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个清秀美丽的女子!
“看来你是欲求不满了?”
欲求不满?李时光恨恨地想着刚才那男子对她的举动,早晚有一日,她一定要砍了他的手指!
“难得入牢房一遭,幸好有兄台陪伴,也不会太孤独了!”
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下那一堆碎骨头上,明显可看出是老鼠等其它小动物的骨骸,见那人可以这么淡然地盘坐在上面,除了佩服还有点恶心。
李时光回身看着那铺着稻草的木榻上,上面脏得很,干脆几下将那些稻草整理到一旁,见木板有些发霉,忍不住地又觉得恶心,总不能叫她在这上面睡吧?
于是冲着隔壁的牢狱喊道,“兄台可有不要的衣衫,扔一件过来可好?”
白衣男子依旧盘腿而坐,淡淡地瞥了眼那一身嫁衣如火的女子。
但见这牢狱委实又脏又臭,便将染血的外衫脱下,直接朝她那边扔了过去,自己只着一件单薄的白色内衫。
内衫上依旧可见大片大片的血迹,可见白衣男子也受了不轻的伤。
李时光没想到他竟然将身上的外衫直接解了下来给她,心中感动,只觉得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这几日里唯一对她好的人。
正当李时光朝着那一件落在地上的外衫走去,对方已经开口,“你记得今日牢狱中我的点滴之恩,来日必要讨回!”
李时光将外衫拾起,拍了拍上面可能脏上的老鼠尸骨,朝着对方露出笑意,“如若将来有需要到我的,而我有能力帮你,一定不会吝啬!今日多谢兄台了!”
她走回身,将那件染血的外衫披在床板上,往上一躺,心想,还是养足了精神,否则她怕要死在牢狱中了。
身下的不适还未完全消散,李时光摸了摸有些饿意的肚子,今日从尉迟将军府被迎娶回九王府,天还未亮就开始被尉迟将军府里的丫鬟折腾。
而后入了九王爷府一直未曾等到有吃东西的时间,可谓是饥饿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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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兄台已不见
而后入了九王爷府一直未曾等到有吃东西的时间,可谓是饥饿了一天。
肚子咕噜噜地响了几声,李时光也不打算理会,闭上双眼,禁不住一身的疲惫,很快就睡着。
白衣男子朝着她的方向望来,只见她用染血的白衫铺在木板上,也不嫌弃白衫上的血迹,躺下就睡。
调息了几日,失去的内力已经逐渐恢复,白衣男子缓缓起身,深深看了一眼恶劣环境中还能安然沉睡的女子,一抹笑意挂在唇边。
今日他的滴水之恩,总有一日他会来讨要的!
一觉醒来,也不知是何时辰,除了牢房内燃烧的灯火,并看不到外头投射进来的光线,李时光摸了摸纤细的腰肢,这一日**没吃,这腰更是细得可怜,怕是一折就断。
她起身想去隔壁的问问可有吃的,结果这一转身,牢房内空无一人,那盘坐在牢狱中间的白衣男子已经不知所踪,她捂着嘴,不明白她睡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牢房的门被打开,再往外望去,那些牢吏虽是站着的,但那双眼却已是闭上,李时光觉得那些人并非是站着睡着了,而是……别有原因。
她捂着嘴,随后又松开,轻声喊道,“兄台,兄台可还在?”
几声之后,并无人回应她,所以便放开了嗓子,可那么大嗓门地喊下去,别说那白衣兄台不给吱上一声,就是那几个站着的牢吏也没有分毫反应。
等到李时光喊累了,哀怨地看着那一间空荡荡的牢房,那兄台也真是的,要走也不知会一声,起码他们两人也当了一晚的狱友,起码他还把外衫给了她。
没过一会,便听到有吵杂的脚步声响起,李时光蹙着眉头,不会是来收拾她的吧!
刺杀九王爷未遂,虽然她现在是九王妃的身份,可那九王爷压根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否则也不会……
想到昨夜的羞辱,李时光愤恨起来,不过想到自己此时的身份,尉迟大将军的女儿,怎么着,他也该给尉迟大将军一个面子吧!
先入眼帘的是花容千黎身边的侍卫水连云,而他的身后跟着数名身着颜色统一的侍卫。
水连云先去将那牢狱查看了一番,见里头空无无人,而关押李时光的牢房内,她还在,稍微松了口气。
“九王妃可见着关押在那的犯人?”水连云指了指隔壁的牢狱。
“堂堂九王府的地牢牢狱,竟然关押不住一个犯人,我一个弱小女子又怎会知道那人的去处呢?”李时光鄙夷一笑,对于这个给花容千黎卖命的少年也一并没了好的印象。
狼狈为奸!
水连云正要发话,目光一瞥见着里面那一张木板上披着的染血白衫,极为眼熟,目光一冷,望向李时光,“九王妃可要把皮绷得紧些了,那一件白衫,九王妃可要好好记得如何解释!”
☆、第6章 盛装打扮
“九王妃可要把皮绷得紧些了,那一件白衫,九王妃可要好好记得如何解释!”
李时光回头看着那一件披在床板上的染血白衫,眉头微微一蹙,心想,这回又该要给她冠上莫须有的罪名了吧!
昨夜她被花容千黎强行以手指毁了清白之身,得到的便是刺杀九王爷的污蔑,今日怕又该给她来个搭上野男人的罪名了吧!
“那也是我与九王爷之间的事情,你似乎管得太宽了!”她轻哼了声,往回走去,坐在了白衫之上。
却不料,下一刻水连云的动作便是将牢门给打开,恭敬地朝着坐在里头的李时光行了礼,“属下来此迎接九王妃!”
这又给她折腾出什么妖蛾子来了?
