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帆,你们村里的姑娘怎么那么讨厌啊,老是盯着人家看,我又不是猪肉也不是好吃的,看的人家都起鸡皮疙瘩了。”周通说完,又瞪了一眼旁边经过的女子,一只手摸了摸手臂,蹙着眉头说。
周棋跟周书年纪比周通大一点,他们两人虽然还没有成亲,不过男女之事,他们早就从身边的奶麼麼嘴里听说过,当他们哥俩听到小弟周通这番话,皆是摇头苦笑了下。
“周通小表兄,你就忍忍吧,谁叫村里的男子都没有你们三兄弟好看,她们看见了,当然要看个够了。”莫帆笑着跟周通说,眼里闪过打趣的眼神。
“所以我就说女人是最麻烦了,我最讨厌家里的那些表妹了,老是没什么事情就来烦人家,连丢风筝掉在树上,也要叫我爬上去帮她取回来,烦死人了。”周通一个人叽叽咕咕说。
逛了半个村子,周家三兄弟因为忍受不了村里那些女子的炽热眼神,没逛多久就打道回张家了。
等他们顺着小路回张家时时,在他们身后突然闯出两道人影出来。
“你说他们三人是谁啊,看他们穿着谈吐那些好像是哪家少爷们,这穷张家什么时候有这么有钱的亲戚啊?”桃子望着前面那些身影,蹙着柳眉,眯着眼跟身边的女人说。
“我听说这三人是周家的三位少爷,据说这周家跟张家是亲戚,张二柱是周家夫人失散多年的亲弟弟,哼,也不知道这张家哪里有这么多狗屎运,天载难逢的好事居然又让他们遇到了,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桃子身边的女人咬着牙,眼神阴狠的瞪着张家方向,一幅跟张家好像有天大仇恨似的。
桃子听到她这句话,愣了下,侧过头看着她问,“小妹,你跟张家是不是有仇啊?他们家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啊?”
张小妹脸上闪过不甘,很快掩饰掉,嘴角露出笑容,笑看着桃子说,“我跟张家有什么仇,我只是不甘心而已,凭什么张家可以有这么好的生活,你看看我们跟张含现在的生活,人家现在是坐在家里数银子,能把她数的发酸,而我跟你呢,还要看人脸色生活。”
桃子经张小妹这么一挑拨,马上想起小时,她们三人因为年纪相邻,经常玩在一起,小时候,她们两个还经常欺负张含这个疯女,每次都叫张含扮狗叫,没想到十几年后,她们三人居然会是这个结果。
张小妹眼角偷偷扫过桃子,看到桃子脸上的不甘,顿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笑容,继续说,“桃子,我看你跟我是同病相怜的人,我才劝你的,我知道你对萧公子有意思,作为姐妹,我还是劝你别惦记人家萧公子了,他是永远不会喜欢你的。”
“你,你怎么知道萧公子永远不会喜欢我?”桃子听到张小妹这句话,吓的脸色一白,睁大眼睛看着她问,心脏怦怦的直跳。
“傻妞,你也知道我夫家在哪里的,以前我在张府时,也算是过着富人家的生活,那些有钱人家的事情,我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点,我听人说过,萧家公子跟李家小姐好像有婚约在身,总有一天,他们两个做成亲的,以后就算你跟在了姓萧身边那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当一个妾,妹妹,当妾很苦的,你看我这个样子就知道了。”张小妹握着她的手,望向在发呆的桃子,嘴角处勾着一抹苦笑,开口说。
桃子听完张小妹这番看似劝她的话,目光扫过张小妹这张苍桑的脸蛋,经过张府的女人斗争,张小妹以前那张少女白希纷嫩的脸庞早就消失了,现在她这张脸就跟三十多岁女人的脸庞一样,黯淡,没有一点生气,脸颊上还有一些黑色斑点,近眼一看,有点吓人。
看见张小妹这张脸,桃子吓的心脏停了下,她努力把脑海里跟张小妹一样的自己给甩出去,一脸惊慌的拉着张小妹的手问,“那你说我怎么办?小妹,你要帮帮我,小时候我还救过你呢,你还记得吗,在你四岁时,你被张含那个疯女抓着头发时,是我把你从她手上救下来的,你帮我想想办法,我爹和娘已经开始帮我找婆家了,我不想嫁给那些打着赤膊,每天跟黄土地和太阳一起过日子的男人,我不要。”
张小妹望了一眼自己被桃子抓着的手臂,在桃子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抹嘲笑,开口问,“你真的想我帮你?”
