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赖着了,他们要走了,还不快去送送。”白蔡蔡用劲的推开勒强站起来,然后从一边衣橱里拿出睡衣,这两天闹的,混身跟快散了架似的,白蔡蔡此刻只想好好洗洗然后睡大觉。
“管那帮臭小子干什么,居然对我下手,以后要好好操练他们。”勒强没好气的道,揉了胳膊腿,嘴里滋了一声,今天这顿杀威棒可真叫狠,谁叫白家和周家的兄弟多,他只有生受,当然,以勒强的身手,他真要发狠,那就算白家和周家人多,也是耐何不得他的,不过,这种事情,谁会真的发狠呢,就算是疼也是快乐的。
不过,让勒强咬牙的是方晓北这小子,白家周家的小子,人家是大舅子,偏方晓北也跟着一起落进下石的,气的勒强咬牙,等小子结婚,十倍偿还。
白蔡蔡在一边看着勒强发狠的样子偷笑,所以说老虎的虎须拉不得。
勒强说着,还是站了起来,心里想着赶紧将外面那般子瘟神送走,他才好吃在餐。
“打架了……”
“这都是干什么?”
“快拉开……”
就在这时,原本就喧闹的厅上更闹了,夹杂着几声怒喝。
怎么回事啊?白蔡蔡和勒强连忙出来一看,却是毛毛,白学武,方晓北三个正跟另外几个人挥着拳头,那几个也不干示弱,踢着腿,这边扯着衣服,那边拉着胳膊的,两边人打的不可开交,白蔡蔡小舅还有刘家的那个刘伟民在边上拉着架,却殃及池鱼,两个的脸上都有青紫。
“干什么?”勒强一见这情形,火了,一上前,一手一个的,将两边人丢到一边的沙发上。
“没事,没事,喝多了。”一边刘伟民有些尴尬的解释道。
“什么喝多了,我没喝多,是他先动手打人的,果然是乡下人,什么素质?真丢人。”说话的是一个十七八的毛头小子,叫刘炎,是方晓北同父异母的弟弟。此时,刘炎指着白杨同学瞪眼道。
“什么乡下人,你再说一句,咱们在坐的人,往上几辈,就没有不是乡下人的,做人别太忘本。”一边白学武也不干了,他本来就是火爆的脾气,一上前就揪住刘炎的领口。眼看着又要乱,边上人赶紧拉架。
这会儿勒强也火了,沉着一张脸,今天是他和蔡蔡的婚礼,刘炎这话,那是在打他的脸。只是一来他是做表哥的,二来他是一县之长,而刘炎毕竟只是一个学生,两人不在一个层面上,他也不好发作,便黑着脸扫了刘伟民一眼。
刘伟民这时暗暗叫苦,暗恨自己这个堂弟太不省事,最后也沉着一张脸,拉着刘炎跟勒强告辞,就匆匆离开。
两个十七八岁的男生,喝了点酒闹事也正常,其他人看着刘伟民和刘炎离开了,也纷纷劝了几句,跟着告辞。
勒强自然要相送。
看着勒强随着人出了门,白蔡蔡才瞪着坐在沙发上的毛毛。
毛毛小时候的命是白蔡蔡救的,后来周老师和白爸都忙,小时候不管是学习和生活都是白蔡蔡照顾的,甚至零花钱都是白蔡蔡给的,所以,这小子一向怵这个阿姐,这会儿见自家阿姐瞪过来,便心虚,抓抓头:“阿姐,我错了。”
“错在哪里?”白蔡蔡仍是瞪着他问。
“错在不该先动手,不管再有理,先动手就输了三分。”白杨同学有些垂头丧气的道。
“知道就好,说说,为什么先动手啊?”白蔡蔡拍了拍白杨同学的脑袋,自家的弟弟自己了解,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撩拔,他是不会做出先动手打人的事情的,说着,顺手给他剥了个沙糖桔,五峰山的沙糖桔,因为白蔡蔡运势阵的关系,不管是品相,口感还是营养成份都较别的沙糖桔好,更高过原产地的,如今五峰山的沙糖桔成了一外知名品牌了。
“那小子说话太不地道,也不看他啥样的人,连姐夫都不放在眼里,说什么京里那些个世家,都在说勒家没落了,说姐夫不求上进,否则凭姐夫在部队的资历,那留在京里,哪个部门不能捞一个实权什么的,还说姐夫现在呢窝到东梁那旮旯,一个处级干部,在京里算个啥,又说姐夫整了一个什么二十年计划,这一辈子都要窝在乡下了,那口气太让人不爽了,我咽不下,当初,我听爸说过了,如果不是姐夫到东梁对老佛爷布局谋划,说不定爸都要遭老佛爷的黑手了,学文大哥还不知能不能救回来呢,总之姐夫这人义气着呢,咱也不能不仗义。”毛毛拍着他的胸口。
白蔡蔡叫白杨同学胸口碎大石的样子给逗乐了,其实毛毛打那一下,她也暗爽呢,只是近年来毛毛跟着白学武,已经越来越暴力了,再不管管,这小子要翻天,于是便伸出食指,没好气的拍了他额头:“以后吸取教训,在能不动手的情况下先不要动手,要占个理,咱爸说了,咱们要以德服人。”白蔡蔡开玩笑的道。
