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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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 第2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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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悠悠地说:“对付豺狼绝不能有半点仁慈之心。”

维维说:“我知道了,再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5个人继续向前,很快他们的左侧现出了荒凉的戈壁滩,而火般的夕阳正处于地平线上,红彤彤的晚霞铺满了整个西天,老龙河穿过戈壁滩,一直延伸向沙漠,远远似乎一道浓烟直冲天空。

李志远望着西天,不禁朗声道:“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然后对陈卫国说:“这么壮丽的景色,你我已有二十年没有见过了吧?”

陈卫国点点头:“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直是应了此时此景。这么红的夕阳,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红的比血还要红,都说残阳如血,我一直不信,今天算是见到了。”

李志远心中顿时涌起了一种不祥的感觉,他不再说话,连忙策马直前。

天黑后,5个人在戈壁滩与沙漠交界处不远的一座荒废的小屋子里扎了营,这屋子是以前放牧人使用过的。

维维说对李志远他们说:“凭我的感觉,这伙人对这一带并不熟悉,虽然我们耽误了不少时间,可是从一路上的痕迹来看,他们离着我们并不远。就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我们一直在他们后面跟着。”

王俊想了想说:“我觉得他们很可能知道。为什么这样说呢,在我们来的一个土坡后的一个杂草堆,我发现那里很可能有人曾在那里趴卧了很长时间才走,这说明他们可能曾想过要伏击我们,只不过我们在军火库那里待了近两个钟头,这才让他们失去了耐心,这也是他们离我们不远的一个原因。”

陈卫国说:“那么今晚我们必须时时警惕,不过这座屋子位置十分好,视线十分广阔,又有院墙可以做防守,敌人是讨不到好处的。”

李志远笑道:“这“歪把子”往这一搁,不想活的只管往上冲吧。”

与此同时,卡尔波夫正在责问罗斯格:“你到底能不能确定那五个人是跟踪我们的,还有你在那里埋伏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到底有没有看见那五个人跟上来?”

罗斯格说:“我确实不能肯定那五个人是不是在跟踪我们,我只是有一种预感罢了。”

“预感?”卡尔波夫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会比莫维奇要聪明得多,想不到你们俩都差不多。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预感我们又耽误了2个钟头。算起来,我们今天整整耽误了有6个小时。要是明天不能如期到达汇合地点,我又要给那个列宾嘲笑一顿啦。我怎么养了你们这群笨蛋!”

罗斯格心中气恼,他狠狠地瞪了莫维奇一眼,心想:“如果不是你这个家伙迟了那么久,我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给老板骂。”但他还是笑呵呵地说:“老板,我这不是想安全有点保障吗?”

卡尔波夫劈手将手中的地图扔在罗斯格和莫维奇的面前:“你们给我好好看看这张地图,我们现在哪个位置?”

罗斯格和莫维奇个个苦着脸,对着那些地图左看又看。

卡尔波夫生气地说:“你说你们是不是很没用?还自称是精英,连张地图都看不明白,也不知道你们这几个家伙当年在特种部队是怎么混的?”(文*人-书-屋-W-R-S-H-U)

罗斯格说:“老板,怎么说,我们所使用的都是高比例的地形图,各种标志都十分简单明了,你说这种地图算得上地图呢?我看是小孩子的涂鸦还差不多。我倒是觉得我们只要用列宾给的那张地图就可以啦。”

卡尔波夫说:“我就是讨厌列宾,他给的那张地图虽说比较接近实际,可是却故弄玄机,不肯给出我们最后的坐标,还说这张地图最清楚。”

罗斯格怒道:“清楚个屁,就算我们能够分辨出每个符号所代表的意义,可是比例呢?”

卡尔波夫也生气地说:“列宾完全是故意的,他在落井下石,他是在变相惩罚和报复我们。”

罗斯格说:“老板,我们不用理会那么多,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有人带头,莫维奇也大着胆说:“老板,你不要生气,我认为,你完全可以不用管那些乱七糟八的符号,我们只要沿着老龙河一直走就应该没错啦。”

卡尔波夫冷笑道:“要是可以不管,谁会吃饱了没事做,画张地图出来?”

罗斯格说:“都是布朗不好,明知道我们对地形不是很在行,却故意不来帮我们。”

卡尔波夫说:“这小子确实可恶,简直和列宾无什么两样,看着都叫人生气。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就不相信我会输给列宾那家伙。”说着,拿回了那张地图。

罗斯格本想提议带几个人到四下巡视一下,可是给卡尔波夫一骂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心想:“那个死维维也许真的没有跟上来,说起来,他什么武器都没有,不会傻到要来白白送死吧,看来我是真的想错了。”

二十、穷追不舍(1)

第二天,天还未亮,卡尔波夫就催促所有的人赶路,一路上浓厚的晨雾将整个天空和大地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尽管每个人都打开了头灯,可是的也只能看见眼前台米左右的范围,前面的人影就好像鬼影般来回地晃动着。

卡尔波夫原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大雾会很快消失,可是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天色也只是明亮了一些,大雾仍然没有消失。

那雾气很重、很湿,特别是出了汗后,整个人就好像浸在冷却后的蒸气中,眼睛觉得粘粘的,好像眼泪随时在流,而脖子以及其他祼露的部分,也是差不多,特别的不爽。

罗斯格说:“老板,雾太大了,我认为停下来再走好些,这样走法,我们会很容易迷路的。”

卡尔波夫阴沉着脸说:“不能停!我们已经迟了很多了。你们手上的指北针是干什么吃的,还有你们手上的对讲机是摆设品吗?要是今天不出太阳,我们就不用前进了吗?”

