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给慕致远和秋灵给看到自己浑身无力趴在成君宸怀里的样子,楚靖瑶就觉得丢脸。
玉兰蓦然想起最近楚忠让人送来的银子,赶紧对楚靖瑶说:“对了,主子,最近冥域和鬼界联手,从被灭的那些人手里搜刮了不少的银子,大约将近一千万两银子。”
将近一千万两?楚靖瑶和成君宸的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仅仅是不起眼的据点,加起来就有将近一千万两的银子,这背后的势力会有多雄厚的财力?难怪他们会有那么多的高手呢?
“暗一,速速传书三王爷和五王爷,将这上面的地方全都给我抄了,如遇反抗杀无赦。”成君宸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暗一,语气沉重的说。
暗一眉头皱了皱,迟疑着说:“主子,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抄家是不是不大好?”
主子的登基大典还没有举行呢?这个时候这样做,岂不是让人抓住把柄?
成君宸微微一笑,敲着桌面,风轻云淡的说:“三王爷和五王爷,难道就不能随便给他们按个罪名?现在不除了他们,难道要等我成国的江山改换他姓?”
暗一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真的是在暗处久了,都忘记了这随便按个罪名,对于三王爷和五王爷来说,不是小菜一碟吗?
“属下立刻就去传书。”暗一拱手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楚靖瑶摸着下巴想了想,对玉兰说:“告诉楚忠,不必再掩饰,让他尽快的将剩下的地方清理了。再拖下去对方很快就会明白过来。对了,还是没有师傅的消息吗?”
玉兰摇摇头说:“依旧没有柳青院长的消息。”
成君宸握住楚靖瑶的手,安慰着说:“柳青院长武功极高,不会有事的。”
看着两人相握的手,玉兰轻咳了一声,语气带笑的说:“主子,玉蝶说让您有时间去趟第一楼,她都快被某个打听你消息的男人给折磨疯了。”
成君宸的脸色一黑,有男人在打听瑶儿的消息?那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打老子女人的主意。
看着成君宸黑着的脸,玉兰转头对秋灵和慕致远,调皮的一笑。秋灵和慕致远低着头,肩膀耸动着,就连暗二也佯装不知的抬头望天,哦,不是屋顶。
“有人打听我的消息?”楚靖瑶眉头一挑。
“咳咳。”玉兰轻咳一声,笑着说:“据说这人是您的爱慕者,由于不知道您的身份,这人就天天呆在第一楼。”
成君宸站起来,拉着楚靖瑶,语气酸溜溜的说:“走,咱们去看看是谁?”
听着成君宸话里酸溜溜的,楚靖瑶捂嘴低笑,由着他拉着自己的手,往外走。暗二赶紧的跟了上去,秋灵和慕致远对视一眼,刚要走。
“等等,等等,我把事情交代一下。对了,喊上玉蓉,不知道玉琴在不在,要是玉琴在就好了。”玉兰满脸兴奋的喊住秋灵和慕致远。
秋灵和慕致远嘴角抽搐的看着玉兰,她这是唯恐天下不乱吧?她把人都喊来,也不怕主子事后找她算账?
