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让我们见识一下,你是怎样活下来的,你若是用计怀上本王的孩子,连你一起,杀--无--赦!”
男人,你未免太些自恋,用计?怀上你的种,哼!
“送到嘴边你不喝,那就添干净吧!”
他下命令了,他要若馨当着他,当着小丫环,当着又一个陌生人的面,舔干净!
若馨觉得,那个面具男人在看自己的时候回投来略带同情的目光,下意识的不想去揣测那个粗暴男人话里的真假,若馨看向那个面具男子。
仿佛是个慢镜头,面具男子放下抱胸的手臂,身体微微前倾,左脚向前踏出一步……
熟悉又陌生,他看向若馨,他是要过来了吗?
面具男子
若馨绝对不想怀上这个变态男人的种,就算有一天他哭着跪在地上求自己为他生育一个孩子,若馨也不会答应他。
面具男子真的朝若馨这边走来了,他步子跨得大,没两步就已经来到了若馨身边。
银色面具遮着他的脸,只露出一双有神的眼,眼波平静,柔和。
他俯身,搀着若馨一只胳膊,鞭痕被他握住,若馨微皱眉头轻轻示痛。
不敢抬眼看他,就仿佛不和他对视,他就看不到自己的窘态一样,若馨不敢抬头,直觉告诉她,这是一个尊贵的男人,他的眼光是她不能直视的。
现在的他光芒四射,而她,柳若馨,不过是个男人口中的--贱人。
感觉到手臂上传来的力量,若馨希望甚至在心里恳求,这个男人一定要把自己带走,这里,是地狱。那个男人,是疯子!
或许,战亦冉在某个瞬间是想拉若馨起来的吧,或许他会帮她解脱痛楚。
此时,有人通报,小跑至面具男子(战亦冉)面前,得到允许后,附在他耳边速的传达着什么。
再没有看若馨一眼,战亦冉推开她,速的走了出去,似乎有很急的事情,急到连一个确切的眼神都不愿意传达给那个满心希望的女子。
还好,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战亦霜嘴角勾起邪魅的一笑,粗糙的手捏上若馨的手臂。那里,还残余着面具男子的温度。
战亦霜手上用力,直到淡色的衣袖上染上朵朵红梅。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若馨,他想看看若馨会不会做出像刚才那一样的表情,轻轻示痛。
方才,他以第三人的角度去看了一下,还挺让人同情的,让他这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也产生了同情。
可惜,若馨没有反应,她不屑在这个混蛋面前示弱,一丝一毫也不要。
“怎么,贱人,怎么不再装下去了啊,不会痛么?不是想勾引本王的弟弟么?恩,叫痛啊!昨晚本王那么卖力你也不肯出声?你是怎么了?”
战亦霜好恨,这个贱人,她应该是会痛的不是么?好,你不痛,我就加大力度到你喊疼为止。
像是要把若馨捏的粉碎,他是那么的用力,恨不得使出全身的力气,既然不能上战场,那就把这贱人当敌人好了。
“啊……”是在是忍不住,叫出来后,若馨马上咬住唇。
看到她这个反应,战亦霜真是高兴,一高兴心情自然会好一些,他放开了若馨。
“你原本以为冉会帮你说情?”
战亦霜抬起若馨的下巴,他要她看清楚,听明白,他定了事情没有那么轻易就改变,“让本王告诉你好了,那是不可能的。”
若馨苦笑无声,眸子又变成了先前的空洞。
“贱人,他不会对你感兴趣的,不要白费力气了。”
闭上眼,真的不想再看见这个男人令人厌恶的嘴脸,看到他胃里就一阵翻腾,难受的想要吐!
“怎么,现在是要和本王装死么?恩?”
他捏着若馨下巴把她的脸固定住,再狠狠的甩过来一巴掌,嘴角有血渗出,除了脸上有明显的指印,若馨的头偏都没有偏一下。
脸上**的痛!
