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伸手摸摸皇后仍然娇嫩玉颊;压低声音;坏坏的说:”再说;有人观战不是更加的刺激吗。”
皇后停了片刻;脸红红的;竟然真的动手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有惊无险(修改)
事到如今,被点了穴道,不能躲开的乔羽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闭上眼睛,假装自己并不存在。
眼睛能够闭上,可是耳朵却不能闭上的,于是喜公公和皇后之间不堪的调情话语和充满欲望的呻吟还是照样一丝不漏得传入了乔羽的耳朵。
“这么敏感,皇上他是不是很久没有去过你那儿了。”
“别提了,自从那个狐狸精回宫以后,陛下他就没有踏入过我的房门。”
“那娘娘这曼妙诱人的身子是干渴了很久了,不知娘娘有没有找几个年轻俊俏的小太监来服侍服侍。”
“那些小太监们那比得上公公您的知情知趣啊。”
“哈哈,依我看娘娘看中的恐怕不是咱家的知情知趣,而是咱家托人重金从西域买回的这个特制的阳具吧。”
“公公说的那里话,即使是如今本朝公认的四大美男之首的顾然,在相貌才智上也是比公公您稍逊一筹啊,更别说公公这方面的手段更是他们望尘莫及的啊。”
“这话咱家爱听,就冲娘娘这句话,今天咱家也一定比往日更加卖力的,保证做到让娘娘满足的在床上躺上一天的。”
“公公,您最坏了,光拣人家敏感的地方……”
“怎么,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别着急,一会儿咱家会好好滋润娘娘的。”
“别……我受不了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啊……”
“舒服吧,要知道我这个从西域买回的阳具比真的有过之无不及……”
“舒服……我还要……”
“舒服就喊得大声点,好让驸马也跟着享点耳福……”
“……”
“……”
听着越来越不堪的调情话语,越来越困窘的乔羽,感觉到自己的脸火辣辣,那种感觉像被烈火焚烧,似在深水沉溺,又犹如在利刃上舞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喜公公终于走出密室去送被满足了无数次的皇后。
终于不用再忍受摧残的乔羽刚送了一口气,睁开了双眼,却发现喜公公已经去而复返,正在满脸狞笑,色迷迷的打量自己。
乔羽当作他不存在,再次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喜公公狂笑着说:“看到了吧,咱家决不是自吹自擂,洒家在飞花国的权势在这个后宫就能充分的得到体现。”
见乔羽充耳不闻、毫无反应,喜公公气急败坏的说:“咱家就不信打不破你的平静,咱家就不信今天不能让你屈服。”
乔羽仍然没有睁眼。
喜公公的脸色阴晴交加,变幻不定,最后他催动掌力,把乔羽身上的衣服全部化成了碎片。
感到全身一凉的乔羽大惊失色的睁开了双眼,无助的咬破了双唇。
喜公公这才笑嘻嘻的解开了乔羽的哑穴,慢悠悠的说:“太容易到手的女人,反而没有了吸引力,倒不如你这样子抗拒的人有味道。”
乔羽叹息一声,淡淡的说:“有些胜利者,愿意敌手如虎,如鹰,他才感得胜利的欢喜;假使如羊,如小鸡,他便反觉得胜利的无聊。又有些胜利者,当克服一切之后,看见死的死了,降的降了,“臣诚惶诚恐死罪死罪”,他于是没有了敌人,没有了对手,没有了朋友,只有自己在上,一个人孤零零,凄凉,寂寞,便反而感到了胜利的悲哀。”
喜公公大有知己之感,大笑着说:“妙极!妙极!知我者驸马也!”
乔羽忍不住双眼含泪的感慨:“鲁迅老人家果然厉害,一语中地,入木三分,早知现在,我当初就多研究研究鲁迅的文章,也许就能找到对策了,可惜啊……”
喜公公听得一头雾水,惊讶得说:“你说谁,难道有人早看出了咱家的心态不成?”
乔羽摇摇头,没有言语。
喜公公不堪忍受被人冷漠,立刻奸笑着色迷迷的说:“闲话少说,驸马这一身细皮嫩肉可是已经让咱家口水直流了,不知道驸马可考虑好了,到底选择哪一条路?”
乔羽的脑子急速飞转,终于灵光一现,生出一计,于是立刻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淡淡的说:“服侍别人和别人服侍自己,就是傻子也知道选择哪一条路。”
喜公公不解的问:“何谓服侍别人?何谓别人服侍自己?”
乔羽见鱼儿上钩,尽量装出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继续说:“妓院里的妓女需要想尽办法讨人欢心,当然是服侍别人了。但是陪伴公公就不同了……”
喜公公忙问:“有什么不同?”
乔羽不答反问:“公公刚才陪伴皇后,是不是让皇后很满足?”
喜公公面有得色的说:“那是当然,凡是和咱家缠绵过的女子没有不满足不尽兴的。”
乔羽讥诮的说:“那公公自己呢?累得半死不活,可有半点快感?”
喜公公的笑容顿时僵在了那里。
见起到了预期的效果,乔羽赶忙趁热打铁的说:“男欢女爱本是一个两情相悦的事情,其实未必是大家想的那样,每次都是男子占便宜女子吃亏,谁得到了满足,谁得到了快感,谁就是占了便宜,所以说,刚才公公和皇后之间,并不是公公占了便宜皇后吃了大亏,事实反而恰恰相反……”
喜公公脸色铁青的问:“那是什么?”
乔羽淡淡的笑笑,风轻云淡的说:“男子去妓院还需要掏银子,可是皇后得到公公如此尽心的服侍,不仅不用一个铜钱,还让公公帮她办了事情,占尽便宜的那个人当然是皇后,而不是公公。如今,公公既然情愿降低身价,主动服侍于小女子,小女子又何乐而不为呢?”