“要,我要,虽说我们十年没有见过面了,不过我知道,从小时候开始,你在我们三人当中就是最聪明的,现在我只相信你了,你帮帮我吧。”桃子用力点了下头,眼巴巴的望着张小妹说。
观音诞
“那行,我给你提个意见吧,你刚才也看见周家三兄弟了,你觉着他们怎么样?”张小妹挑着眉望向桃子,开口问。舒咣玒児
桃子愣了下,随即脑海里浮想起刚才那三个俊逸好看的男人,脸颊一红,点了点头,小声说,“他们三兄弟都长得很好看。是我喜欢的。”
“根据我对周家的了解,周家跟萧家的财力不分上下,你与其花心思在与人定亲的萧公子身上,倒不如在这周家三兄弟里选一个,这不是更好吗?”张小妹嘴角噙着笑容,看着满面桃花的桃子说。
此时的张含并不知道有人在打着她三位表哥的终身幸福,张家,金秋花在饭桌上宣布了一件事情,“明天就是年初六,是咱们这里观音庙的寿诞,明天我们一家人都要穿好一点,做一点斋食去观音庙里还愿。”
“我也去,大舅娘,你带我去,我也想看一下观音诞,以前我们想去,我娘都不愿我跟我哥哥去,大舅娘,你一定要带我去啊。”在张家住了几天,周家三兄弟跟张家人混熟后,又加上是亲戚关系,周通在这里就跟个小孩子一样,经常在金秋花面前撒娇,每次张放看见之后,都会跟他一块抢金秋花的宠爱,小张放生怕自己母亲被这个坏表哥给抢走了,因为这样,两表兄弟经常做一些挺幼稚的事情。
行提也好点。“表哥真不要脸,又跟娘撒娇了,羞羞,不要脸。”小张放见到小表哥周通又跟平时一样在金秋花面前撒娇,马上从周书身边走过来,站在金秋花身边,伸出两只小手在脸上刮了几下,蹙着小眉嘲笑周通。
周通被小张放这句话气的龇牙咧嘴,握着拳头在小张放面前比划了几下,可惜小张放早就知道小表哥这个拳头不会打过来,因此仍旧是有持无恐的对周通吐舌头,嘴里一直喊着羞羞这个字。
金秋花看着他们两个你追我赶的动作,摇头笑了笑,答应道,“行啦,别玩了,明天全家一起去,不管是大人和小孩,统统都去。”
因为明天要去参观观音诞,全家人吃完晚饭,聊了一会儿,就各自回自己的房间睡觉去了,争取换个好眠,明天早点起床去观音诞。
房间里,张含洗完澡进来时,看到已经躺在床上的某人,笑了笑,梳好头发后,带着一双有点冷的小脚丫尚了床,双脚一缩进被子里,里面果然是暖的。
“真好,有相公就是好,一上床就有人帮我捂脚。”说完,张含眼角带着笑意,调皮的吐了下舌头,把被子里面那双冷脚缠在了某人暖暖的大腿上面。
莫帆一双被缠住的大腿没有闪躲,甘愿承受着某女带来的冷意,嘴角噙着宠溺的笑容,长臂一伸,把张含揽在了怀里面。
“啪”的一声,某人不规距的手背被张含用力打了下,一抹清晰的红印立即出现在某人的手背上。
“想干什么?别乱来啊,明天还要去观音庙呢,要早起,不可以胡来。”张含抬头瞪了一眼露出无辜眼神的某男,假装看不见。
莫帆摸了摸红红的手背,可怜兮兮的看着张含说,“我也没想干嘛呀,只是帮你揉揉背而已,是含儿你自己想差了。”说完,他被打的那只手又移了过来,装模作样的在帮张含揉背。。
张含嘴角勾了勾,娇嗔的瞪了一眼这个男人,他以为她不知道他心里在打着什么鬼主意,根据以往的经验,这个男人都是假借按摩,揉背这些跟她肌肤接触的事情,刚开始是挺老实的,到了后面,他就会发身成一头饿狼,不顾她反抗就把她给压在床上就床正法了。