磨利
“来吧!舔干净了!”
他好残忍,他要看她迈出屈辱的第一步,夜里她在床*上不是倔强的不肯开口么?那好,那就要精神上折磨你好了!
不作他想,舔就添吧,韩信尚能忍受**之辱,此番此景又算得了什么?
一只手放在胸前,抓住衣襟,一只手撑在地上,若馨低着头匍匐在他脚下,小心的避开那些碎片。卑微的不能再被卑微了。
药虽然苦,但是在若馨不过是舔之无味,一切都变得麻木了而已。
看到这个贱人像一条狗一样趴在自己的脚下,战亦霜真的很开心,她当时的那股子劲儿呢,哪儿去了,他是堂堂王爷,谁都不敢嚼他的舌根子,这个贱人不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在皇上面前说他的坏话么?
呵呵,贱人,你以为皇上听信了你的废话将本王派来天凤王朝当使臣,就是宠你吗?他还不是将你打包送给本王,任凭本王折磨?
还妄想博得冉的同情,该死!你休想!
“真是尊贵呀,还护着干什么呢?你的身体本王不是早就看过了?”
战亦霜不满意若馨揪着衣服前襟的手。
如果他不说话,或许若馨还能安静的把这药添完!
战亦霜踢开若馨的手,若馨一个不稳,手压在了破碎的瓷片上。十指连心,若馨想要把手缩回来,谁料战亦霜根本就不给若馨机会。
他轻轻抬脚,却重重的踩下去!
似乎能够听见瓷片扎进肉里的声音,若馨的眼泪一下子就盈满了眼眶却倔强的不肯落下来。
“狗被踩到叫还哼两声呢?莫非你连那畜生都不如?”
狠狠的踩上去,若馨没有出声,他想听她叫苦,她就偏不!
“呸!”若馨反而当着他的面吐了一口唾沫,血水混合着药水,战亦霜暴怒,脸色难看至极。
这个贱人留着还有用,否则,一定拧断她的脖子!
“贱人,舔完了,你就可以滚了,本王用过你,就再也不想看见你了。残花败柳一支!”
若馨不敢相信,他不是对自己有着莫名的恨意,他不是对自己恨之入骨,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只要她舔完这碗药?
“不相信?”
战亦霜挪开脚,抓起若馨纤细的手腕,上面还扎着碎瓷片。
“拜你所赐,现在没有战场让本王驰骋了,所以,就当是养了一条狗,先让你去爪牙磨的锋利,磨好了再回来咯,你不是说要报复本王?”
“不说话?”
“好吧,来让本王看看,你的爪子是不是有被磨利的资格。”
战亦霜若有所思的望若馨一眼,若馨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她只知道,他要做的绝对不会让自己好过。
努力的装出一副淡然的样子,可是心已经被恐惧占据的满满的了。
“可以开始了吗?”
他竟然笑,他竟然对若馨笑?
他捉着若馨的手看了一会儿,“贱人,你觉得是先拔这个还是先拔这块儿呢?这些瓷片要拔出来的话,一定疼的钻心吧!”
若馨想逃,这个变态的男人,这就是他所说的磨利吗?他怎么可以把话说的那么轻松,好像家常闲话!
“不知道扎的有多深呢,会很深吗,本王刚刚有没有很用力?”
离开!
一瞬间,若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样的现实。
只是,他拔出了一片碎瓷片,然后有血流出来,突然涌出来的那种,然后眼泪被疼痛吓了回去。
然后他再把另一片拔出来,他的动作没有很,缓慢的那种,慢道可以感觉瓷片在手掌里划过了一道道痕迹。
若馨的手在颤抖,越抖越疼!越疼他就越开心!