看着水连云的举动,李时光彻底地懵了。
她依旧一身嫁衣,身姿曼妙,亭亭立于大殿之中。
不知道这回等她的是什么。
等了没一会,等来一个年纪十四五岁模样的丫鬟朝她走来,先是恭敬地行了礼,将她迎向碧落阁。
坐在梳妆台前,结开了她的发髻,细致地梳理着。
李时光道,“你可知九王爷想要做什么吗?”
丫鬟摇头,“回王妃的话,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水连云将牢狱里的情况说了一番,换上宫装的花容千黎轻蹙了下眉头,“立即着人去查,务必将他尽快寻到,对于失职之人,严惩!”
他的神色一片阴鸷,想起那女人到哪儿都不安生,冷冷笑了笑,朝着碧落阁的方向走去。
此时,李时光同样盛装打扮,身着王妃该有的牡丹宫装,七朵大红描金边的牡丹栩栩如生,象征富贵,端庄。
花容千黎这才发觉原来这女人姿色不错,容颜如画,眉眼微微上扬似是藏着媚意,那藏在宫装下的玉骨丰姿可谓曼妙可人。
李时光从镜子里看到那一身华贵锦服的男子,眉头蹙起,就是这个男人!
该死的花容千黎,她可没忘记昨日的耻辱。
回头一笑,目光鄙夷,“一晚不见,九王爷可无恙?”
三步做成两步,花容千黎朝着李时光走去,抬手便是捏上了那小巧的下巴,力道极大,“看来昨夜本王没有满足于你,这么快就搭上了别的男人?可惜了人家想走也没将你带上!一晚之后……”他促狭的双眸打量起她挺拔的胸前,抿着温柔的笑意,眼里却是一片冷冽,“既然他有能力逃出牢狱,不知是否也入了你的牢房,这一晚他可满足了你?”
果真如此!那一件被她要来的白衫,成了他污蔑她的理由。
李时光愤怒地抬手挥去那一只捏疼她下巴的手,一想到他的手指曾经破了她的身子,她就觉得万分恶心。
“王八蛋,你别碰我!是啊,我与他怎么着了需要你来插手吗?身为一个男人却用一根手指破了自己妻子的身子,你想想不觉得可笑吗?莫不是……王爷您不举?”
她轻轻笑了起来,挺直了身子与他对视,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男子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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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中看不中用
她轻轻笑了起来,挺直了身子与他对视,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男子的怒气。
李时光不怕,大不了再入一次牢房便是!
总之,他必须看在这具身子是尉迟大将军的女儿暂时不会要了她的性命!
花容千黎扬了扬手,最终隐忍下来,那一巴掌还是没有拍在她妆容美好的脸上。
将手放下,李时光却是以为对方连打都不敢打,顿时更是嚣张起来,“花容千黎,打女人便不是男人,有本事你打打看啊!”甚至,她将脸往他面前一凑,做足了挨打的准备。
直呼他的名讳,这女人死定了!
花容千黎怒极反笑,“本王打人,向来不看是男是女,只瞧本王的心情如何,今日此时不打你,那是因为你还有点用处,等这一事一完,你再试试看本王会不会动手!”
惹恼了他,不论是男是女或是牲畜,他可以不动手,但想为他动手的大有人在!
见到花容千黎的笑容,那么冷冽傲然,李时光缩了缩脖子,咬了咬唇也不再说话,这男人真是空长了一副好皮相,那性子却是……一无是处啊!
果然应了那么一句古话:中看不中用!
花容千黎淡淡瞥着她一眼,不耐烦地将晚些的事情与她讲了个大概,李时光这才明白他这回接她出牢狱是为了何事。
进宫,觐见皇后!
两人上了马车,面对面坐着,一上马车,花容千黎看着对面的她,干脆闭目养神,眼不见为净。
李时光淡然轻啧了声,看着这毁她清白的男子,恨不得抬脚朝他的命根子踹了过去,气呼呼地将目光落在马车内的装饰,毕竟是第一次坐马车,还是觉得新鲜,只不过一路上有些颠簸,她蹙了蹙眉。
纵然是王府,一切富贵,只不过这里的交通工具实在比不上她所处的年代。
李时光瞥了一眼手上取不下的墨玉手镯,想起那两具亲吻的骷髅,暗想这一遭是否是为了使命?
她一个报社记者,若当时不去采访那一桩出土古物的新闻,是否今日就不会以别人的身份坐在这里?
此时,她是李时光还是尉迟念呢?
人人都当她是尉迟大将军的爱女尉迟念!
马车走了大约半个多时辰,在李时光坐得腰酸背疼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
于此同时,花容千黎莫不做声地下了马车,李时光掀开马车,看着距离地面还有些距离,而自己的裙摆实在过长,若是跳了下去,怕是要踩在裙摆上,踩脏了不打紧,摔着了疼的可是她。
但见身后没有动静,花容千黎回身一看,见着李时光正提着裙摆一副想跳又不敢跳的样子,隐下了怒气,瞥见四周并无什么人,便沉了声,“还不下来,愣在那里做什么?”
☆、第8章 古人诚不欺我
“还不下来,愣在那里做什么?”
李时光并不娇贵,常年在外跑新闻的人想娇贵也娇贵不起来,听得花容千黎的声音,她干脆站直了身子板,居高临下地瞪了他一眼,这才又提起了过长的裙摆,先是一脚跨了下来。
心想,还好这个男人没有来扶她,否则她还嫌弃呢!
花容千黎自是清楚地看到了李时光对他的嫌弃,好看的眉头蹙起,抿着唇,就是他不高兴的模样,那一张脸也极为好看,加上他的身姿,随便这么一站,也成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