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旅帅,大声喝道:“什么人,胆敢在洛邑城中打架斗殴?”
一个害怕蒋涛的厉害,躲得远些的侍卫食客,慌忙迎了上去,马上表明自己一行人的身份。
那城门卫旅帅闻声一惊,走上前来,对公子姜躬身行礼,满脸堆笑道:“原来是公子姜在此,小人城门十二卫旅帅吉悫,在这给您见礼了!既然是公子姜在此,自然不会有什么事,小人先行告退,他日再等门到府上拜望!”
放在平日里,公子姜带着一众手下,打死打伤平民百姓,占尽上风之时,自然不希望有巡逻士兵来管自己的闲事。可是现在看到这些巡逻士兵来了,他立时精神一振,喝道:“吉旅帅,你来得正好!那边有个逆贼,在大街上,口出无君无父之言,还道他日匈奴大军来到,定要将洛邑城化为一片火海!这个贼子,必然是匈奴派来的奸细,还请吉旅帅率军将其拿下!”
吉悫心里一惊,举目看去,却见一个英俊青年身穿紫衣,手执一根沾血木棒,正满面怒色地护在一个妙龄少女身前。而地上还躺着一个死人,头发花白,衣衫破烂,身边扔着一个竖琴,显然是个卖唱人的打扮。而不远处,十几个侍卫食客都手执兵器,向那青年怒吼咆哮,许多人身上有已是血迹斑斑,显是吃了大亏。
吉悫当下心中就明白过来,猜出这公子姜定是抢人未遂,打死了一个卖唱的老头,却被这个青年打翻了不少手下,心中不由讶异。
这少年看上去身材虽也魁梧,但毕竟太过白净文弱,竟然能打倒这么多人,显然是个修为不弱之人,但却不知是何宗家学派的弟子。
虽然这么多人围着一个,已是善恶立判,吉悫却为了自己前途着想,还是拔出腰上的剑,大吼道:“好大胆的奸细,竟敢到天子脚下的洛邑城中撒野!兄弟们,将他给我拿下!”
“住手!”蒋涛放声吼道,声若雷霆,将那些一拥而上的兵丁,震得都是停住脚步。
蒋涛指着公子姜,怒声道:“这个混蛋当街抢人,杀人害命,你们不管!我看不过去,上前评理,你们反倒抓起我来了不成!”
吉悫明知他说的必是真话,却也不肯为了这个面生青年,而断送了自己的前程。若能攀上公子姜这棵大树,飞黄腾达,便有了希望,当下挥剑大喝道:“胡说!分明是匈奴派来的奸细,想要刺探中原军情,被公子姜发现之后,便意图杀人灭口,袭击公子姜!兄弟们,给我上,死活不论!”
公子姜忙叫道:“这个小子死活不论,女的却一定要留下来,拷问内情!”
吉悫连忙修改自己的命令,向士兵们大声吼道,一定不能伤了那个女子,好让公子姜能从容拷问,她们这些奸细的内情。
看着手执长矛,蜂拥而至的士兵,蒋涛怒极反笑了起来,说道:“原来你们是蛇鼠一窝,竟然当街行凶,这个洛阳,简直是万恶之都!”
