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话音一转立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为人师传,当得这么窝囊,真是憋屈啊!”嘴里抱怨归抱怨,手下却也不慢,血玉短萧凑至嘴边,清亮的箫声悠悠而出,指挥着万兽开始后退。
这些大家伙太厉害了,要是任由牠们留在这里,那估计秦国别说庆祝胜利了,那直接给牠们灭了秦国都不出奇,还是早点送回去的好,否则,食物吃完了,人肉那可就上场了。
万兽在飞林的萧声下缓缓的退去,墨之墨两的人马包围着投阪的四国联军,这一天是属于秦国的日子,这一天是一个大喜的日子。
同一时间,秦国与赵国边关,囩擎关处一把大火的结果就是,酝擎关被烧的面目全非,而齐国、楚国、赵国、韩国、燕国、魏国等六国联军,话话被烧死烧伤一半人众。
除去韩国殿后退的取快的十万人马,齐国和楚国见机极快退出来的一众十几万人马,其它魏国、燕国、赵国,损失不能不说严重,几乎剩下不到几万士兵。
一场大火,一座城池,灭了六国联军二十多万兵马,只余下了伤痕累累的三十多万人。
士气全无,一众残兵败将。
此时,丁飞情见时机到了,立刻散播谣言,说什么齐楚招惹了秦国,两国为了怕秦国攻打他们,所以就拉拢上他们四国做垫背的人,现在他们四国死伤严重,几乎国内精锐的军队都死在了这里,而齐国和楚国却没有太大的伤亡,凭什么,他们凭什么为齐国和楚国卖命。
而且,别看酝擎关被毁了,酝擎关身后的墨雨上将军没有依凭,谁知道他们暗里又有什么计谋在等着他们,否则怎么可能只留下那么少的人在酝擎关上,也不攻过来,这明显是在引他们出去,现在他们还剩下这么多人,如果再攻,说不定他们所有人都要埋葬在这里,他们凭什么把自己的性陪给齐国和楚国啊!
一时间,这样的谣言不胫而走,立刻充斥了整个剩下的三十多万六国联军中。
战败过后本就人心浮动,而丁飞情在这样暗里的一教唆,立刻,六国联军连最后血拼一战的心都没有了,各种情报飞快的朝几国国内传去。
人心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士气旺盛的时候,一千人可战一万人,而士气一旦低落,三十万人不敢战留守在酝擎关的墨雨手中的十万兵士。
一片人心惶惶,纵然齐之谦神算,楚刑天骁勇,但是这样的情况下,想在组织起再战,却也是有相当的难度的。
然而齐之谦和楚刑天到底厉害,经此惨败,不但没有惊慌失措,如丧家之犬离开,反而在第一时间穏定了各自的军心,立刻要求再战。
他们两是知道秦国国内的情况的,这个时候不用说,独孤绝肯定是真的走了,身后的墨雨巳经不成气候,只要他们团结起来,三十万大军何愁对付不了墨雨的十万大军。
可惜,没有人在信任他们,齐之谦和楚刑天明明感觉有机可乘,却奈何不但六国联军不动,反而还牵制得他们也无法动弹,眼瞬瞬看着时机过去,却动不得,实在气得想杀人。
原以为联合六国可壮声势,他们两国也可以浑水摸鱼,然没想这个时候反而受其掣肘,早知如此,何必要六国,就他齐国和楚国,也许现在巳经攻陷秦国的关卡了。
就这样一拖再拖,十几日后,不待他们士气高涨,那从费城传来的消息,彻底打消了所有人的再战之意。
四国联军,被独孤绝堵死在费城,全军覆没!
