无片褛,好似失去灵魂的木偶,一动不动、一响不响地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