罗斯格不再说什么啦,暗暗地对莫维奇说:“你有没有发现,自从我们老板从风沙堡回来以后,整个人变了很多。”

莫维奇也有这种想法,但他说:“没啊!并不觉得。得了吧,罗斯格,我倒觉得你变了很多,变得特别多抱怨。”

罗斯格冷笑了几声,心想:“好吧,我们走着睢。”

突然不远处一声枪声响起,整个队伍变得躁动起来,卡尔波夫倒是十分冷静,他厉声道:“发生了什么事?谁在开枪?”

对讲机里不断地传来有人在问:“什么事?谁在开枪?”

卡尔波夫命令道:“全部待在原地警戒,没我的命令,不要乱动、不要说话。”

卡尔波夫看到罗斯格离着他最近,便开始一个一个询问:“罗斯格,你可以看见谁在你附近?”

罗斯格回答说:“莫维奇和尤里,在我左侧3米处。”

卡尔波夫继续问道:“莫维奇,你呢?”

莫维奇回答说:“我附近范围内右侧是弗雷亚,不过,他的身影有些模糊,我要确定一下,请你等几秒钟。”

很快,莫维奇说:“不错,正是弗雷亚。”

卡尔波夫悄然地走近罗斯格,一边示意带人向后搜索,一边继续问道:“弗雷亚,你和谁在一起?”

莫维奇说:“弗雷亚没带对讲机,他现在和我在一起。他曾和唐卡斯,但唐卡斯5分钟前说要大解,走在最后。”

卡尔波夫立刻明白了,不用问,一定是唐卡斯出事啦,但他还是尝试着在对讲机里喊道:“唐卡斯,报告你现在的位置。”没有人回答。

几分钟后,卡尔波夫他们在一座土坡找到了被击晕的唐卡斯,他随身携带的武器和行囊全被人抢走了。他们又花了几分钟才将唐卡斯叫醒。卡尔波夫便问唐卡斯怎么一回事,唐卡斯说他是被一个年青的回族人打晕的。

卡尔波夫铁青着脸,他将所有的人聚集在一起,他问罗斯格:“你觉得那个袭击唐卡斯的人会是那个死维维吗?”

罗斯格说:“我敢说一定是他。”

卡尔波夫说:“这个死小子,我不想找他的麻烦,他反而来找我的麻烦来啦。”

莫维奇说:“老板这样不是更好,我们抓住了他,让他给我们带路就会省事多啦,等他没用时就宰了他给我们那些死去的弟兄报仇。”

卡尔波夫点点头说:“就这样,你们所有的人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一定要活捉那小子。谁捉住了那小子,我手上的这块金表就是他的啦。”

罗斯格说:“老板,我估计和那小子一起的还有4个人。”

卡尔波夫不耐烦地说:“杀了他们。”

卡尔波夫用力地挥动了一下手,带着10个人开始沿着敌人留下的踪迹追踪。

击晕唐卡斯的人正是维维,他和李志远4个人也是冒着浓雾出发的,但是他和卡尔波夫不一样,他很清楚自己的行走路线,这样一来,他很快地追上了本来就相隔没不远的卡尔波夫他们。

当维维转过一个土坡时,迎时撞上了唐卡斯,两人都是一怔,唐卡斯连忙拔出手枪来,刚想射击,维维已是左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往上一抬,枪响了,子弹飞向天空,维维右手一肘击打在唐卡斯的左太阳穴上,唐卡斯顿时两眼发黑,晕倒在地。

这时后面的王俊几个人也冲了上来,王俊端着那挺“歪把子”四下张望,而李志远几个人一拥而上,短短的十几秒,便将唐卡斯身上的物品全部抢了走,然后迅速地向着右侧撤退。很难想像这几个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

维维手上拿着唐卡斯的对讲机,里面不断地传来卡尔波夫的声音。维维很是好奇,他一边乱按,一边问低声问王俊:“大叔,这个怎么用知道吗?”然后递过给王俊。

王俊接过来,在手上摆弄着,然后随便按住一个键说:“我也没玩过,上面全是外国字,要试试才知道。”然后他松开了这个键,立刻对讲机里面传来了冷冷的声音:“想说话时按住刚才你按的那个键就可以啦。”

所有的人清楚地听到了卡尔波夫的说话声:“死维维,我想此时你一定可以听到我的声音的,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有机会再一次面对面,你不记得了,我还有五万块钱没有付清,你说我们是不是要约个地点碰一下面?”

王俊将对讲机递过给维维,并指示他说话时要按哪一个键,维维好一会才回答:“好极,那我们风沙堡见,就让我们的恩怨在那里结束吧。当然啦,我知道你这一次肯定没有带现金来,不过没关系,那你们几个就留在风沙堡抵数吧。”

卡尔波夫不禁笑了起来,他说:“死维维,想不到你还真幽默啊,就凭你和几个糟老头子,能够对付得了十一个全副武装、训练有素的特别士兵吗?”

维维冷笑道:“是十个吧?不是刚刚才有一个被解除了武装吗?”

卡尔波夫恨声道:“想来你一定是偷偷摸摸,耍了什么阴谋诡计。”

维维不想再说什么,王维接过对讲机说:“说起偷偷摸摸来,我倒想起来了,你们偷了我们2匹马,是不是无耻的很?”

卡尔波夫说:“你是谁?”

王俊说:“当然是你老子啦,我的乖乖龟儿子。”

卡尔波夫虽然听不是很懂,但想来不会是什么好话,便气恼地关了机。

二十、穷追不舍(2)

王俊对着对讲机又喊了几句,可是并没有人回答。

陈卫国说:“不要喊了,我们还是小心点。”

这时,太阳依然没有出现,可是浓雾却开始慢慢消退,不久,周围的的景象就好像隐藏在白纱中,若隐若现。

又走了一段路,维维对所有的人说:“从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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