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青衣旦角一口污血喷了出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七爷,他服毒自尽了!”侍卫躬身验了验,回禀道。
“将他们统统押回去!若是查不出凶手,全部拿命相抵!”慕容君墨厉声吩咐道,转而又担忧地看向怀里的女人,“清儿……我看,还是先送你回府!”
“恩!”楚姒清疲累地抚了抚额,满心疑惑,她中了邪吗?遇到袭击,她竟忘记反抗,还扑上去送死?
不对!她又陡然忆起白日里,那抢劫的壮汉朝她撒的迷香,或许那特质的迷香,会在特定的时辰发作!
究竟是谁?她得罪了谁?不惜轮番设计谋杀…
“我们走!”慕容君墨扶着她,临走上马车时,若有所思地睨了眼眸光平静的慕容熠尘。
是谁?会是他吗?或许,他在找一个绝好的机会,除去楚姒清腹中的“绊脚石!”如果是真的,那这个男人也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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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万籁俱寂。
楚姒清沐浴后,并未睡意,睁着明眸,忆起今日种种,依旧百思不得其解。
彼时,床侧的白狐狸不安分的嘶叫了两声,一副很雀跃的样子。
“小白,安静!再不不听话将你丢出去喂蚊子!”楚姒清皱了皱眉,恶狠狠威胁。
“啊呜……啊呜。”小白委屈不已,抓耳挠腮,主人,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家男人来了!就在外面,迟疑着不肯进来呢!
楚姒清好似听见了小白的心声,她飞快地翻身下床,将窗户打大开,不由得深深震住,沉寂的心湖再次涌起惊涛骇浪。
“……“慕容熠尘安静地站在她跟前,目光紧紧地绞着她,了无情绪,又好似蕴藏了千万情绪。
“你来做什么?”楚姒清启唇,语声淡淡,好似面对一个再陌生不过的男人。
“……”慕容熠尘怔了怔,抿唇不语。
“怎么?你是来看我死没死成吗?”楚姒清不屑地轻笑一声,实则心底早已乱作一团,他来做什么?是怜悯,还是别有居心?
☆、153 还没玩够你(6000字)
“楚娰清,不请本王进去喝口茶吗?”慕容熠尘挑眉,有些不悦她字字带刺的话。
楚娰清冷然一笑,“你好像忘了,我们之间根本没任何关系了,深更半夜让你进来,怕是会引人闲话!”
话落,砰的一声,随手将窗户关得严严实实。
她屈膝蜷缩在窗户下,捂住泛起抽痛的心口,明眸里不争气地蕴上盈盈水光。白日里不过是硬撑,每每见他宠夏馨梅的眼神,语气。她的心就好似被铁钩在狠狠抓挠,痛地阵阵痉。挛。
“你在哭?”慕容熠尘不知何时,竟推开大门径直走了进来,他语声淡漠,一脸兴味地问妃。
楚娰清仰了仰头,将欲落的眼泪生生逆回去。
深吸口气,她充满敌意地瞪着他,哑声道,“谁让你进来的!厚颜无耻四个字你会不会念?”
再次近距离地面对他,闻着那熟悉、沉醉的青檀气息,她顿时心乱如麻,不知所措毽。
慕容熠尘沉默未晌,皱了皱眉,一路走到她跟前,躬身扶起她纤弱的身子,“想我了吗?”
他低声问,抬手轻佻地勾起她的下巴,灼热的气息尽数喷薄在她冰冷的脸颊上。
“混蛋!谁想你了!”楚娰清心中一痛,顿时羞愤交织,扬手一个巴掌挥了过去。
慕容熠尘眼疾手快,侧过脸轻易地避了开,“你还是这般野!总让我时常想起,欲罢不能!”
他满含讥讽的话冷冷迸出,狠狠捏住她的下颚,“就是用这狐媚手段,将慕容君墨迷得神魂颠倒的对不对?”
