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年,平民化的市场就会被机织地毯取代了。要是现在我们不未雨绸缪,将来就只好等着关门大吉了不是吗?”
王老虎目光闪烁,只管一个劲的说对对对,再没有了别的言语。
苏君逸恼了,起身看着王老虎:“王伯,你要是觉得上次我没答应你的要求,所以今天故意给我脸色看,那我不得不说,你这是自断后路。你想想,如今我的公司规模做的这么大,一般的家庭作坊都已经并了过来,你要是自己回去揽生意,又能坚持多久?让你来做管理,就是想着都是老熟人,交流起来应该不会那么费劲。如今你一个劲的点头哈腰的,我还不如对着复读机去讲。”
说完,苏君逸瞪了王老虎一眼,转身离去。
苏怀瑜只得做和事老,可是王老虎却笑:“她太天真了,搞什么千禧年主题的地毯,上哪里去搞?难不成我们自己设计?这么多年了,都是拿回来什么图样就做什么图样,哪是那么容易就改变模式的?那边的大客户根本没有提这样的要求,她这是自作主张。”
“老虎哥啊,我觉得你这话说的不对。自作主张,那丫头还能靠谁来帮她拿主张吗?要是没有她自作主张,你能在这里领着高工资和回扣?你的油水可是比谁都丰厚,你不帮着出主意就算了,居然还对着来,这不是巴望着公司不好吗?她是个孩子,都知道开辟新的思路,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来最近市场上的动向?难不成你是跟竞争对手串通一气,要来害自己的公司?”
苏怀瑜说着,脸上的笑意一点点消失,最后已经是冷漠的模样。凌厉的眼神往王老虎身上扫了扫,他冷哼一声,打开办公室的门离去,临走,他又说:“老虎哥啊,我嫂嫂在世的时候曾经说过你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奸商,我本来是不同意让你来的,可是那丫头坚持说你的门道广,虽然经商时有点为富不仁,但是要真是对自己的公司,你是出不了手的。她还劝说我让你入了股,如今你既然这么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我也不拦你。想走你就痛快点,这个地球少了你照转!”
苏怀瑜走后,王老虎抹了把冷汗,刚才苏怀瑜那个样子,实在是吓到他了,那吃人一般的目光,仿佛刀子一般一下一下扫在他身上,那阴森可怖的语调,似乎在提醒他曾经是个特种兵。
要不是他在任务里受了伤不能在继续留在部队效力,说不定今天还在丛林中执行性命堪忧的高风险任务。
想到这里,王老虎长长的叹息一声:“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有人逼着我这样啊,哎。”
第152章 且看幕后(1)
【这一章开始,是铺陈至今的重要几个暗线的汇聚,本系列编号章节是本卷的最后一部分,系列编号章节结束后,将展开第四卷《金蝉脱壳》。】
姜芬篇:
黄埔江滨某高级写字楼内,姜芬低着头不敢说话。眼前的老男人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小,但是说话中气十足,那浑厚的嗓音,叫她畏惧。
下意识的与苏怀琥一对比,她在忙在心里骂自己贱,都离开这么久了,有什么忘不了的。如今这个可是大金主,同样是做三儿,一个做的忍气吞声多年,郁郁不得志多年,一个却可以做得扬眉吐气,柳暗花明。
这个老男人可以给予她的,显然是后者。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要不是苏怀琥那么无情,她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如今她想的,不是找个老老实实的男人过日子,而是——报仇!
没错,报仇,即便苏怀琥已经入狱,即便她将所剩的财产都变卖了用来贿赂苏怀琥的狱警。原本她想着叫狱警善待苏怀琥一些,好歹两人有着多年的恩义,可是在到了这魔都后她改变了主意。看着别人一家三口笑盈盈的擦肩而过,看着貌不如她的女人趾高气昂的向她投来鄙夷的目光,看着一个个参天高楼将她的自卑衬托的无处可逃。
她选择了被同化。
这里是个处处看金钱身份地位的城市,魔都之所以为魔都,因为它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
来到魔都后的那天中午,受了一上午白眼的她咬咬牙,将苏君逸给她的钱一朝用尽,买了一身高档的衣服,做了一头时髦的卷发,美了容,踩着高跟鞋到离她最近的最气派的大楼中去应聘。
说是应聘,其实没有人招聘她。她这么盛装一番,主动送上门去叫人家给她口饭吃,真正的目的在于钓金龟,且是又老又色的金龟。
这种背水一战的念头。使得她有了豁出去的觉悟。
一层不行,再上一层;一个老总不吃这一套,那就再找下一个。
那一天,当如血残阳笼罩大地时,她终于被一个中年男人留下了。
说是做贴身秘书,其实她做的只是“贴身”而已。很快,她过上了想要的生活,并找人联系了滨江那边的狱警,重新送了好处费,这一次的要求是:怂恿狱友虐/打苏怀琥。
当她收到苏怀琥狼狈相的照片时。她觉得自己多年来受的委屈,以及那一日在秀水村受的屈辱终于得到了一点点释放。
就在她志得意满,即将对怂恿她做出傻事来的潘西庆进行报复时,她傍上的第一位金主居然破产了。而她,则被那个中年男人送给了眼前的这个老男人。美其名曰:做他的贴身秘书。
如此一来。这个老男人便答应了给那个中年男人一条活路,算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看在钱的面子上,姜芬与那中年男人还算恩爱。因而那个男人在送走她前,良心发现,告诉了她这个老男人是个性/虐/狂,叫她实在受不了就跑。
跑吗?跑哪里去?她的大仇还没有得报,她的孩子在喊别的女人做妈妈。如果这是封建旧社会。毛新兰算是正室夫人,孩子喊她妈妈倒也无妨,可是这是新社会!哪一个当妈的,愿意自己的孩子整天喊别的女人为妈妈?