蒋涛若挥开木棒,杀出重围也不是太难,可是那样却无法护住身后的女孩。
危急之间,蒋涛一把握住少女的手腕,拖着她向前冲去,手中木棒狂挥,乒乓一阵乱打,砸翻挡在面前的侍卫,来到公子姜马下。
公子姜正在大声叫好,比手划脚指挥着士兵,上前捉住蒋涛,好让自己狠狠折磨他一顿出气。心里在策划着狠狠凌虐那女孩整整一夜,再让手下们把她弄死,扔到河里去毁尸灭迹。但转瞬之间,突然看到蒋涛,已经带着那女孩冲到自己马前,不由大惊,举起马鞭便向蒋涛头上抽落。
蒋涛木棒如风般挥去,正要一棍打碎他的手腕,突然听到身侧风声响起,一枝长矛破空刺来,枪势强劲,非同一般。
蒋涛心中暗惊,不及伤敌,回棍挡架,当的一声砸在枪头上,将矛尖挡回,再看那挺矛刺来之人,却正是那旅帅吉悫,吉悫已被他迅猛一棍,震得倒退了数步,双手麻木,吃惊地看着他。
马鞭凌空打来,蒋涛头向旁一闪,啪地打在他的肩上,立时便将衣衫抽破。蒋涛回手一扫,砰地一声,砸在他的腰间,将公子姜一棍打落车下,手中马鞭已是远远扔了出去。
蒋涛暗叫可惜,刚才若非吉悫从旁偷袭,引开他的心神,这一棍便是不打断他的手腕,也要让他半身不遂。正要转到马的另一侧,再给公子姜补上一棍,大批的巡逻士兵,却已经围拢了过来,长矛如林,无数矛尖闪着寒光,同时他向刺来。
蒋涛木棒连挥,丁当一阵乱响,挡开刺来的无数矛尖,劈手夺过一枝长矛,挥矛一阵乱打,将众兵丁逼开,回身抱住那少女,将她放在马上,自己一边挥矛逼退兵丁,一边翻身上马,抱紧少女,策马转身,向远处黑暗的方向奔去。
那个方向,防守的都是公子姜手下的食客,见他手中长矛挥起,很是神出鬼没,都是不敢上前抵挡,只是虚张声势地大叫,眼睁睁看着他逃走。
公子姜躺在地上,被奔马踩了一脚,痛得眼泪滚滚,整个身子蜷成一团,痛苦呻吟不已。
蒋涛斜倚在床头,默默地坐在那里,任由刚救回来的少女给自己上药。
少女俏丽的脸上,一片平静,偶然有悲伤之意在脸上掠过,却并不哭泣,只是安静地替蒋涛脸上、身上敷着药。
屋子里静寂许久,蒋涛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的,在洛邑还有什么亲戚吗?”
少女颤抖了一下,低头说道:“妾身何小荷,随祖父从川地逃难到此,卖唱为生。不想今日在街上冲撞了那公子姜的马车,导致祖父被当街打死。现在妾身已是无亲无靠,若非大哥相救,妾身已是落入虎口,在此拜谢大哥救命大恩!”
她盈盈拜倒,恭敬地叩首致谢。
蒋涛弯腰将她扶起来,见她相貌娟秀,身材苗条,一身的灵秀之气,不似寻常人家女子,沉吟道:“你可认字么?”
何小荷点头道:“妾身小时,家境尚还算得宽裕,也曾学过一些。但后来家境败落,家乡又遭秦军占领,不得不背井离乡,来到洛邑城中找寻活路。”
蒋涛心中暗叹,战国诸侯纷争不断,百姓流离失所,这样的事,到处都有。只有这落魄地天子之城,尚是没有任何人看得上眼,根本没有闲情逸致来理会而已。
桌上的蜡烛突然摇曳起来,空气之中,一股阴风袭来,吹得何小荷浑身发冷,油然生出一股恐惧之意,身子不由自主地靠向蒋涛,好象在他的身边,才能感觉到安全。
……
吕不韦归来之时,鲁萍希仍然在房中焦急地等待着消息。吕不韦见到她那焦急的样子,心中暗生同情之心,幸好鲁萍希遇到了自己,若是跟随在周赧王姬延,这个没种又变态的老不死身边,鲁萍希的苦楚可想而知。
她默默的从榻上站起,吕不韦留意到她的面色不正,而且双手不住颤抖。
吕不韦关切地道:“你怎么了?我去找医者!”
鲁萍希凄然一笑,说道:“不必了,你这时才回,想来事情的结果并不如意,我——”
她美目之中挂出泪痕,绝望之色昭然,吕不韦掏出手绢,为她轻轻地搽拭着。
鲁萍希樱唇微微颤抖了一下,一颗晶莹的泪水,再次重新滚落下来。
她轻移莲步来到案几前,拿起酒壶倒了两盏,柔声说道:“明日你我就将分别,饮了这盏酒,也算是你我相识一场的缘分。”
吕不韦见她如此绝望,只想从根本上来对她进行劝慰,所以说道:“萍希你风华绝代,不韦就算倾尽全力,也必然不会让你有所遗憾。”
第258章 吕侯
鲁萍希凄惨一笑,说道:“风华绝代?那又有什么用呢!古来的妲己褒姒那才是真正的绝世美女,但结果呢?还不是背负上千古骂名!”
