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永琪并没有在意这细节上的问题。
“酒!我要酒!你们这些奴才都是干什么吃的,还不快给爷上酒来!”摇晃了一下酒壶,疑惑的将酒壶倒了过来,看着已经连一滴酒也没有了的酒壶,永琪冲着外面候着的奴才怒吼着。
挥起袖子将嘴边的酒渍的残留,以及脸上被淋到的酒抹尽,终于稍稍的有了些醉意,大脑有些昏沉根本就不能想任何的东西,那第一次的舒适的感觉再一次出现,他也露出了满意的表情。不过这并没有维持多久,烦躁再一次出现,同时的他也发现原本有些迷糊的记忆再一次清晰,而他的大脑也出奇的冷静着,他感受到了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哪怕一丝的醉意。
“砰!乒乓!”发现自己竟然没有任何一丝醉意的永琪恼火的将无辜的酒壶狠狠的摔落在了地上,一时还不觉得解气同样的将无辜的几个摆放在桌子上的酒杯扫落在了地上,一时间瓷器碎落在地的声音不绝于耳。这才感觉撒了气的永琪不打算再摔东西了,于是他已经把一切都怪罪在了无辜的酒杯和酒壶身上了。
“主子这喝酒伤身,您就少喝点,就当是为了还珠格格。”将酒送上来的小奴才,将一起带来的杯具放在了桌上,他在门外听到了屋里的声音,也猜到了是发生了什么就提前准备好了替换得器具。看着永琪因为连日不曾出门,饮酒度日而不曾梳洗过,因此乱糟糟的样子,忍不住还是关心了那么一下。他进宫的日子还不是很长,不晓得这五阿哥往日的人品,也是听说过还珠格格什么的和五阿哥平日里的感情是极好的。猜到了五阿哥为什么会这样的他,只不过是善良的尽了一下作为奴才关心主子的小小责任。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教训爷,爷的事情也是你这种地下的身份的人能够干涉的,还有不许再提起小燕子!”五阿哥快速的接过酒,对于奴才的关心他不仅没有感激或者是有任何一点的正面的情绪,他觉得这个奴才的关心就好像是在嘲笑着他,或者是在表示一个奴才也能对他指手画脚。还有在提到了小燕子后,他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指着那个让他感到眼生小奴才骂着。
永琪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对那个眼生的小奴才产生怀疑什么的,一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这个心情,他正处于沉浸在小燕子已经嫁作他人妇的悲伤之中。二是,早在某一天开始这景阳宫的奴才就换了一批又一批,速度频繁的让他甚至是无法记住伺候他的奴才的名字,开始他还以为是皇后派人来监视他什么的,但时间长了他也就日渐开始习惯起来,对于这个陌生的奴才,永琪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主子恕罪,是奴才逾矩了!”小奴才显然没有想到他只不过是小小的关心会换来永琪这么大的怒火,连忙诚惶诚恐的跪下求饶,虽然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那段话会让人这么的生气,明明只是想要关心一下自己的主子。不过几年以后小奴总结了他这些年来在宫中所混的经验,而这次的教训经验是最为重要的,这件事已经彻底的告诉了现在还单纯着的小奴才,有些时候这尽职什么的是要不得的,而刚才他那种行为是被定位为纯属犯贱的白痴行为。
“好了,你下去吧,以后不需要你来这里当差了。”永琪看着跪着拼命求饶的奴才,心下感到不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人下去,顺便的他不想再见到这个惹他不高兴的奴才了。
“奴才谢五阿哥,恩典!”最后两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跪着谢了“恩”后,便就躬着身如蒙大赦的离开了景阳宫。虽然他来这宫里的时间没有很长,但是这宫里的规矩可是从他踏进这皇宫开始就已经熟记了的,他记得这五阿哥根本就没有资格调配被皇上调来伺候的他的,现在五阿哥的那副样子到底是算什么,是他记错了还是什么,虽然这么基本的规矩根本就不可能记错,但是看到五阿哥的样子,他实在是忍不住想要怀疑一遍自己。
当然了这其中的原因是他也希望以后可以不来这景阳宫当差了,以前他听说了景阳宫力五阿哥的事迹,但是他不怎么相信这皇上的儿子怎么可能会这副模样。不过事实证明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不是吗?今天在这景阳宫里当差的小半天,那类似疯子般的喊叫声,以及让他感到惊讶的兄妹乱伦,这些已经让他感受到了很多谣言的真实性,他决定以后开始相信宫中的传言,还有那该死的好奇心还是少有的好。
用看着小奴才离开后,再一次灌起酒来,他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自己会醉掉,只是很可惜的一次又一次的没有醉。刚开始的时候喝了大量的酒后,他隐约都会有了那么点点的醉意,虽然很快的就会清醒起来,而其中的间断时间也因为次数多了而减少了。可是到了后来无论是喝了多少她都没有哪怕是一丝的感觉,就算是变成了后来的整罐整罐的喝也只是觉得有些撑而已。在他拼命的想着依靠酒来忘记关于小燕子的一切时,关于小燕子的一切又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里浮现着。不再去想怎么把自己给灌醉了,于是就不再那么多的灌下,而是拿起刚才那个奴才拿来的杯子,不动声色的开始一杯又一杯的慢慢地喝着。
