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嫁不嫁如今由不得你!”慕容熠尘一个利落的翻身将她压下,双臂撑着眯起黑眸危险地凝向她。
“你……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楚娰清眼底掠过慌乱,羞涩,惧意,很废话地问了句。
“做什么?逼婚!“慕容熠尘邪肆地勾唇,厚颜无耻道,继而大掌毫不客气地覆上那饱满的雪峰,似怜似虐地揉搓着。
“啊!别。”她哪里承受得住再一次的侵夺,没骨气地浅唱低吟起来,“尘……恩……放开我,恩。”
慕容熠尘满意地勾唇,哪里肯放,他上下其手,将她撩。地欲生欲死,软绵绵地化作一滩春水。
“还嫁不嫁?清儿?”他逼迫道,白皙修长的指抵进她的幽径,来回邪恶地磨蹭,就是不肯深入,不让她快活。
“不……嫁……。打死也不嫁。呜呜呜,混蛋,你就只会用些下。流的手段。”楚姒清委屈地诉控着,小脸涨的通红,为了骨气就是不肯求饶。
见她难受,慕容熠尘依旧不予理会,他狠下心肠,长指深深一捣,“清儿,这只是开始,你若不乖,我就要到你说嫁为止,一天,两天,还是三五天,或者半月,你都休想下床。”
赤。裸裸威胁的话,伴随着他更猛烈的撞击,恨不之将她揉进骨髓里。
“啊……我不嫁……哪有你这样的,呜呜呜……”楚姒清被他搅得娇喘连连,双颊晕红而秀美,却嘴硬地怎么都不肯求饶。
而此时。
“小姐……小姐…。。你在里面吗?”密室外陡然传来那熟悉的呼喊声,渗着焦虑,竟是秋菊。
楚姒清浑身一激,勾上男人的脖子,大喜,“尘,你听见了吗?是秋菊他们来了!
“那又怎样?来了就来了。”慕容熠尘没半分喜色,他置若罔闻,挥汗如雨,继续卖力地操持着她的娇躯,“乖,不许走神!”霸道地擒住她的唇,不让她回外面人的话。
“唔……”男人的气息将楚娰清深深包融,她所有的放抗显得那般无力,只能怨怼地蹙眉承受他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
“四爷!四爷!您在里面吗?”是杨霄的声音,内力深厚地穿墙入室。
“四爷!您回声话,属下们寻来了。”杨广亦是高声喊道,继而对着杨霄道,“哥,你确定四爷留下的记号是到这里的?怎么半天没反应?”
“唉!也不知四爷进去了多久,有没遇到危险,这地方处处透着诡异。”杨霄叹息着摇头,忧心不已。
“杨大哥,你们看,这附近有好多白骨,怕都是死于非命……那小姐和四爷他们?”秋菊不敢多看那尸骨一眼,吓得差点哭出来。
“秋,别怕!那些人是贪图陵墓里的财物,才会得此报应的。”杨广连忙化作护花使者,掠上前安慰。
秋菊冷冷瞟了他一眼,退了几步,两人就隔开了不少距离。
杨广窘迫地伫立在原地,挫败地垂下头,对于她,他是无可奈何,又惧怕不已。
密室里,两人缱绻纠缠着。
“别玩了……唔,他们该着急了。”楚姒清低喘着,见男人根本没打算放过她,只得亮着嗓门喊道,“秋菊……秋菊……我们在里面。”
这一喊,慕容熠尘高涨的欲。望果真瞬间跌入谷底,最后一番猛烈的冲刺后,他终于念念不舍地抽离,“清儿……你欠下的债,晚上我得双倍讨回来。”
“休想!”楚娰清翻了翻白眼,浑身酥软绵绵,好似搁浅在岸上的死鱼,半分动弹不得。
“是小姐?杨大哥,你听见了吗?是小姐的声音。”秋菊喜极而泣,激动地拉住杨霄的衣袖。
“恩!是四爷他们,果真在里面。”杨霄长吁口气,对着身后侥幸生存的暗卫道,“快,将周围的地形仔细检查一番,看能不能破门!”
