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潜规则之明星皇后+番外 作者:顾青彻(文秀网2013-07-30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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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潜规则之明星皇后+番外 作者:顾青彻(文秀网2013-07-30完结)-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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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的人是姬柳,不是她谢有容。
如果不是她处处装模作样给他错觉,他也不过当她是个寻常女子罢了。
不要多想。
云舒出去之后,谢有容才松了一口气打算爬起身来穿衣梳洗,只是她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无力的厉害,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穿好衣裳如林黛玉附身一般弱柳扶风气喘吁吁的来到梳妆镜前。
菱花镜中,女子面色憔悴,没有一点血色,最关键的是,头上竟然还裹着一圈纱布。
虽然早已经知道自己头部受伤,却没想到这样严重,她凑近菱花镜仔细看了看,纱布最厚的地方,竟然离太阳穴不到一厘米远。
早先离开的婢女做好了粥,谢有容吃了两口便没什么食欲了,便随口与婢女说了几句话,知道了她的名字叫思思,是云舒在蓉城这处产业的婢女。
谢有容点点头,皇帝还有那么多处行宫,云舒作为前朝宰相之子,有一两处家产,无可厚非。
再问之下,才知道自己竟然昏迷了整整四天,高烧昨晚才褪去。
这思思很明显是个聪明姑娘,懂的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她说,“谢姑娘你昏迷的这些天,全是公子衣不解带的照顾呢……”
谢有容立刻一脸感激:“我真是太烦劳云公子了。”
吃完饭后,云舒又来了,谢有容觉得房间内的檀香实在熏人,便想出去晒晒太阳,云舒答应了,还搬了个软椅至院中,安置她躺好。
谢有容感叹:“我原来以为自己是个植物系,原来不是啊……”
云舒不解:“何为植物系?”
谢有容解释:“是形容女子的,说这世上的女子分为两种,一种女子,像花儿一样娇弱,需要小心呵护,小心珍惜,一种女子,就像杂草,搁哪儿都能活,都不用浇水的,俗称植物系。”她语气很是失落:“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后者来着……”
云舒莞尔,道:“你身体虚弱,是因为吸入太多的瘴气余毒未清,大夫说过,只要慢慢调理排出毒素,就会好了……”
谢有容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那我过两天便又可以活蹦乱跳了?”她就说嘛,不过是摔了一跤,站起来就好了嘛,怎么会全身乏力,原来还有这么一茬。
云舒点点头:“自然。”
而后又道:“谢姑娘如此担忧自己的身体状况,莫不是想活蹦乱跳之后……再次逃跑?”
谢有容一怔,脑子“轰”一声炸开,讪讪道:“……云公子想太多了,你忘了……我是在清风寨回家的路上被劫持的……我、我从劫匪手中逃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回家……呵呵……”
云舒不动神色:“那姑娘可否告知云舒,家住何处?云舒愿意效劳送姑娘回家,以免路上,再次遭遇意外不测。”
“……”
看她答不出来的模样,云舒语气更沉:“如若姑娘不愿云舒相送也没关系,云舒只是不解,为何你会与姬柳相处一室,她又对你生了杀机?”
他将姬柳二字说得极重,谢有容欲哭无泪。
她以为自己这次可以成功摆脱君长笑,根本没想过如果被云舒抓到之后,怎么圆当初说的那些谎。
从秦晗要刺自己时,他脱口而出的那声“涟涟”,她就已经想到他可能真的已经中计,相信自己是姬柳了,可是自己该怎么办?
他寻到了自己,而后照料了这么多天,君长笑那里没有一点动静,显然是要她继续装下去,借此打探出前朝旧臣与陵寝的下落。
她是该按照君长笑的意愿欺骗他,还是将所有计划全盘托出?
