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因为在找头自摸的时候,连续打了两张一样的,而将竹片拍得噼里啪啦。
反正大家玩得非常开心。
尤其是他们四个还不大精通的,瘾非常大。
玩起来简直可以不吃饭不睡觉。
有时候花愁累了,让他们四个玩,她在一边指导。
有时候找出一些硬点的纸壳子,做起了扑克牌。
准备教他们斗地主和干瞪眼。
这样的玩了些时候,四人基本都已经熟练。
花愁为了刺激他们的积极性,便开始玩筹码。
因为大家都没什么银子,所以就用物品代替。
比如输了一局给赢家几个枣啊梨啊什么的。
大家玩得开心,又能小小地满足下虚荣心,一举两得。
虽然比较偏,但是别的院子的下人也有经常在附近走动的。
特别是上次被花愁教训了一顿的李老头夫妻俩个。
经常在这附近蹦跶,看能不能找个机会教训一顿花愁。
上次,他们两个被打了,连夜叫人抬进了宫,向皇上哭诉。
结果皇上一听是风吹花的从云国弄回来的那个公主。
也就不想再过问,象征性地问了下风吹花。
风吹花将花愁所言向风国王上风镇南一说,风镇南便不再理会李老头了。
☆、小人自古多难养2
安小夕没有负责送饭后,是由另外一个小丫头负责的,李老头的胖老婆一直奇怪花愁干嘛非要安小夕过去,便让那个小丫头暗中观察着,没两天就知道了花愁院子里天天玩牌的事情,心想,一定要抓住点把柄,到时候可以好好地惩治她。
于是,李老头也知道了,天天往这边跑,也不进去就在外面偷看和偷听。而李老太则是以各种借口亲自送饭菜过来,为的就是要搞清楚他们究竟是在干嘛。
花愁懒得去管,也懒得去问,总觉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没有做亏心事,自然是不怕这两个鬼半夜来敲门的。
可是,她没想到,在这里,就算没做亏心事,也会有鬼找上门的。
经过李老头夫妇长达数日的摸底和现场考察后,他们总结出了一点,就是花愁带头聚众赌博,纵容下人不干活,成天陪着她玩牌消遣,以至于现在主子不像个主子,奴才不像个奴才,而这种不良的风气正在像病毒一样的在整个大皇子府传播开来了。
于是,李老头又屁颠屁颠地跑进宫去,跟风镇南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番,希望风镇南能严惩花愁,否则如此下去,整个府上就完蛋了,变成了低迷的娱乐产所了。
这话,刚好被风镇南的一个宠妃听见了,她便走了出来问道:“老李头,你说的这位云国的公主好像很神奇很怪异啊,能不能带进宫来我见见啊。”
这个宠妃叫做银子,出身年纪等私人资料全部不详细,也无从考察,不过这位银子娘娘倒是极具美貌的,不但杏眼桃腮香艳妩媚,而且身材奇好。
☆、小人自古多难养3
她又是个极其喜欢卖弄的女人,穿的衣服也是千奇百怪,那一对高高耸立的玉峰,总是要若有若无的露一点在外面,让男人看了无不喷鼻血。
她曾坐在风镇南的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撒娇着说:“王上,臣妾今天遇见了一件很郁闷的事情,唉,太郁闷了。”
风镇南异常宠爱她,几乎她说的话就是圣旨,没有不言听计从的,不过她也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虽为红颜,但绝不祸水。他听了她的话,很是吃惊地问:“爱妃有何事情如此郁闷?小宝贝你这一郁闷,孤的心也跟着在颤抖啊。”
银子小红唇一嘟,轻轻扭动了一下前凸后翘小蛮腰的身子,说道:“王上,臣妾今天新缝制了一件文胸,本来想给您看看的,想问问您上面是绣荷花好呢还是牡丹好,结果……唉……太郁闷了……”