一席话让喜公公脸色变得更加的不堪,他双手握成拳状,狠狠的捶在了密室的墙壁上,半晌才叹息了一声诅咒道:“他奶奶的,闹了半天,原来咱家这些年是便宜了这些后宫嫔妃们了了,怪不得她们见了咱家一个个都眉开眼笑……”
乔羽见事情已经成了大半,忙继续说:“公公反正已经服侍过这么多人,应该不差多服侍小女子一个,是不是?再说,小女子已经中了春香,公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喜公公面色阴暗,目光凌厉的上下打量乔羽,乔羽的心不由狂跳了起来,心里暗暗祈祷,可别因为最后一句话弄巧成拙,可别……
这时,密室外又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喜公公没好气地问:“又有什么事情?”
门外有人低声说:“老大,皇上急招您见驾,说是有要事相商……”
喜公公继续上下打量了一下乔羽,终于取出了一个药丸,轻轻一弹,弹到乔羽口中,阴阴的说:“咱家这次就权且放过你,不过不要高兴得太早,下次咱家会找人好好服侍你的。”言罢,自己昂首挺胸的走出了密室。
眼看着喜公公的身影离开,密室的门再次关上,乔羽忍不住大松了一口气,汗水顺着脸颊流到裸露的身体上。
夜老大浮出水面(修改)
被点着穴道的乔羽无法动弹;只能闭目养神;以便过一会有精神来应付那个变态的可恶的死太监。
突然;密室的门”咔嚓”一声打开了;乔羽不由得心里暗骂;这个变态的死太监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知道这次他又会生出什么事端;干脆一不动应万变。于是乔羽依旧闭目养神。
良久;来人都没有出声;气氛好有些怪异。
乔羽忍不住疑惑的挣开了双眼,却发现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玉树临风,索衣白袜,一尘不染,面上戴着一个狰狞的怪兽面具的人——夜老大。
乔羽大惊失色;有些艰涩的开口:”你到底是谁?”
夜老大迟疑了一会儿,慢慢的说:“如果我说,我是在清风明月山庄那个对你一见钟情的夜老大;你会相信不?”
乔羽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连声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怎么会是夜老大;你的声音和那天根本不一样;还有明明喜公公说他才是烛之影的组建者;而他的徒弟是晨曦公主。”
夜老大略带悲哀的说:”你也知道那天的声音是我模仿的孟凡的声音;今天这才是我真正的声音;而且喜公公不仅收了一个弟子;除了晨曦以外;他还有一个弟子;那就是我;你想;喜公公近几年权势滔天;那有功夫力料理这个小小的烛之影;晨曦公主更加是不可能有机会有时间出去管理烛之影的;所以说我才是烛之影目前真正的老大。”
乔羽难以接受最初让自己动心的夜老大竟然不是自己最后喜爱上的晨曦,只是拼命的摇头,连声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夜老大走上前,抓住乔羽的纤弱的双肩,大声吼道:“你知不知道找不到你我有多着急,你知不知道当我听说你被选为了驸马我有多担心,那夜我冒险潜入公主府邸,一心想着万一你的身份暴露,我就冲进去救你,可是结果呢?”
乔羽这才明白原来那夜在窗外的人竟然不止一个,可是自己那时侯却……想到这里,她既羞愧不安,又困窘难堪,眼泪不由的顺着脸颊大滴大滴的滑落了下来。
泪珠一滴一滴落到了身上;顺着乔羽的身体慢慢下滑。落到了乔羽裸露着的洁白光滑的胸脯上。
夜老大的眼光不由得也跟着下滑;也落到了乔羽裸露着的洁白光滑的胸脯上;那上面隐隐还有一些吻痕和牙印。
夜老大伸手接住乔羽的泪珠,悲哀的说:“你真的不想解释了吗?你的泪水代表什么?是怜悯我,还是觉得委屈?”
乔羽只是摇头,不再说话,也不睁开眼睛。
沉吟了片刻,夜老大突然深深的凝视着乔羽,慢慢的说:“如果我带你去一个公公和公主都再也找不到你的地方,你会同意跟我走不?”
乔羽犹豫了一下,最后坚定的摇了摇头。
夜老大痛楚的问:“为什么?为什么?明明你我相识在前……”
乔羽艰涩的开口:“至少现在不行,一旦我无故失踪,喜公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那么他就又可能恼羞成怒;那么就有可能因为我一个人带来一场宫廷政变;更甚者会给黎民百姓带来一场灾难。”
夜老大叹息了一声;后退了两步,挥袖解开了乔羽被点的穴道,背转过身,有些悲哀的说:“我对你一直是真心,从一开始在客栈见到你;当时你穿着一套蓝布衣裳,己经洗得发白,而且肥大的几乎还可以再装一个你,你的腰间随随便便地系着根布带,布带已经烂的不忍目睹,但是你发亮的跟晴,充满了笑意的深情让人感觉你比谁都高贵。就是你的这双眼睛、这份笑意,这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吸引力让我一下子就沉陷其中了。即使你不愿意跟着我;我也真心的希望你选择离开这里;要知道落在我师傅手中一向是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趁现在我师傅进宫了;你自己赶快离开这里吧!”
恢复自由的乔羽在夜老大说话的时候迅速活动了一下发麻的四肢,回头,见夜老大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他的身影是那样的落寞,那样的悲哀,那样的让人酸楚,那样的让人心软……
乔羽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叹息的伸出手轻轻的环住了夜老大的腰。
夜老大惊喜地转过身,重重的把乔羽拥入怀中,紧的像要把她镶入自己的体内才甘心似的。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不知道是过了弹指间,还是过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