谢有容挣扎的咬住嘴唇。
……做人,终究要自私一点,为自己准备条退路。
云舒已经当她是姬柳,她在君长笑那里便还有利用价值。可是如果将所有的一切告诉云舒,会怎么样?傻瓜才信,云舒会在得知她并非姬柳之后,仍然护她周全。
她不可以亲手斩断自己所有的退路。
“你还记得,我在清风寨里和你讲的故事吗?”她将头撇开,尽量语气平稳,不露一点瑕疵:“我说过,我的夫君有很多妻子,我只是他其中的一个……”
云舒缓缓的道:“是。”
“所以,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想逃走,这次被劫持于我而言,不过是一个契机,我不想和他在一起了,无论他说什么,我都不想再回到他的身边了,所有所有的一切,我都没有骗你,我只是选择性的隐瞒了一些事……”
她缓缓抬起头,对云舒一字一句道:“我没有告诉你,我的夫君叫君长笑,是当今天子。”

☆、第四十章

谢有容说,她是君长笑的妃子,虽然很得宠,但是却奢望那个有着三千后宫的帝王更加爱她,爱到只要她一人,但是君长笑何许人也,怎么会为了她这一棵狗尾巴草放弃整座花园?她吃过醋,伤过怀,天真的祈求过他回心转意,最终,君长笑一次又一次的背弃,将她满腔的爱,满腔的希望都磨成了灰。心灰意冷的自己跳了念柳湖,怎奈,不仅没死,反而飘零到了宫外,被那日沿河赏风景的说书女奴兮救起,从此姐妹相称,过起平常人的生活。怎奈,天意弄人,君长笑竟然得知了她未死的消息,出宫来接人,所以她就收拾包袱以赏风景之名躲在清风寨。怎奈,君长笑又找到了她,差人来接,而半路的自己,又不知怎么的竟然被劫持。她将劫持后自己怎样逃走的事一笔带过,只说自己脱困之后原本慌的厉害想回去,却转念一想这是个可以摆脱君长笑的机会,于是,她就这么做了。
谢有容讲完之后,回想她穿越来之后的整个情节,还真是与自己说的差不多,找不出一点破绽,至少在表面上就是这个样子。
她最近这一年多,过的还真是波澜壮阔,抵过曾经那二十来年的所有遭遇。
君长笑真是一个让人糟心的存在。
云舒深深的望了她一眼道:“那,姬柳呢?”
“姬柳?”谢有容故意模糊视线焦距,露出自觉迷茫的表情:“云公子,这个有容也甚是不解,我与她在蓉城偶遇,还倒你们是一起来的,她突然将我引至一座小院,然后就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还要……还要……我……我当时吓坏了,不知道怎么办,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就躲去山上的树林里,谁知,竟然又遇到那样的事情……”说到最后,已是一副不堪回首的表情。
云舒叹了口气:“谢姑娘,对于姬柳这个名字当真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
谢有容不答反问:“云公子,你说这话真奇怪,我与姬姑娘是在清风寨相识,在你我相识之后,你怎么竟然问我对她的名字是否熟悉?”
有时候,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她这话一说完,云舒反倒沉默了,最后,只眼神复杂的看了谢有容一眼,对她道说了句好好休息便走开了。
谢有容彻底松了一口气。
没有云舒,甚至连太阳的光芒也更暖了。
思思过来,“公子让我来侍奉姑娘。”
“没事儿,我不大喜欢别人照顾,不过……”她看了思思一眼,促狭一笑:“你就当在我身边偷个闲吧。”
思思一怔,从前在床上躺着的时候,便觉得此人美极,此刻抬眸一笑,眉目含情,更是颠倒众生的艳色。
难怪公子会那样的在意。
云舒随后的几天都没有出现,一直是思思照料着谢有容的起居。
谢有容身体一天天的恢复,手脚也有了力气,只是头上裹着的纱布依然没有取下,因为也没有梳理头发,仍它披散着。
终于有一天,云舒携着大夫而来,要为她取头上的纱布。
谢有容礼貌的对这个救了自己一条小命的大夫道了声谢,而后便坐在菱花镜前,等待大夫拆线。
纱布拆完,大夫又用一团白色的蘸酒棉花轻轻拭去额上的药粉。
额角渐渐露了出来,不再如从前一样光洁,而是结满了伤痂。
这个,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破相?
