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天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夜千止倒也不反对他们所说的,只是那早上看见这事的人太多。
“看见了怎么样,他们看见的只是我们衣彬不整,那晚很热,我们都中了迷晕药,被人把衣裳给脱了,但是什么事都没发生,他们没有整晚看着,他们根本不知道晚上发生了什么,只要那两个知情的人闭了嘴,其他人的都是他们自己的臆想,那是造谣生事。”冷如瞳厉色地说,突然发现夜千止做了好事,没让那两人服毒自杀,便给了他们机会。
冷如瞳真要感谢这个时代的落后,没有摄像机这类东西,发生了什么也只有人证。
“造成这样的效果就是他们所要的,你觉得他们会愿意改口供?”夜千止不抱希望,很明显这两人已经做好了替死的准备,并把一切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他们根本没打算活,又怎么会把自己辛苦造成的事件全盘又否定掉。
“他们当然不想,但只要他们活着,我们就一定会有办法,那两个人一定要保护好,在他们改口供之前,绝对不能死了。”冷如瞳眼睛里流露出凶狠:“我现在去会会他们,他们被关在哪里?”
“天牢不可靠,我把他们关到了府上的地牢。”夜千止回道。
冷如瞳朝他投去赞赏的目光:“看来三皇子这几天确实做了不少事。”
“瞳儿,当着我的面夸别人,我会不高兴的。”夜凤琊揽过冷如瞳的腰,一脸不高兴,这不是装的,是真的不高兴,夜千止对瞳儿的心思他看得清楚,如若瞳儿的贞节真是被他拿走的,他知道夜千止绝对不会放手。
最可恨的是夜千止不是那么好除掉,他与他交过几次手,虽然险胜了两回,但还是受了一次严重的伤,而夜千止却只是被他滑伤了背部,如果当时夜千止的剑再进入他的胸口一细微,那刺进的可就是他的心脏,神仙也回天无术。
可是最可笑的事,他们居然在这一次里面,都阴沟里翻了船,平时再厉害有何用,竟然一起被一网打尽。只怕那指使者现在都笑开了花。
通过这事,他也知道,无论处在什么环境什么样的人身边,都不可以有一丝掉以轻心。
想害你的人是不会管你身在何处,都能见缝插针害你,不要小瞧任何一个人的胆量。这是这次事件给夜凤琊的教训,他在心里发誓这种错误下次绝不可能再犯。
冷如瞳和夜凤琊去夜千止的府上看了青龙和似锦,两个人紧紧在依偎在一起,为了防止他们自杀,他们的嘴都被布条绑着,手脚也被捆得结实,但两人还是背靠背地依偎在一起。
冷如瞳看着他俩叹了口气:“既然你们也是苦命鸳鸯,为何还要害我和七皇子?”
青龙一脸无情地看着她,对生死早已置之渡外,而似锦去回避着她质问的眼光,小脸上滑过一丝愧疚。
冷如瞳转过身与夜凤琊说:“我要与她单独谈谈。”
夜凤琊点了点头,狱卒便单独提了似锦到一个小房间,冷如瞳把其他人都撤走了,坐在似锦对面她淡淡地说:“我知道,你心不坏,为了爱情,你也有足够的勇气,这一点我也很佩服。”
似锦低垂的头抬了起来,似乎很惊讶她知道她心底的秘密。
“皇宫确实是一个埋葬人的地方,我今天单独见你,只是想知道那晚我到底是跟谁发生了肌肤之亲,你我并无仇怨,我只是想知道以后我的孩子父亲是谁。”冷如瞳一张倾国倾城的脸闪着柔和的光芒看着似锦,她知道这丫头不坏。
似锦点了点头,也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也不想死了之后下地狱吧。。
冷如瞳帮她解开绑在口中的布条,看着她希望她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似锦沙哑着嗓子道:“七皇妃,似锦对不起你们,但你放心,只有七皇子碰过你,五皇子和三皇子想玷污你时,奴婢把他俩放到了一起。希望你能与七皇子解开误会,好好生活下去。”
她说着突然啊地一声倒了下去,冷如瞳惊讶翻过她的脸,嘴边流了很多的鲜血,她已经咬舌自尽。
不知道为何冷如瞳心没来由地疼了一下,为一个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人?她何时变得如此大方起来。
小房外的人听到似锦痛苦地惊叫声,一起闯了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人,夜凤琊立即会意:“她自尽了?”
冷如瞳站了起来点了点头扑入夜凤琊的怀里,夜凤琊以为她害怕看到尸体,赶紧速速地带她离开了地牢,夜千止追了上去问道:“她有没有说什么?”
