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起吧,农女! 作者:素熙珏(晋江2012.12.09vip完结,宅斗、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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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起吧,农女! 作者:素熙珏(晋江2012.12.09vip完结,宅斗、种田)-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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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步往他们那里走去,躬身轻道:“多谢三弟,都是我管教无方,在这里给弟妹赔罪,还望海涵。先生之事还请三弟多多费心。”
  南风心中明白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今后覃氏不但不敢再面子给南风难堪,就算有人要说南风坏话,她也要遮掩去,为了儿子。
  融月本着看好戏的心情立刻被破坏的一干二净,转念一眼,三哥到底是三哥,心里还是有自家人,小嫂子挨骂也是白骂的,她脸上泛出光彩来,故意挺起胸脯经过南风身前,恍若得胜的将军,故意失声道:“哎呦,嫂子这顿骂白受罪了,真是作孽。”
  不等南风有反应,覃氏那不屑的刀眼刷刷飞来,“妹妹这张嘴真是。”
  此时此刻,覃氏恨不得把融安两口子供起来,不容别人打扰自己的好事。平时小姑最会看人眼色,今日真是丢人。
  周氏忽然笑道:“如花,还不上菜,该是去吃饭了。”融月跺着小脚随着周氏坐了。
  这顿饭吃的欢笑连连,覃氏殷勤的给南风夹菜,肖融庆也在娘子的暗示下猛灌弟弟的酒。
  “你来了葵水,怎么的不和我说。”融安几乎是把她拖进屋里的,蹙眉恼道:“也怪我,近来事多,忘了这事。”
  南风犹豫了一会,对自己的夫君说葵水之事委实难为情,不过他又是个大夫,才开口道:“提前了两日,我也没注意。”
  他说出一个字,又吞了回去,她的下巴显出尖尖的弧线,不复前几日圆润,一双眼睛显得又黑又大,肤色有些苍白,跟屋檐下的冰柱一般,那是一种半透明的色泽。
  作为大夫他很熟悉这种气色,一时想到为了她身子故意没有洞房,这些天又慢慢哄的她露了天性,今个被大嫂气了一遭,心乱如麻,半响无语。
  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红枣福元茶是他特意为她冲泡的,周围泛起香甜的气息,酥酥软软。
  融安用手比划着她的小脸,苦笑道:“好不容易长些肉,又消了去,要知道,过年的肉是最贵了。”
  南风噗嗤一声,一口茶水在喉咙间作恶,将将咽了下去,咯咯笑道:“夫君尽开玩笑,要说肉,怎的也是夫君身上肉多,更值钱罢。”
  融安见她清丽温婉的笑,不由得心中一动,挽着娘子坐在床边,下颌抵着她的细幼的锁骨,温热的气息喷在颈上,激起一层绯色暧昧,柔声道:“会笑,看来是不生气了,刚才的场合,我若帮你骂回去,只会对你的声名有碍。娘子,我的好娘子,对于讨厌自己的人,我们要给他们一个了解自己的机会。”
  南风讶然,没想到他怕自己想不通,低头看着他头顶的发漩,长发蜿蜒,松松垂在腰际,如一匹上好的黑绸,发尾几乎到地。这是不同于白日束发的清爽利落的潇洒,是一种暗夜的无声诱惑。她忍不住伸出手来,挑起一截发梢,编起了小辫。
  “怎么不说话呢。”他像孩子一般伏在她的肩头,感觉到娘子在发上忙活着什么。
  南风伸出一根白嫩修长的手指在他胸口一点,嬉笑道:“别动,夫君说的是,我不是小孩子,不会任性了,你放心。”
  融安温热的大掌在她软绵绵的小腹上揉来揉去,心思转到了药方去,“喝了热茶可还好些,肚子还疼不疼。”
  她羞红了脸,放下编的乱七八糟的小辫子,扭扭捏捏道:“没事了,不疼。”
  “我给开付药吧,省的你痛的死去活来。”融安说完作势要出去。
  南风急忙止住,道:“没病吃什么药啊,我没事。夫君你别忙活了,都这么晚了,我们歇息吧。”边说边压着他往床上倒。
  融安轻轻一笑,也不挣扎,任由她软绵的鸽子肉贴上硬实的胸膛,“娘子怕苦,别怕,我给你吃蜜饯,或者捏着鼻子吃也成。”
  她细细摩挲着身下圆润的喉珠,顽皮道:“夫君可是当我是小儿,只不过身上好的很,没得吃药罢了,做大夫的,就知道吃药吃药。”
  他躺在床上,轻咳一声,借以掩饰腿间渐渐抬头的大家伙。真是要命的折磨!
