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黄花菜用清水发开,使得黄花菜变软,看起来就像一条绳子,拿2个黄花菜打一个死结。
若寒见了,一怔:“这黄花菜也可做绳子的?”
木香说:“这道菜这黄花菜是点缀,为的是外形美观,让人一看就引发食欲。色、香、味俱全。”
若寒还是不解:“可是这条‘绳子’有何用呢?”
木香神秘一笑:“等下你便知道了。”
木香然后将煮熟的排骨肉去骨剔出肉来,这必然又要将她纯熟的刀法表露一番了。
众人看到木香在排骨上运刀如练,一眨眼,骨头就被剔得干干净净,只剩下鲜美的肉。然后将这块排骨上的精肉盖在南瓜上面,并用黄花菜将南瓜于排骨打结,固定住。
若寒说:“现在我知道这条‘绳子’的用处了,原来是为了固定这排骨与南瓜。”
木香一笑,取干净的盘子,擦干水。将包好的冬瓜夹放到盘子里端端正正地摆好。
然后放入锅内,将南瓜包块煮一下,撒上花椒、陈皮、八角、肉桂等香料,等南瓜快熟的时候放入淀粉,再闷一下便可以上菜了。
若寒说:“这就是咸味的南瓜?”
她淡淡一笑,说:“这个叫南瓜夹,本来就是咸的。不过既然淑妃娘娘喜。欢吃甜的,我就要再做一份一模一样的,但是味道却是甜的。”
若寒想了想,说:“是不是在南瓜之上抹上糖汁?”
她摇了摇头,说:“如果直接就从锅里取出南瓜抹上糖汁,这煮好的南瓜本来就是咸的,这咸的再抹上甜的,这味道咸甜不分,必然难吃极了。所以,必不是这样。”
他问:“那是怎么样?”
她笑而不答,只是将另一半没有用盐腌的南瓜,先用黄花菜给南瓜打上结,不过不放排骨,然后将南瓜结直接放入锅内煮,不放任何调料,等南瓜煮熟了,捞起来,抹上糖汁。
她说:“现在你知道了吧,这一咸一甜是不看起来几乎是一样的?”
果然,两盘南瓜都是打着结的,黄花菜遮住了咸南瓜上的肉,所以看起来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她说:“现在,你们可以将这两盘端上去了,记住,没放排骨的是甜的,给娘娘吃的,放排骨的是咸的,给皇上吃的,可不能弄反了。”
当他们将这两道菜送上去时,皇上与淑妃果然大喜。
皇上问:“这道菜是谁的主意?”
答:“是周夫人亲自下厨,给皇上与娘娘做的。”
皇上大喜,说:“朕从没有吃过这样好吃的菜了。”
木香做完了这道菜,时辰也差不多了,便回去了。
一回去,只见刘妈急匆匆地来报:“夫人,不好了,公子他……”
木香大惊:“阿俊怎么了?”
刘妈跪在地上,说:“许是天气有些热,公子他……他忽然脸上长了很多红痘痘,怎么去也去不掉”
“什么?”木香急忙奔去。
只见阿俊正在啼哭不止,脸上、身上全是红红的痘痘。
木香抱着阿俊,哄了哄,哭声是小了,问刘妈:“你给公子喂奶了没?”
刘妈战战兢兢地说:“老奴刚刚给公子喂过。”
木香不信,这新来的刘妈看上去不像是个有经验的,这刚来府上第一天,阿俊就长了痘痘。
木香解开上衣一角,亲自给阿俊喂奶。阿俊只喝了几口,就将红果果吐了出来,看来刘妈没有骗她,阿俊的确是刚刚喝过奶,已经饱了。
木香抚摸着阿俊身上的痘痘,说:“这可怎么办呢?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痱子?”
天热,得痱子是正常的,可是这些痘痘却不像是痱子。
刘妈仔细看了看,说:“夫人,老奴觉得不像是痱子。”
“那是什么?”木香焦急地问。
刘妈低下头,双手不自然地在围裙上搓来搓去,说:“夫人……老奴……也不知道是什么……”
“真是个没用的奴才”木香忍不住骂了一句,急得团团转,“快叫将军回府快点”
奴婢连忙去军营里找周汤了。
木香很焦急,不知怎么办才好,她拿了一些痱子粉给阿俊擦了擦,可是阿俊哭得更厉害了。
“宝宝乖,不哭,阿俊乖。”她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时抬头望 向门口的方向,“夫君怎么还没有回来?”
她看着站着一个个都没主意的奴婢,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们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点去看看,将军 怎么还没回来?”
“是。”奴婢们纷纷跑去找周汤去了。
孩子一直在哭,哭得木香手足无措,就算是遇到再大的危险,她也不像现在这般慌张。
这时,周汤总算是回来了,木香埋怨道:“夫君,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你不知道阿俊现在……”
周汤说:“阿俊怎么了?我今日顺便去刘牢府上看望了下刘牢。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这样子?”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九四 挑妹夫
一九四 挑妹夫
周汤抱着阿俊,看到阿俊皮肤上大块的红痘痘,一怔,木香忙问:“夫君,你懂医术,你知道我们的孩子怎么了吗?”
周汤眉毛皱了起来,说:“这叫湿性肤疾,木香,不要担心,马上弄些乳汁与冰块来。”
木香连忙令李妈挤了杯乳汁出来,并令奴婢速速从自备的冰窖取来冰块。
周汤将冰块加入乳液里,让乳液变得冰冷,然后用干净的帕子沾湿乳液,在阿俊红痘痘处涂抹着。
阿俊还是在哭,木香接了周汤手上的帕子,说:“夫君,你动作太重,让我来。”
她轻轻在阿俊身体上擦拭着,阿俊渐渐不哭了,安静下来,不久便沉沉睡去。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烫,又到要夏天了。
木香小心照顾着阿俊,说:“夫君,阿俊这些红痘痘真没事么?”
