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娘别训斥姐姐,姐姐这是率真,不像我们。想要出去趟都难呢。”沈碧云嘴角带笑,盯着姚桂兰和依水缓缓说道。
姚桂兰看了沈碧云一眼,心里头觉得这碧云的话听着那么得不顺耳,但表面上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碧云啊,若是闲来无事就到听雪堂找依水耍耍。依水虽然长你几个月,但这规矩却是一点都不懂,还得你教授教授。”姚桂兰说道。
“娘……”依水见自己娘亲说自己不懂规矩,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心里头不高兴了。
沈碧云看了这母女俩一眼,只当她们是演戏,心想着既然你们想演戏。我就给你们开个好戏码。
“大伯娘过誉了。我和大姐时常想去听雪堂那寻依水一起玩呢。我和大姐都觉得您比以前那个大伯娘亲善多了。”碧云似是无意地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姚桂兰愣愣,想起了沈田氏曾经和她提起过的严氏。今个沈碧云提及的以前那个大伯娘,难道就是严氏?
姚桂兰想了想,故意试探道:“这可不敢当,我怎能和严姐姐相提并论。”
沈碧云一听此话就知道姚桂兰上钩了,那个所谓的严氏。碧云也是前段日子才从碧雪嘴里知道,严氏死得时候,碧雪都还没出世呢,她又如何知晓这严氏亲善不亲善。但这姚桂兰却装作认识严氏的样子,她若真的认得。怎会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认识严氏?所以姚桂兰对这个严氏并不知根知底,她现在想套自己的话呢。
小锦的举动让沈家大房着实扬眉吐气了一番。
姚桂兰听闻沈老爷在训斥二房那边,特地去煮了乡下的清火茶,瞅着时机就给送去。沈老爷似乎对这杯很有兴趣,他身为太医,对这些药茶自然是耳熟能详,所以现在他火气正盛,姚桂兰端来的茶正好给他去去火。
“大郎家的,你坐下,我有话与你说。”沈老爷招呼大媳妇坐下。沈贺回来后似乎一直躲着他,除了晨昏定省,他基本不会主动来这坐坐。幸好除了沈贺,土儿、水儿还有大郎媳妇倒是经常来陪他坐坐。
“大郎媳妇,你是不是怨我没把余家的亲事给水儿?”沈老爷问道。
“媳妇不敢。”姚桂兰慌忙起身表明态度。当时她确实有点失落,但现在想想,就余公子长那样,确实挺委屈依水的。
“唉,大郎媳妇,虽说你是我们家的长媳,但你进门晚,二郎媳妇这些年操持着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碧雪年岁又比水儿长,理应她先嫁。你放心,不管是哪个孩子我都一样疼,水儿的婚事我是放在心上,再过个两三年,我定会为她做主,寻户好人家。”沈老爷不希望为了这事,沈贺对他这个做爹的有意见,为了能留住沈贺一家,沈老爷就给姚桂兰吃了颗定心丸。
姚桂兰见公公竟然主动解释了这件事,心里头自然是受宠若惊,说了几句奉承的话,表明自己绝不会因为此事对公公有看法。
沈老爷这才放了心,让她退下。
姚桂兰带着一丝欢喜,往自己院子里走去,半路碰见了沈碧云。
“大伯娘安好。”沈碧云躲避不及,只能迎面上前行了礼。
姚桂兰扶了碧云一把,说道:“碧云这是要往花园去吗?”
沈碧云回道:“正是呢。闲来无事,就到花园走走。”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听见依水在喊:“娘,你在这里呢?”