“哈,以德服人……”毛毛做了一个雷的不轻的神色。
当然,以德服人有些开玩笑的。以德报德,以直抱怨才是真的。至于一些乱七八糟的看法,完全不必理会,事实行动比什么都有说服力。
“行了,回去休息吧。”白蔡蔡看着毛毛那雷倒的样子,没好气的拍了他一记。
白蔡蔡的新房是勒强在青溪园的房子,而白蔡蔡自己那栋自然给自家阿爸阿妈毛毛住了,都在青溪园,路很近。
“是。”毛毛应着,随后又贼头贼脑的说了一句:“阿姐,*宵一刻值千金啊。”说完,便三步一蹦的离开了。
到了门边又探回头道:“阿姐,爷爷说了,等你回去,还在要五峰山补办一场。”
“还来啊……”白蔡蔡如丧考妣,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嘿嘿……”毛毛笑着,有些幸灾乐祸的。挥挥手离开了。
人终于全散了,白蔡蔡看着厅上跟遭了贼一样的混乱,摇摇头,没劲理,明天再说吧,打开门,看了看门外,勒强送人还没有回来,白蔡蔡估计着,刘家那小子也少不了一顿教训,不过,小小年纪,如此肤浅和势利,该。
其实别看那些个留在京里各部,其实升职的空间很窄,反倒是勒强,只要能在东梁干出成绩,其后的路就开阔了,这话是白爸说的。
白蔡蔡嘀咕着,随后,就拿了衣服进了洗澡间,舒舒服服的冲了凉,回到屋里,整个人很没形没象的摊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的迷迷糊糊了。
第三百四十五章 老虎啃白菜
“蔡蔡,醒醒。”不一会儿,白蔡蔡就感到一个热哄哄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上,熟悉和热燥的气息扑的她一脸一鼻子。
“程英,别吵……”白蔡蔡下意识的拍着巴掌,还当是在学校宿舍呢。嘟哝了一声挥着胳膊转过身继续睡,只是宽大的睡衣,那领口掖开,挂在胳膊上,露出胸口的半边高耸。勒强看了,那眼神更是幽暗,两人关系虽然早早的定了,但之前,因为勒老爷子的关系,自然没那个心情,只是这会儿,老爷子身体大好,勒强的色心便起,哪里还忍的住,他想着白蔡蔡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再说了,今天可是真正的新婚夜,蔡蔡是自个儿媳妇儿,那就是自己盘里的菜,还不由着他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想到这里,勒强心中的燥热更是按奈不住了,看着床上的白蔡蔡,闻着她身上香香的气息,眼中的欲?火狂燃。这种扑天盖地的yu火让他感到身体一阵紧绷,某处更是鼓胀的厉害。
要人命的丫头,勒强咬着牙。
这种情况,再稳重,再节制的人也不能不狂狷起来,勒强直接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大手一捞,白蔡蔡整个身体就被他捞进了怀里,然后那大手一挥,白蔡蔡的睡衣没经得住这厮的轻扯,滋拉一声的裂开了。
静夜里,这撕裂声显得格外的清脆,白蔡蔡叫这声撕裂声给惊醒了,
除了…小布,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下,白蔡蔡感到身体一侧是一火热一侧是微凉,火热是因为一边儿偎在勒强的怀里,而另一边在有些沁冷的秋夜,自然是微凉了,两种不同的温度让白蔡蔡感到不适,又很焦燥,迷迷蒙蒙的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勒强狂野的黑瞳,昏暗的床灯,更显的勒强眼神的精亮,里面倒映的她自己的身影,呃,有些小狼狈。
见到白蔡蔡醒来,勒强重紧的拥着白蔡蔡,两具身体紧紧的贴着,白蔡蔡明显的感到腰侧抵着一个火势硬挺的物事。
“呀……”白蔡蔡轻叫一声,尽管这种事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但刚从睡梦中醒来,而对这中情况,还是有些小慌乱的,就没话找话:“人都送走了?”