周汤说:“只要保持阿俊的身体不要太干燥,时常给他擦拭冰乳液,慢慢地便会好的。另外,千万不要让他的皮肤接触什么别的东西。”
木香点点头,长长呼了一口气,说:“夫君,这带孩子可真难呀。”
周汤叹了口气,说:“现在才知道做父母的辛苦。可是如今,父亲已离世,母亲却不愿与我相认。我现在倒有些想认回我的母亲了。”
木香一怔:“你想去吴王府上相认生母?”
周汤脸上负上一层严峻:“我若是这样去认她,她一定不愿意认我。只是我得知,我那同母异父所生的弟弟,得了疾病死了,我母亲陈氏,十分痛心。也许,在这个时刻,她会想起我,因为,我可
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木香说:“若是你想去,我支持你。”
周汤还在犹豫,这时,有人来报,刘牢来了。
周汤大喜,脸上的忧郁全消,立马就去迎接刘牢去了。
木香也走了出去。
但见刘牢抬在担架上,一见周汤便说:“我听说周贤弟你家阿俊得了微恙,特意过来看看,阿俊不碍事吧?”
周汤抓着刘牢的手,说:“已经没事了,兄长过来,才是让人高兴呢。”
木香揖道:“妾身见过刘将军。”
刘牢说:“夫人不必多礼。来,我与你家夫君且去吃酒去了。”
周汤看了木香一眼,刘牢拍了下周汤的肩膀,笑道:“放心吧,周贤弟,我知道你喝酒只喝三杯,决不会超过三杯,我不会让你多喝一些的,免得你家夫人担心呀”
三人便笑了起来。
周汤与刘牢一向关系十分要好,木香见他们去大厅说话去了,便回去照顾孩子。
紫烟掀帘过来。
木香看到紫烟脸上闪烁不定的目光,取笑她说:“紫烟,怎么每回刘将军一来,你便来我这儿打听了?”
紫烟生气了,说:“别胡说。我只是过来看看阿俊,哪是打听什么刘将军。”
木香看紫烟的脸红了,笑道:“那你怎么知道刘将军来了?”
紫烟一怔,脸更红了,说:“我哪里说过我知道刘将军来了?”
木香叹了口气,说:“紫烟,你是不是对刘牢有意?”
紫烟低下头不说话,抚摸着阿俊的脸。
木香抚摸了下紫烟的秀发,紫烟今日长发披及后腰,只在后脑处挽了个简单的发髻,戴了一圈锃金珠花,看起来简单而清纯,木香说:“紫烟,有些女孩年纪越大越难看,你正好相反。”
紫烟说:“你怎么总是夸我?你自己也不长得天仙一般儿似的?”
木香说:“我夸你,是想告诉你,你要有自信。我想刘将军也一定是喜。欢你的。”
紫烟垂下头来:“呀,你是刘将军什么人,你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
木香用胳膊肘推了下紫烟,笑道:“我帮你问问他去。”
“不要。”紫烟慌忙摆手,“可不要说是我要你问的。”
木香猜到了紫烟的心思,忙说:“放心吧,我不是傻子,我知道怎么问问题。”
于是木香要紫烟先照顾着阿俊,自己去大厅,看到周汤与刘牢席地而坐,正在把酒言欢。
此时若是进去说话,怕是会让人笑话她没教养,因为古代的女子不能在夫君会客时出来的。
她只好等着。
果然,不一会儿,周汤出来了,要上茅厕,木香连忙将周汤拉到一边去,说:“夫君,你先不要回去,我想去试探一下刘牢的心意,看他是不是对紫烟还上心。”
周汤会意,点了点头,说:“紫烟也大了,的确是应该给她寻一个好归宿了。”
于是周汤便好。久没回来。
木香提着裙子,走上大厅,刘牢见了,说:“夫人,怎么贤弟还没有回来?”
木香轻轻一揖,说:“夫君临时有事,先出去一下,临走前交待妾身,要妾身先招待将军,等夫君回来。”
刘牢便拱了拱手:“不敢。”
木香给刘牢上酒,说:“不知将军要来,没什么好菜准备,希望将军不要嫌弃。”
刘牢说:“夫人不必客气,我与你家夫君这关系,不是好酒好菜可以计量的。”
木香知道刘牢是一个真性情的男人,便也不与他绕圈子,问道:“将军还记得,上次将军出征前,妾身曾想为将军保的媒么?”
刘牢听了,眼中透着一丝凄凉,说:“当然记得。纵然是一生,也不会忘记。”
木香说:“当时,妾身本想为将军与舍妹紫烟保媒,可惜当时将军急匆匆着要出征,便想等将军归来再说。不想这一耽搁,就耽搁了一年。将军果真还记得?”
刘牢叹了口气,看了下自己的双脚,说:“如今我已是个废人,怕是再也配不上周小姐了。再不能耽误周小姐的大好姻缘。”
木香见刘牢说得动情,眼中依稀闪着泪光,便说:“将军时候对紫烟有意么?”
刘牢苦笑:“有意又如何?我这样子,如何配得上周小姐?”
木香高兴地说:“这就好了。将军何出此言?若是两个人真心相爱,为何要顾及这些呢?”
刘牢低下了头, 说:“就怕紫烟姑娘看不上我。”
木香说:“如果将军肯以真心相待,舍妹必然会被将军的诚意所感动的。”
刘牢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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