风镇南一听,立刻回答道:“我的小乖乖,你绣荷花会显得你出淤泥而不染,绣上牡丹会显得你热情奔放,如果一边绣荷花一边绣牡丹的话,会显得你既出淤泥而不染又热情奔放,所以,孤下结论,你不管绣什么都好看,孤都喜欢。”
“嗯~~~~讨厌,您这嘴啊,就会抹蜜糖,让人家听了之后,心里甜滋滋的,嘻嘻嘻……”银子很妩媚地笑着,伸手在他的嘴唇上轻轻地拨弄了下,又说道:“谁曾想啊,这件文胸刚刚缝制好就失手落进了水盆里,唉……”
风镇南望着眼皮底下的那两个粉嫩的高耸挺拔的东西,吸了吸口水,说道:“小乖乖,小宝贝,那你捞出来晒一晒就可以了啊。”
☆、小人自古多难养4
“不要乱看啦,看的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嘻嘻嘻……”银子说着,一伸手,托住了他的下巴,往上一托,又说道:“臣妾是把它拿了出来,还特意挂在御花园旁边最高的一层小楼上,不曾想刚挂上去,就刮起了一阵风……”
银子说着,瞟了一眼风镇南,满面的悲戚,惹得风镇南的心又是一阵的颤抖,赶紧将她一把搂在了怀里,安慰着说:“如果被风刮飞了,那孤叫人再为你重新定做一个就是了,不要这么难过,叫孤的老心肝又开始颤抖了。”
“不是这个问题啦,王上,您听人家说完嘛,突然刮起了一阵风,将臣妾的文胸刮飞了,臣妾伸手去抓,没有抓住,结果就掉了下去了。这一掉不要紧,我下去捡起来就是了,可是不曾想,这文胸不仅将树枝给砸断了两根,还把御花园里太后养的紫罗兰给砸断了……”
“什么?”风镇南惊呼一声,这可是太后最心爱的花,居然给砸断了,但一看见银子咬着嘴唇,颤巍巍地抬眼,瞟着王上,两眼有说不完的委屈,道不尽的可怜,让风镇南看了之后心中禁不住一疼,赶紧说道:“孤去和太后亲自解释,你也跟着一起去吧,向太后赔礼道歉下,太后仁慈该是没事的。”
“嗯,臣妾听您的。”银子娘娘说着,便跟着风镇南一同前去太后的居所,结果两个人一起被太后骂得狗血淋头,狼狈地跑了出来。
银子不高兴地说:“王上,您看要不是您跟臣妾一起去的话,估计您已经看不见臣妾了啦,太后那架势,恨不得立刻将臣妾掐死哟,想起来就很怕怕的。”
☆、小人自古多难养5
风镇南擦擦汗,说道:“乖宝贝,别要怕怕,只要孤在,任何人都不会伤害你的,孤会尽全力保你的周全。”
银子点点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王上,臣妾太爱你了啦。”
待风镇南离开之后,一个娇小的宫女来到银子的面前,跪下说道:“谢谢娘娘替奴婢顶罪,否则奴婢的命就没了。”
银子笑着将她扶了起来,说道:“你我虽然是主仆,但我一直视你们为姐妹,难道人命还不如几棵紫罗兰么?我顶罪最多只是被打骂一顿,而你就要人头落地,你说我不帮你谁来帮你呢?太后表面上仁慈,其实,哼,我算是见识过的,这件事就这样了,不要再提及,免得招惹了事端。”
所以这个银子娘娘虽然平时深得风镇南的宠爱,但是对身边的下人还是非常的照顾,有什么错,全部自己一力承担了,下人们对她也是非常的敬重,平时都说她的好,从来不造她的谣。
上次李老头来告花愁的状,她已经有所耳闻了,便劝过风镇南,叫他查清楚再做定夺,免得误伤了好人。平日里,李老头嚣张跋扈的传闻,风镇南也曾有耳闻,但念在幼时李老头曾有恩于他,不便处罚,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结果,经过询问风吹花,风吹花将经过说了之后,他便只派了御医帮李老头夫妇疗伤,并未处罚花愁。未曾料到,李老头心胸如此狭隘,又找机会来告花愁的状,所以这次她决定亲自出来过问一下,看能否帮到花愁。