终于最后一滴酒被喝掉,永琪终于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因为他现在已经喝得撑得无法再喝了。也许是因为将酒喝完的得意或者是其他的原因,永琪站了起来,步子有几分的摇晃,不过似乎他自己并没有发觉。摇摇晃晃的往前跨了一大步,然后就只见他整个人站立不稳往前摔了过去,扑倒在了地上,许久之后也没有见有爬起来。
在终日渴望自己喝醉了的“许久许久”之后,五阿哥终于如愿以偿的喝醉了,而且还是醉的爬不起来。而原本在门外伺候着的小太监也因为刚才永琪的话而离开去商量调换的事宜。后来新换来的因为前人的教训就没敢进去打扰。
自小燕子出嫁的那天起,卢修斯就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没有个人没事就给他惹事的感觉出奇的好。他现在对那个接收了小燕子的硕王府表示很满意,这几天心里还捉摸着要不要给点补偿,毕竟这解决了小燕子这可是一个大功。
“爸爸你在想什么?”小龙此时正靠在椅子上打瞌睡,因为实在是无聊睡意正浓着,揉了揉眼想要驱散一下睡意,发现原本在认真勤奋批奏章的卢修斯此刻正在发呆,便成功的稍稍驱散了一些睡意,疑惑的问道。在他看来他爸爸平日里都是恨不得多出几只眼睛来看这些奏章的,怎么会有空发呆。
“唉!我只是在想这几天过去了,硕王府的人应该也知道那只鸟的长相了。心里想想总觉得有那么点的不安心。”卢修斯叹了口气,干脆放下了手中拿捏着的装饰品奏章,转过头看着小龙脸上尽是因为小燕子的事情而对硕王府一家的愧疚之色。
“切!”面对卢修斯那愧疚的样子,小龙对此表示嗤之以鼻。指不定爸爸心里比谁都高兴着,现在还在他面前摆出一副愧疚自责的样子,要不是他自小见惯了这种装模作样,还有接受了马尔福家完美全面的教育,恐怕会去相信他的爸爸现在这是真的在替硕王府担心,而不是想着看硕王府的好戏。
“小龙你真伤爸爸的心,我可是真的在担心硕王府的事情。”卢修斯面对自己儿子不信任的质疑,面不改色的坚持原来说辞并且露出了因为被怀疑而伤心的样子。
“”小龙还是怀疑的看了卢修斯一眼,不管他爸爸怎么说,他都不会相信的,这是自小到大他所总结的一些经验,在某些事情不管爸爸说的有多么的理所当然,有多么的逼真,那都是不可相信的。
“只不过我是在担心硕王府会把那只鸟退还回来。”面对儿子依旧是不信任的目光,卢修斯妥协了,他摊摊手表示他的确是在担心硕王府,他并没有说谎。
“”小龙顿时无语,他早该知道的不是吗?不过他发现爸爸在这个地方呆久了,好像改变了许多,起码要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去相信爸爸会和他这样的开玩笑。
“娘娘现在那个小燕子已经被皇上嫁出去了,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已经失宠了。而十二阿哥圣眷正浓,娘娘何不借这个机会夺回皇上的恩宠。”容嬷嬷看着郁郁寡欢的皇后,有些心疼,便像以往一样出起了注意。在她看来皇后趁这个十二阿哥得宠的机会,一举夺得皇上的宠爱不是没有可能,而且还是最好的机会,如果错过来或许就再也没有机会了,谁知道皇上的恩宠能维持多久,在这宫里最有用的是皇上的恩宠,但同样的最不可靠的也是皇上的恩宠。
“好了,我已经不想要再争这个宠了。”皇后对现在的生活已经感到挺满意的了,虽然有那么点的枯燥乏味了点,但是她的兰馨已经快要出嫁了,多隆她见过感觉上还是挺满意的,永璂的话她这个做娘的还比不上他,不需要她来担心,永瑆的话更是不需要她来担心了。儿女的人生都没有了什么问题,这样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娘娘,这可是难得可以扭转乾坤的好机会,如果不好好的把握住,恐怕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而且”而且这也是为了十二阿哥的前程好。看到皇后不在意的样子容嬷嬷有些着急了,她只当皇后是因为之前皇上对小燕子那伙人明显偏心的事情,而感到心灰意冷了。可是这可是关系到了十二阿哥的事情,一个得宠的皇后额娘和一个只不过是装饰的皇后额娘,可是有着本质性的差别的。
“好了容嬷嬷,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累了。”皇后有些疲倦的闭上了眼睛,她是真的感到了累了,也是一点也不想再参与到这宫中的争斗中去了。也许十二说得很对,她一点也不适合在这宫里生存,如果当初她没有爱上皇上就好了,或者如果能够再早一点醒悟也会好上很多。她突然间想到那个陪着她一起长大的玩伴,她还记得那个傻子还说过会一直保护她,只不过很可惜的是她爱上的皇上,而且曾经还是那么的执迷不悟。
容嬷嬷不再劝说什么了,她看向皇后的目光有些欣慰,她欣慰她的主子终于是不再执迷于一个不肯能给主子幸福的男人了。
皇后将目光望向了手中的茶盏,手一下又一下的拨着。
正文 移情
浩祯从来没有想到过他的生活会这个样子,简直就是每天都充满了悲喜剧。比如说他遇到了吟霜那个让人怜惜的女子,并且他很幸运的和她相爱了,他的额娘也令他意外的接受了吟霜。原本本一切都是很美好的,突然一个格格加了进来,破坏了他和吟霜的幸福生活,而且那副尊容让他现在只要一想到就忍不住会做噩梦。当然了这也让他见到了让他情不自禁的美好女子,夏紫薇。
不过令浩祯始终没有明白的是,像紫薇这样美好善良的女子为什么会对那个长相丑陋有疯癫的女人那么的好。不过后来他把原因归结在紫薇太过善良身上,然后他心里更加的对紫薇感到喜欢,渐渐地甚至是超过了吟霜在他心里面的位置的趋势。这些天他天天往紫薇那里跑,为了能见到紫薇他甚至是已经不在乎见到小燕子时心里的厌恶了,而小白花的住所,他也渐渐地不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