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五行写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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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五行写轮眼- 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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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孩子,很担心我。
  连首领都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他不明白为什么我被人家当众揭发了还这么高兴。
  首领微微一笑,将我拉起来,道:“你起来。羽是我的副手,他做得事都有我的命令。你们有什么不满,都说出来吧!”
  那是一如既往的信任的眼神。
  破寒这才松了一口气。
  待首领离开,我笑着抱住他说:“寒,让你担心了。”我 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不好意思的偏开了头,脸色微红,还偏偏带着倔强眼神。
  “呵呵呵。”我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我是不是很没用?”他神色黯然。
  这傻孩子,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不看着他,他就得自己往死胡同里走。我尽量温柔的笑道:“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我已经是个忍者,是暗部的队长,我已经不是小时候的我了。可是我……为什么我还是喜欢你的手,喜欢你的怀抱呢?是不是……我太依赖你了?”
  “真的?”我高兴极了!道:“那是因为你信任我。你可以永远这么信任我吗?”
  “那当然!我这一生只为羽和首领而活!”他斩钉截铁的说。
  “和首领啊……”干嘛还带着首领?我撇撇嘴。但是这个时候不能迟疑,否则这家伙又会胡思乱想。我道:“我和你一样呢!”
  首领……我也愿意为首领献出一生,但是,破寒这么说的时候,我又不开心了。这个,这算不算是“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五)
  “寒,今天的行动很重要,你要谨慎行事。”与大蛇丸周旋的反木叶崩溃计划的这一天早晨,我微笑着叮嘱破寒。
  破寒点点头。“放心吧,羽,我会很小心,不会放走一个敌人。”
  唉,这孩子,总是这么单纯。我当然知道他不会放走一个敌人,但是我说的小心,是让他小心不要受伤……但我如果直接说出来的话,这孩子一定不会放在心上。
  “你是我们雪隐村的暗部首领,代表我们雪隐村的威严,要小心不要让这些小角色伤到,让别人看低了我们雪隐村。”我只能这么说。
  破寒认真的点点头,说道:“那是自然!”
  我拍拍他前胸的衣襟,道:“去吧!”
  今天是首领制定的“反目也崩溃计划”的实施之日,木叶、再不斩的潮忍,以及我们雪忍都已经暗中布置就绪。
  破寒亲自斩下了团藏的头,并且和首领一起将木叶长老团全灭。
  在这次计划胜利的几天之后,我在雪隐村见到了首领。
  “首领,我们已经遵照您的吩咐,将鞍马八云秘密带了回来。还有那位叫兰丸的孩子,我们也有了一点消息,借着这次出去,我准备亲自去找。”我微笑着对首领大人说道。
  我们雪隐村是以血继界限为基础建立起来的强大忍者,说什么,我也不能对血继界限者怠慢。这些新生的血液也是我们雪隐村未来的栋梁。
  我看首领一脸放心的样子,我就知道他又误会我了。
  算了,首领总要把我往好的方向想,我也很开心。
  不过……首领看见这张通缉令会是什么表情?
  我怀着看好戏的心情将通缉令递给他:“首领大人,您现在出去最好隐藏一下本来的样子。”
  当他看见“木叶A级任务!抓住六代目!”的字样的时候,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呵呵,恐怕首领也不曾想过,那个看起来慈祥温和的三代火影大人会如此恶整他。看来,首领以后是要有的忙了。
  看着首领气急败坏的拉着手鞠离开,我也对破寒道:“寒,我们走吧?”嗯嗯,首领都打头阵去度蜜月了,我们的蜜月之旅也该开始了不是?
  手握到破寒的手心,却见道破寒手掌中有汗水外渗。
  “怎么了,寒?”我笑眯眯的看着他,温柔的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没……没什么……忽然有种很危险的预感,而且这个危险似乎就在身边。”破寒有些紧张的探查着周围,“可是,似乎没有人在周围埋伏……难道我的身手退步了?”
  哎呀,忘了这孩子虽然在感情上异常迟钝,但实际上却对危险有着惊人敏感度。
  这孩子,为什么我在他的直觉中会被划在“危险”这一类当中呢?有那么明显么?
