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几倍。”
阿水挽起手臂,给木香看手臂。
手臂上全是一道道伤痕,木香问:“阿水哥,这些伤是怎么回事?”
阿水冷笑道:“这两年来,我为了闯条路出来,经历了多少磨难,全在这手臂上反映出来了。我只有一个信念,便是赚了钱,回来将你赎出来,娶你。可是,没想到,你已不再是我的了。我要你的
薪水还有什么意思?”
木香叹了口气,说:“阿水哥,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成为兄妹呢?”
阿水说:“我忘记不了过去和你青梅竹马亲密无间的日子,虽然你变得这样快,可是,我忘不了。”
木香说:“阿水哥,你当真要走?”
阿水说:“阿水虽是个粗人,可是却懂得忠诚二字怎么写。二朗待阿水不薄,阿水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他。”
“可是阿水哥,纪墨云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好的,你跟着他,有一天他可能会利用你做坏事,他会害了你的”木香眼中流露着不舍。
阿水说:“士为知己者死。今生得遇这样好的主人,纵然让我马上死去,也在所不惜。”说完,阿水走下楼梯,快步走开了。
木香扑到周汤怀中,哭了起来:“瑾玉,我是不是对阿水哥太残忍了?”
周汤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说:“你若是对他不残忍,便是要对我残忍了。”
也对,这感情的事,没有谁对谁错,只有真心不真心。
木香说:“你怎么不问,过去我和他有过什么?”
周汤听了,脸上浮上了一丝不悦,语气有些重地说:“过去的事我不想知道。”
木香见他忽然不高兴,有些不解,周汤眉毛一拧,说:“木香,我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见阿水和纪墨云这两个人。”
木香想不到他会说出这话来,上前温柔地笑道:“瑾玉,你怎么了?我和他们,什么事也没有呀。”
周汤忽然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手指掐住的腰,差点掐疼了她。
“木香,我只想让你知道,你是我的。”他深深凝视着她,眼中那抹清冷浮上深深柔情。
“我知道了,原来你是吃醋了。”木香笑道。
周汤撇了下嘴:“我哪里吃醋了?”
“就吃醋了。你看到我对别的男人好,你就不开心,是么?”她抬起脸笑道。
他扳过她的头,对着她嘴唇吻了下去,说:“是的,我不开心。木香,你太容易相信人了。也许他们对你好,都只是装出来的,别有用心的。”
木香听了,有些不高兴地说:“瑾玉,你说纪墨云是装出来,别有用心的,我不反对,因为纪墨云为人太深不可测了。可是,你说阿水哥是装出来的,我就不太开心了。终究是我对不起阿水哥。阿
水哥一直都在照顾着我。”
“可是你怎么知道他对你是真心的?”他语气变得重了,声音也提高了,“他若是对你是真心的,就不会离开你两年了。”
木香觉得阿水很可怜,自己对他有亏欠,可是周汤却还在诋毁阿水,便说:“你不要总是把每个人都想得这样坏好不好?”
周汤气得往席上一坐,从壶中倒了杯水,喝了下去,一声不吭。
木香也生气了,她走了出去,没有理周汤。
木香下了楼,将酒楼所有的员工都叫了出来,包括桂儿,对他们宣布了酒楼易主的消息。
“以后我就是辰溪酒楼的主人了。如果各位想要留下来帮我,一切职位薪水不变,若是想走,可以马上结了工钱离开。”木香说。
员工们都很惊奇,可是平时里员工都和木香混得很熟,都知道木香是一个很好的领导,也很有才能,所以,大部分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这时,桂儿从人群中走出,对着木香一揖,说:“桂儿恳请师父放桂儿离开。”
木香正等着桂儿说这话呢,这里就属桂儿最不能留了,因为她是墨云的眼线,是墨云的心腹,是来她身边偷师的。
木香拉着桂儿的手说:“既如此,我也不勉强你了。等下来我房内结下工钱,我好好送送你,也总算是师徒一场。”
桂儿忙说:“多谢师父好意。不必送了,桂儿以后会常来看望师父的。”
桂儿可不想让木香送,免得让木香发现了她住在哪里。
木香点点头:“那你自己小心点。”
木香忽然想到了什么,从怀中掏出那个梳妆盒,就是上面写着“琴棋”二字的梳妆盒。
本来这梳妆盒已经还给墨云了的,上次又在栈道边拾到。
她将这盒子塞到桂儿手中,脸上一副伤心的样子,说:“这个梳妆盒是我过去身上最贵重的东西了。现在送给你,也算是相识一场。以后你若是想起我,便掏出来看一下。”
说着,还翻出来让桂儿看看这梳妆盒如何精致作工。
这一看便是一个档次极高的梳妆盒,桂儿想不到自己一直是假惺惺对待木香,木香却将这样好的东西送给了她,心头感动,便紧紧抓着木香的手,说:“多谢师父。桂儿一定会好生保存着她,一直
带在身边。”
看着桂儿依依不舍离开的样子,木香嘴角一斜,在心里说:桂儿带上这个梳妆盒,以后墨云一定不会再相信她。
木香知道得很清楚,纪墨云这样白白离开了辰溪酒楼,是决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一定会想方设法重新崛起的。
他是一个复仇心如此强烈的人,他这次又带了这么多钱离开,想必再重新崛起不在话下。他又怎么可能放过木香手中的辰溪酒楼呢?
他栽培桂儿从木香手中偷师了那么多厨艺,不就是想任用桂儿为厨司么?