密室里,慕容熠尘自顾穿戴完毕,便利落地翻身下床。
楚娰清用被子遮住胸前的春光,弯腰去捡地上的衣物,待看清那破的不能蔽体的裙衫,她沉脸怒斥道,“我的衣服!你还我衣服!”昨夜,他有多残暴!
慕容熠尘对她的怨言充耳不闻,他阔步走到书桌前,将手伸到桌底,旁敲侧击了几下,登时轰隆一声,那密室的门随之打开。
“你早就知道有机关?”楚娰清惊愕地凝着他,好个狡猾的男人,害的她还担心一辈子出不去。
“刚进来不久就发现了,你又没问我!”慕容熠尘回答的理所当然,唇角微勾,腹黑阴险的嘴脸尽显,他不肯出去,不过是为了两人好好独处。
楚娰清顿时噎语,气呼呼地将头埋进被子里,那衣裳破的惨不忍睹,她哪里敢出去见人。
“起来!我们该回家了。”慕容熠尘唇边扬起一抹宠溺的弧度,长臂嗖地伸入被褥里,拦腰就将小女人抱起。
回家!好温馨的词。
“啊!我不要出去,丢死了人了。”楚娰清羞得闭上眸子,而此时,一件温暖柔软的袍子将她裹了个严严实实,青檀的气息寸寸撩过心房。
“羞什么?你是我的女人,我们欢好天经地义,谁敢说三道四?”慕容熠尘垂首,轻啄了她的红唇安抚道。
楚娰清无奈,只得将头埋在他胸膛上,抿着唇,再都不敢多说话。
慕容熠尘一路将她抱着,径直出了密室,两人走在昏暗的过道中,他踩上白色地砖,运用五行之术,轻而易举地将几日前封闭的四个密室打开。
赵灵儿似受惊的鸟冲了出来,“尘哥哥……楚娰清……我就知道,你们一定会来救我的!呜呜呜……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傻丫头,吓坏了吧,就当是闭门思过了几日,好了别哭,我们先出去。”慕容熠尘伸手,递了一方丝娟过去。
“灵儿,我就说,你一定能回到庆国的。”楚娰清将头微抬起,朝着赵灵儿一笑。
“恩?你脖子上是什么?受伤了吗?都不能走路?”赵灵儿未经人事,将那骇人的爱痕当做伤患,满心担忧。
“咳咳……”楚娰清被她的话呛到,咳得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将头埋得更低。
“是我伤的!”慕容熠尘轻拍着她的后背,一本正经地说道。
“啊?尘哥哥为什么?”赵灵儿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并肩与二人走着,不解地问。
“她呢,不太听话,张牙舞爪,我便小惩大诫了一番。”慕容熠尘意有所指的说着,还不忘凑上怀里小女人的耳际道,“记得,今晚的约定!”
楚娰清闻言,俏脸羞得越发滚烫,气不过,她张嘴就狠狠咬上男人胸前的红豆,报复的意味极强。
“呃!”慕容熠尘闷哼一声,疼的嘴角抽搐,踉跄着险些没跌倒。
“怎么了?尘哥哥的腿不方便,不如我来背楚娰清吧!”赵灵儿半点没公主的高傲姿态,忙着出主意。
“不用!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抱不动,岂不枉为男人。”慕容熠尘狠狠剜了怀中女人一眼,固执己见,回绝了赵灵儿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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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三人出了最后一道石门,杨霄,杨广、秋菊静候在那里多时,见主子平安无事,喜色迎上眉梢,赶忙迎了上去。
“四爷!”
“四爷!”杨霄,杨广垂首喊道,“属下来迟,请爷责罚。”
“不迟,本王倒是觉得来早了,你们可真会瞅时间。”慕容熠尘沉着脸,忆起方才好事被打断,颇为不悦。
杨霄、杨广面面相觑,只当他们家主子说的是讽刺的话,于是又诚惶诚恐地垂下头等待处罚。
这厢,秋菊正欲和自家小姐好好说上几句话,一行浩大的人马突兀地赶了过来。
“清儿!”
