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皇后,接下来便是苗疆圣王与大乾国走下左右首位落座了。
而踏下台阶之时,姜齐意味深长笑道:“苗疆圣王似乎很喜欢大周啊,之前琅琊大陆第一美人的选拨之后,苗疆圣王便耽搁了一些时日才归,这才没多久便又过来,却不知道这大周有什么人或物,能让苗疆圣王如此乐而忘返呢?”
玉逍遥脸上的红艳的图腾,好似活起来似的,微微一变动,玉逍遥转头看向姜齐:“说出来大皇子也不会相信,那本王又何必浪费口舌呢。”
姜齐笑意更深:“圣王不说出来,怎知本皇子信或不信呢,有什么趣事,说不定本皇子也能帮着圣王拿个主意不是。”
玉逍遥顿时露出几分嘲讽来:“那么大皇子又是为何来大周的,只是为了和亲?”说着看了眼走在他们身后的姜萱一眼,眼中讽意更深,“如此风华绝代的第一公主,大乾舍得随便拿来联亲吗?说不定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卷入大周朝的争斗,而死于非命了,大乾皇帝若非突然傻掉了,本王可不信他会做如此不可情理的傻事。”
姜齐面色一沉,皮笑肉不笑的道:“这一点怕是不需要苗疆圣王担忧了,说不定,我们来大周都是同一个目的呢。”
玉逍遥黑着的瞳眸里,幽光一闪,黑的深沉,黑的令人心惊,最后他唇角只是淡淡一挑,笑了:“本王与大皇子的目的,绝对不会是同一个。”
姜齐淡笑:“是吗?本皇子却不这样认为。”说着,两人身形一转,左右一分,便走向自己的座位。
刚一落座,姜萱便将视线向对面看去,在她斜角的地方,坐着的正是德王府辰王府等人,而她也顿时将视线望向,嘴角淡淡勾着,面上表情淡然,却如发光体一样,与人交谈的欧阳月,说道:“她就是那轩辕月了。”
姜齐紧挨着姜萱,自然听到,点头道:“没错,就是她。”说着,声音压的极低,“你不要做的太过份了,父皇此次前来的任务你可不要忘记了,我们现在还不是与她敌对的时候。”
姜萱眸中微微一扫,美丽的容颜上,荡出一层怪异的表情:“连大皇兄也不知道,父皇为何让我们前来接近这轩辕月的目的吗?”
姜齐眸中微闪,说道:“是,父皇并没有说明。”但是姜萱却注意到姜齐眸中那一闪而逝的眼神,眸中闪烁了一记,一如即往挂起了浅淡的笑意来,“不论如何,本公主要先来试试这轩辕月。”
“大周皇帝,不瞒您说,本公主这一次前来大周,也算是慕名而来的。”这才刚一坐下,姜萱便开口,顿时引来在场所有人的注目,明贤帝疑惑道:“不知姜萱公主是慕谁的名而来呢。”
“本公主之前听说,之前那琅琊大陆的选美大赛,大周朝的轩辕月风头无两,并且真是文武双全才华横溢,本公主听了便十分向往。辰王妃那舞画,以及赛马都是顶顶优秀的,不知道与本公主相比又是谁优谁劣呢。”
姜萱话一落下,大殿上响起数道抽气声,那舞画,可是手缠丝带一边起舞一国雕刻与书画的,不但十分考察人功底,而且极耗体力与心神,那赛马更是剧烈的运动,本来欧阳月与姜萱比比也无妨,可是关健是欧阳月现在怀有身孕啊,若是做这种剧烈运动是十分危险的,这姜萱分明是故意挑衅,但欧阳月若是不接就输,若是接下很有可能出问题,这姜萱可是没给欧阳月拒绝的可能啊。
此时姜萱笑了起来,表情美艳,只是那眼中却带着几分嘲意:“明月公主、辰王妃,你可有胆量接下本公主的挑战呢?!”
