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厨房去晋朝 作者:云卷风舒(起点2012-10-19完结,空间、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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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 作者:云卷风舒(起点2012-10-19完结,空间、种田)- 第2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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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朕对她这么好,她要什么时候离开就什么时候离开,她要什么给什么,她如今竟想与周汤离朕而去了不要忘记了,虽然他们是难得的人才,可是人才一旦不能为已用,就不再是人才,而是 
敌人”

    便不给获准离开。

    木香去意已决,亲自来到宫里求见司马曦。

    司马曦正在花下下棋,可是对面却没有对手。

    “妾身见过皇上。”她行礼。

    司马曦将一枚白棋放在棋盘上,说:“你今日来,是逼朕要你离开,是吗?”

    她忙答:“妾身不敢。只是妾身以为,妾身已为皇上培养出相当的御厨,妾身想归家,为夫君多生一房孩子。还请皇上恩准。”

    司马曦此时神情倒是淡定得很,没有之前那样气急败坏,他似乎已作好了心理准备,说:“朕要是就是不许呢?”

    木香一怔,不知如何回答。

    司马曦气得将棋子全部掀翻在地上,砰砰砰花下落了一地的棋,如星布。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二一四 与皇帝冷对抗

    二一四 与皇帝冷对抗

    木香见司马曦发火了,便将头垂得低低地,跪在地上一声也不敢出。

    她已深知司马曦的为人,偏执而心狠手辣,这样的人,得不到的东西,难保他不会自行撕毁,也不让别的人得到。

    司马曦上前几步,见她跪着一声不出,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她连忙将脸抬开。

    “怎么?你怕朕?”司马曦语气中带着暴怒。

    木香说:“妾身只是不敢正视天威。”

    “好个不敢正视天威”司马曦冷笑着,脚踩在洒在地上的棋子上,用力一抿,棋子便踩得粉碎,粘在他鞋子上,“可惜,你与周汤若当真将朕放在眼里,就不敢如此放肆了”

    木香抿嘴不答。

    司马曦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伸手朝她胸口一撩,嘶地一声,前襟被撕开了一个小口子,露出了乍隐乍现的双丘。

    木香大惊,下意识地扬手,啪

    竟狠狠打在司马曦的脸上。

    她后退几步,惊慌地望着他,一时愣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你敢打朕?”司马曦大怒。

    左右上前要架住木香。

    木香这才恍然,连忙跪下,说:“请皇上恕罪。”一面以手掩住胸前被撕破的那一块衣服。

    司马曦背过身去,说:“走给朕走只是你想辞职一事,以后莫要再提了”

    木香只好先退下,匆匆步入马车里,路过街市,对左右说:“你们去帮我买件成衣来。”

    前襟被撕破了,总不能一直用手给挡着吧。

    想不到司马曦会忽然这样放肆,以后她还怎么呆在宫里做菜呢?

    回府后,见周汤正在院子里,将一把细小的剑递给阿俊,似乎要教他舞剑,她有些慌张,绕道而过,也不与他打招呼,也不上前抱儿子,似乎与往日颇为不一样。

    周汤眼角看到她急急朝房内走去,很奇。怪,便在阿俊脸上亲了亲,说:“阿俊真乖,这么小就喜。欢舞剑了。爹爹先去看看娘亲怎么了,待会再来教阿俊舞剑。”

    阿俊用不清楚的口音说:“是,爹爹。”

    周汤来到房内,见木香正对着镜子梳头,奴婢小翠正将一件衣服放在脸盆里,那件衣服不正是木香早上穿的么?

    怎么马上换下来洗了?

    正疑惑着,小翠端着脸盆走了出来:“见过都督。”

    周汤朝脸盆里一瞥,咦,怎么衣服前襟被撕破了?

