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他觉醒过来了?”夏瑾寒的声音很冲,可见他是真的神生气,很愤怒。
上官轻儿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愤怒的夏瑾寒,就像是炸毛的刺猬,每一句话都刺在了她的心底,叫她浑身难受。
她惊讶的看着他,不甘心的问,“僵尸不都爱吸血么?我的血能给他带来什么变化?”
夏瑾寒闭上眼睛,冷笑,“这么说你是真的不知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上官轻儿大声质问。
夏瑾寒低头,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既然你不知道,我就告诉你,既然是你将他从沉睡中唤醒的,那么你的血就有唤醒他记忆,唤醒他未觉醒的灵魂的功能。你当知道,白澜当初是个什么样的人,你确定要将他唤醒吗?若是他醒了,你可知道后果?”
上官轻儿一愣,呆呆的看着夏瑾寒,“你说什么?觉醒?”
上官轻儿蹙眉,想起了曾经在雾谷的野史记载上了解到的情况。白澜这人生前生性狂野,野心勃勃,初生在当时的皇室贵族家庭,因为不满皇室内部的纷争和尔虞我诈,在他的家被皇室灭门之后,就他一个人生存了下来。
他凭借他的本事和能力,活了下来,并用他的才智和感染力发展了一批属于他自己的队伍,养了不少高手。他带着这些高手,为民除害,绞杀贪官污吏,曾名动一时,深深的受到了百姓的拥戴的。
可是好景不长,因为在皇室里遭遇到了很多不平等的待遇,加上家人在一夜间被绞杀殆尽,白澜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为人十分的残暴,尤其是对皇室有着很大的仇恨心理。他的队伍崛起之后,他的性格也变得古怪起来,引起了不少人的不满。
但他在人们心中的地位还是一样,倒是内部开始慢慢的变质了。后来,白澜沉不住气,似乎带着他日益壮大的队伍,开始跟皇室对抗。
他几万人的小军队,对上了皇室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大军,虽然给皇室带来了重创,但白澜的队伍损失更大,只剩下数十人跟着他逃了出去。
当时的白澜似乎是受了重伤,遇到了他人生中最爱的女人。可那女人却不爱他,为此,白澜在卷土重来,兴建了雾谷之后,就将那女子掳到了雾谷中。
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无人知晓了,只知道那个女子来了之后,白澜的雾谷也开始兴起,成为了当时社会上很强大的存在。圣殿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建的,据说是为了那女子所建。当时的白澜,也就三十出头而已。
经过冲冲打击和考验,他终于在雾谷做了一回土皇帝,但性格却是越来越暴躁了,简直是魔性大发。即便他为那女子写了一首名动一时的曲子,也掩盖不了他在外面越来越坏的名声。
直到某天,白澜不知怎么的就死了,故事才正式开始了。
关于白澜的死,外面的说法不一,到底是为何,没有人知道。但他死前,深深的忏悔过,感动了他身边的人,所以当时雾谷的人就遵照他的遗愿,将他的尸体完好的保存在了雾谷。
而外面传的最多的就是,白澜为了救一个人,甘愿献出自己的生命,从此沉睡过去。也就是这样的深情和正气,才将外面的人感动了。于是他死了之后,他写的曲子也就没有人唱了,因为一听那曲子,就会想起这么一个人,就会被那种深情打动,感动落泪。
上官轻儿收回思绪,看着夏瑾寒,道,“你是说,他要是觉醒了,很可能会变成当初那样的——残暴?”
夏瑾寒冷冷的撇开视线,“若只是那样,还是好的。你当知道他如今已经不是活人,他的身体机能已经停止,除了能像正常人一样思考生活,他根本就是一具活的尸体。他的功力你也是知道的,这种人本就处在人与魔之间,稍有不慎,他就可能会堕落成魔。”
闻言,上官轻儿紧抿着嘴唇,不语。
夏瑾寒继续道,“他的身体本就很不稳定,功力时有时无,因为他的身体刚苏醒,很多东西他承受不了。若你任由他吸你的血,加快他的觉醒,届时他恢复千百年前的记忆,功力完全恢复,你觉得他的身体,能承受的住?要是承受不住,会如何?”
