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杂家吕不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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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杂家吕不韦- 第2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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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谦皱眉,吕不韦却是笑了起来,说道:“这位朋友很是有趣,不知道尊姓大名?”

“我的名字嘛,当然比那孔龟奴要有趣得多。”尖嘴猴腮那人肆无忌惮地道:“蓼志,你说找人,难道就找了这两个鳖过来?”

见到孔谦双眉竖起,那人大声喝道:“你不满意我也要这么说,我说的是实话,你不满意,你打我呀?”

那人话一落地,就见到一个手影过来,迅即变大。

那人既然敢挑衅,当然手头也有两下子,倒没有想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慌忙伸手去格,却听到“啪”的一声大响,然后他整个人就飞了起来。

听到那人大声挑衅之时,赌坊内就有很多人,都已是转过头来。

见到那人凌空飞起,苍鹰一般,然后咕咚摔在一张赌桌上,稀里哗啦,人未散,桌子却是散了。

等到他起来的时候,本来的猴腮,却已是变成了猪头,半边脸高高的肿起,摇摇晃晃。

“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已是吐了出来,还连带着五六颗牙齿。

他的态度再也不敢嚣张,而是惊惧地望着打他之人,满是惶恐之色。

吕不韦一耳光打飞了猴腮那人,缓缓的收回手来。揉了下手掌,扭头对孔谦说道:“这人脸皮太厚,打着手痛!只是大家想必都听到了,他要求我们打他的,这种要求还真是特别,我只能无奈地满足他一下而已!”

孔谦却是想笑,精神大振,大声道:“吕——先生说的一点不错。吕先生助人为乐,很是让孔某佩服啊。”

众人无不大惊,都是想不到这个俊朗地年轻人,竟然有着如此大的力道,居然一下就能将人扇飞出去。

吕不韦打完人后,若无其事的去抓桌子上的扈三岢,被打的那个男人,虽怒却是不敢上前,其余两人都是大皱眉头,但也没敢阻止。

“且慢!”那女人霍然站起,腻声道:“这位哥哥好大的力气。”

吕不韦一只手就把桌子上地扈三岢拎了起来,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认为。”

他话音一落,已是伸手扯断了扈三岢身上地绳子,摧朽拉枯一般。

本来很沉稳地男人,也有点沉稳不下去了,谁都看得出来,这个吕不韦的修为,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这种修为之人,满魏境之内,也是屈指可数。

“孔少,我们可以走了吧?”吕不韦拍了拍手,看起来很轻松的样子,理也不理那个风骚的女人。

女人却是腰身一转,已经到了吕不韦的面前。离着他不到半臂的距离,扬起俏脸,媚眼如丝地道:“这位哥哥好大地架子。”

她叫了几声哥哥,无不是嗲声嗲气。如同床上呼喊情郎一般。她扬起头来,挺着酥胸肥乳,几乎就要碰到吕不韦的胸口。从她的眼中望过去,满是情色的欲望。

吕不韦却是微笑着道:“我这架子不算大,听到同伴被人扣下,我们从几里外赶过来领人,算得什么有架子!要说有架子的话,也要同伴被打,还能安之若泰的坐在那里,这才叫有架子!”

坐着的那两个听到讥讽,脸都已是开始发绿,那女人却依然嗲声说道:“哥哥真会开玩笑,小妹不才,是为这里赌坊的主人……”

“哦,那又如何?”吕不韦笑问道。

孔谦一旁看着是又惊又佩,感觉吕不韦该出手时就出手,实在是大快人心。

他虽然是子思之儒的少宗主,可是毕竟不想用宗家学派的名头来逼迫赌坊,若是那样做的话,只怕自己的子思之儒,都将成为天下宗家学派的笑柄。

那个尖嘴猴腮之人,看起来就是想找茬,孔谦虽然知晓,但却是犹豫着如何处理,才能够无形地化解危机。可是吕不韦既然先动了拳头,他当然就必须要跟上,就算父亲日后问起,他也有着充分的理由和借口。

见到吕不韦一记耳光,将那家伙扇飞出去,举重若轻的手段,可见吕不韦的修为比起传闻,还要高深许多,心下不由更是万分佩服去起来。

“做什么事情都得有个规矩,”女人娇声道:“我叫徐思荔。”

她伸手指着旁边,那个沉稳的男人道:“这位先生叫做高举,那位叫做魏麋,被哥哥打的那个客人,叫做胡平客……”

吕不韦皱眉不耐烦的道:“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开口闭口叫哥哥!看你满脸的褶子,也不怕把少爷我叫老了!”