勒强嗯了一声,那头埋了下来亲呢的啃咬着白蔡蔡那鼻尖,耳垂,最后是唇瓣,重重的吸吮。
白蔡蔡倒吸一口气啊,这人怎么就这么喜欢咬啊,想着当初在五峰山区,就是因为这家伙的咬痕,被自家阿妈给抓了个现形,虽然当时没有啥的,但也是很让人羞恼的吧。
这时候,白蔡蔡居然开始满脑子跑火车了,只是勒强哪容她这般的走神,又是加重的咬了一下白蔡蔡的唇辩,白蔡蔡感到微微刺激,不由的举起拳头,没好气的捶了勒强的胸一计。
当然,这再勒强的眼里,完全是打情骂俏,不由的咧了嘴,重重的盖着白蔡蔡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勾了白蔡蔡的唇出来,好一阵纠缠,直到白蔡蔡快喘不过气来,才暂时收兵。
白蔡蔡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来,那眼却盯着勒强的胸,此刻她两手正抵在勒强的胸上,别说,自家三叔婆的眼睛还真是毒辣,这家伙外面看着斯文,可这脱了衣服,那肌肉虬结的样子,该死的性感极了,白蔡蔡不由的吞了吞口水,手指下意识的捏了捏勒强的胸肌,看看有多硬,嘴里却又呢喃的问了句:“你没把刘炎怎么样吧?”
“丫头,你话太多了,那小子欠教训,你关心他干嘛?”勒强此刻全身崩紧着,那胸口被白蔡蔡一捏,欲?望更是高涨了起来,重喝一声,一脸不痛快了,这丫头这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显然是他的努力还不够,于是整个人一转身重重的压在白蔡蔡身上。再一次封了蔡蔡的嘴,随事一路往下,两手更上下无处不到的研究着,好象蔡蔡的身体是一个无尽的宝藏似的,每一处都让他稀罕无比。
其实白蔡蔡问这话的时候完全是不经大脑,是一种无意识的呢喃,不具任何意义,只是没话找话。
“嗯啊……”此刻,白蔡蔡在勒强霸道的全面的抚摸之下,整个人软的如一摊子水,大脑更无法思考了,她只觉得自己快被压扁了,可该死的她居然享受这种快被压扁的感觉,那心更是砰砰砰的跳着,好似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总之,白蔡蔡觉得,她已经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随后身上的小布被扯干净了,两具滚烫的身体纠缠在了一起。勒强的双腿以一种决然之势撑开了白蔡蔡紧闭的双腿。
白蔡蔡本能的要压紧腿,只是勒强哪能如她的意,沉下身体,以力量压制着白蔡蔡,使得两人的小腹紧贴着小腹,白蔡蔡感到那原先在腰侧的火热物事,此刻却在她的小腹周围巡视着。
随着勒强无处不到的爱抚,白蔡蔡情动了,身体某处一抽一抽的,她感到一种空虚,需要人填满,那双腿不由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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