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晴实在忍不住了,睁开眼睛白了男人一眼,冷冷道:“臣妾学习剑术不仅仅是为了强身健体,也是为了防身所用,防的就是像王爷这样的色魔,不分白天黑夜,满脑子都是那种事儿,王爷是被精虫附体了么?”
“精虫?”男人眸光微怔,一时间没有会过意来,不知道女人这句话里的意思。
皇甫羽晴瞥了他一眼,慵懒无力的淡淡出声:“和种马差不多,王爷自己想去吧。”
“小东西,你敢骂本王是种马,本王不收拾你……”男人在她的香肩上重重落下一口,虽是带着惩罚意味,语气却依然透着宠溺不舍。
“讨厌,你咬痛我了……”皇甫羽晴秀眉轻蹙,撇了撇小嘴,撒娇的嗓音透着一丝哭嗲。
“咬痛了吗?我……我没用劲儿呀!”南宫龙泽微微一怔,此刻女人已经生气的撇开小脸,不再说话,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那……那你咬回来便是了,你想咬哪儿?在本王身上随便挑个地儿,咬吧……”南宫龙泽皱了皱眉头,舌头一时也变得不利索起来,她骂他种马他也没生气,轻轻咬了她一口,这会儿她还真不理他了。
强行用手掰过女人的小脸,让她面对着自己,皱着眉头低沉道:“不许生气,本王都说了让你咬回来便是了,想咬哪儿,这儿,这儿,还有这儿,随便你……”
男人的话还未落音,性感的薄唇突然被女人柔软的唇瓣覆上,黏得紧紧的,丁香小舌生涩的挑、逗着男人,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子微微一僵,一动不动,任由着女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皇甫羽晴吻了好长时间,皱着眉头松开小嘴,凝对上男人的眼睛:“你是木头吗?人家吻了这么久,你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那是因为……你的技术还不够娴熟。”男人醇厚沙哑的嗓音透着丝丝笑意,指尖轻挑起女人秀美的下鄂人,眸底漾着的温柔如同三月春风般暖人。
被男人揶喻了一把,皇甫羽晴脸颊一热,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儿的道:“正是因为不娴熟,所以才开始练,等到娴熟的时候,还用得着找王爷来练吗?”
话还未落音,只觉得腰间一紧,男人环在女人纤腰的那只手更紧了些,唇瓣勾起一抹邪魅不定的浅笑,低哑厮喃道:“听起来……等到爱妃吻技娴熟的时候,就轮不到本王了?”
危险气息直扑面颊,皇甫羽晴的小心肝又不受控制的怦怦乱跳起来,这一次男人没有给她任何躲开的机会,已经低俯下头覆上她的唇。
紧贴着女人柔软的唇瓣,男人沙哑戏谑的嗓音低沉逸出:“既是这样,那爱妃还是等着本王来吻你便是了,这样你就一辈子都只能让我吻……”
闻言,女人莫名心头一阵惊悸,微凉的朱唇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不过下一秒男人的灵舌便趁机撬开了她的贝齿,霸道且不失温柔的袭掠着女人丁香间的淡淡馨香,在唇齿间激起一波高过一波的巨浪。
激情四溢,狭小的帐蓬里气温逐渐上升,暧昧的气息在空气间肆意蔓延,男人唇角邪肆一勾,女人的味道令他沉醉,唇齿间芬芳弥漫,独有的淡淡清甜夹杂着奶香。
就在帐蓬里的温度已经炙热的又快的燃烧起来时,男人欣长的身躯突然微微一僵,南宫龙泽听见帐蓬外似传来的急促的脚步声,从步伐不难判断正朝这边走来,如果他猜得没错,来人应该正是他的贴身随从嵇禄。
“嵇禄来了,想必是出事儿了!”南宫龙泽条件反射的脱口而出,眼下皇甫羽晴于他而言,不仅仅是妻子,似乎更是知己,精神和身体全然可以与他达到契合的女人。
皇甫羽晴水眸微怔,略为急促的呼吸也在调息间渐渐平复下来,只是脸颊泛起的红潮依然未曾消褪,佯装淡定的撇开脸轻言道:“王爷先起身出去看看,臣妾还需要一点时间收拾整理一下。”
男人深凝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玩味,没有说话,却是利落拾起洒落一地的衣物一件件穿上,同时将女人的衣物拾起搁置床边,此刻帐蓬外已经传来了嵇禄的声音--
“王爷,出大事儿了。”
“出了什么事儿?”南宫龙泽悬在空中的大手微微一僵,刚才他的直觉便感觉到应该是出事儿了,可是从嵇禄口里说出来,莫名也让他的紧张程度更添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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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下午火速码字,稍安勿躁!)