吃了那么多次当,她才不会蠢的再相信他话呢,她笑着推开他搭在她肩上的大手,说,“行了,我不要你帮我揉背,去把房里的松脂灯吹灭了,我们睡觉。”
莫帆听到她这句话,脸上闪过不乐意,最后在张含一个警告的眼神“射”过来时,他乖乖的下了床,顶着嗖嗖的凉意,飞快的跑到床边把燃烧着的松脂灯给吹灭。
明亮的房间顿时变暗,莫帆嗖的一声,一眨眼功夫,他整个人就躺在床上了。
“都说别闹了,再闹的话,你就去房里那张小床上去睡。”身上一只温热咸猪手在她后背上游来游去,张含一张嘴,准确无误的咬住他手背,咬着牙警告。
“含儿,就一次,这一次你也不用费力气,就我一个人使力气就行,你躺好,什么都可以不用管,行吗?”莫帆把头埋在她脖子里,嗓音有点嘶哑,闷闷的从张含脖子里传出。
张含咬了咬牙,正想开口拒绝,话刚到嘴边,一道温热的嘴唇就吻了上来,把她含在嘴里的话全部咽回了肚子里,最后这些话化成羞人的申银声,“唔。。。。。。。唔。。。。。。。。”
外面温度越来越冷,雪下得越来越大,房里却是如火茶热,昏暗的房间里传来男女低重的喘息声。
第二天早上,张家马车跟周家马车同时出动,两辆马车走到村里的路上时,遇到了来张家聊天的铁蛋娘跟山枝婶,她们听金秋花说要去观音庙,立即要求一同前去,就这样,两辆马车上同时又多加了一个人,声势浩荡的前往百里之外的观音庙。
两辆马车差不多走了一个时辰,终于来到金秋花口中一直在讲的观音庙,今天,不管是穷人还是富人,他们都带着家里人来参拜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据说在这一天求得第一柱香,那这人这一年都会顺顺利利的,无灾无病。
所以有很多人家为了能够抢得这第一柱香,都是在天还没亮就在观音庙门口守着了。
“娘,今天观音庙这边好多人啊,我们来得有点晚了,都不能往里面挤进去了。”张含在莫帆帮助下,从马车上下来,刚站地上时,双腿还是酸的,差点就没忍住摔在地上,好在她及时扶住某人强壮有力的手臂,这才躲过这个劫难,不过某人却是被她用凶凶的眼神用力刮了下。
金秋花下来,看到观音庙门口的众人,笑了笑,开口说,“来的时候我也没想过要夺第一柱香,等会儿等观音庙开了,我们就跟在后面,安安静静的上柱香就好了,只要我们有诚心,观菩萨会知道的。”
这时,铁蛋娘跟山枝婶也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见到眼前这个热闹,两人的脸上都挂着高兴笑容,走到金秋花这边,笑着说,“秋花,今年我们两个是得了你的光,才能有这马车坐下,要是搁在往年,我们就是有心想要来观音庙拜拜都不行了。”
金秋花望着她们两个说,“这有什么好谢的,我家也没少受你们帮忙,况且我们是乡邻,彼此互相帮忙这是应该的。”
这边,莫帆刚才被张含瞪了一眼之后,心里一直毛毛的,趁大家都在讲话时,偷偷走到张含身边,压低着声音,拉了拦她衣角,开口问,“含儿,你现在感觉好点了没?要不等会儿我跟娘说一下,就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