    木香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对衣服也不怎么爱惜,可是她的衣服就算是破了也都是衣服角边上破了,也不是这样破得大口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周汤很好奇,这时木香从镜子里看到他脸上的疑惑,便主动说道:“夫君,你看什么?可是心疼这些衣裳去了?我也不想的,谁知走过树下时,不小心被树枝给勾破了。我也心疼呢。”

    她是在说谎,所以眼睛不敢看着他,他从她背后 搂住她,笑问:“这树枝哪有勾破前襟的?再说了,哪会撕破这么大的口子的?你在骗我,招不招?”

    边说边用手挠她的痒痒。

    “别——”她连忙避开,手上的梳子掉在地上,方才还没梳完的碎发便散了下来,一时变得凌乱。可是她这样凌乱的样子倒平添了几丝柔弱与妩媚。

    他看得痴了,在她头发上吻了吻,说:“你呀,又骗我,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没——事。”她低下了头,转移话题去,“刚刚看到你在教阿俊舞剑,阿俊才一岁,如何使得动剑?小心 别让他弄伤了。”

    他一听舞剑可就乐了,就忘记了破衣服的事了,说:“你还别说,阿俊还真有那么几丝天份,这拿剑的气魄,与为夫可真有那么几分神似。长大了,绝对也是一名将军”

    她笑道:“当真?那我可要去看看,你是怎么教他的。”边说边捡起梳子,将碎发给梳入发丛里边去。

    二人走到院子里,阿俊果然双手举着一把小木剑,对着一边的李嬷嬷乱挥,李嬷嬷生怕阿俊遭到闪失,小心护着他,说:“我的小主子呀,你可别乱挥呀,可吓死我了”

    阿俊的小木剑扑扑扑地直往李嬷嬷身上刺,幸好是木剑,李嬷嬷痛是痛,可也没受伤。

    周汤过来,抱住阿俊笑道:“阿俊,李嬷嬷可是你的乳娘,你怎么可以刺她呢?还不快向李嬷嬷道歉?”

    阿俊眨着乌黑的眼睛看着李嬷嬷,没说话。

    这孩子平时玩伴很少,木香与周汤又都忙得很,平常话极少,只会拿一双眼睛看人,就不知他在想什么。

    若是不高兴就会哭,木香想着心疼起来,这是自己的骨肉,是她与周汤爱情的结晶呢。

    “阿俊,乖,是不是想吃牛乳糖了?”木香接过阿俊抱着,笑问。

    阿俊一听牛乳糖三个字,嘴角弯起来笑了,将手伸入嘴里说:“阿俊要吃牛乳糖,阿俊要吃牛乳糖。”

    周汤却厉了色,说:“阿俊,和你讲过多少次了,你怎么不听呢?不要将手放入嘴里,脏。”

    阿俊看着周汤严肃的表情,转笑为悲,嘴巴一咧,哇哇地哭了起来。

    周汤生气了:“孺子不可教也一点也没有为父的气魄动不动就像个女子一般地哭”

    木香拍着阿俊,在他脸上亲了亲,说:“阿俊乖,让李嬷嬷带阿俊去吃牛乳糖好不好?阿俊最乖了,不哭了,有牛乳糖吃了多好。”

    阿俊被得不哭了,李嬷嬷连忙抱着阿俊去吃牛乳糖去了。

    木香这才对生气的周汤说:“夫君,阿俊还很小,有话要好好对他说,万不可吓着了他。”

    周汤小时候所受的教育,他父亲周安总是动不动就打他骂他,所以周汤便将他父亲教育他的方法用于自己孩子身上,也不知是对是错,他从没有想过。如今见木香这样说起,便说:“我只是希望他 
好,哪个作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呢?”

    木香说:“夫君,这教育孩子可是一件大事。夫君想想,夫君小时候若是被父亲打了骂了,心里头是不是难过得紧?”

    周汤想了想,说:“的确,很难过,而且还有着恨。”

    木香说:“那我们怎么可以用同样的方法,让阿俊也产生恨呢?”