更新时间:2013…12…18 13:38:02 本章字数:3422
“属下今儿一早巡查,发现昨夜押运回来的粮米突然少了一万担……”嵇禄低沉的嗓音继续从帐蓬外传来,南宫龙泽此刻眉头也倏然紧锁,朝着帐蓬外走去。言睍莼璩
躺在床上的皇甫羽晴也不禁吃了一惊,一万担米粮不是小数目,而且还是在短短一夜间丢失的,听起来未免也太诡异了些,也让她迫不及等的拾起衣裳开始穿戴。
等皇甫羽晴赶到安置粮米的地方,那是昨夜赶着搭建起来的帐蓬,用一块防水防潮的巨大油布搭建而成,此刻除了南宫龙泽,皇甫凌峰和曹牧也都在这儿,皇甫凌峰一筹莫展,而一旁的曹大人则不时的偷睨向南宫龙泽的方向,暗暗观察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化。
“王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皇甫羽晴迎上前去,男人的面色似乎出奇的平静,诲暗如深的鹰眸深不见底,让人猜不透此刻他心底到底在想什么?
“米粮少了一万担,本王在想……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南宫龙泽淡淡应答,眸光依然深邃,似若有所思的回忆着什么。
空气瞬间似陷入死一般的寂静,皇甫凌峰皱着眉头凝向嵇禄:“嵇副将,你确定昨儿挨家挨户的都收回来了吗?少了一万担米粮……怎么可能这么巧?”
“属下确定自己是收回来了,先去了连员外府里,接着是秦老板和古老板,最后去的熊二那儿,这是王爷特意交待的,属下不敢疏忽。”嵇禄一脸正色的道,这可是一万担米粮,他怎敢有个疏忽,他肯定自己确实是拿回来了的。
皇甫羽晴和南宫龙泽对视一眼,眸底的疑惑越漾越深,突然,女人幽幽出声:“这件事情……或许有一个人可以帮到我们。”
她的话不禁引来了男人们的疑惑,皇甫羽晴莞尔一笑,侧眸睨向嵇禄:“麻烦嵇副将去唤风灵过来一趟,哥,你先带我去看看现场,就算是贼偷东西,也肯定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皇甫凌峰带着女人进了帐蓬,皇甫羽晴静静的打量着里面的摆设,所有的物什都摆放得干净整洁,从表面上看来没有一点儿被人翻动的迹象。
“这么多米粮,难道夜里就没有安排人手守卫吗?”皇甫羽晴秀眉微蹙,侧睨向皇甫凌峰,看来哥哥这段时间也是忙晕了,连这么重要的事情竟也会疏忽。
“不是没有安排人守卫,而是这段日子到处都缺人手,着实调不过来太多人,再则这些贼偷粮米的手段未免也太高明了些吧,昨儿值夜的侍卫都说没有听见任何动静,米粮竟然就被无声无息的盗走了,就算他们是神,也未必能够做到呀!”皇甫凌峰疑惑道,眉心也随之蹙得更紧,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疑点似乎很多。
闻言,皇甫羽晴眸底亦划过一抹暗色,稍作沉思突然凝望向男人脱口而出:“有没有可能……那些侍卫被下了迷、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
皇甫羽晴这么一说,皇甫凌峰也陷入了迷惑,不禁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而此刻风灵已经随嵇禄来到了这里,事情的大概她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听嵇禄说了,也觉得事情有些蹊巧,一万担米可不是小数目,就算是搬走也得花上一些人力物力和时间,怎么可能如此大的动作也没有被发现,实在是可疑。
“王妃,你找奴婢?”风灵走到皇甫羽晴身边,灵动的水眸却依然骨碌碌的转着,对迷香一向是极其敏感的她,一下子便闻到了空气里残留的奇怪气味儿。