除非这个当妈的是个死人!
想到这里,姜芬已经被滔天的恨意淹没。
要不是那个一直被苏怀琥不屑的侄女救了她,要不是那个一直也被她唾弃的新晋孤女起了善心。那么她现在怕是已经成为冤魂了吧。
她的心里,对苏君逸有了些许的感念,不过也仅仅是感念罢了,她虽然被苏君逸所救,可是她却不至于蠢到去结草衔环。
顶多是苏君逸落难时帮她一把罢了。姜芬这么跟自己说。
“想什么呢?看着我!”老男人忽然起身。离开了面前的屏幕,寒着眼俯视着她。
她来到这里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不知道这个老男人在忙什么,居然一直盯着电脑屏幕看,一会儿冷哼一声,一会儿骂一声“贱人”,一会儿又冷笑不止,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老男人冷不丁的一开口,反而叫她舒了口气:看来不是死人啊!
第一个金主反复交待了她:一定要小心应对那个老男人,因为他有着强烈的控制欲以及极端的占有欲和报复心理。
因此,她急忙收回思绪,看着这个老男人,状若无辜,眼波含羞:“在想洪总是不是不喜欢我,所以到现在都不肯看我一眼。”
洪万年依旧板着脸:“姓梁的小子把要求都跟你说过了吧?要是害怕,趁早走人,我不喜欢勉强。”
“洪总真是欺负人,不喜欢我就直说好了,干嘛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姜芬说着,眼中含泪,演技不是一般的好。
洪万年离开办公桌,踱步到她身后,伸出手,在她背上比划了几下,又斜着身子往她浑身上下都扫了好几遍,这才开口:“是个好苗子,看起来小身板也比较结实。三个月内不跑,那就有你的好日过了。除了名分,你要什么有什么,只要伺候好我,就这一个要求。”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要怎么打哑谜呢?姜芬起身,叫椅子一绊,差点跌倒。洪万年上前一步,托住她的上身就势一拽,将她拉入怀中。
老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即便喷着古龙香水,也还是遮掩不了老人味,但是姜芬却闻若未闻,软绵绵、羞答答的扑在洪万年的怀中。
洪万年的办公室里,有一张巨大的床榻,私人订制版,三米长三米宽。床头不远处靠近卫生间的地方,有个特制的架子,可以绑人。架子一旁是工具柜,全是用在男女之间那起子不言而喻的事情上的。
姜芬一早做了心理准备,可是在洪万年将她绑在架子上的时候,心里还是打起了小鼓:万一这个老东西下手太狠了。那该怎么办?
幸好,洪万年除了一把撕开她的衣服外,便没有了别的动作。
正庆幸着,姜芬的后背却被水流击中。冰冷的温度叫她差点尖叫出声,虽然是盛夏时节,可是这水仿佛不是一般的自来水,水中的冰渣子证实了她的这个想法。
被冰水淋湿后,她浑身的皮肤都在收缩,可是洪万年却很是兴奋,长长的舌头凑过来,在她浑身上下不住的舔舐着,直到她开始呻吟,直到内里的火热与皮肤上的冰寒将她弄得颤抖不已。
到了这个时候。洪万年却又停下了,转身拿起胶布封住了姜芬的嘴,预热过后,才是真正的重头戏部分。
姜芬闭上眼,做享受状。心中却是忐忑不已。
这一天,对姜芬来说是个值得铭记一生的日子。洪万年对她的折磨和需求简直到了惨绝人寰的地步。
在一番变着花样的虐/待之后,洪万年才解开了她,将她放在床上,挺/进/挺/出的同时,手中挥舞着鞭/子,一下一下击打在空气中。叫人闻之胆颤。
索取完毕,洪万年再次将姜芬绑在了架子上,重复刚开始的步骤,如此这般轮回,直到弯月升空,万籁俱寂的深夜。
这个男人是个变/态!得出这个结论的姜芬。像个尸体一样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后怕不已。可是事到如今,却由不得她后悔害怕了,如果这样的折磨可以换来奢华的生活。换来对仇人的报复,她将甘之如饴。
洪万年离开后,原本准备入睡的她,睁开眼却看见一男一女站在她的床头。
“阿泽,你看!你爸爸又找了个猎物,好像还挺不错的,居然在第一次的考验中活下来了。”一个小姑娘指着赤/身/裸/体的的姜芬说道。
长发飘飘的男孩却骂:“不过又是一个出卖身体的蠢货!跟那个贱人一样蠢!”说话的时候,他的眼中寒光毕现,仿佛将姜芬看做了其他人一般。
豆蔻少女怜惜的看了眼洪泽,后退一步,挽住他的手臂。脑袋依偎在少年手臂上时,少女叹道:“阿泽,那个人再蠢,到底是你的妈妈,不要再这样骂她了。阿泽,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妈妈,而你有妈妈却处成这样?到底是有妈妈幸福,还是没妈妈幸福?你羡慕我没有妈妈,可是你知道吗,我却一直在羡慕着你。”
“是啊,雪莱,我也不知道。也许不生孩子才是最好的,那样不管结婚的两人再怎么混账,都不会祸害到下一代了。”洪泽挽住欧阳雪莱,瞪了眼床上的姜芬,随后两人相携离去。
姜芬看着再次空下来的屋子,若有所思,也许,也许她的孩子也会像刚刚那个叫阿泽的少年一样,对自己的母亲唾弃不已吧?
那么她做的这些,到底还有没有意义了呢?
她的脑中闪现着君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