大殿众人也都屏息着,全部紧张又期待的看着欧阳月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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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等待着欧阳月的反映,同时大多数人也在心想,这大乾的公主未免太过大胆直白了些,再怎么说这里也是大周的地方,她这才到这里,屁股还没坐热呢,便向人挑衅,实在有够张狂的,只是辰王妃会同意吗?这辰王妃怀着身子,安危可是比脸面更加重要的。
欧阳月面色未有丝毫改变,只是笑望着姜萱,竟然呵呵笑了出来:“大乾公主惯会开这种玩笑吗,倒也有趣的紧。”
今日的欧阳月一身缕娇粉并蒂莲绣银丝白裙装,肚子已经突起到无法让人忽略,坐在那里腰迹显肥,身材丰腴,只是却没有人能忽略她,因此而觉得她难看。欧阳月气质十分的出重,就好像那姜萱公主摆明了上门挑衅,是为压抑住她,可是欧阳月却是眼儿弯弯,清澈的眼底一片纯良,因为怀孕用尽补品的她,皮肤好的滴水可落的程度,白里透红,甚至带着明亮的光泽,她身子渐胖,脸上却没有什么太大变化,精致的五官越发立体,带着一种亲柔到骨子的一种气质,沉稳几敛,又如破水而出的荷花,超凡脱俗。
欧阳月本来美貌就与姜萱不相上下,只要伯仲之间,现在身材微微走形,却贵在气质出众,她淡定的样子,反而显得姜萱像是爆发户一样的咄咄逼人,本身便是输了些阵势。
姜萱看着欧阳月那一切胜券在握的样子,听着欧阳月的话,心中反更激起了争斗的心思:“辰王妃可是说错了,本公主绝没有在开玩笑,本公主就是在向辰王妃下挑战呢,怎么,辰王妃不想接下?”
欧阳月手覆在肚子上,眸子有些莞尔,百里辰已经皱眉道:“王妃怀有身孕,不可做剧烈运动,大乾公主见谅。”若非是在众人面前,若非还不能撕破脸,百里辰早骂人了。
姜萱却是淡淡一笑,看着百里辰,眸中也不禁微闪。
与欧阳月同系白色绣银丝衫,不过身上却是一排腾龙装,白玉冠紧紧束起,让百里辰越发显得玉树临风,俊逸非凡,那双动人的眸子,此时闪发着浓更的黑色,带着一种极致危险的光芒,警告性的眯眼看着姜萱,虽被看的心头一紧,姜萱嘴角却是微微一勾。这百里辰果然是有着大周第一美男子的资格,与欧阳月坐在一起,倒真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的般配。
欧阳月感觉到姜萱的眸光,借机看了看,倒是没有发现她眼神中有什么别的企图,一种纯粹的欣赏,让她心中微定,这姜萱可非人们猜测的纯为百里辰而来啊,那粉嫣之前那番作派又是为什么,故意给她压力,借机想给她塞人吗?这么做的目的呢?因为她有把柄在自己手里,现在也想的她的把柄,然后互相牵制吗?若是为了生存,这无可厚非,不过她不想的,别人也休想欺到她手上去。
姜萱已收回视线:“辰王妃可谓文武双全,这些小事又怎么会难的倒辰王妃呢,本公主千里迢迢而来,就是久闻辰王妃的大名,特意前来讨教的,所为上门都是客,大周朝不是这么不懂得待客之道吧,连本公主这一点的要求都不能满足,那两国友好岂不只是笑话吗。”
姜萱分明就是强词夺理,只不过比试才艺而已,可还上升不到两国的问题,可就是明知如此,别人也没话可说,必竟这与自己无关,欧阳月上前比赢了,那是给自己争脸给大周朝争脸,自己也不过是跟着沾了点光,对自己利益没多大帮助。输了那丢的是辰王府的脸,被明贤帝责罚那也与自己无关,更何况若是辰王妃因此丢脸,若是被辰王厌弃,自己家的女儿说不定也能与之一争,怎么说都没坏处不是,倒多是看好戏的人。
只有少数几个与欧阳月交好的,此时却是各个义愤填膺,这姜萱未免太过分了,明知道欧阳月身怀有孕,若是因为做剧烈活动,对肚子有什么影响,那可就是流产啊,那可是极伤身体的,看来这姜萱是想借这个机会压住欧阳月,然后想借机上位了?到时候她赢了比赛,若是真没办法阻止她进辰王府,到时候恐怕会借此,硬逼着欧阳月为小啊,简直可恶至极、无耻至极!