丁飞情闻言,立刻二话不说,直接带着她的韩国队走人,那真是一个干脆利落。
而同一时间各国都收到消息,立刻命令回国的消息那是雪花般的飞过来,赵国、燕国、魏国见此,剩余的大将直接灰溜溜的带着残兵败将各自迅速回国,齐楚两国在无掣肘。
然而,这个时候,秦国北边镇守的墨林上将军,本来支持费城的十万兵马,在知道费城大胜的消息后,改道直接奔去酝擎关,与墨雨的十万兵马汇合,二十万士兵,镇守在了酝擎关后关之处。
以十几万对二十万,如此战局,不用再想,巳无再胜的机会。
齐之谦,楚刑天,相对叹然,大好时机稍纵即逝,此时秦国所有的布防巳经到位,他们在无可乘之机。
黑漆漆的盔甲在天空中的闪动着阴森的光芒,如潮水一般退去。
齐之谦看着眼前被大火烧得焦黑一片的酝擎关,听着酝擎关上空发出的激烈鼓声,墨雨要出关了,所有调动和准备都巳完成,他要出关攻打他们了,再不走,他们也许走不掉了。
阴沉沉的天空乌云厚重的堆积着,压抑的人喘过气来,狂烈的北风呼呼的从北方刮来,寒风刺骨,鹅毛般的大雪从天际洋洋洒洒而下,满天飞舞。
苍茫的草原上,一片白雪覆盖,满世界都仿佛变成了白色,所有的血腥都掩盖在了这茫茫的白色之下,白色,那么纯洁的颜色,白色有代表着失败和代表着死亡的意思,雪越积越厚渐渐朝他们覆盖了过来。
齐之谦紧紧的握了握拳,冷沉的声音传达这茫茫的白雪之中:“退兵!”
与他站在一起的楚刑天没有说话,只是面无情的一挥手,黑色的铁骑快速而整齐的朝着赵国的苍茫草原而去,退兵了。
“独孤绝,这一次你赢了,下一次,我们在决雌雄!”威严的声音响彻天际,楚刑天一调马头,头也不回的离开。
齐之谦冷冷的看了一眼酝擎关,一鞭子抽打在身下的马屁上,铁蹄阵阵,呼啸而去。
“独孤绝,我会再回来的。”
天地皆白,把一切血红掩藏在这片白色之下,来年雪融他之时,这个世界应该再度回复他的原样,再度欣欣向荣。
六国灭秦,在这一刻划上了终点,以一国抵抗六国,这一仗秦国大捷,也就是这一杖,奠定了他们走向一统天下霸业的基石。
雪花纷飞,天地间一片银装素里,冰冷的没有温度。
但是这个时候的秦国都却一片欢腾,整个的陷入了狂之中,那热闹的气氛,那炙热的温度,寒冷的天地几乎也要为他们让路,这个时候的秦国是需要欢庆的,这个时候的秦国都,是允许庆祝的。
秦王宫
“我先送我的朋友们回去。”
“不准。”
“那我去给我师傅说一声。”
“不准!”
云轻坐在独孤绝的寝宫黑玉床上,看着眼前横眉竖眼,满脸霸道的独孤绝,无语的摇头。
没有在费城停息,独孤绝直接纵马回了秦国都,等她回过神来就已经在这秦王宫的龙床上了,她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这独孤绝这霸道怎么越来越严重了。
“我还有朋友……”
“不准。”
云轻的话还没有说完,独孤绝眉眼一横霸道之极的瞪着云轻,直接打断。
云轻剎那哭笑不得,却明了独孤绝心中的想法,他怕她还会离开啊,这个男子……唉,深深的看着独孤绝,那眉眼中情有多深,那心里痛就有多深,她何德何能拥有这样的男子啊,又何等无奈伤害了这样的男子啊。
“我……”
“那那么多话,闭嘴。”独孤绝眉头一皱,身形一个晃动朝着云轻就扑了过来,云轻一个躲让不及,直接被独孤绝给压倒在黑玉床上。
白色的裘袍映衬着黑色的大床,都是素凈的颜色,却好看的不可思议。
紧紧的身体相贴,独孤绝炙热的身体覆盖在云轻之上,狠狠的压着他心中想了千百次,挂念了千万次的人儿,如此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才能确确实实感受到她的存在,他不等了,不等了。