  南风暗自发觉他有些异样,浑然不知自己此刻做的多暧昧,委实是成亲以来,两人搂搂抱抱不在少数,南风从开始羞怯到后来的习惯,现在觉得靠着他的胸膛很是安心。
  她怕吃药苦,之前痛的死去活来,现在又没事了,想是省了去,也怕过年吃药,此地的风俗便是重病过年也要停歇两日的药,道是不吉利,最的是,此时天黑风高的,舍不得夫君受罪。
  融安不知她全部心思,也猜得到□分,当下笑道:“娘子想歇息,也得先洗把脸,再者把茶喝了吧。”
  南风不疑有他,以为夫君断了心思,喝了红枣茶沾了枕头呼呼大睡。
  融安看了一眼半盏残茶,刚才趁不注意放了点安神的东西。脱了外衫把她抱在怀里,待被窝暖和了些,方才退了出来。火盆扒出几块新炭,尤自想到那人振振有词说要分被子睡,身子一点阳气也无,还想分床睡,不行,他得快去快回,不然被窝又冷了。
  穿好衣衫,他推门消失在夜色中,往清和堂方向去,清和堂的掌柜是个良善人,过年期间,镇上的铺子大多关门大吉,唯独清和堂是有人轮流守着的,坐堂的大夫都住在镇上,若是有人瞧病,到也方便,故派了得力的伙计轮流守着,但是过年和初一也是关门的。
  肖融安想着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南风怕吃药,正月里头煎药也嫌晦气,正好王大夫前日教自己配了几枚药丸,倒是治这个最好,唤作乌鸡白凤丸。
  “哐哐,有人在吗,有人在吗。”呼啸的夜风吹走了身上最后一丝热气,一刻钟也没响动,他无奈听见的自己呼喊声惊起狗叫声。
  终于隔壁的大叔看不下去了,把门开了一个缝儿,喊道:“肖大夫,别喊了,里边没人。”
  “李叔,给您拜早年,大吉大利,财源广进。不好意思打搅您歇息了,您可知道今个是谁在守铺子。”他鞠躬作揖道。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平时都熟惯了的,李叔那点火气消的干干净净,仔细回想了半天,道:“今个事多,我想想,好像是三生那小子,不过他家在乡下,你哪能找到人啊。”
  若回了乡下,还真不好找,三生家离镇上二十多里呢,夜里也走不得路,再者明个是过年,他也不会来。肖融安无法,只得告辞,寻思着其他法子。
  “肖大夫,肖大夫,你等等。”夜风中送来妇人中气十足的喊声,他转身回头一看,原是李婶。
  “李婶过年好,大吉大利。”
  李婶胖胖的脸上笑得肉一颤一颤,“肖大夫,您真客气,下午我听三生那小子说去万金赌坊试试手气,你去那里找找。”
  融安不妨峰回路转,一时欢喜无限,给李婶作了几个揖,快步走了。
  耳边传来李叔夫妻俩的对话,“当家的,你咋不告诉肖大夫三生去了赌坊呢。”
  “我哪记得那么多。去去去。”
  “哎呦,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不就是嫉妒肖大夫年轻说话温和么,你看看你,整天就会对我呼来喝去。”
  “哼,老子会和小白脸一般见识,你这婆娘看着少年郎就找不到北。”
  “老李,你找打是吧。”
  “娘子,我错了,我去跪搓衣板。”
  万金赌坊在镇上七转八弯的角落里,远远看去,门口挂了两个大灯笼。肖融安踏上台阶,门口的童子还未反应过来,两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嗲声嗲气道:“公子,您可是来寻娇娘的,万红馆里头个个赛西施,保管您啊,**啊。”
  肖融安看都没看一眼,一脚踹开了万金赌坊的大门,两个童儿一凛,左右使了个眼色,两个女人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门口的响动让里头的人惊一眼,只不过是个年轻公子踹门,甚无意思,又转身过去。