欧阳月淡淡一笑,只是那眼中似乎带着丝嘲意:“早听闻大乾国公主才貌双全,才华出众,喜欢出席各种宴会,只是没想到大乾公主也这么喜欢在宴会上一展所长,让大乾国朝臣欣赏风姿,这实在难得。”欧阳月的声音十分轻柔,句句都是赞赏之言,以至于她刚说完这话,众人都没听白她话中还有什么隐藏的暗语。
那姜萱直觉不对劲,细细一想面上却是一变:“辰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辱本公主不成。”所谓女子,一向都该是知书达理,温柔贤淑,善解人意的,真正的名门望族最是忌讳过于逞强出风头,你身为大乾国的公主,即便什么都不做,已经是万众瞩目了,若是你再争那风光,显得没有分寸不说,恐怕也会招来厌烦的。再说身为堂堂一国最尊贵的公子,有什么人配她为其献艺的?在国宴之上表演的都是什么人,舞伶、名伶,这些人自古地位就十分低下,虽说是靠技术为生,但比起青楼中那些妓子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去的,她气冲冲要下去表演、争斗,岂不是跟那些舞伶的低下人等无异,这不是将尊贵的公主自贬与低等人同级吗,说出去,绝对让整个天下笑话!
姜萱白如玉石的手瞬然握紧,姜齐也沉着脸,却是低声道:“不要冲动,别忘记我们出行的目的,现在不宜与这轩辕月为敌。”
姜萱冷笑:“我当然不会忘记,本来也只是想试探她一下,可这轩辕月欺人太甚,她如此辱我,我若就这么算了,岂不更被人耻笑。不给她来个下马威,之后的事怎么成的了。”
姜齐还要说什么,但姜萱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看着那大周朝上下一脸嘲弄的样子,他也深受嘲辱,堂堂大乾的大皇子,岂能受的了这样的待遇,微微点头:“那也别太过份就好。”
姜萱淡然道:“至从坐下开始,那欧阳月的手几乎都是放在肚子上做保护姿势,这说明她对于外界刺激,对于外界有着极大的防备意识,在面对危险的时候她会拼命护住肚子,这是一种本能的表现。所以若是她与我比赛,或许有流产的危险,这一点她自己也清楚,只要被我激的上场后,她为了保住肚子里胎儿,一定会小心翼翼,先以护住肚子为主,如此说来流产的可能性很少,她输的可能性占了十万。”
听着姜萱分析的头头是道,姜齐再没说什么,这姜萱看着只是大乾国的大公主,身份极其尊贵,又才貌无双,实则她的才智更加出重,甚至有时候父皇与他这个皇长兄在遇到事情,难以抉择时,也会问问姜萱的意思,虽然不至于被她改变了选择,但是这足可见姜萱有着治国之才,可惜只是女儿身,不然她会是姜齐在皇位上的最大阻碍,然而现在却是成了他的助力。
面对姜萱的指责,欧阳月一贯的从容道:“大乾公主可是误解本王妃的意思了,本王妃可是句句发自肺腑,是佩服公主您的才艺呢。”
欧阳月这么一说,那些同样反映过来的,怎么听着都是不对劲,这不是雪上加霜的嘲讽吗,就算欧阳月是位高权重的辰王妃,可若是惹的姜萱大怒,让两国邦交有碍,这对两国也是大难,欧阳月可是担不起这样的罪责的。
皇后见状,冷冷一笑,随即柔声道:“辰王妃发自内心称赞大乾公主这是好的,只是说出略有歧义的话,倒是让人误会了。”
欧阳月笑着点头道:“是,臣媳明白。”只是那嘴角却带着嘲讽来,自家人都被人欺上门来,这位还有心指责,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呆,被人指着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