一旁的小丫环早就吓得泪流满面,低声的啜泣着。
战亦霜瞥她一眼,在她身上停顿了片刻,若有所思。
“这种事情,还是由你来做比较好。”
战亦霜牵着若馨的手,看似很温柔,他把她交给那个跪在地上的小丫环,邪邪的笑。
小丫环不敢,她不过是看了若馨身上的伤痕就摔了药碗,她必定是不敢做这样血淋淋的事情的。
小丫环颤抖着双手去捧若馨的,若馨知道她一定是害怕的,战亦霜则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没有想过要为难这个小丫头,虽然原本摔了药碗的就是她,若馨想了一下,抽回自己的手。
她怕疼,真的很怕疼,怎样才能让自己感觉不到疼痛呢,瞪着他会好过一点吧!
若馨瞪着战亦霜,用牙齿把那一片一片的碎瓷拔出来,嘴角沾着新鲜的血液,不知道是瓷片割破了手掌还是亲吻了她的唇。
战亦霜斜勾唇角,邪恶的转向那个小丫环。
“看着她,舔完这药,否则……”
小丫环早就泣不成声,只是一味的磕着头,一个接一个。
“站起来,是她跪你,不是你跪她。”
战亦霜说的平淡,就好像他陈述的是事实,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说罢,战亦霜竟然转身离开了。
他竟然走了,混蛋,你走了我就是舔也舔的自在,你不知道吗?
很庆幸,这个小丫环对若馨是充满了同情,至少她不会幸灾乐祸,跪在她脚下总比臣服在那个混蛋脚下好。
柳若馨,你可以这样想吗?你可以这样卑微的认为吗?
想大声的喊出来,这一切都不是自己的错,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受害者!
“哼!贱人,你还挺享受的嘛!”
恶魔的声音从天而降,那个人竟然这么又回来了!若馨没有抬头,她记得他说过,处理干净这药,就放她走。
“这小丫头比本王还尊贵吗?舍不得抬头了?”
这又何苦,已经决定放她走了不是么?就算有什么阴谋诡计就任他上演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诸多废话!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战亦霜这次没有因为若馨的不理睬发怒,没有做出什么非人类的暴力行为来,“好了,贱人,舔干净了,就不要脏了本王的地方!赶紧滚!”
若馨在做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个混蛋不是说赶紧滚吗?她竟然伸出舌头把那最后一点也处理干净了,原本是不需要的吧!
“还不滚!”
这回,他的声音有些激动了,果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
“看王爷激动的,难道是舍不得我这个贱人了?”
真的这么容易
天啊,若馨,是哪里来的胆子,她这是在玩火,迟早是要自焚的。
“谁给你的胆子,这样说话!本王怕拍死你以后就没得折磨了!”
看她浑身是伤,脏兮兮,确实没有办法下手,会弄脏自己的,所以战亦霜干脆站在原地不动,懒得教训她!
反正,出了这使馆,她过得,只会比现在更痛苦!
哼,贱人,你要知道这是天要亡你,本王不过是看你不顺眼罢了。
毫无预兆的伸出魔掌,战亦霜撕裂若馨的衣服,若馨以为他又要强占她,连连后退,却无力逃脱,被人揪住了头发。
他砸过来一个包袱,恶狠狠的道:
“把自己打发的干净些,不要让别人以为本王的人像条流浪狗!”
“然后,就给本王,滚!”
他一把把她推到一旁的小丫环身上,愤恨的甩袖离开!
这个贱人就在眼前,可是却不能再供他折磨,这对每天打发时光的他来说该是一件多么令人心碎的事!
望着战亦霜莫名其妙的背影,若馨勾起唇角,眼里有很浓的恨意,混蛋,有没有告诉过你,永远不要叫女人滚,因为她滚走了就一定会滚回来,再滚回来时你就完蛋了!
小丫环惊魂未定,颤抖着打开包袱,里面竟然是一套相当华丽的衣裙,华丽的颜色,华丽的绸缎,华丽的花纹,一下子绕花了若馨的眼!
这个混蛋意欲何为,忍着身上的痛,若馨任小丫环将自己包装好。为什么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感觉这个混蛋不会这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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