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表哥跟萧风翼也不是外人,他们不会赖咱们帐的。”张含瞪着莫帆说。
到了煮午饭时,金秋花从豆腐坊赶了回来做饭,看着匆匆赶回来的金秋花,张含叹了口气,她这个娘啊,就是太省了,她跟金秋花说了好几次,叫她要不就别去豆腐坊那边做事了,要不就请个人在家里做做饭,打扫打扫卫生。
没想到,金秋花硬是不肯,说她身子好的很,不让张含花这个冤枉银子,后来还说张含有了银子就忘记以前过的苦日子了,一直拉着张含回忆他们一家以前过的苦日子,最后张含被金秋花的思苦弄怕了,下次再也不敢在她面前提这两个意见了。
赶回来的金秋花听张含说萧风翼跟周棋要在家里吃饭,顿时满脸欢迎他们,并且还在他们两位面前保证说,她今天一定给他们做顿好吃的。
中午,在外面做事的张二柱等人也陆陆续续回到家,当他们听莫帆说萧风翼跟周棋是来张家买酒的,张二柱跟何伯脸上的笑容顿时没了好多,他们这几天都会在吃饭时喝上一小杯张含酿的酒,这差不多都快要成为他们两个人的习惯了,现在一听莫帆说家里的酒全卖了,他们两人就想到以后会有好长一段时间喝不上酒,他们的心情就非常郁闷。
张含一看他们两位脸上的表情,就知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张含见状,悄悄的走到他们身边,透露一个消息给他们知道。妹我戚要叫。
当张含在他们两人的耳边嘀咕了几句之后,张二柱跟何伯脸上的不悦表情不见了,然后就一直是乐呵呵的继续吃着午饭。
午饭期间,萧风翼跟周棋也知道这个时候并不是他们斗智斗勇的时候,所以一直到吃完午饭,他们两个都是相敬如宾,并没有做出什么太过的事情。
张含见他们两个这次没有在吃饭期间给她惹麻烦,于是决定好心给他们提一个意见,就当作是回报一下他们两位了。
在送他们临走时,莫帆搀扶着张含,把他们二位送到屋脚下,就在他们二位准备上马车时,开口叫住了他们,“两位等一下。”
萧风翼跟周棋同时挥开准备要扶他们上去的下人,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张含跟莫帆,萧风翼问,“张含,你叫住我们还有什么事情吗?
“当然是有事情才会叫住你们的了,你以为我这么闲啊。”张含笑着跟他说,然后把目光望向周棋这边,回以一笑。
张含走上前,看着他们两位说,“看在你们两位在吃饭时没有做出丢人的事情,我就给你们一个卖酒的建议吧,你们现在不是都买了我家的高度酒吗。不如这样,萧家现在家大业大,国家各个地方都有不少店铺,你们把卖酒的地方错开,分开一片区域来卖,这样子,你们两家应该会赚不少。”
萧风翼跟周棋听完她这个建议,两人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两人望向张含的目光都带着一种佩服,周棋看着张含说,“你这个办法不错,我们会回去商量的。”
送走了他们两家,张含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莫帆,朝他抿嘴一笑,伸出一只手向他招了招,撒着娇说,“过来扶我回去,我累了。”
莫帆一听她这句软软绵绵的话,顿时心里酥酥麻麻的,赶紧跑上前接过她手,望着她笑面如花的脸蛋,真想上前狠狠亲一口,只是到了最后,考虑到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小路,随时都有可能会在这里经过,所以他也就只能往喉咙里咽口水,忍着紧绷的身体扶着她往半山腰的张家走去。
八缸的高度酒,一缸卖了三百两,总共卖了二千四百两银子,一下子又给张家进了一笔可观的银子,看着一叠银票,张含在这里看出了酿酒的商机。
如果单靠她一人力量酿酒的话,这也只能算是小小赚一笔,可这个并不是她所想要的,她想要的是那些白花花的银子都能跑到她的腰袋里,于是,张含跟莫帆商量在床上商量了一个时辰,小两口决定办一个酒厂。
两人还决定这个酒厂让金家入一份股,一来算是帮了金家,二来张含也想借助金家的酿酒技术来开这间酒厂。
第二天,张含把这事说给金秋花一听,金秋花顿时高兴的直落泪,拉着张含的手说,“含儿,娘替你两个舅舅谢谢你,本来娘也想在过段日子跟说一下,看能不能把你两个舅母弄到豆腐坊来做,你也知道,你两个舅舅只会在田地里刨食,田地又不多,你外公一家过得很苦,娘不忍心看着亲人受苦啊。”
张含伸手拍了拍金秋花手背,心里涌出一抹愧疚,都怪她脑子想的不够周全,想到给身边的人安排事情做,最后却把外家一家人给忘记了。
张含想起金家的两个舅母,她们两位算是通事理的人,不会跟老张家那边的人一样,喜欢占人小便宜。这两个舅母上次来张家巡端午节时,看她们做事的态度一看就是个干活利落的人。
“娘,你放心,我两个舅舅跟舅母都是好人,这酒厂的事情就让我两个舅舅跟舅母过来做事。”张含看着眼眶红红的金秋花说。
金秋花赶紧抹掉眼角的泪水,赶紧从凳子上站起身,跟张含说,“这么一件大事情,我现在就回金家村跟你外公他们商量一下,含儿,你跟女婿真的决定好要开这间酒厂了吗?”