钱罐无语的看着自家主子,人家第一楼还没开门他就能坐在门口等着,开门了他能在人家第一楼里坐一天。每天在人第一楼花不上十两银子,恨得第一楼那位主厨,还有上到掌柜下到小二牙痒痒。
无论人家是冷嘲热讽,还是不待见的态度。自家主子那脸皮啊,厚的,钱罐看着乐滋滋的喝茶的主子,暗自咬牙,真想把这个丢人的家伙打晕,抗走。
钱万贯其实这段时间肉疼的不行了,一天十两银子啊,这可是他长这么大,最奢侈的一段时间了。不过为了等到佳人,他豁出去了。嘴里喝着茶,心里头滴着血,脸上还要露出笑容。疼死他了,他的银子啊。
‘哐啷’钱万贯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呆愣的站起来,看着联袂而至的两个人。男的英俊女的可人,简直是天生的一对,地生的一双。啊呸,想什么呢自己,那姑娘可是自己先看上的啊,凭什么那小子牵着她的手。
没等钱罐从地上破碎的茶杯回过神来,钱万贯已经急冲冲的冲着刚进第一楼门口的两个人去了。钱罐一看,想拦也来不及了啊。
没等钱万贯冲过来,成君宸一把搂住楚靖瑶的瑶,身影一晃就到了第一楼里面。看着冲过来的男人,一袭冰蓝色丝绸长袍,面如冠玉,唇红齿白,高挑秀雅的身材看在成君宸的眼里,成了羸弱不堪。
从刚刚他的举动来看,这个男人没有恐怕连后天后期修为都没有,他也配的上瑶儿?成君宸撇撇嘴,满脸的不屑。
“喂,你个登徒子,还不赶紧的把你的爪子,从那位姑娘的身子拿下来。”钱万贯愤怒的指着成君宸。
这小子貌似武功很高啊,那个,自己还是不要靠近他的好,免得英年早逝。
第一楼的掌柜,手里拿着算盘,噼里啪啦打了几下,走到钱万贯的面前,皮笑肉不笑的说:“钱爷,您老刚刚打碎了本店的茶杯一个,价值一两银子,堵在门口挡住后面要进来的客人,影响我们的收入,总共您要赔我们五十两。”
钱万贯刚要大吼,你抢钱啊,眼角扫到楚靖瑶,在怀里摸索了好半天,依依不舍的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一咬牙,心一横拍在了掌柜的手中。
“谢谢钱爷了,您看您是不是让让路啊?”掌柜握紧手中的银票,眉开眼笑的说。
因为不到饭点,第一楼里的客人很少,听到这里的动静,纷纷伸着脑袋看。那不是每天都来第一楼报道的,钱万贯钱爷吗?这是干嘛呢?
钱万贯,怒视着成君宸,都是这个臭小子,要不然自己怎么会损失一百两银子,一百两啊一百两啊。想到这里钱万贯怒声说:“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然轻薄人家姑娘,你还不放手?”
“笑话。”成君宸搂紧了楚靖瑶,挑衅的说:“我抱着我未婚妻,干你何事?”
钱万贯脸色瞬间惨白,震惊的看着楚靖瑶,她,她有未婚夫了?那自己这些天不是白等了?
“走吧。”楚靖瑶扯着成君宸的衣袖,往楼上走去。
“原来这钱爷喜欢的姑娘人家定亲了啊。”
“那姑娘跟她未婚夫可真般配。”
“是啊,是啊。”
“哎,不对,那姑娘我怎么觉得在哪见过呢?”
“做梦呢你。”
“辅政公主啊,那是辅政公主殿下啊。”
“胡扯什么啊?”
“真的是辅政公主,上次罗国和明国那两个公主在第一楼闹事,我亲眼见着的。”
第一楼客人的议论声,传进了钱万贯的耳朵中,他失魂落魄的走出第一楼。原来她已经有未婚夫了,原来她是楚国的辅政公主,她有未婚夫了,她是楚国的辅政公主。这两句话不断的在钱万贯的脑海中的重复着。
钱万贯苦笑一声,其实她真正吸引他的不是她的容貌,而是她眼底深处的冰冷疏离。就如同他视财如命,吝啬成性的伪装下,那颗冰冷疏离的心一样。原本他以为找到了同类人,没想到,自己晚了一步。
钱罐满脸担忧的跟在钱万贯的身后,多少年了,主子多少年没有这样了。自从当年老爷要亲手杀了主子,让大少爷继承家产,主子死里逃生之后,就变得视财如命,吝啬成性,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将钱家逼得家破人亡。
钱万贯走累了,蹲在地上,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钱罐说:“钱罐啊,你说你主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同类人,人家还有未婚夫了,还那个楚国最受宠的辅政公主,你说你主子怎么就这么背呢?”