    周汤摊手道:“夫人说得对。以后还请夫人多多指点。”

    阿俊吃了牛乳糖后,李嬷嬷坐着给他讲故事,他听着听着笑个不停地。

    木香过来,阿俊喜。欢木香抱,嘴里咿 咿呀呀地说:“抱抱,抱抱。”一面张开双臂。

    木香抱住他,说:“李嬷嬷给阿俊讲了什么故事,阿俊可会讲?”

    阿俊说:“一个公主……嫁给了王子……”他讲不下去了,可是脸上高兴得很。看来阿俊很喜。欢听故事。

    木香说:“阿俊真乖,讲得真好,为了奖励阿俊,来,娘亲也给阿俊讲个故事。”

    于是便讲起了天鹅湖的故事。

    正讲得起劲,周汤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面波浪鼓。

    阿俊一看到周汤,脸上的笑就消失了,嘴巴一抽又要哭。

    周汤见阿俊又要哭,刚想骂他,木香看了他一眼,他才忍住,将波浪鼓在阿俊面前晃了晃,说:“阿俊乖,这个好玩吗?”

    阿俊怯怯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并不伸手去接。

    木香笑道:“阿俊,接呀,你爹爹待你多好,亲自买了个波浪鼓给你玩。”

    阿俊于是接过,咚咚地摇着,摇着摇着便开心地笑了起来。

    木香对周汤说:“夫君,你总算学会不对孩子生气了。”

    周汤说:“还不是夫人教的?”

    于是一家子便其乐融融的紧。

    过了几天,阿俊真会舞剑了,由木香看着,在院子里舞着。

    阿俊虽然还不到两周岁,可是因为周汤懂医,木香懂食,二人知道如何让孩子吃得营养,所以他比之同龄人可是健康多了,脸红扑扑的,身材也结实,舞剑也舞得像模像样的。

    一阵脚步声传来。

    周汤踩着沉重的脚步,从花树下走来,腰上挂一把如柳梢长纵的银剑。

    木香见他脸上阴沉沉的,心上有不好的预感,便迎上去,睁着大眼睛看着他,也不说话,等他开口。

    他立住不动,阿俊对他笑:“爹爹,阿俊会舞剑,阿俊会舞剑。”

    周汤扯开嘴角干笑了一下,对李嬷嬷说:“李嬷嬷,阿俊先交给你了。我与夫人要入室谈谈。”

    “是,都督。”

    周汤看了木香一眼,说:“你过来一下吧。”转身便朝房内走去。

    木香只好跟去。

    “将门合上。”周汤下着命令,语气态度简直将她当成了军营里的兵士

    木香知道事情有所不妙,便也不与他争执,顺从地去合上了门。

    周汤眉毛一拧,说:“木香,上次那件破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还要瞒着我多久?”

    木香一怔,难道他都知道了?

    她并非故意要瞒着他,只是她知道他的个性,若是让他知道了司马曦想非礼她,他一时性起,与皇帝起冲突了怎么办?

    司马曦毕竟是皇上呀

    周汤拍了下桌子:“你还不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整个朝廷都在议论,你当我周汤是傻子吗?”

    木香咬了咬唇,说:“夫君,你都听说什么了?”

    周汤冷冷地说:“还有什么?司马曦太过分了,竟想对我的夫人打起了主意”

    木香叹了口气,说:“夫君,只要往后,我离他远一点就行了。那日,我只是去向他执意辞职,他便不许,然后……可是,他终归是皇上呀,他是你的头,是大晋的头,我们除了逃避,难道还能与 
他正面冲突不成?”

    周汤站了起来,神情清冷:“这么说,都是真的了?”

    木香搂住他的腰,说:“夫君,你听我说。如今这天下是司马曦的,我们纵然辞职不干,又能躲得到哪里去?只能好好筹划。”

    周汤又气又痛,拔出剑来,在院子里狂舞一气,斩落枝叶无数。

    他将剑击在树上,剑身深深插入剑里,恨恨地说:“他关住我的母亲,杀害我的朋友,我忍了又忍,只因过去他也委实帮过我不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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