  “呵呵,怎么会呢?错觉啦!错觉!”我笑着要多纯洁有多纯洁。
  真的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是我有一些特别的礼物要送给你罢了。
  为什么忍者会为了那些任务去拼死拼活?还不是为了钱吗?有钱,控制经济,买到武力,兵不血刃的在忍者界成为超然的存在。
  我这个未来雪隐村二代目,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所以我很大方的带着破寒来到了这个藤之国的繁华小镇。

水无月羽VS破寒(二)'VIP'

 【水无月羽视觉】
  我们在这个小镇上最舒适的小旅馆下榻。
  木屐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有节律的回荡在走廊中,我知道,是破寒回来了。
  我跪坐在榻榻米上,慢慢的给身边的两个杯子斟满酒。我从村子里带来的最好的酒,用首领大人的秘方特制的最好的一种。
  说实话,我很少单独在外奔波,以前偶尔出来也都是前呼后拥带着几个属下。毕竟,我这个藤影的代言人太寒酸了会让降低雪隐村的威严。
  想想看,一个代理首领都没有专属部下和保镖,这个村子的武力是不是显得太薄弱?这个认为凭借自己力量就能抵抗刺客的代理首领是不是显得思虑不周?于是我一般都会带着“正规配备”的部下出门,这种时候也往往是这些天不怕地不怕的血继界限者后辈们的休假时刻。
  因为首领对这些后辈们的安全非常重视。他们的忍术刚刚起步,能力不够,但却又开始修炼一些能够表明他们是血继界限者的专用忍术。这些孩子,大都是在外面吃过苦头,憋足了气逮着机会要出去报仇的。
  可想而知,放他们出去根本就不行。稍微遇上个有经验的忍者就能把他们给摆平了。
  所以首领严令他们不能离开学雪隐村,稍微能力强一些之后,在通过考核之前也依旧不能离开藤之国。所谓的考核,当然是忍者考核,我手下的这些第一代哪个是省油的灯?他们自己都在破寒近乎虐待的训练下成长,怎么可能愿意让后辈偷懒。这些成长的第一代们,都知道这个忍界是靠实力说话,没有实力就没有一切。第一代们在首领那个怪胎的带领下,他们也都是一个个性格奇异的怪胎,都十分记仇又护短。
  第二代的这些孩子,一个个也都学了首领和第一代的无耻,能够群殴的绝不单挑,能下阴手的绝不正面攻击。当然,他们也做得十分隐秘。
  对于第二代的小忍者们来说,出行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于是我这个常在奔波的人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把正大光明的保护伞。
  他们借着保护我的出任务名义,就能够离开雪隐村出门。他们大多数人最初对外界充满厌恶和恐惧。但是在第一代无良前辈们眉飞色舞的对任务的吹嘘,以及告诉他们有了实力以后在外界是多么的受人尊重,甚至还有人侃侃而谈自己如何修理从前欺辱自己的仇人以后,这些小家伙们就没带坏了。
  与其说他们是我的保镖,不如说我是他们的保姆。他们跟在我后面就是为了增加我的负担。我在谈事情之余大多数时间都是给他们做得事情擦屁股。而他们回去之后又会眉飞色舞的高谈阔论他们的经历,给其他人进一步深化出门的欲望……
  由于此间种种,再加上其他的事务,在村子能够正式成为一个强大的忍者村之前,我一直很忙。破寒作为暗部的首领,他也一样有各种事务要处理,还要花大量的时间去操练他的部下。他的部下们被他虐待到了什么地步呢:每次看见我去接破寒吃晚饭的时候都会满眼神情的看着我热泪盈眶。
  所以,破寒很久都没有和我单独来村外游历了。直到这次雪隐村正式在“反木叶崩溃计划”中华丽的亮相,并且和第一忍者村木叶结盟,另有潮隐村作为第三方盟友支持,雪隐村的地位已经牢不可破了。雪隐村的大本营有首领大人的阵法保护,任何人都不能讨了好去,那么雪隐村也相对比较安全。
  这时候首领大人放心大胆的去蜜月旅行就能说明一切。雪隐村的情报网也表明,近期内是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其实我早已经找到了渡边的所在,但一直没有告诉破寒。他看似单纯,但实际上却是非常敏感脆弱。我担心他知道了渡边的下落,心情会受到影响,甚至会影响“反木叶崩溃计划”的实施。这次任务既重要又危险,绝对不能够出错。所以我一直瞒着他,在这两天才装作刚刚得到消息的样子告诉他。
  到现在位置,破寒一直没有说话。我看得出来,他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童年时的伤害在他心里留下了太多的阴影。或许在杀死渡边之前,这种阴影都难以消除,即使是我也……
  这么说的话,对于破寒来说,我的分量有多重呢?
  我自嘲的笑笑。我为什么越来越患得患失了?难道,是因为破寒不如小时候那般依赖我了吗?
  【破寒视觉】
  “羽,你没睡?”我回旅馆的时候,见羽正坐着不紧不慢的斟酒,有些奇怪的问。
  羽指了指身边的位置,笑眯眯的说道:“寒,坐吧。”
  “哦,好。”我有种怪怪的感觉,但是也没多想,顺从的坐在他身侧的位置。
  “累不累?”他问。
  “这点距离,对于我来说完全没有难度。”我很奇怪他为什么这么问。我的体能很强,不过就是十几里地而已,好歹我也是雪隐村的暗部部长,没有这么差劲吧?
  羽点点头,指着桌子上的道:“喝吧。我特地带出来的。”
  我嗅了嗅酒的味道,一饮而尽。嗯,很香,很醇!我很久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我有些惊讶的说:“这是……这是首领珍藏的酒。”
  “是啊,首领送给我的。”羽继续给我斟酒。我对酒一向没有抵抗力,只是我很挑剔,差点儿的宁可不喝。我描上首领的酒也不是一两天了,甚至暗部的那些小子们为了贿赂我专程去偷酒。只不过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如愿就是了。
  羽怎么知道我想要这种酒?
  我问他,他不答,只是微笑着给他斟酒,一杯又一杯。不多时,我觉得脑袋有些不太清醒了。于是我说:“羽,不能喝了。”我一向要求自己随时头脑清醒,最为暗部队长,要给部下本做好榜样。
  似乎知道我的顾虑,羽在我耳边轻声的说道:“没关系,放心喝吧。我在呢。”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蛊惑。当我听见“我在呢”,这熟悉的三个字的时候,我就什么也无法思考了。
  他说他在,是的,他在我身边,一直没有离开。他从来是这么温柔这么可靠,我看见他的笑,就觉得安心。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开始搂着我的腰。我茫然的看了他一眼,道,“羽,你……”
  “你醉了,我扶着你。”他笑眯眯的眼神看起来特别温柔,还是和小时候的一样。“寒。”抱着我问,“好喝吗?”
  “嗯……”我含糊不清的回答。
  “我做的菜好吃吗?”
  “是……是羽做……的菜?”我舌头有些含糊。这些菜,是羽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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