第245章 赌徒

徐思荔被吕不韦的话,呛得一鄂,片刻之后,才脆声说道:“既然大家都在我的赌坊之内,自然也应该遵循,我赌坊里的规矩。”

吕不韦总算听明白点,“所以这个胡平客被打,你是准备为他出头?”

徐思荔笑的前仰后合,媚笑道:“哥……您可真会说笑,胡平客说话有点直,你打他是你们的私人恩怨,和我有什么关系?再说先生这么大的力气,我怎么敢出头,我可怕被你压死。”

“哦?”吕不韦听到她一语双关,不动声色地道:“这里是你的地盘,俗话说的好,强龙压不住地头蛇,我又怎么敢压你?”

徐思荔又笑了起来,很开心的样子道:“您这么强壮,还不是想怎么压我,就怎么压我?您若想压奴家的话,奴家哪里会反抗,也根本反抗不来嘛。”

众人都不是什么好路数,听到徐思荔一口一个压字,眉梢眼角都是春意,显然是别有意味,心中都是暗骂了一句,骚货!

孔谦咳嗽一声,说道:“老板娘如果想让先生压的话,机会多得很。不过做什么事情都要有个规矩,这句话老板娘说的很对,我等也算是走南闯北之人,还不知道哪家赌坊有扣人的规矩?”

徐思荔浪声笑道:“扣人的规矩的确没有,不过这位爷,欠债还钱的规矩,总还是有地吧?”

孔谦冷笑道:“扈三岢。你欠他们多少钱,让人家把你当猪一样的捆在桌子上。”

扈三岢却是连羞带愧地道:“孔师兄,我……”

徐思荔笑了起来,说道:“他只是把整个人输在了这里,所以才会让同伙回去取钱赎人。不过我想既然他整个人都输掉了,你们一来就动手抢人,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吕不韦听后皱起眉来。

孔谦也是愣住,没想到事情却是如此,冷声问道,“扈三岢,她说的可是真地?”

扈三岢支支吾吾,孔谦一见,不用他回答,已经知道徐思荔说地不错,喝道:“他这混帐东西,你把自己押了多少钱?”

“这位觉得自己身价不菲,押了足足五十金。”徐思荔笑道:“这位高举高爷接下了赌注,恰巧赢了这位,所以现在这位应该是归高举所有,我是老板娘,不敢压谁的,但总是赌坊的主人,所以还是要说句公道话。”

孔谦冷哼一声,恨声道:“五十金?!扈三岢,你还蛮值钱的嘛。”

“师兄……”扈三岢羞愧交加,闷声道:“我——是他们耍诈!”

孔谦听了更是暗恨不已,你这家伙明知道他们耍诈,还去和他们赌,真不是一般的蠢货!

他脑筋飞转,只是想着要怎么应对这场是非。五十金绝对不是小数目,别说是他孔谦,就是他爹孔穿一时之间,倒也是拿不出来。

“你们赌的什么?”吕不韦问道。

“赌骰子!”蓼志应了一句。

吕不韦笑望那叫高举之人,说道:“这位朋友,你既然赢了整个人过去,不知道我可否把他赎回来?”

高举冷哼了一声,还没答话,那徐思荔却是娇笑着道:“虽然输时是五十金,但想要赎回去,只怕五十金却是不够了?”

高举眼前一亮,沉声说道:“不错,如今涨了,一百金,只要拿出一百金,我马上就放人!”

