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走——
随着她一声“恨恨的”惊呼,她下一刻就出现在了自己的怀里——
等等!有疏漏,有疏漏!
她还有一条腿是自由活动的,若是不小心让她钻了空子,岂不是功亏一篑?
阿旺后怕的拍拍自个儿的胸口,然后开始“缉拿”那只“逃亡在外”的腿了。
这个时候了,她竟然还没有认输,还在跟他躲猫猫?
没关系没关系,且看他来一招地毯式大搜索——在这样一张密集的网下,别说是一条腿,就算是她的一根头发丝都休想逃脱他的“罗网”!
如他所想,她剩下的那只大腿也很快落网了。
这让他惊喜万分,还情不自禁地在她大腿上拍了一下。这意味着,从这一刻开始,由他掌握主导。他想做什么,她都没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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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阿旺性情与平时有很大的不同,除了文中交代的一些原因,也是突生其意。若是一时难以接受,还请大家勿喷——
☆、第二百二十四章 花好月圆人团圆(阿旺篇)
第二百二十四章 花好月圆人团圆(阿旺篇)
在她的最后一条腿落网后,说老实话,他心里快乐得都找不着北了。
他把夹紧的两条腿松开了一点儿,当然,就一点儿。别看她现在乖得像只小绵羊,要是他一个不留神,让她“逃”了出去,那情势可就得逆转了。
幸好,她还在发蒙,或者是被他所向披靡的架势给震慑住了。总之,她的小样子很乖,你要是说很傻我也不会介意。
松开了我的腿,小心地将后面那只腿放进来,与先前那只“关”到一起。别看这活小,睡得迷迷糊糊的我做完这件事可花了不少的工夫。
她的腿很热,尤其是大腿腿肚那个地方,可以说是发热了。她腿上的肉蛮多的,或许你们会认为不怎么好看(尽管我不这么认为),但是摸起来尤其还是寒冷的冬天摸着的话真是令人无法想象、无法形容的舒服。
我承认,我有点爱不释手了。
但是,想到她软和和的小肚子,我强自抽开了手。回到她的肚皮,大手按在上面,就像是放进了棉花里一样,又软又暖和。一阵懒意袭来,要不是怕她嫌我太“造次”的话,我真想……真想把脑袋枕到上面去。
想象着自己的脑袋枕在她的小肚子上,然后抓着她的手搓搓或磨磨,她要是不介意的话还可以给他说两个故事来听听,那真是羡煞死他的情景了!
人们常说乐极生悲,这话果然不假。正在他忘形地来回抚摸着她的小肚子,来满足心里猛然升起的异样时,她凝聚许久、等待许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她用她所有仅能动的部位——牙齿,还够利;脑袋,虽说只能做局部运转,怎奈她转的时机合宜,产生的影响非同小可。还有耳朵、鼻子、眼睛。这些平时很鲜活的小地方……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就没它们什么事了——
要是在这之前,他断然不会相信她还有发起反攻的机会,或是有那个尝试的勇气。毕竟。人都被制到了这个份上,也激不起什么浪来。
他显然忘记他这媳妇是什么人了,有的时候好说话得很,也很乖,但你要是把她惹急了呢,她可就是一头名副其实的……“倔驴”了。
对不起,媳妇。我不该这么说你。但是你知道我这人脑子笨,有啥就说啥,你别跟我计较——
更何况,我这形容得虽不中听,讲的可都是大老实话。
你性子真太倔了!
看,你又来了!就剩一颗脑袋和一口牙能活动,还不好好呆着,还这么跟我拼干啥馁?
别咬。别咬!虽说我昨晚上才洗的澡,刚才才擦过了身体,但从身体里面升起的莫名澎湃的大火快要将我烧焦了……我敢保证。你要是咬我,除了一嘴的臭汗,你什么都得不到哦!
媳妇啊媳妇,别怪我,捉住你的脑袋纯属迫不得已。你要是明早起来,还记得这件事,可千万要想想我的苦衷——我这可都是为了你好!
于是,我大着胆子,堂而皇之、慨然就义般地捉住了她乱动的脑袋,压在我的怀里。并用自己的大手拍了她一下。让她给我老实点。
再不听话……再不听话……哎呀!体内越来越涨了,他想,她刚才在撞过来的时候,一定朝他体内泼了一桶油。不然,干啥他的火苗蹭蹭地直窜呐!
就在我苦苦支撑,在火海里打着滚的时候。偏偏她还在那儿不老实。脑袋像个半夜摸进人家菜地里的歡子,不断地在我怀里拱来拱去。她散乱的发丝摩擦在他敞开的胸口上,痒痒燥燥的。
真想就这么的将那个乱动的脑袋甩出去,可是他心里……好像……似乎……大概……真的不怎么想。
算了,她喝醉了,我一个大男人,没必要跟她计较……她要是想拱就由她拱去吧!
我说得很大方,可随着她下一个动作袭来,我身体止不住地颤栗了。
嗷!我真笨!一而再再而三地犯这种致命的错误,竟会忘了她有一口出奇好的利牙。
兴许是她看脑袋拱了半天没什么反应,便将心思动到了她的牙齿上来。谁叫她除了这两个地方还有一丁点可怜的杀伤力外,其他的地方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呢!
我的胸口很平,很结实,可怜她的脖子拱得都酸了,还是不能夯动我半分。听着她梦里懊恼的嘀咕声,我犹疑了一会儿。暗恼自己行事太过火,竟然没让着她点儿。哪怕她朝前拱的时候,就算那小得轻飘飘的力量对他一点作用都不起,他可以看在她的份上往后退那么一点儿啊,真是!