“你来这里,究竟想做什么?”楚娰清被他眼底阴冷的戾气吓到,不由得心慌意乱起来。
“做什么?”慕容熠尘高大的身躯倾向她,唇角勾起一抹奸邪的弧度,大手隔着衣衫,霸道地握住她诱人的雪峰。
“啊!”楚娰清吃痛地低吟出声,柳眉痛苦地拧着,她拼命挣脱他的钳制,却只是徒劳,推搡间,硬生生被他逼到狭小的墙角。
慕容熠尘黑眸里寒霜一片,紧紧扣住她的纤腰,力道之大,几欲捏碎她纤细的骨头,“痛吗?我看你白日里挺春风得意的!”
楚娰清仰起头,努力笑的如花灿烂,“怎么?你在吃味?”
“吃味?你还不够资格?”慕容熠尘不屑地冷笑,“本王只是来提醒你!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彻底斩断前,你这里休想惦记其他男人!”大手狠戳了下她的心口。
“你滚!乘我没喊人之前!”楚娰清冷声威胁,明眸里交织着丝丝恨意。他今晚来的目的昭然了,不过是为了羞辱她。
“你大可喊出来!让所有人看见,你是如何承欢在本王身下!”慕容熠尘屈膝抵开她修长的玉腿,继而颔首邪恶地咬住她敏感的耳垂。
“放开我……唔!”楚娰清不敢大声喊,只能化作委屈的呜咽声,她后背紧密地贴着冰冷的墙壁,咯得骨头生疼。
“我来验验货,乖,配合一点。”慕容熠尘尽情地羞辱她,大手毫不留情地撕开她的亵裤,长指邪恶地探了进去。
“痛!”楚娰清痛的双腿直颤,清丽的小脸尽是惊恐的神色,两行清泪蜿蜒而下,“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她不怨,不恨他的抛弃,可他反过来凌辱她!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记住这痛!在本王还没玩腻你的身体之前,最好安分守己,别去招惹那些狂蜂浪蝶!”慕容熠尘埋首,隔着衣衫,卖力啃吮着她雪峰,下身的坚。挺猛地捣入那令人***的幽。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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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凌虐的欢。爱,维持了许久方才休止。
小白早已吓得逃出门外,虽心疼主人被欺负,但男主人太过生猛,它也没辙。
楚娰清明眸里一片死寂,呆傻地蜷缩在角落里,双唇不可抑止的薄颤着,那样子极为狼狈,青丝凌乱地撒下,颈子处淤青的爱痕遍布,上身衣着完好,下身裤子退到腿弯处,男人留下的爱液沾满了大腿内侧。
慕容熠尘则恰恰相反,他衣冠楚楚,以王者姿态,居高临下地站在她跟前,“怎么办?本王终究忘不了你的身体,哪怕跟馨儿共赴巫山的时候,总是不自觉想起你!”
“……”楚娰清因为无尽的恐惧,早已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她瞪大明眸,泪眼婆娑地凝着他。
她爱上了一个禽兽,魔鬼!
“说话!”慕容熠尘俯身,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颇为满意地欣赏被他蹂躏地红肿不堪的樱唇。
“……”楚娰清死死咬着唇,直至沁出殷红的血,她嫌恶地推开他的手,冷冷别过脸不予理会。
慕容熠尘也不恼,伸手又摸向她平坦的小腹,挑开衣衫,指腹来回打着圈圈,引得女人一阵战栗。
楚姒清警惕地护着小腹,语声破碎而沙哑,“别碰他!不然我会跟你拼命!”
慕容熠尘将她揉进怀里,薄唇欺了上去,似怜似虐地吻着,几乎要夺去她胸腔里的呼吸。
许久,他才肯松开她,接着从衣袖里掏出一包药,“每日服一贴!”
楚娰清微怔,迟疑片刻,她忍不住质问,“你还在意我对不对?戏台那里,是你用掌风打掉了刺客手里的长枪对不对?”
慕容熠尘不置可否地点头,一句话将楚娰清再次伤的体无完肤,“我救你,是念往日的情,你也算是跟过我的女人,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你去死?”
