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一怔。木玉在老夫人面前倒装出一副乐于助人的样子,方才要不是楚云硬下命令,她还会扶么?
还真够虚伪的!
“你呀,总是对人太好。”老夫人语气中带着慎怪,但眼睛里却透着一丝赞赏。
“老夫人,奴婢先告退了,还有一些事等着奴婢处理。”木玉恭恭敬敬地说道。
“去吧。”老夫人说着,便将目光移到了木香身上。
木玉下去后,木香欠了欠身说:“老夫人,您找奴婢?”
老夫人歪歪头,尽量让自己的颈椎舒服些,说:“也没有别的什么事,伤好点了么?”
“谢老夫人关心,不过奴婢的伤倒是还没有好。”末香实话实说,抬着看了老夫人一眼,老夫人的眼中满是鄙夷。
难道又说错话了么?
只见老夫人脸色一沉,说:“我们纪家虽比不上士族大户,可也是小富之家,这规矩可是都定好的,可不能乱来的。你可知道?”
“回老夫人,奴婢知道。”木香将头垂得低低的。
“既然如此,你一个小小丫头,如何能叫人家木玉扶你进来?”老夫人脸上微微有了愠色。
原来就为了这事!
木香愣在那里,她的确是不明白,这些礼仪果真有那样重要么?
老夫人见她低头不语,摇了摇头,说:“算了,这些留在以后,让木玉慢慢教你吧。今日唤你来,是想问你,你上回说的可帮着纪家酒肆成为全城第一家酒楼,可有什么根据没有?”
木香自信地说:“回老夫人,奴婢从不敢乱下担保。待老夫人尝过奴婢做的几样招牌菜便知道了。”
老夫人仔细打量着木香,紧绷着的脸有些和缓下来,笑道:“既如此,我且去唤大郎回来,你这几日先一边养伤,一边给我做几样小菜,待大郎回来,你且将招牌菜做与他尝下。他一直在城内,他
最懂得城里人喜。欢吃什么。”
“是。”木香答。
“若是你真有这本事,我们纪家是不会亏待你的。”老夫人声音也和气了许多。
“是。”木香应道。
“那你今日且好好去养伤,明日开始正式掌勺吧。”老夫人吩咐完毕,便倦怠地摆摆手,示意她退下。
“是。”木香礼毕便退了出去。
看来明天开始又要为纪家疲于奔命了,算了,回去先好好休息下吧,明天就没得休息了。
木香回到楚云房内,楚云早在房内点上烛台,照得房内灯影迷离的,很刺眼。
木香揉揉眼睛,对着楚云行了个礼:“三郎,奴婢回来了。”便双脚一伸,躺倒在侧床上,准备睡觉了。
忽然感觉一股刺鼻的香味袭入她的鼻内,她睁开眼睛一看,楚云的脸正对着她的脸,两张脸靠得那样近,他正一脸傻笑地凝视着她呢!
哇!
她大叫了一声,吓得楚云将俯下的头抬了起来,手上的烛台差点掉下去。
“三郎,您这是做什么?”她十分不解地看着他。
楚云用双手护住了烛台上的火,傻笑道:“没什么,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奴婢有什么好看的?”她感觉到楚云怎么忽然变得阴阳怪气起来。
楚云依旧傻笑着,将烛台放回案上。
她这才注意到房门什么时候被关上了,从窗户里吹入的风冷冷的,房内的香炉什么时候竟然点上了火了,楚云可是一向不喜。欢点上香炉的。
床帐被换成了紫黄色,于烛光里闪着旖旎的光,照得楚云稚气的脸有些轻浮起来。
正在想发生了什么事,楚云已坐到了榻边,双手解去了鞋子,紧接着,他那双嫩白的脚便伸到她床上来了。
这下她可明白了,他是想与她——
“三郎,这侧床是下人睡的,那边的正床才是您睡的。”她一阵紧张,慌忙说道。
他捋开她的被子,双脚伸入了被子里,说:“无碍事,都一样的。”说着,便要躺下来。
她着急地指了指窗外:“三郎,时辰还早呢。”
“没事,咱们先躺着说会话,再睡不迟。”他说着,手伸到了她的腰上,就势将她的腰带解开。
她的衣裳一松,她忙笑着推开他的手,说:“三郎,奴婢伤势未好,还是改天——”
“我不弄疼你就是了。”他边说边将手放在她肩膀上,用力一推,她推倒在床上。
按理,她是他的通房丫头,是应该与他发生点那个事的,可是她毕竟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灵魂哪,岂能让人想做这个就做这个的?
她发现他坐在了她身上,她真有个冲动想将他狠狠推开。
正当她以为他会去解开她的衣服时,却发现他正傻看着她,脸上是疑惑之情。
他在做什么?
就这样,她穿着衣服躺在床上,而他则坐在她身边,上下打量着她?
他到底在做什么?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三十五 躲开楚云(加更)
写在这里,舒舒给一直支持的读者朋友们先说声谢谢!先透露一下,这个小说字数会比较长,涉及的人物、家族会比较多,最近舒舒写了个人物关系表,只因为一些关键家族还没出场完,暂时不发
,等再发几章会发到作品相关里。亲们留意一下哦。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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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摸摸后脑勺,笑道:“接下来我应该做什么呢?是脱衣服呢?还是做什么别的事?”
原来他根本不懂!
这太好了!