不待云轻在说什么,独孤绝直接以口封之,极尽狂烈的亲吻着那殷红的双唇,辗转反侧,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云轻措不及防被独孤绝压在龙床上,不待她反应过来,卲炙热的吻已经落了下来,那般的狂烈,那般的激烈,几乎夺尽了她的呼吸,几乎要整个吞噬了她去,那里面夹杂着极致的深情,也夹杂着浓重的情欲。
那是要占有,那是要征服,那是,要融合在一起。
缓缓的闭上眼睛,云轻轻轻的伸手搂住独孤绝的头颈,这是她的独孤绝啊,这是她深爱的人啊,还有什么不能给他,还有什么不舍得给他。
无声的默许,让独孤绝更加的疯狂,一把撕开云轻厚重的裘袍,大手一伸就摸了迸去,炙热的双唇沿着云轻的嘴角狂烈的亲吻了下来,重重的在云轻的脖子上,颈顶上烙下深深的痕迹。
满天的冰雪下,秦王寝宫却是炙热的,几乎快要燃烧身的温度。
“陛下,王后。”独孤绝一手探入云轻衣襟,正要整个扯下那讨厌的衣衫,寝宫外突然响起楚云的叫声。
独孤绝眉眼一竖,一把按住也听见声音,想起身的云轻,根本不理会宫外的楚云,重重的贴合上云轻的身体。
“陛下,王后。”
“王后。”
殿外,立刻又傅来呼叫声,却是墨银,墨离的,这些人什么事情要这个时侯来找他们,独孤绝脸色顿时铁青。
“王后,墨潜,楚云,墨廷,墨之有要事要见王后。”寝宫外墨银的声音再度傅了迸来,大有不见人不罢休的架势。
“滚。”独孤绝瞬间狂怒,一拳头狠狠的砸在骂玉床上,发出咚的一声大响。
寝宫外的几人一听独孤绝的怒吼和拳头声,又没听见云轻的声音,立刻以为是不是两人有什么冲突,瞬间几人就砸门往里冲。
“陛下,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别跟王后发脾气。”
“陛下,可别伤到王后。”
独孤绝听言那脸几乎骂的犹如锅底,手下却飞快的一把扯过云轻的外衣,紧紧的把云轻给包裹了起来,一伸手搂在了怀里,坐在了床沿上的他身上,一切不过瞬间工夫,墨银等人冲进来,就见到云轻通红着脸坐在独孤绝的身上,那他们的陛下一脸铁青的瞪着他们,那眼中的杀气,几乎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还冷。
完了,顷刻间白白过来,这里刚才要发生什么事情,而现在还没有发生,明显被他们打断的事,楚云、墨之、墨离、墨银、黑潜、黑廷六个人齐齐对视一眼,唰的低头,不敢妄动。
“出去!”独孤绝脸色铁青的大吼。
楚云等人立刻转身就要走。
云轻见之此时却不那么好意思了,当下整了整脸色,恢复脸上的清冷,伸手握住独孤绝的手,对独孤绝摇了摇头,一边温婉的道:“留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楚云等闻言立刻停步,转文看着独孤绝。
独孤绝见此狠狠的瞪了云轻一眼,转头看着楚云等人,重重的哼了一声,面色难看,却是答允他们留下了。
楚云等见此立刻转过身来,朝着云轻上前几步,楚云、墨潜、墨廷、墨之四人当先就朝云轻跪了下去。
云轻不由一惊就欲站起,却被身后的独孤绝一拉,又坐回独孤绝的怀里,惊讶道:“这是为何?你们……”
“王后请听我一言。”云轻的话还没说完,墨潜突然出声道。
一边抬起头来看着云轻,满脸惭愧的道:“当日之事,是墨潜利用了王后,墨潜一心为陛下,却拿陛下最心爱的人和最亲的亲人开刀,墨潜就是死一万次也无法弥补我的罪。
脱罪的话墨潜不会多说,多余的话也没有意义,今日负荆请罪,不求王后原谅,但求王后处罚,墨潜心甘情愿领责,恳求王后责罚。”
云轻听之眉眼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