“风灵,昨夜丢了一万担米粮,这方面你是行家,你仔细啾啾再帮着合计合计,这事儿到底会是谁干的?”皇甫羽晴细细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风灵先是用鼻子嗅了嗅,一脸认真凝重的表情轻言道:“奴婢觉得王妃猜测的没错,这里确实还残留着迷香的味道,如果奴婢猜得没错,这种香味儿应该是夜来香的味道,这夜来香能让人在眨眼间便睡着,而且还能让人产生幻觉,那些睡着的人或许一直到醒来的那一刻,都不会发现自己竟睡着过,这也正是夜来香真正神奇之处。只是据奴婢所知,这夜来香却是千金难寻,因为江湖上能够研制出此香的人却是屈指可数,除了青龙宫的上官宫主外,这世上也就只有两人懂得此香。”
看风灵说得头头是道,皇甫羽晴唇角亦勾起一抹满意笑容,她就知道自己一定不会看错人,风灵这丫头从出生就在江湖里混,有些旁门左道她或许更清楚些。
“很好。”皇甫羽晴点点头,侧眸凝向皇甫凌峰:“哥,我早就说过了,这件事情一定有蹊巧,你过来看看这儿的脚印仅有半只,难道不觉得奇怪么?”
女人说话的同时,南宫龙泽随后也已经走了进来,眸光也不由投望向女人指向之处,听见皇甫凌峰脱口而出:“怎么会只有半只脚印?”
皇甫羽晴温婉却不失凌厉的嗓音继而传来:“这里的足迹显然是被人处理过的,所以才只会留下半只脚印的痕迹。”
“看来这件事情确实是有人刻意为之……”皇甫凌峰缓缓点头,显然是赞同皇甫羽晴的猜测。
“凌身,传唤昨夜值守的士兵进来,本王要亲自讯审。嵇禄,你负责和风灵去探查夜来香的消息,今日天黑之前,务必要给本王一个准信。”南宫龙泽淡淡出声,丢了一万担粮米是小,皇室的威严是大,这些人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真当他平南王是吃素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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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迷朦,两道黑色身影借着夜色攀上了古家的屋顶,走在前面的男人不忘伸手扶了后面的女人一把,借着男人的力,女人脚下的步伐更显轻盈。
这两个人正是南宫龙泽和皇甫羽晴,从风灵那儿得来的消息,得知宁安古家过逝的老夫人竟是当年唐门分支出来的唐七小姐,嫁人后成古氏,大家竟都不知她原先的来历。
“泽,你看那是谁?”皇甫羽晴扯了一把男人的衣袖,二人的脚步倏地慢了下来。
南宫龙泽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望去,古家长廊昏暗的光线下,连员外那具削瘦苍老的身影映入他们眼帘,看他步伐如此匆匆,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正好让他给咱们带路。”南宫龙泽唇角勾起一抹玩谑浅笑,正愁对这儿地形不熟悉,这会儿连城的突然出现,无疑让事情变得简单多了。
皇甫羽晴清冷的唇角亦勾起一抹浅笑,能和男人夜里一起出来办事儿,着实让她很开心,原本以为南宫龙泽会拒绝她的要求,不想男人竟一口应了下来,实在是很意外。
连城的步伐很匆忙,却能让人感觉到他对古家地形的熟悉,看来宁安四恶中的这两位交情似乎不浅,看着连城进了一间屋子,皇甫羽晴和南宫龙泽也从屋顶上跟了过去。
隔着屋顶的瓦片,皇甫羽晴将小脸贴在瓦面上,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