“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位姑娘不简单,你不信,现在后悔了吧?有在第一楼花的银子,你倒是把我的工钱给我结了啊。”钱罐不满的嘟囔。
“啊。”钱万贯猛地从地上跳了起来,抓着钱罐的肩膀使劲的摇晃着,“钱罐啊,银子啊,银子啊,我刚刚给了第一楼掌柜的一百两啊一百两啊,我的银子啊。”
钱罐咬着牙,握紧了拳头,强忍着要把这个趴在自己胸前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主子给扔出去,这可是他唯一一件能穿出来见人的衣服了,其他的都被自己的主子当成抹布了。
“主子,我可就这一件衣服了。”钱罐咬牙切齿的说。
钱罐想哭,摊上这么个主子,是他运气不济,多花了一个铜板他都会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而每次他都会拿着自己的衣服抹眼泪鼻涕,然后再愤恨的把自己的衣服给撕碎。
钱万贯抬起头,泪眼朦胧,咬着牙说:“借给爷哭一下你会死啊?不就是衣服么?走,爷,爷,爷今个豁出去了,给你去买衣服去。”
钱罐睁大了眼睛,看着钱万贯的背影,这不是鬼上身了吧?
“我的银子啊。”钱万贯一边走一边哭喊着。
听着钱万贯一边走一边哭喊,钱罐嘴角抽搐着,远远的跟在后面。丢死人了,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一个大男人,哭天抹泪的,喊着银子。
“你还不赶紧跟上?”钱万贯脚步一停,转头看着离自己老远的钱罐,流着泪大吼。
大街的行人纷纷止步,对着钱万贯和钱罐两个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语。钱罐恨不得地上有道缝,他钻进去。几步上前,拉着钱万贯就跑,丢人,丢大人了。
第一楼,成君宸双眼温柔的看着楚靖瑶,语气轻柔的说:“瑶儿,那个男人是谁?”
成君宸可没忘记瑶儿当时那毫不惊讶的表情,那个男人她肯定认识。
“大陆第一首富,钱万贯。”楚靖瑶轻啜了一口茶,漫不经心的说。眼角轻瞥了眼,看似在聊天,实际注意着自己的玉兰几个人。
成君宸的心里开始冒酸水了,果然认识,不死心的继续问:“瑶儿,跟他很熟?”
恩?楚靖瑶看着成君宸,怎么觉得他这话里酸溜溜的呢?笑着说:“不熟,有过几面之缘。”
成君宸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一把搂住楚靖瑶。
“放开。”楚靖瑶挣扎着,这人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不放,死也不放。”成君宸嬉笑着,下一刻惨叫一声,哀怨的说:“瑶儿你谋杀亲夫啊。”
听着几道闷笑声,楚靖瑶白了成君宸一眼,就不能正经一点?
快乐的时光总是一瞬即逝,随着楚国和成国那个神秘势力的据点全数清除,离成君宸回国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而楚国的二皇子和五皇子私底下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
“瑶儿,我快要回去了。”长乐宫楚靖瑶的寝室中,宽敞舒适的大床上,成君宸搂着楚靖瑶,语气低落的说。
楚靖瑶抬头看着成君宸,微微一笑,“你是该回去了,哪有你这样的皇帝。”
这段时间幸亏有他陪着自己,要不然自己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才能想通。无论害死母妃的凶手是谁,自己都要弄个明白,自己不能让母妃死的不明不白。
“你这这么想让我走?”成君宸一翻身压在了楚靖瑶身上。
看着身下的小女人,这段时间两个人虽然睡在一张床上,可是除了亲吻,其他的都没有越雷池一步。自己走之前,是不是去见见自己未来的岳父大人呢?
成君宸头埋在楚靖瑶的颈间,闷闷的说:“如果明天就是我们成亲的日子多好。”
楚靖瑶翻了个白眼,自己可没说不让他碰的,是他自己坚持非要等到两个人大婚的,明明想要的很,还死鸭子嘴硬。
“我不在你身边你自己要小心,我登基大典你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