谢有容还是第一次看到额角的伤处,还好,不是很大,也就小指甲盖那么点儿,比起命来太微不足道了。
她并没有太多想法,反倒是云舒看到她额角上结的痂之后,露出了一抹十分不忍的表情。
他还记得他寻到她时,额角那血肉模糊的模样,只是,他以为可以修复到如从前那般洁白如玉。
“伤口恢复的很好。”自然,无论谢有容的容貌如何,对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头子是没什么吸引力的,他很满意,当初那么大的口子被治成如此模样,对得起他的医术。
谢有容冲他微微一笑:“再次谢过大夫了。”
云舒看她如此,眼神黯淡了一下:“谢姑娘,我必定会想方法,让这伤疤恢复如初的。”
谢有容受不了他那仿佛可怜她一般的眼神,抖了抖道:“没关系,我并不是十分在意。”
思思在一旁道:“姑娘不必如此,哪里有女子不在意自己容貌的……”
谢有容无奈,倒不是她故作坚强,而是真的不在意。
是她自己选择上的树林,自己没站好栽了下去,自己撞了树,甚至跌进山谷吸了一夜的瘴气。
那么大的事故,差点死了又被救回来,只留这么一点疤痕,她万幸还来不及,又怎会矫情的哀伤容貌破损?
自己做了蠢事,总要付出点代价。
再说,泼硫酸之后还可以再修复呢,她这个,小意思。
“好吧,我这样说吧……”她拉住云舒拂在她额上的手,看着他的眼睛道:“其实,我很高兴我毁容了。”
云舒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来,怔了一下。
谢有容继续道:“最近这几日我闲得慌,总想起过去的遭遇,然后,我得出一个结论。”
云舒问:“什么结论?”
“我觉得我从前那么作孽,完全是因为太漂亮了!”她眨眨眼道:“所谓天妒红颜嘛,你看古代的那些绝色美人,哪个不短命,哪个下场好?如今我破了相,说不定是老天故意放我一条生路,让我此后人生顺遂,再也不招惹烂桃花!”
那大夫在一旁听完,连连点头:“姑娘这番话说得极是,所谓面皮皆是表象,死后不过黄土一抔。”
谢有容很是赞同:“也只有见惯了生死的大夫,才可以说出此番话来。”
又是一番折腾之后,大夫走了,云舒去送还没有回来,谢有容对身旁的思思道:“我闻着香气淡了,是不是烧完了,你去拿些香片添到香炉里。”
“是。”
思思走开,谢有容才回过头,对着镜子,仔细抚摸额角上的伤口,眉间闪过一缕深思。
刚才她只是说说而已,可想想还真是那么回事?
所谓红颜薄命啊!
……谢有容唾弃自己,做人,怎么可以这么自恋,还真当自己是个绝色美人?
这是病,得治!
小九将一个小匣递到大夫面前道:“先生,这是您这次的诊金。”
大夫接过收好,对云舒拱拱手道:“承蒙公子厚爱看得起老朽,此后那位姑娘便不需要用药了。”
云舒点点头,“劳烦先生了。”顿了片刻又道:“其实不瞒先生,云舒一直疑问,希望先生可以为我解答,不知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公子请讲。”
他话刚说完,侍奉两侧的小九小十便无声退了下去,房间内只余二人。
云舒开口,措辞前所未有的郑重:“我想询问先生,如果一个人在某一个境遇中说过一些话,换了一种情况,却完全记不得,是怎样的情况?”
大夫捻须摇头:“恕老朽不大明白公子的意思。”
云舒道:“不瞒大夫,东厢客房里那位姑娘,我在瘴气中救起她时,她说过些话,可是醒来之后却完全记不得。”
大夫思量了片刻道:“那位姑娘当时身受重创,意识不清,她恐怕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是无意识的,醒来不记得,十分正常。”
“无意识吗?”云舒低敛双眸,倏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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