☆、小人自古多难养6
她想起自己也是一个人在风国混,心中就一阵难过,曾经的那些痛苦的磨难,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若不是她机警,平素里人缘好,现在恐怕坟头上的草都已经一丈长了。
她听说这个花愁公主,是从云国嫁到风吹花府上的,来的时候孑然一身,身边也仅一个陪嫁的丫鬟,在风国也算是无亲无故,而风吹花的性格她是了解的,估计那位花愁公主的境遇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如今又遇见李老头这样的人从中挑拨作梗,她若不相助,怕她活不过一年就给人害死了。
李老头见银子插手管起了这桩事,还以为她想帮他整治花愁,立刻向风镇南说:“王上,您不信可以和娘娘一起去大皇子的府上看一看,就知道他们将府里弄得多么乌烟瘴气的了。”
银子一听可以去见见花愁,顿时开心地说:“王上,臣妾想去看看嘛。”
风镇南一见银子那双水汪汪的勾魂夺魄的大眼睛,便浑身都软了,只好应了她。
于是,王上带着银子,领着几百个侍卫,浩浩荡荡地到了风吹花的府里。
李老头带着王上和银子,悄悄地到了花愁的住处,果然,刚一靠近就听见里面喊声不断,隐隐听见花愁的声音:“哎呀——我刚打的五万——怎么又来了一张啊——”
接着传来燕儿的尖叫声:“额的神啊——刚才不来三饼,我刚打掉了四饼,它就来啦!”
再传来旺财的声音,一个男孩子居然能发出如此高的分贝,叫道:“啊——胡啦——我的豪华清一色七小对——啊——给钱!给钱!”
☆、小人自古多难养7
在众人的大呼小叫中,隐约听见搓麻将的声音,银子娘娘一听,忽而惊叫起来,拍拍屁股,一脸兴奋地叫道:“我好像找到亲人了!你们在这里慢慢听,我先进去瞅瞅……”
银子说着,一蹦三跳地就溜进了屋内,屋内的人正忙得热火朝天,基本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出现,继续理牌抓牌出牌。
大家玩得实在是太投入了,甚至连负责后勤的安小夕都没注意到她的存在,站在花愁的身边,观摩学习着。
“喂,你们是在打麻将么?”
银子躲在后面看了会,终于确定他们是在打麻将,便赶紧蹦了出来,兴冲冲地喊道:“额的神啦,我很久么有打牌了,呜呜呜,让我玩几把吧。”
她这一蹦跶出来,把桌上正玩得兴高采烈的几个人怔住了,咦?从哪里蹦出来的?
花愁看了看她,觉得不大可能啊?这个女孩子怎么会玩麻将?难道?莫非?
她的心不由一震,站起身来,走到银子的身边,两眼直盯盯地看着她,说道:“天龙盖地虎!”
银子也直盯盯地看着她,两个人抬脚移步,绕着一个圆圈转动着,她说:“宝塔镇河妖!”
花愁吸了一气,一边转动着身形,一边说道:“万里长城永不倒!”
银子接道:“小费一分不能少!”
“洞房第一曲!”
“孔府家酒!”
“同志啊!”
“亲人啊!”
花愁紧紧地抱住银子,两个人在那里四十五度内牛满面。
银子擦擦眼泪问道:“你也是穿过来的?”
花愁点点头说道:“嗯,你也是?”
☆、小人自古多难养8
银子点点头,哽咽着说:“我穿过来都一年多了,你呢?”
花愁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刚穿过来没有多久,看你穿戴,混得好像还不错啊,比我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