他相信一定是冷如瞳想要她说什么话,才会把布条揭开。
冷如瞳摇了摇头,夜凤琊想了想对夜千止说:“现在已经死了一个,赶紧弄一份口供,不要提有下催情药之事,逼那人画押。”
“如果是这样,就算抓到幕后指使人,也治不了他的大罪。”这样等于就是放过了这一次的主谋,而他们却真正的受到了伤害。
“何必用别人的罪来折磨自己,先把谣言止住才最重要,至于有些人所犯的罪,自会有别的方法解决。”夜凤琊云淡风清地丢下这么一句话,搂着冷如瞳离开了三皇府。
他根本没想过通过查案能查出谁是主谋,反正所有与他做对的都要死,错杀又如何,当年他们不也是如此做的。他不过是学一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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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1,让人高兴的不甘心
深夜,芙蓉帐暖的百花楼里,宠七带着织白兽黑两人坐在百花楼老鸨松桂枝的前面,他的跟前放着两个浅灰色的麻布袋,宠七刷开手中的纸扇轻挑地说:“松妈妈,这两个可是上等货。”
松桂枝一双精明的眼睛看着麻布袋,心里掠过一丝疑惑:“门主,你这卖来的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她倒是想要上等货,可这血杀门送来的人,她还真有点不敢收。
谁都知道血杀门要对付的人,都是狠角色,她这百花楼可经不起这般折腾。
“松妈妈果然是知趣之人,没错,这两个人确实有很大的问题,就看松妈妈你有没有这本事接了。”宠七也不含糊。
“唉呀,门主啊,我这百花楼可是营生,我哪敢乱来,你就放过我这老婆子吧。”不要命了才跟血杀门勾搭到一起,那不是摆明了跟朝廷做对么。
宠七勾起嘴角,笑得如一树桃花一夜绽放般美丽:“可是松妈妈,这活你还真非接不可。”宠七朝身后的织白摇了摇手,织白便递上一叠银票。
松桂枝一双见钱眼开的眼这回睁得贼亮:“门主,你倒是知道我爱钱,可这赚了钱得有命花才行嘛。”松妈妈看着那一叠银票双凸出来了,她是多希望那钱能到自己手里。
“你怕什么?”宠七微一挑眉,显得他相当不悦:“你松桂枝若胆这么小,这百花楼也不用开了,别在我面前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两人宁府的几个公子,不管是谁来,把这两人给他们赏用。你放心,他们一定满意,可都是黄花大闺女。掉不了你的脑袋。”
“可。。。这两姑娘到底是何来例,宁府的人门主你应该也知道,若真得罪了。我这百花楼还真就没了。”不能怪她松桂枝胆小,夜歌城谁她都可以杠上一杠,但这宁太傅,她还真不想得罪了。
“松妈妈你也是聪明人,若他们怒了,你就说这两姑娘是我血杀门送给他们的,怪不到你头上。拿去,好好装扮一翻。”宠七一副无所谓地态度站了起来,把钱搁在了桌上,眼含冷光地看了松桂枝一眼:“记住,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他们在百花楼上了这两姑娘,织白兽黑会在这儿看着你做。”
宠七说完,潇洒地轻摇着他的纸扇走出了房间。
松桂枝赶紧命人把麻袋给解开,看到麻袋里的两人时,脸色顿时煞白,这血杀门门主是在要她命啊。她赶紧命人把这两姑娘带走去妆装打扮,自己找人商量计策去了。
织白兽黑两人相视看了一眼,在房间里睡了下来。
冷如瞳醒过来,一摸身旁,却是空的,没了夜凤琊的身影,这么晚,他去哪了?而他走,她却完全不知道,冷如瞳心里浮出一丝不安,起了身披了件薄披风出了房门。
她在西院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夜凤琊的身影,半夜三更不见的男人,她是不是应该怀疑一下他是去跟别人偷情了?
冷如瞳摇了摇头,不会的,夜凤琊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或许是因为她失了贞节的事而心存介意,所以才躲开的吧,没关系,她可以给他时间来缓冲,但是别让让她等太久,那会让她太失望。
冷如瞳逛了一圈没发现夜凤琊,准备回房,却突然听到有细微的声音从屋顶传来,职业的敏感度让她立即找地方躲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声音来源。
屋顶上,仍然是喝着酒的两叔侄。叶忘尘吞下一口酒说道:“明天我要回武当山了,后天祭天,你和瞳儿也尽快赶过来。发生了这种事,带她去散散心也好。”
“没让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只怕让她散心也没用。”夜凤琊无奈地笑了笑,他的瞳儿他最懂,报不了仇,一辈子都会哽在心里。
“这仇可没那么好报,他们敢这么做,就一定有万全的脱罪方法。”叶忘尘眼底也露出烦厌,这种谋来谋去的陷害,斗来斗去世世代代,这些人类也不嫌烦,真斗赢了又得到了什么,还不是两手一摊入黄土,死后也就占那么一小块地。
“所以只能用自己的方法。”
“那你自己小心点,师叔就不掺和这些事了。”叶忘尘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早已厌倦,十年前他也是像夜凤琊这么过来的,当年他教过他的,他现在都承受着,如若夜凤琊是遇到现在的自己,他一定会让他放下。
可惜,夜凤琊当年遇到自己的时候,自己也是一个满腹仇恨的少年,教他的也就是以怨报怨。
夜凤琊点了点头,对于叶忘尘的袖手旁观一点也不在意。
“瞳儿身体还好吧?”叶忘尘突然又问道,眼里有着复杂的情绪,连他都如此,他可以想象夜凤琊的心里有多复杂。
“暂时没出现异常。拿走她贞节的可能真的不是我。”夜凤琊叹了口气,心里有一个结一直不断地绕着圈,一直绕一直绕,越绕越大,怎么也解不开。
“瞳儿的贞节毁在别人手里,你应该高兴才是。”叶忘尘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庆幸的安慰道。
冷如瞳敏捷地轻轻移动到屋檐下,刚一到叶忘尘的话语便传入她的耳里,冷如瞳猛地身子一僵,看似无害的叶忘尘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她竖起耳朵,把耳朵贴到柱子上,想更清楚的听到他们的聊天,心底却越来越冷。
“是该高兴,可心里总是觉得不甘,我忍了这么久,却最终让别人夺了去,这种不甘实在让我抓狂。”夜凤琊好看的眉头凝结在一起,吐出了心里的不快,在冷如瞳面前他只能表现得毫不在意,可是他真不是神,他不可能丝毫不在意,除非瞳儿只是个路人甲。
眼在鸨等。叶忘尘用力地拍了一下他:“你这话别让瞳儿听见,她比你更难受,她装着不在乎也很抓狂。”
“我知道。”他知道,他不能表现出来,瞳儿也假装不在乎,可都这么假装着,就真的能不在乎吗?他可以为了瞳儿不在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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