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沙漠苍鹰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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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沙漠苍鹰的欲望-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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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布斯,你在吗?」

彷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两人迅速分开,卡布斯旋即又把她拉回来亲了一下,然后才起身走出帐篷,外面是那个活蹦乱跳的罗瓦。

「什么事?」

「父亲答应让我陪你去拉夫哈,我保证,不管你在找什么,三天之内就可以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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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瓦做到了他的承诺,到达拉夫哈不到三天,卡布斯就找到了那两个箱子,不过也可以算是没找到。

「这个箱子里的衣服都被拿光了,」罗瓦把一个箱子交给卡布斯,卡布斯再拿给欧阳萱莎。「另一个箱子因为打不开,他们原本要扔掉,但被一位很感兴趣的波斯商人买走,而那位波斯商人听说到佐法尔买乳香去了。」

而卡布斯也实现了他所做的决定,欧阳萱莎不戴面纱改戴头纱,一身从头黑到脚,除了两只手以外,连眼睛也看不见了。

「佐法尔?」她拎紧手上的箱子,虽然里面的计算机也很重要,但……「那我们还要到马斯喀特苏丹国去找?」另一个箱子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要尽快,」罗瓦说:「那个波斯商人在四天前就出发了。」

于是他们再往回赶,而这一趟路程比来时加倍辛苦,因为气温愈来愈高,行程愈来愈辛苦,尤其是正午时分,起码有摄氏四十度以上,就连欧阳萱莎都有点忍受不了,乌苏妲更是哇啦哇啦鬼叫不休。

「我不走了,我不走了!」

「乌苏妲!」沙勒米愤怒地瞪眼。

「太热了啦!」

「妳应该早就习惯了!」

「我习惯这种热天,不习惯在这种大太阳底下赶路嘛!阿拉作证,我的汗水快流光了,我需要喝水,需要在阴凉的地方休息一下!」

「乌苏妲,妳发过誓不会扯我们后腿的!」

「我没有扯你们后腿,我只是受不了了嘛!」

「妳……」沙勒米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我们到那边山谷休息一下吧!」卡布斯低头担忧地看着怀中的欧阳萱莎,她太安静了。「以后我们最好避过正午这段最炎热的时间,晚上多赶一点路。」

片刻后,他们发现在那山谷里到处散布着雨水池。

「我要去泡水!」

乌苏妲头一个尖叫着跑到一片大岩石后,其它人也各自找水池泡水,欧阳萱莎不禁疑惑不已。

在这里,水比黄金更珍贵,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浪费」?

「妳也去泡一下水吧!这水不用,过两天还是会干枯掉。」卡布斯也推着她到一片小山脊后。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会这么「浪费」。

「等等,我去弄点骆驼尿,顺便洗头。」

这时代的阿拉伯没有洗发精那种东西,贝都因人的洗发精就是骆驼尿,那种带着草木和香草甜味的液体对于防头虱非常有效。

「我帮妳拿。」

意外的是,卡布斯拿给她的竟然是一块香皂,非常粗糙,但,是真正的香皂。

「怎么会有这个?」欧阳萱莎又意外又欣喜。

「我在拉夫哈顺便买的。」卡布斯若无其事地说。

「谢谢!」

欧阳萱莎开心地扳下他的脖子来狠狠亲了一下,随即像个小孩子似的又跳又笑着跑开去洗澡,凝望着她雀跃不已的身影,卡布斯的唇畔不自觉浮上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一下水,欧阳萱莎便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后招手呼唤他,「卡布斯,你也一起来洗嘛!」

他?一起洗?

卡布斯犹豫一下,旋即大步走过去。

有何不可,大家都在洗,而且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有什么原因他不能和她一起洗澡?

没有。

那就一起洗吧!