鲁萍希说着,缓步来到屏风前,一双幽怨的剪水双眸,望定了吕不韦,秀眉间蕴含无数哀怨,却掩不住她的天生丽质,风情蕴藉。
鲁萍希转过身去,她的纤手忽然扯开了裙带,华丽的宫装,顺着她雪白柔滑的肌肤,缓缓滑落,她无限美好的娇躯,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吕不韦的面前。
吕不韦内心的震骇,实是到了极点,鲁萍希的举动,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吕不韦慌忙扭过头去,低声说道:“萍希,那事……”
鲁萍希轻声道:“不要起提那事,现在我鲁萍希是属于你吕不韦的!”
吕不韦的目光,终于重新落在她曼妙无比的娇躯之上,却见鲁萍希娇如艳雪的脐下肌肤上,竟然刻画着一幅很是秀美的画卷,内心没来由的一阵悸动,这等隐秘之地竟然会有纹身,实在是太过让人匪夷所思。
鲁萍希漠然地道:“自从我离开曲阜,踏入这西行之路的那一刻起,我就已是当自己死了。可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回在路上遇到你,不韦,作为一个女人,我能尝试到爱,体会到爱的滋味,我,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
她慢慢的转过身来,美目之中,满是晶莹的泪光,幽幽地道:“不韦,把我当做你的妻子,还好好疼惜恋爱萍希好吗?”
她向前走了一步,诱人的娇躯,让人不敢逼视,继续说道:“你可知道,我爱你!”尽管鲁萍希的声音,刻意压低,可是吕不韦仍然是听得心中一动。
我苦笑着道:“萍希,我也爱你,但你能不能等我把话说完,然后再……”
鲁萍希却是黯然地道:“什么都别说,我只想把自己给了你,同时也得到我心爱之人的怜爱。”
吕不韦垂下头去,目光却落在,她那高耸的乳峰之上,却是再也难以移开。
鲁萍希又向前走进了一步,她的胸膛诱人的起伏着,紧张地道:“她们说,第一次是很疼的,我只想把这最疼地一次给了你,就是留下一个纪念……”两行泪水顺着她的俏脸缓缓滑落。
“萍希……”没等吕不韦拒绝,鲁萍希赤裸的娇躯,已经扑入了他的怀中,冰冷的俏脸贴在吕不韦的颈部,无声地啜泣起来。
吕不韦轻轻拍了拍她微凉的香肩,鲁萍希的玉臂,用力勾住了他的脖子,牵引着吕不韦吻在她的樱唇之上。
面对眼前绝望中的鲁萍希,吕不韦再也没有把持的能力,解释可以留到以后,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来熄灭体内的那团烈火。
吕不韦双手捧住鲁萍希充满弹性的丰臀,将她的娇躯托起,纤长的玉腿,围护在自己的腰间。
吕不韦的头埋在她丰盈的双乳之间,转身将她的娇躯,放在案几的白凌之上。
鲁萍希紧紧闭上双目,久违的羞涩,出现在她让人心醉的俏脸之上。
她用力抱紧了吕不韦的身躯,呻吟着道:“我好怕?”
在此时的情况之下,已经由不得吕不韦多想,他低声地道:“别怕!疼过一下之后,就会很舒服了!”
吕不韦轻柔的吻住她的樱唇,小心的侵入了她的娇躯。鲁萍希尖尖的十指,用力的掐入吕不韦的肌肤,她因为瞬间突破的疼痛,发出一声轻吟。
霞光从窗格照入房内,默默见证着两人间这场绮丽的缠绵。
鲁萍希随着吕不韦越来越激烈的侵入,呼吸变得越发急促,她的娇躯,近乎痉挛的攀附在吕不韦的躯体之上,汗水从吕不韦的身躯上,滴落在她的身上,然后又滑落在白宣之上。
鲁萍希的娇躯,终于软绵绵的瘫软在白凌上,她的肌肤上,透出的嫣红,久久未能褪去。
两人整理着衣衫,却见那洁白的白凌上,早已印上了点点处子的落红。鲁萍希理好云鬓,目光落在那白凌之上,一时间娇羞无限,他将那张白凌折起,小心的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