“妹妹!”远处,那风尘仆仆的二人不正是慕容子喧和楚天昊!
两个男人不顾身后大批侍卫错愕的目光,火箭一般的速度朝楚娰清的方向掠了过去。
“清儿(妹妹),你没事吧!”
慕容子喧和楚天昊异口同声,一人拉住楚娰清一只手,满目关切地询问。
“我……没事,子喧,哥哥,害的你们担心了。”楚娰清受宠若惊,一颗心被暖意紧紧包融,原来她失踪,竟有这么多人记挂着她,原来她并不是孤单的一个人!
“咳咳!你们两位是来寻本公主,还是寻楚姐姐的?”赵灵儿打趣道,无比心酸地诉控着,又无比羡艳地觑了眼楚娰清。
“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有没有受伤?”慕容子喧将楚娰清上下打量,待瞥见她脖子上淤青的痕迹,俊脸一沉。
看样子!他们和好了!
“子喧,我真的没事,只是过了几天风餐露宿的生活,和灵儿一起。”楚娰清下意识地反握住男人的手,解释道。
两人靠得可真近!手拉着手当他是空气呢?几步远的慕容熠尘早已坐在轮椅上,沉吟片刻,他不悦地挑眉,扬声道,“六弟!闲话家常可说完了?该办正事了!”
慕容子喧闻言,只得松开楚娰清的手,几步走上前去,“四哥!那伙人,你抓到了?是君国人吗?”
“不是,出了个叛徒,还是灵儿身边的最得力的心腹,我们差点就着了道。”慕容熠尘说罢,朝着身后一扬手,孙巍等几人被杨霄,杨广推到中间跪下。
孙巍一脸土色匍匐在地上,也不求饶,不屑地觑了众人一眼,成王败寇,他深知这个道理。
倒是几个君国人没骨气地连连叩头,“几位爷,我们也是鬼迷心窍,跟了虎胖子误入歧途,饶命啊,饶命,我们知错了!”
“四哥觉得该如何处置?”慕容子喧负手而立,淡声询问,精锐的眸子扫在男人残缺的双腿上,前几日有场风暴,而他有腿疾,又是如何逃脱的?
“不如丢进海里喂鱼!一来也为清儿他们报了仇,二来庆国与昭国就当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依旧和睦共处。”慕容熠尘微眯起眸子,那杀伐决断让人心生畏惧。
他此番处置目的有两个:其一,将孙巍押回昭国审判,只会牵扯更多不必要的麻烦,其二,这群人都曾见过他双腿健全的样子,不得不除!
“还是四哥面面俱到,那如你所说吧,来人,将他们绑起来,扔到海里去!”慕容子喧扬声命令道,一双墨玉的眸子渗着残忍,尽显皇家人的本性。
孙巍闻言,哪里还有方才的冷静淡定,他拼命地挣扎,“慕容……”然,喉咙里此刻发不出一个字,惊恐地瞪着眼睛。
事情尘埃落定,一行人启程朝海边大船走去,楚娰清被慕容熠尘明里暗里如利刃的目光扎得浑身不适,只得乖顺地走到男人身后,帮忙推轮椅。
“勾。引哥哥,和姐夫的帐,我日后好好跟你算!”慕容熠尘不依不饶,阴冷地迸出一句。
楚娰清翻了翻白眼,努嘴反驳,“你胡说什么?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气的面红耳赤,他说话就不能委婉些吗?
“目前是你男人,不日后就将成为你唯一的丈夫。”
好个自以为是,狂傲似天的男人!楚娰清无语,懒得跟他拌嘴,垂眸安静地覆上轮椅。
然,她刚刚走了两步,顿觉周遭安静地有些诡异,一缕阴风掠过耳畔,有个女人轻声唤着她,“楚娰清……清儿……楚娰清……”
那声音温柔、低哑、慈爱,还渗着淡淡的哀伤,寸寸拂过她的心尖!
楚娰清浑身一震,她猛然惊醒,张惶着回头,极力地去寻找那声音的来源,但身后,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