上官轻儿垂眉,心中满是歉意。
“我,我并不知道这些……”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才会那样,而夏瑾寒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如今还这般骂她。
上官轻儿别提有多委屈了,别开脸不看夏瑾寒,白嫩的小脸上,带着几分哀怨。
夏瑾寒的脸色缓和了些,他方才一回来就看到白澜蹲在她跟前亲吻着她的手腕在吸她的血,那种震撼和愤怒,几乎让他失去理智。
但人就是这样,越是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就是越是冷静,内心已经排山倒海,表情却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天知道他那一刻,手心都已经被掐出血了。
而这个死丫头,居然还想瞒着他,他能不生气么?
“如今可知道了?”夏瑾寒沉声问。
上官轻儿点头,语气不甘不愿的,“知道了。”
夏瑾寒叹口气,捧着她的小脸,认真的看着她,“怎么,我说你两句,你还不服气了?”
上官轻儿瞪着他,冷冷的道,“不是不服气,是觉得委屈罢了。你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说,到头来还给我脸色看。”
夏瑾寒低头吻着她的脸,声音中带着几分痛苦,“你可知道,看到他在亲吻你的手,我是什么感受?看到你心甘情愿被他吸血,我又是什么感受?”
上官轻儿的心一颤,脸上的冷漠有了一丝裂痕。
她也想过夏瑾寒知道了会不开心,但没想到他竟是亲眼所见的。也难怪他方才会这么激动,上官轻儿不敢去想,假如,换了是她亲眼看着夏瑾寒甘愿被一个女人亲吻,或者哪怕只是一个拥抱,她都会抓狂吧?
将心比心,其实她是能理解夏瑾寒的紧张的。他很在乎她,比在乎他自己还要在乎。有时候,关心则乱,她也发现了,他每次遇到她的事情,就会变得不像他自己。
所以,她其实并不怪他,只是,想起方才他冷漠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低着头,她靠在夏瑾寒的怀里,语气中满是委屈,“以后就算生气,也不能不离我。”
夏瑾寒将她压在身下,埋首在她的肩膀,声音有些沉闷,“我不能保证,你若是继续这么不顾及我的感受,我会更狠的惩罚你。”
他的话音刚落,上官轻儿就觉得肩膀一疼,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呼,“啊,夏瑾寒你干嘛?”
夏瑾寒张嘴,用力的咬着她的肩膀,一双漂亮的眸子写满了委屈和控诉。
上官轻儿张了张嘴,要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她咬着嘴唇,瞪着他,“松开。”
夏瑾寒不但不松口,还用力的咬了下去。
上官轻儿的脸色一变,怒道,“夏瑾寒,你属狗的吗?很疼……”
夏瑾寒这才松开她,扯开她的衣服,看着肩膀上已经泛出了深红色的牙印,心中有些愧疚,语气却很是坚定,“这是我给你留下的印记,从此你就是我的了,谁也不能抢走。”
上官轻儿无奈的叹口气,道,“我本来就是你的,就你才紧张兮兮,我这么调皮又不拘小节,谁会喜欢啊?”
夏瑾寒挑眉,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说的也是,就我才会喜欢你这个野丫头,换了是别人,谁应付的来呢?”
上官轻儿白了他一眼,“不带你这么贬人的好么?”