谁都不信吕不韦会拿出一百金来,毕竟一百金的分量可是不轻,虽然吕不韦穿戴华贵,打扮甚为富贵,但一百金若是带在身上,毕竟鼓鼓囊囊,甚为扎眼。

谁知吕不韦听后,只是笑了笑,从怀中掏出一颗指甲大的珍珠,轻轻的放在桌面之上,淡然说道:“这珠子起来值两百金吧,现在我可以把人领走了吗?”

徐思荔大为惊愕,实在想不出眼前的吕不韦,到底是什么门道,轻易就可以拿出,价值三百金不止的珍珠来!

这个赌坊的确是她所开,但今日之事,却只是按别人的吩咐行事。

可当她见到吕不韦抬手打飞胡平客,这会儿又轻易拿出价值不菲的珍珠来赎人。如此大的手笔,知道吕不韦等人,绝对来头不小,心中倒开始犹豫起来,只怕这些人不好得罪!

可高举这帮人,也绝对不是她这种人,能够得罪地起。当初应承下来也是迫不得已,现在倒处于两难的地步。见到吕不韦放下了珍珠,徐思荔的口气不由软了下来,腻声道:“高爷,既然人家来赎,不如就放人算了?”

“你说放就放?你以为自己是谁,你不过就是个骚货!”魏麋一拍桌子,霍然站起,大声道:“高大哥,你这场赌注我可也有一份,你说赎人可曾问过我了?”

高举正在为难,不知道找什么话茬,听到魏麋主动拦起事来,站起笑道:“的确如此!这位朋友,真地抱歉,要想赎人,还要经过我这位兄弟的同意。”

吕不韦心中已然雪亮,他开始不过只是怀疑,但现在却可以确定,这些人为难的不是扈三岢,而多半是针对子思之儒或者是自己。

吕不韦拿出价值数百金的珍珠,他们都是不要,既不求财,那求的就是其他之物了。

吕不韦用珍珠试探对方意图之时,心中已是起了杀机。

子思之儒弟子被扣,对方要求赎人,引自己和孔谦前来,来了却不要钱,那他们所图谋的,无非就是性命之事了!

“你说,是要经过你的同意?”吕不韦沉声问道。

“你要想带人走,和我赌一把。”魏麋伸手一指桌面上的骰盅,冷声道:“赌坊当然也有赌坊的规矩。”

吕不韦斜睨之下,见到胡平客已经退了出去,估计多半去找帮手,心中不由冷笑。面上却是镇定地道:“怎么个赌法?”

“你我各掷一把,比骰子大小如何?”魏麋见到吕不韦上钩,心中大喜。

“哦?”吕不韦笑道:“那也不错,我赢了如何?”

魏麋伸手缓缓抄起了三粒骰子,心下暗道。老子若是让你赢了,这辈子也白混迹赌坛了!

魏麋赌术确实极高,别说是在此地,就算是在整个魏境,也是从无敌手。他自信中原天下,论起赌技来,自己也是前十的人物。

扈三岢说的作弊之人,就是指的这魏麋。

可他这种作弊,实在让人找不到毛病,因为骰子他没有掺假,却是凭借着多年的苦练,闭着眼睛,都能投出想要的点数来。

扈三岢却偏不信邪,所以输了个精光,又把自己的人给压了进去。

“你赢了的话,【w;w;w;。;52;d;z;s;。c;o;m;】自然可以把人领回去。”魏麋笑道。

“我若是输了呢?”吕不韦冷笑着问道。

“你若是输了,人当然是带不走了,你却也要一并留下来!”魏麋放肆的笑道。

“看你如此自信,难道就有必胜的把握?”吕不韦喃声问道。

魏麋目光闪动,冷然说道:“若是高手来此,我也不敢张狂,但是你们嘛——”

吕不韦笑道:“你是看出来我等不会赌技,所以打算欺负我们了,对吗?”

见到无人答话,吕不韦无奈的苦笑道:“呵呵,看来你是以赌为生之人了,我们还真不是你的对手。”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灰头垢面的少年上前,拉了拉吕不韦的袖子,说道:“这位大哥,他是魏国最厉害的赌手,我爹都在他使计之下,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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