“呵……”楚娰清轻笑一声,觉得自己好像跳梁小丑,失去所有尊严,他明明只爱着夏馨梅,她还痴心妄想在他心中留有一席之地。
“其二,你的身体,本王还未玩够!死了岂不可惜?”慕容熠尘边说,大手边邪恶地揉捏着她胸前的绵软。
楚娰清痛苦地闭上眼睛,整个人似是被抽去了灵魂,呆若木偶,任他凌辱。她寒心地失去反抗气力。
末了,慕容熠尘折腾够了,适才满意地起身,他临走前冷冷丢下一句话,“那药,你若不按时服下,我会每天来,如同今晚一样,不想我折磨你身子、保住孩子的话,记得乖乖听话!”
楚娰清浑身一激,双手紧紧攥着药包,面目怔呆,心像是被抛到了九霄云外,痛也没有感觉了。
秋菊半夜醒来,睡眼朦胧地走出内室,撞见地上衣衫褴褛,死寂沉沉的楚娰清,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小姐!小姐你怎么了?谁将你欺负成这样的!”
“……”楚娰清痛苦地阖上眼眸,不知该如何去回答。谁欺负了她?她深爱的男人啊!她无从反抗,羞耻的是,她身子不自觉起了反应……
“小姐!你倒是说说话啊!你别吓我。”秋菊心痛万分,眼泪汹涌而下,她颤抖着双手,不知该如何去帮她。
“我没事……丫头,别哭。”楚娰清动了动唇,哑声说道。
秋菊抹干眼泪,转身拿了干净的棉布遮住楚娰清裸。露在外的双腿,“小姐,我去准备热水,你先将身子洗干净。”不敢再多问,已经心知肚明。
凭小姐的功夫,哪个色狼能欺负到她头上,除非是小姐不愿去伤害的人,给捡了便宜。
楚娰清裹住单薄的棉布,浑身依旧不可抑止地薄颤,冷,无止境的冷侵袭四肢百骸,渐渐冷却跳动的心房。
沐浴后,洗去身上男人留下的气息,楚娰清疲累地躺回床上,手里依旧攥着药包,熟识药理的她,第一次陷入迷茫。
慕容熠尘逼迫她每日喝的药,不是安胎药,亦不是滑胎药,夏馨梅出现那夜她也曾喝过一碗,一共七七四十九种草药是她生平从未见过的,他究竟想做什么?预谋着什么?她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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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王虎不在酒楼里忙活,匆匆赶来云水阁,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三小姐,出大事了!”
楚娰清和秋菊正在院子里练剑,见他神色慌张,忙收剑入鞘,迎了上去。
“王虎?是酒楼出事了吗?”楚娰清端了凉茶递给他压惊。
王虎顾不得喝,神色焦虑,忙从衣袖里掏出一卷白纸,撑开后递给她,“小姐你自己看吧!”
楚娰清顺势接过,淡淡扫了一眼,不由得脸色骤变。
“江湖追杀令!本人愿出十万两白银,取将军府三小姐---楚娰清项上人头!事成之后,自当银货两讫!”秋菊颤声念着,一股深深的惧意蔓延开来。
“三小姐,我昨夜从道上的兄弟那里发现这追杀令的,此事非同小可,小姐将要面对的将是无止境的顶尖杀手!”王虎低声说道,不免警惕地四周张望。
楚姒眉宇间渐渐浮现一抹忧虑之色,换做平时,那些鼠辈不足为患,但如今她怀有身孕,对付他们有心无力。
况且,昨日的刺杀已给了她深刻的教训,很多事情都无法预知,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
“小姐的命怎么这么苦?”秋菊伸手,愤然将白纸撕碎,“什么破追杀令,天下人统统来欺负一个弱女子!”
“三小姐,属下会在醉仙楼第一时间搜集消息,看能不能揪出那幕后之人!”王虎出主意道。
“卑鄙、无耻,那贱人有十万没地方花吗?”秋菊恨得牙痒痒,愤然怒骂。
“王虎,就按照你说的办!我目前待在将军府不出门的话,应该没大碍!”楚姒清沉吟片刻,怅然地低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