既然这样,木香就要挑拨墨云和桂儿之间的关系。
若是让墨云看到桂儿身边放着他当天不小心遗失在栈道旁的梳妆盒,怕是会认为是桂儿捡去的。桂儿怎么会捡去这梳妆盒呢?
怕是桂儿身份不明,也极有可能是墨云的内鬼。
木香就是想利用墨云的多疑,达到与桂儿相互猜忌的效果,这样,连主人和手下都相互猜忌了,那么,这场战,他打得赢才怪
木香将人员都配制好,便先上楼,看看周汤现在还有没有生气了。
一上楼,便看到周汤站在楼梯口在看着她,脸上挂着笑容。
“我刚刚一直在看你和他们说话,果然有领袖风范。”他赞赏地笑道,拉了她的手捧在掌心,说,“还生气么?”
她说:“我哪有这么容易就生气的?这话应该由我问你才对。”
他见她脸上果然没有怒容了,便说:“刚刚是我不好,你别生气。”
“那下次不敢不敢这样不信任我了?”她微抬下巴,撅起了樱桃小嘴。
“下次若还是这样,任凭夫人打骂。”他用手指勾了下她的嘴。
这一声“夫人”叫得她脸红:“还不是你夫人呢”
“很快不就是了?”他搂着她,回到房内。
木香和他坐好,便取出纸来,在纸上写着什么。
他问:“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勤奋了?”
她笑道:“我一向很勤奋努力的好不?”
“在写什么呢?”他将身体凑过来。
她说:“在写接下来酒楼的计划。以后要自己管控这酒楼的命运了,接下来必定会发生更大的商战。我正在想对策。”
是呀,现在她是老板了,可不是打工的了。
她现在可不能再留一手了,可要将空间里的东西全用起来,用尽全力,好好赚钱,实现自己的理想了。
她写了一点,叹了口气,伸了个懒腰,说:“一时没想好。看来这酒楼不是那么容易开的。”
他说:“若是有什么问题,你叫我一声,我帮你。”
她点点头:“生意上的事我来处理,若是要用上官场,可能还要你帮忙。”
他握了她的手,眼中是无限宠溺,笑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何必分得这样开呢?”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二四 瑾添香“开业”
一二四 瑾添香“开业”
木香说:“我只是不想太依赖人,一些自己能处理的事,我想自己解决。”
他点点头,说:“只要你开心,怎么都好。不过你要记着,不要什么都自己硬扛着,我不想你太辛苦。何况,等迎娶你进门后,你便是我的夫人了,我可不想让你再去操劳这些事。”
她听了这话,想起士族好像不允许经商的定律。
只是,她真的能够嫁入周家么?
前途是这样苍白,无法掌控,她不敢去想。可是这事业才是最实在的,也是自己可以掌控的。
晚上酒楼打了烊,周汤送她到了雅清院,说:“想必纪墨云他们都已经搬出去了,以后这雅清院就是你的院子了,我会为你配上几个奴婢扶侍你。”
什么?墨云搬出去了?这么。快?
“是你让墨云搬离雅清院的么?”她不解。
他点点头,“白天的时候我便叫人令他们搬走了。墨云竟私通赵姨娘,在栈道上作了手脚,此人可是万万留不得免得又暗中使鬼,做坏事。”
他拉着她的手进入院子里,书画正端着一盆水走入辰溪房内。
关辰溪的房门微掩着,透过挂下来的摇动着的珠帘,可看到辰溪斜坐在椅子上,书画正扶侍着她洗脚。
周汤一怔:“怎么,他们还没有走?”
木香说:“会不会是还没来得及搬离呢?”
周汤说:“走,上前去看看。”
他走到辰溪房间门口,墨云正走到辰溪边上,周汤重重敲了下门。
墨云回头一看是周汤,冷笑了一下,对辰溪说:“辰溪,周少郎要我出去说会话呢。”
辰溪焦急地抓着墨云的手,墨云抚了下她的脸,笑道:“没事的,放心。”
墨云走出门,周汤冷冷地说:“你们还不走,可是要我赶你们,你们才肯离开这里?”
墨云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拿出一个令牌,递给周汤,笑道:“非我不想走,只是周太守硬要在下留下来,在下想走也走不了呀”
周汤一看,果然是周安的令牌。
木香说:“瑾玉,你先回去吧,这事还是明天问过太守的意思再说吧。”
周汤抓着木香的双肩,关切地说:“那你呢?”
木香将手放在他的手上,笑道:“我还像往日一样,住这儿呀反正我一直是一个人住一间屋子,要是这院子太空落落的反而还怪害怕的。”
周汤于是对墨云冷冷地说:“你若是敢动木香一根毫毛,我不会放过你”
木香凑近周汤耳边,说:“不怕,你那么厉害,他哪敢呀。再说了,还有玉兔会保护我呢”
周汤于是送木香进了屋,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木香正在关窗户睡觉,猛然看到墨云从阿水房内出来,拐进自己房间去了。
木香拉关窗户,心下不解,墨云呆在阿水房内谈这么晚,谈些什么呢?
次日,木香起得很早便去了辰溪酒楼内。
今日她有很多事要做。
如今这酒楼已换了老板了,什么事都要重头开始,她今天务必要拟好总策划才行。
她从员工中提拔出一个勤恳做事的男孩,叫阿树的,做酒楼副主管,并首次提出提成奖金一说。
她规定,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