“不是你自己说的么?”夏瑾寒笑着问。
“我自己说自己那是谦虚,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变成贬低和不屑了好么?”上官轻儿瞪着他,总觉得这个男人是故意的。
果然,夏瑾寒笑着,低头堵住她的小嘴,道,“嗯,那我要吃掉你的谦虚。”说着,就深深的含住她的樱桃小嘴,轻轻的亲吻着。
上官轻儿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个人,前一刻还在跟她闹脾气了,这么快就又变了脸了。
其实她觉得男人很多时候也是要哄的,白澜是这样,夏瑾寒也是。
“不准想别人。”夏瑾寒说着,手就不听话的探进了她的衣服,同时,加深了这个吻,不让她有任何反抗和说话的机会。
马车里的气氛变得无比暧昧起来,上官轻儿躺在马车里面的软榻上,夏瑾寒压在她的身上,随着亲吻的加入,身子也不听话的开始乱动,甚至上下其手。
上官轻儿呼吸急促的躺在那里,双手紧紧抱着身上的男人,忘我的投入了进去,痴痴的回应着夏瑾寒的亲吻。
夏瑾寒也对上官轻儿的主动和不抗议表示很满意,一边狠狠的吻着她,一边扯开她的衣服,手落在了她的身前的娇柔上。
这个时候,马车已经来到了城门口,马车停下,外面很快就传来了守门侍卫的问话声。
青云将手中的令牌举起,马车继续往前,辘辘前行。
马车里,上官轻儿已经被夏瑾寒脱的只剩下了小肚兜,她面红耳赤,呼吸急促,媚眼迷离,显然是动情了。
夏瑾寒的双眼也染上了浓郁的欲望,拥抱着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就像是抱着一团惹火,时刻在引诱着他去深入,以完整的得到她的美好。
两人忘情激吻着,夏瑾寒伸手,要扯去上官轻儿胸前最后的一件衣物,手却被上官轻儿握住了,她呼吸急促的看着他,摇摇头,“寒,别在车上。”
“真的不想?”夏瑾寒邪魅的笑着,一脸暧昧的看着他。
看到夏瑾寒这样的表情,上官轻儿的眼底闪过了几份痴迷,此刻的夏瑾寒,妖娆撩人,实在叫人忍不住想要扑倒啊。
可,现在不行……
上官轻儿摇摇头,“不要。”
夏瑾寒轻笑着,没有多说,低头亲吻了一会她的脖子和胸口,才一脸不甘愿的帮她穿上衣服,靠在她耳边道,“要不是有人太碍眼了,我还真想立刻要了你。”
上官轻儿哀怨的瞪了他一眼,笑骂道,“知道有人碍着,你还乱来,活该。”
夏瑾寒笑了笑,扶她起来,抱进怀里,声音沙哑温柔,“既然有人想听,让他听听又何妨?”
说着,夏瑾寒伸手取下上官轻儿头上的一根发簪,手腕一动,那发簪立刻就对着马车底下射了出去,将马车底部的坚固木头,都给刺出了一个小小的洞口。
“额……”下面传来一阵闷哼声,马车一轻,一直躲在马车下面偷听的人,已经被发簪刺中,掉落在了地上。
马车马上停了下来,青云以及飞身而起,来到那偷听之人的身边,用长剑指着他。见那人已经没有了气息,青云用长剑划开他脸上的黑布,对着那人检查了一番,才回到马车上,对夏瑾寒道,“殿下,是飞鹰帮的人。”
夏瑾寒点头,道,“找人把他脱光了,挂在城墙上。”
青云的嘴角抽了抽,道,“是,殿下。”
上官轻儿则是靠在夏瑾寒怀里,一脸好笑的看着他,“没想到你这么重口。”
夏瑾寒挑眉,“何谓重口?”
“嗯,就是指一些很另类的旁人很难接受的恶心的东西的意思。”上官轻儿点点头,觉得基本就是那样。
夏瑾寒摸了摸她的头,靠在她耳边道,“那也是跟你学的,我眼前很纯洁。”
“噗……”上官轻儿一听这话,立刻就笑喷了,一脸抽搐的打量着他,“你?纯洁?我怎么从来不知道?”
夏瑾寒揽着她的腰,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