不过,男女一起洗鸳鸯澡总是会愈「洗」愈彻底,最后多半会顺便出清体内的「囤货」,其实这也无可厚非,正常男女大都会如此,该发泄的时候不发泄对身体也不太健康,讨厌的是,他们全然没有察觉到有人在偷窥他们。

乌苏妲咬牙切齿地躲在远处一块尖石后,遥遥窥视那一对在水中缠绵的男女,两眼几乎喷出火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那么喜欢他,他却对她不屑一顾?

因为那女人救过他,就可以得到他的另眼相看吗?

那么如果她也能救他……不,只要能做一件足以令他赞赏的事,是不是他也会对她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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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佐法尔,非得再经过鲁卜哈利沙漠不可,老实说,对于这点,欧阳萱莎满心忐忑犹有余悸。

「先说好,卡布斯,无论如何,你不可以再给我喝你的血了喔!」

卡布斯淡淡瞟她一眼。「妳放心,这次我们有充分准备,不会再出问题了。」

「不管,」欧阳萱莎非常坚持。「你先答应我绝不会再做那种蠢事,就算我们之中只能活一个,你活着的希望比我大,没道理要把机会让给我!」

「妳是我的妻子,保护妳是我的责任。」卡布斯也很坚持。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当然会照顾我自己,但在那之前,我必须先照顾我的妻子。」

「老天,你是石头吗?」欧阳萱莎有点不耐烦了。「就跟你说你活着的希望比我大,你应该先让自己活下去!」

「我当然会让自己活下去,但在那之前……」

「闭嘴!」欧阳萱莎开始火了。「你就是搞不懂是不是?活一个比死两个好,这么简单的道理,麻烦你用点脑筋稍微思考一下好不好?」

卡布斯静默几秒,然后继续坚持,「保护女人是男人的职责。」

欧阳萱莎差点一拳K过去,「狗屁的职责!」她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让有希望的人活下去,这才是正确的!」

卡布斯的脸又板起来了,「阿伊莎,慎言!」

不敢相信,这种事他还有心情跟她「慎言」!

「慎你的头!」欧阳萱莎气结。「你不答应,我就不进空白之地!」

「最好的女人是当你看到她的时候,你会觉得喜悦;当你指引她的时候,她会服从的女人。」卡布斯很严肃地把她说过的圣训原封不动还给她。「穆圣的真言,妳要顺从;丈夫的意旨,妳要遵从。」

「我偏偏要做最烂的女人,怎样?」欧阳萱莎冒火地大叫。「大不了休了我啊!很简单,只要说三次『我休了妳』就可以了,喏!说阿说啊!你不敢说就是懦夫,说啊!说……」

「阿伊莎,妳的冷静呢?」卡布斯蹙眉打断她的怒吼,难以理解为何她会突然失控。

去他的冷静!

欧阳萱莎张嘴正待反嘲回去,随又顿住,愕然望住拧眉肃目的卡布斯,一时说不出话来。

上帝,她是怎么了?

她不是自诩是脾气最好又最冷静的人吗?而现在……

她是怎么了?

过去从没有人能够挑拨起她的脾气,就算人家刻意要激怒她,话说得再难听,她也能一笑置之……不,她根本是懒得理会人家,人家话才刚起头,她已经打起瞌睡来了,一个盹儿醒来,对方已经气死住当场,她正好回寝室去再睡个回笼觉。

而且向来她都懒得花脑筋去思考太多,总认为船到桥头自然直,事先烦恼不一定会发生的情况实在是很无意义的事,不但浪费时间也浪费精神,反正事到临头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可是刚刚她不仅大发雷霆之怒,而且起因竟然是她在烦恼一些未来可能会发生,但不一定会发生的事,这不是大大违背了她的原则吗?

为什么她会做这种蠢事?

疑惑地想了大半天,最后她告诉自己,因为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她总不能等人死了再来烦恼如何让死人复生的问题吧?