沈碧云看着远远跑来的依水,那身黄色绫细折裙甚是耀眼。想起母亲曾说过被讹去的两块好料子,沈碧云只觉得有股闷气在心里头转悠。
再看姚桂兰面上的喜色,想起母亲和姐姐刚刚才被父亲训斥,心里头的闷气就变成了怒气。
依水走近前,和碧云打了招呼。
“你呀,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你瞧人家碧云。”姚桂兰见女儿提着裙子一路跑来,一点小姐样子都没,忍不住训斥了两句。
“大伯娘别训斥姐姐,姐姐这是率真,不像我们,想要出去趟都难呢。”沈碧云嘴角带笑,盯着姚桂兰和依水缓缓说道。
姚桂兰看了沈碧云一眼,心里头觉得这碧云的话听着那么得不顺耳,但表面上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碧云啊,若是闲来无事就到听雪堂找依水耍耍,依水虽然长你几个月,但这规矩却是一点都不懂,还得你教授教授。”姚桂兰说道。
“娘……”依水见自己娘亲说自己不懂规矩,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心里头不高兴了。
沈碧云看了这母女俩一眼,只当她们是演戏,心想着既然你们想演戏,我就给你们开个好戏码。
“大伯娘过誉了。我和大姐时常想去听雪堂那寻依水一起玩呢。我和大姐都觉得您比以前那个大伯娘亲善多了。”碧云似是无意地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姚桂兰愣愣,想起了沈田氏曾经和她提起过的严氏。今个沈碧云提及的以前那个大伯娘,难道就是严氏?
姚桂兰想了想,故意试探道:“这可不敢当,我怎能和严姐姐相提并论。”
沈碧云一听此话就知道姚桂兰上钩了,那个所谓的严氏,碧云也是前段日子才从碧雪嘴里知道,严氏死得时候,碧雪都还没出世呢,她又如何知晓这严氏亲善不亲善。但这姚桂兰却装作认识严氏的样子,她若真的认得,怎会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认识严氏?所以姚桂兰对这个严氏并不知根知底,她现在想套自己的话呢。
小锦的举动让沈家大房着实扬眉吐气了一番。
姚桂兰听闻沈老爷在训斥二房那边,特地去煮了乡下的清火茶,瞅着时机就给送去。沈老爷似乎对这杯很有兴趣,他身为太医,对这些药茶自然是耳熟能详,所以现在他火气正盛,姚桂兰端来的茶正好给他去去火。
“大郎家的,你坐下,我有话与你说。”沈老爷招呼大媳妇坐下。沈贺回来后似乎一直躲着他,除了晨昏定省,他基本不会主动来这坐坐。幸好除了沈贺,土儿、水儿还有大郎媳妇倒是经常来陪他坐坐。
“大郎媳妇,你是不是怨我没把余家的亲事给水儿?”沈老爷问道。
“媳妇不敢。”姚桂兰慌忙起身表明态度。当时她确实有点失落,但现在想想,就余公子长那样,确实挺委屈依水的。
“媳妇不敢。”姚桂兰慌忙起身表明态度。当时她确实有点失落,但现在想想
第249章4 亲戚关系
ps:
三更。
沈田氏和沈碧雪仔细看过这套首饰后,沈田氏终于点头定下了。她明白,即便她们再怎么折腾,也不会改变老爷子让她们到小锦这里挑首饰的主意。要是闹腾的厉害,老爷子非但不会为他们做主,很有可能还会对他们有意见。现在大敌当前,她要做的就是保持住在老爷子心目中的形象,不要让他对自己这边有意见。
首饰的款式定下后,沈碧雪和沈田氏趾高气扬地说了一通要求,然后才目中无人的走了。
“总算走了。”好脾气的小娥都有些受不了这母女俩了。“真不知道,那几日以你的火爆脾气是怎么在沈家呆了那么些天的。”小娥现在觉得小锦能在沈家呆上那么多天还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小锦笑笑道:“姐,你到现在还信不过我吗?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锦了。审时度势,我明白得很。”