  他穿过乌烟瘴气的赌馆,和熟人点个头,从里头提出赌红了眼的三生。
  “哥,你咋来了,别拉我啊,我赢了好多银子啊,你看啊。”三生瘦如鸡仔,不敌他大力。
  “别玩了,陪我去清和堂,赢了就要收手。”
  “哥,你别急啊,要不先让我再玩一把。”三生正在心头上,哪里肯依,“哥,我借你本钱,咱哥俩一起。”
  “王三生,不怕大娘把你收剁了,你就去赌吧。”肖融安厉声喝道。
  三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娘和肖融安,他平时就机灵,这会被冷风一吹,看出了肖融安的怒气。听了肖融安说的来龙去脉,嘴上要占了好处:“我说哥,你咋这样呢,不就是个肚子疼么,别把嫂子当病人,动不得,重不得。你是个男人么你。当初梁姑娘你也是这样,看看人家对你上心了。”
  “快走,别啰嗦。”
  两人忙不迭回到了清和堂,肖融安拿了一小瓷瓶乌鸡白凤丸,在三生的嘲笑声里回家去。
  作者有话要说:封面被编编嫌弃了,于是请了美工直接换,我也不知道换成啥样了。
  早上群里写丧尸文的如意跑来问我:素素,我今个上班偷偷看你农女了,哎呦,我都不想写丧尸。
  我:那你留言了没有,星星眼。
  如意:哦,手机不好留,这样吧,下次,嘿嘿,等你写肉的时候。
  我:斜眼。
  如意:你妈妈看你写文不
  我:咋
  如意:我觉得太妃的肉不错额。
  我:!!!
  深深怀疑还有多少潜水的娃娃在等肉肉,看我正直的脸,你以为只会在床上滚么!!




☆、41、春色满园

  41、春色满园
  夜风呜呜;宛如小儿夜啼,风声一卷它便来了;再一卷;又消失。她侧耳去听;只是不真切,断断续续,若有若无,伸出手来一探;落了空,她醒了大半,不甘心两手摸索;恰好一副冷冰冰的身子送了进来。
  “夫君;你身上怎么这么冷。”
  “胡说;明明是你身子冷,把我也冷着了。”那如酒如水的嗓音如是道。
  她朦朦胧胧间只觉得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她想动,想坐起来,他一手拦过来,带着梅花淡淡馨香。唇上被塞进了黑乎乎的药丸,苦,腥,酸。
  她皱起眉头,他柔软的舌头抵了进来,带着不可抗拒的力量,蛮横的把药丸推到喉间。
  药丸从喉咙口掉了下去,他还不肯离去,慢慢亲,温温舔,满嘴的苦涩酿成了甜酒。
  药很苦,心很甜。
  她睁开酸涩的双眼,努力看清眼前的景象,天色还有些暗,窗外的太阳还躲在被窝里露小脸。那个人背对着自己,双手动作幅度不大,窸窸窣窣布料的摩擦声,淅淅的水声,还是狗狗蹬腿的磨蹭声。
  这个人大清早背对着自己做什么呢,她心中迷糊,故意放轻脚步,几乎是一瞬间,融安也回过头来。
  两两相望,南风其实并未看清楚,倒是融安心中一慌,赶紧把那东西藏在身后。
  本来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他这么露了行迹,反倒让她起了疑心,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她蹬蹬跑过去,甩开他的手,然后看到了这样一幅情景。
  木盆里泡了一床被单,地上散了一些皂角,他修长的手指拈着一条里裤,浅色的薄纱,上面印着暗色的痕迹。
  “轰”,她如打翻了五味瓶,脸色春夏秋冬四季颜色过了一遍,气吼吼道:“谁让你动我的东西。”
  肖融安呆呆蹲在角落里,不敢动弹,白皙脸上泛着可疑的红云,一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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