对,这是一个无可反驳的理由,所以她可以理直气壮的继续发怒,也可以堂堂正正的继续骂她的「同居」人说的话是狗屁,更可以光明正大的继续和那根有理讲不通的木头争执到底。

不过经他这么一提,她也冷静下来了。

这人是根顽固的烂木头,硬碰硬只会先撞扁自己,唯一能够与他「沟通」的办法就是跟他「斗智」,这个没问题,对她这个天才而言,这是小case,'奇·书·网…整。理'提。供'只要古兰经和圣训背得滚瓜烂熟就行了!

「好,重来,卡布斯,我跟你说……」

「卡布斯,我有话跟你说!」

欧阳萱莎差点把鞋子脱下来K过去,幸好她现在已经恢复冷静,能够忍耐下来,但还是忍不住朝沙勒米狠狠瞪去一眼。

「好吧!男人最伟大,让你们先!」

没想到让他们这一先,又先出另一个问题来了。

卡布斯和沙勒米说完话后回来立刻被欧阳萱莎抓祝「你们刚刚在谈你弟弟的事对不对?」

卡布斯颔首。

「如何?你们处理得如何?」欧阳萱莎忙问。

「处理?」卡布斯表情古怪地摇摇头。「不,我还没有开始处理那件事,只吩咐阿拉威部落的人暂时不要把我还活着的事透露出去。」

欧阳萱莎面无表情地瞪住他好半晌。

「你是说,你没有派人回去告诉你父亲,说你弟弟想害死你?」

「没有。」

「也没有派人去捉你弟弟?」

「没有。」

「只是嘱咐阿拉威部落的人不要把你还活着的事透露出去?」

「是。」

「为什么?」

「因为我必须先处理妳的问题。」

欧阳萱莎闭上眼。

上帝、阿拉、菩萨,随便谁都好,请多赐给她一点耐心吧!

睁眼,欧阳萱莎很冷静地注视烂木头。「你有没有想过,你弟弟很有可能回头去察看你死了没有,结果发现你不见了,于是又开始瞒着你父亲追杀你?」

卡布斯点点头。「想过。」

嗯,他还不算太笨嘛!

「然后?」

「我还是必须先处理妳的问题。」

他是白痴!

欧阳萱莎又忍耐地闭闭眼。「阿拉威部落的人都知道是你弟弟要伤害你吗?」

「不,只有酋长和沙勒米知道,其它人只知道有人要伤害我,但不知是谁。」

欧阳萱莎难以置信地瞠大眼。「也就是说,就算你嘱咐过阿拉威部落的人不要把你还活着的事透露出去,但只要你弟弟一问,他们还是会告诉他,因为他是你弟弟,没有人会怀疑他,所以现在他可能又开始在追杀你了?」

卡布斯沉默片刻。

「对。」

他竟敢说对!

不可思议,这个人到底还有没有脑筋啊?

欧阳萱莎突然笑吟吟地咧开嘴。「卡布斯,你知道吗,你确实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既有男子漠氧概也有男性魅力,实在迷人极了,我几乎可以肯定地说,你可能是这世上最好看的男人。但是……」

她的笑容开始僵硬。「你也是这世上最最愚蠢的男人,顽固又死板,既没脑筋又没判断力,猪都比你骢明,醉酒的人都比你更有思考力,天要是塌下来,头一个被压扁的就是你;地要是陷下去,头一个摔到地狱里头的也是你,可悲的是,你死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因为你就是这么愚蠢,听清楚了没有?白痴!」

卡布斯两眼吃惊地瞪住她,不敢相信她竟敢如此侮辱自己的丈夫!

然后,他也生气了,一张脸拉得比面线还长,黑得比黑人更黑。

「妳这个无礼的女人,竟敢侮辱妳的男人!」

「我没有侮辱你,那是事实!」

「那不是事实,我有我的原则!」

「是事实,你的原则根本狗屁不通!」

「不是事实,男人的事女人不懂!」

「是事实,男人的事我是不懂,我只要懂得你是超级大白痴就行了!」

「妳又侮辱我!」

「侮辱你又怎样?来咬我啊!」

「妳这个疯女人……」

两人愈讲愈大声、愈讲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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