我丝毫没觉着自己心里的想法有多奇怪,还是不正常,只是我的嘴咧得都快僵掉了是事实,我的脸笑得都快抽筋了也是事实——
一点作用都不起?抱歉,这句话希望你们没有听进去,不然害我说谎可就是你们的过错了——
事实上,她每拱一下,我的心底便多颤动一分,头顶上便多冒出一点细汗……从未有过的感觉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僵在那里……傻得我几乎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她接下来的动作……
傻子?
是的,你没听错,这并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这本就是我应该说的话,我应该做的事。
反正我这会儿全然是个呆子,除了心里在燃烧和飞快的跳动外,我整个人处在极度的慌乱和蒙头转向中。我想,现在哪怕她只是轻轻挣一挣,就能逃脱我的钳制了………………
好在,她专心埋在我怀里,磨着她锋利的牙,盼着早点下手,又何来的心思注意起来我的变化?
好了,等她在那儿磨牙去吧,我想再说说我的事——
不要觉得这是我不好意思了,所以在这花时间跟你们解释,我只是想说……这些都是我心里真实的想法,你想怎么样都成,但先听我讲完。
我懂,我是个傻小子,大家明面上喊我旺哥儿,但是有许多人都叫我“傻旺,傻旺,傻旺,傻旺?
可人们常说傻人有傻福不是!要不,我哪能娶着我媳妇儿!
在有些事上,我可能笨点,但我能学!一回生两回熟,有什么东西学不会的?别看我这会儿只是在这干杵着,浑身直犯浑,可等我…………
况且,仔细想一想,我也没什么好丢脸的。要是今儿晚上是你们面对这种事,而且还跟我有相同的经历的话,你就不会笑我了——
正当我纠结于下一步要怎么做,身体里的火要怎么扑灭,还有烫得能蒸饼的脸上的热要怎么散掉时,她的牙磨好了。
我起初并未在意,想着她定会咬不到我,就算是咬到我,顶多留一排小牙印,并不能将我怎么样。然而,我却不知道。“后果”会这么的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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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不是迷迷糊糊中还记得趴在他胸口上露着牙左一口右一口咬他的人是他的媳妇儿,他想他会一个猛子将她甩出去,并且将门插上,再也不让她进来。又或许是彻底制住她,也像她这样咬她试试,看看她受不受得了。
不过后一种,就算是她同意我这么干,我自己也是不许的。不是我媳妇儿?那咋照?哎哟~~看我说的是啥傻话。好端端的,咱举这样的例子?
总之一句话:媳妇儿的胸口只准他咬一样,他的胸口也只准媳妇儿咬——
我的心思反复在这句话上绕着,很快又将我绕晕乎了。要不是胸口猛然传来的一痛,我或许还在晕乎。
她不知咬到我哪儿了,竟然不似刚才那般打打把式,还落到实处了!
哎哟~~真痛~~怪了,下手这么狠,还真生上气了?
只是令我感到好奇的是,我已经说过了,我的胸口很平,也很结实……她一口子这么咬下来,没听到她吆喝,反将他给咬疼了?
我顿住心思,想想胸口到底是哪块痛…………
“噢!”要不是此时躺在床上,我会自个儿把自己插成一颗倒栽葱。
小腹没落伤,除了一两口口水,牙印都没留下一个。
脖子到肩膀处,很庆幸,不止牙印,口水都没有留一口。
独独……独独……
我的脸霎时烧得厉害,心底的火被无边无际的大风一刮,直窜向云霄。有种冲动深深矍紧了我,要是我再想不到一个好法子,兴许我可能会就这么被烧死…………
我都这样了,她还是没放过我。
我近乎哀怨了,我想要是可以大不了我朝媳妇儿认个错——
媳妇儿,你太强了,小的弄不过你,我输,我输成了不?
她咬了两下后,甩甩头,把头抬高,深吸了一口气。看来我平坦的胸膛闷坏她了,这下子她应该学乖了,不会咬我了。我庆幸又无比遗憾的想。
谁成想,她竟会那么块地“回归原位”,与先前不同的是,这次她不是伸着牙咬,而像是吃糖一样的——“裹裹”,顺便还“嚼嚼”。
一瞬间,脑子整个跟雷劈中了似的,心底窜起的滔天大火直直推着我朝她压去…………
她这下才彻底翻不起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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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一睡一醒一双人
第二百二十五章 一睡一醒一双人
阿旺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冬末初春的朝阳,像牛车的轱辘那么大,像融化的铁水一样艳红,带着喷薄四射的光芒,坐在东方的岭脊上,用手撩开了轻纱似的薄雾。
金灿灿的朝晖,渐渐染红了东方的天际,高高的公鸡尖被灿烂的云霞染成一片绯红。
阵阵微风,吹散云雾,太阳欣然露出笑脸,把温暖和光辉洒满湖面。
他的脸上盛着太阳般温暖煦和的微笑,双手枕在脑后,透过屋顶的那两张亮瓦,欣赏着朝阳飞舞、日辉倾洒。
真是一个好日子!
好暖的朝阳,冬日里有这么暖的日头,倒也不多见。只是这暖,究竟是缘于太阳,还是缘于他的枕边人?
阿旺再一次转过头,注视着她那个大半个头都蒙在被子里的媳妇儿。这已经是他醒来第六次看向她了,似乎看什么都能想起她来,一会儿不看就想得慌。眼睛仿佛有它自己的意识,不听从他的支配,自动往她那儿瞟。
或许是怕看到她会令他一个劲直想昨晚上发生的事,这无疑让他觉得羞涩。一想到昨晚那么反常、狂热的自己,阿旺就紧张得不能自已。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