小娥听了,爱怜地扶着小锦坐下,欣慰说道:“你还真是长大了。”
“噗,姐,你这话还真是有趣得很?”小锦说着,看了看宝嘉,压低声音说道:“我都快活成老妖怪了,你还会说我真得长大了。”
小娥噗嗤笑了,看了看宝嘉,他一本正经地坐在旁边记着账,并没有注意这边。
“宝嘉。”小锦喊道。
“三掌柜,有何吩咐?”宝嘉抬头问道。
“你亲自跑一趟,将这块碎了的和田玉和账单送到沈家,切记要送到沈老爷手中。”小锦吩咐道。
宝嘉看了小锦一眼,顿时明白了小锦的意思,连忙去办了。
“宝嘉从没去过沈家,他去了,能把东西直接教到沈老爷手上?”小娥有些担心。
“姐,宝嘉在我们店已有些时候了,他有多少能力。我清楚得很,这种小事,他去办,一点问题都没有。”小锦对宝嘉的能力很了解。他聪明内敛,办事踏实,还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那倒是,哥哥也这么说,所以那次我们回老家,才放心得将店铺教给他。”小娥道。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过了大约半个多时辰,宝嘉回来了。
“事情办妥了?”小锦问。
宝嘉点点头,说道:“掌柜的放心,都已经办妥了。”
“你有见着沈老爷吗?”小娥好奇问道。
“不曾。”宝嘉道。
“那你怎么能肯定这东西都交到了沈老爷手上。而没有落在沈田氏和沈碧雪手上呢?”小娥不懂。
宝嘉微微一笑道:“以我的身份,怎能见到沈老爷,门房也不让我进啊。我只是说我们家三掌柜的让我来找沈大公子拿些伤药。门房认识三掌柜,也知道三掌柜伤了腿的事,自然不疑。很快就请了沈大公子出来。我便将东西交给沈大公子,并于他说了店里今天的遭遇,沈大公子听后一口就答应了。”
小锦淡淡一笑,说道:“我知道你有办法,却没想你竟用这个办法,虽然麻烦了依土,不过有了依土这个内应。这事可能会取得意外的效果。”
小娥赞赏地看了宝嘉一眼,说道:“你也辛苦了,喝口水,歇一会。”
宝嘉忙说不累,又去干自己分内的事了。
沈家大院。
沈田氏哭丧着脸站在公公面前,沈远则一脸的茫然。
他不知道家里头出了什么事。父亲这样着急把他叫了回来。
“二郎,你该好好管管你家女儿了。她都要嫁人了,还如此这般的任性娇蛮。这要是在余府闹出什么事来,丢人现眼得可是我们沈家。”沈老爷拍着桌子说道。
“父亲大人,您别生气。当心身子。”沈远急忙上前劝慰。
“你别说这没用的,你只要把你家女儿管教好,别让人家笑话我们沈家没有家教就成。”沈老爷气呼呼地教训。
沈远不敢顶撞,连声说好。
“公公,这事也不能全怪碧雪,她也是不小心。”沈田氏小声解释着。
“你别袒护着她。她如此娇蛮,和你这个做娘的脱不了干系,今个你们是一起去的金兰首饰屋,你为什么不好好管着她,让她撒泼使混,摔了人家店里的玉佩?”沈老爷现在一肚子的气,把碧雪出嫁的首饰定在小锦店中制作,他是征询过乔会长的意见的。
碧雪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孙辈,他一直很疼爱她,这次她出嫁,嫁的又是他最中意的余学士家,他自然是上心的。虽然苏州最有名的首饰铺是珍宝斋,但他却知道那个地方只是名气大,若说要一些稀奇的东西,还不一定会在珍宝斋。他沈家的孙女出嫁,所戴的,所穿的,一定要是独一无二的。所以,他才特地请假了乔会长。这苏城大大小小的首饰铺子,制衣铺子只有他最清楚。
乔会长推荐的制衣师傅是有名的杜师傅,在苏州他的裁剪工夫和他娘子的刺绣技艺无人能及,而首饰铺子,当乔会长推荐说金兰饰品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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