金秋花走以门口,突然回过头看向张含,再三跟张含确定这事是不是已经决定了,要不然她怕她回去把这件事情跟娘家人说了,张含又不打算开了,那她就让娘家人白高兴一场了。
“娘,这个你放心,我跟莫帆都决定好了,就准备找地方建酒房呢,你放心跟大舅他们说吧。”张含笑着跟金秋花说。
金秋花高兴极了,赶紧去豆腐坊那边把张二柱叫回来,然后夫妻俩换了一身好看一点的衣服,金秋花又捡了一些回娘家的礼物,夫妻俩坐着马车,高高兴兴的去金家报喜了。
傍晚时,金秋花跟张二柱回来时身后还带了金家两老,原来是金老爷听女儿说外甥女要开酒厂,很高兴,一直在家里人面前说,金家的酿酒手艺不会失传了。
后来,两位老人硬是要跟着金秋花跟张二柱回张家,于是金家两老就跟着金秋花和张二柱一块回张家了。
当张含看到金家两老时,忙上前把他们两位迎进门。金老爷高兴看着张含说,“含儿,我听你娘说你要建酒厂,外公这是过来给你提建议的,你不会嫌弃外公吧。”
张含握着金老爷的手说,“外公,含儿怎么会嫌弃你了,含儿还巴不得你来呢。”说完,张含像个小孩子一样朝金老爷撒了一回娇。
从这天以后,金老爷老两口就住在了张家,经常给张含跟莫帆两人提供建酒厂要注意的措施。
就在张家开始变忙碌时,镇上周家门口停了一拨人,周木林跟周夫人站在门口一脸激动,等马车的人下来时,周夫人眼眶含泪迎上去,拉住从马车下来的男人,心疼问,“书儿,你终于回来了,你没发生什么事吧?”
周书脸色黝黑,下巴上面还长出一点胡须,看起来有点落魄的样子,周书望着拉着他的周夫人,一脸老成,嘴角弯了弯,向周夫人喊,“娘,你担心儿子,儿子一切都好,真的。”。
“没事就好,你不知道,你离开了两个月,娘的心就一直担心你,就怕你在外面吃不饱,穿不暖,还怕你生病没有人伺候你。”周夫人赶紧拿手背抹了抹眼角泪水,双手扶着周书手臂,看着变黑的二儿子,突然鼻子又一酸。
这时,周木林从门口走下来,站到他们母子面前,周木林虎着一张脸跟周夫人说,“孩子大了,理应多出外面闯荡,像你一直这样守着他,他还能有什么出息。”
周夫人听到周木林这句话,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跟他说,“感情他只是我儿子,不是你儿子,你心里不心疼他,是吗?”
“真是的,我就知道跟你这女人讲话讲不通的,书儿,事情办得怎么样,东西带回来了吗?”周木林不想惹周夫人生气,于是摆了摆手,把头转头周书这边,开口询问他出去办的事情。
周书朝周夫人笑了笑,然后把目光看向周木林,一脸尊敬的回答,“爹,事情办好了,东西就在马车上,我还带回了一个西域人,由他来教我们怎么种这葡萄。”
“好,上面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你明天把这些东西和人带到你表妹那里去,她是个有主意的,这次能不能成功,就看她的了。”周木林一脸神秘莫测说道。
周书本来想开口问周木林到底这上面是谁在逼他家酿葡萄酒,不过周书一想到上次周木林警告莫麟的话,周书不得不把到了嘴边的疑问给吞了回去,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似的,听从周木林吩咐。
第二天,张家村就出现了三辆马车进来,这三辆马车都停在了张家屋脚下,张家村的村民们见状,脸上一点惊讶都没有,像现在张家这种样子,每天来两三辆马车的这事已经在村里不算是稀奇事了。
张含听到屋脚下传来热闹的说话声,好奇推着小莫清从里面走出来,低头一望,正好看到周书从马车下面走出来。
“表妹,你别下来了,我等会儿要带一件东西上去给你看。”周书一抬头,看到站在张家门口的张含,对她摇了摇手,然后大声跟她说。
张含朝他点了点头,然后就站在原地等着他上来。周书上来时,并不是一个人,他身后跟着十几个人,另外还有一个把头抱住的外族人,张含见状,好奇的看着这些人向周书询问,“二表哥,你这是干嘛,准备搬家来我这边住吗?”
现在看周书这个架势可不就像是在搬家吗,左一箱右一箱的,不知道的人还真会赞同张含这句话。
遇险!
周书低头抿嘴笑了笑,望了一眼身后这些东西,没有解释,他先是摸了摸小莫清脸庞,拿出一份见面礼给小莫清之后,这才直起腰看着张含,回答,“我不是搬家,我是来给你送好东西的,走吧,我们进去,等会儿我把东西拿给你看。舒夹答列”
张含听了他话,先是愣了愣,直到周书率先进了张家之后,张含才回过神,推着小莫清跟了上去。
周书来张家这么多次了,早就不把他自己当作是张家客人了,一进张家石厅,周书先是自己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坐下来,不用招呼,自己拿了杯子倒了一杯茶悠然自得喝起来。
“二表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跟我说说,你这几个箱子里放着什么东西啊,还神神秘秘的。”张含一进来,心急的看着周书问。
周书放下手上的杯子,朝张含故作神秘笑了笑,挑着眉问她,“你真想知道?不急,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这句话,周书双手在半空中拍了几下。
然后就见刚才那几个箱子陆陆续续被抬了进来,等箱子摆好之后,周书面无表情吩咐守在箱子旁边的小厮说,“把箱子打开。”
没过一会儿,周家下人按照周书吩咐,把刚才搬进来的几个箱子全部同一时间打开,只见第一箱里面装了一堆类似树木的根,后面两箱装的是一些古古怪怪的东西。
张含盯着它们看了好一会儿,因为它们是拆开来装的,所以她看了这么久也没看出来它们是什么东西。
“这些是。。。。。。?”张含指着这三箱东西,眯了眯眼睛,望向周书,开口询问。
周书上前一步,朝她笑了笑,兴奋跟她解释,“表妹,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