她得意极了,遇上了一个处男兼小正太,那可比墨云一类的情场高手容易对付多了。
她于是也懒得坐起来,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用胳膊肘支住脑袋,对他说:“三郎,接下来当然不是脱衣服了,脱衣服有什么好玩的,我们玩别的好玩的去。”
“那什么比较好玩的呢?”楚云脸红了,想不到自己这方面的知识竟然比不上一个丫头。
她翘起手指对着楚云勾了下,楚云听话地凑近她,她对着他耳朵说:“三郎,且去准备十个头子来。”
他听话地下床走到门口,对着门外的婢女说:“准备十个头子。”
他转身回来时,她已趁机下了榻,跪坐在羊毛地毯上,倚在青石案几上。
他便。整 理了下衣服,走到案几旁边,也跪坐下来。
她细白如玉的手轻轻捏住案上的青花细瓷提梁壶,为他倒了一杯水。
他听话地接过喝了下去,她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真想不到这个男孩,这样听话。
偷偷看了他一眼,他的脸白得奶气,可是五官还是不错的,秀气的鼻尖微微翘起,身子瘦弱,颇有些女性病弱之气。
在这个时代,据说楚云这样的女性美是很受人追捧的。
“三郎,听说,你小时候之所以会与关小姐订了亲,就是因为当时,关老爷看中了你的美姿颜?”她好奇地问。
他傻傻地咧着嘴笑了笑,红唇轻启,美目流盼,若她是个男子的话,怕是也会被他所迷住吧!
“那后来为何又要退亲?”她不解地问。
要知道,他只是一个庶子,而关辰溪是嫡女,家财雄厚,在当时门当户对严格的风气下,关老爷若是还愿意与他结亲,则说明他的美丽,在当时也算是属一属二的。
可是晋代人对诺言是很看重的,既然订了亲,就不会随便退亲的。
“听大嫂说,是因为关老爷后来觉得我们家给不了他们想要的财产,所以就——”他脸红了,看起来真有弱柳扶风的感觉,这么多描写女子美丽的词汇竟然都要被他给占去了。
又是大夫人!
“可是关老爷可是一早就知道三郎您的财产比不上他们的。当初既然会愿意订亲,怎么当关小姐快到十五岁之时就悔亲了呢?”她更加不解了。
“这——我也不知。”他摊摊手,无奈地说道,“怕是两个人,终究是没有缘分吧。”
这时,十个头子放在两个垄子里拿了上来,她拿住一个垄子晃了晃。
“开!”她打开一看,五个头子竟然都是六个点!
“运气不错!”她笑笑,摇晃着垄子对他说,“三郎会玩么?”
“哥哥喜。欢玩这个,可是我不太会。”他憨厚一笑。
“且让奴婢教你。”她眨着灵气的眼睛,“不过,得先上一壶酒来。先输了就要罚酒一杯。”
一听到酒,他连连摆着袖子,说:“我可不会喝酒。”
真是个乖乖仔!
“三郎,少喝一点嘛,若是不喝酒,就不好玩了。”她撅着嘴唇,用手指点了下他的红唇,她柔美的容颜看得他心神不宁起来,连连说道:“好!好!那就听你的!”
酒上来了,她与他,一人一个垄子,在空中晃个不停,可是每次她都能将头子晃得点数比他的大。
于是,输了的他只好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不到半个时辰,他就醉得不省人事了。
她伸了个懒腰,看着趴在案几上沉沉睡去的他,得意地笑笑:“想要与我通房,门都没有!”
她将他扶上了正床,为他盖好被子,然后自己跳上自己的侧床,熄灯美美地睡去了。
这一觉睡得那个美呀,木香嘴边都流出口水来了,只是,怎么梦里竟然梦见了墨云呢?
只见墨云一身白衣飘飘,端坐琴旁,细长的手指轻抚琴弦,她依偎于他身体上,二人情深款款,执手相看……
鸡叫声刺耳地冲入耳膜,将这个梦震成泡影。
这鸡怎么迟不叫早不叫,偏偏在这个时候叫呢?
她伸了个懒腰,抓起衣裳穿好,系好腰带,走到楚云正床边,楚云睡得正香呢,瞧他嘴角流口水的样子,怕也是在做一个桃花梦吧?
天还蒙蒙亮,该去干活去了。
厨房里,王妈早就带领着几个粗使婆子洗洗刷刷的了,早饭喝的粥已烧好,放在大锅里飘着粥暖暖的香。
木香对王妈打了个招呼,揭开锅一看,说:“王妈,餐餐都是小米粥,会不会太单调了点?”
王妈正在洗青菜,她直起腰来,双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笑道:“夫人公子吃的,会在粥里放些鸡肉,不过也是每日都一样。大伙都习惯了。”
木香说:“王妈,这可不行,容易造成营养不良。一日之餐在于晨,话说这早餐可是极为重要的。”
木香当着众婆子的面,直言王妈的早餐营养不良,王妈面上有些不悦,虽然王妈一直将木香当亲人一般看待,可是还是受不了木香这样直言不讳,当下脸一暗,说:“我在府上做了几十年的早膳了
,还从未有人说过我的早膳不好!”
木香听王妈的语气,知道王妈不高兴了,自知自己方才语气重了点,便走上前帮着王妈洗着青菜,笑道:“王妈妈,木香方才不是这个意思,您知道木香心直口快的,木香只是觉得,如能换点花样
,会不会有意思一些?”
王妈不解地说:“怎么吃顿饭也要有意思?我老了,不中用了,实在不明白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了。”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三十六 冬季养生喝煲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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