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庞大军营里。等到了日本征服战结束,李国勇近卫军,元首师已经成为了武装党卫军中首屈一指的精锐师团。
元首师现任指挥官就是李国勇身边的警卫团长陈学锋少将,该师主要战斗部队大部份人都是在前线打过仗的伤员,战斗力不言自喻。
不过在其它部队的军官看来,认为元首师实际上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被李国勇当成宝贝的这支部队不过是些“供检阅的花架子兵和追逐裙子之徒而已”。这话后半句有点道理,元首师的年轻小伙子们在追逐女人方面很有点才能。
曾经有个下士,在南京城里和有个寡妇发生了点风流韵事,结果传出来后,受到了李国勇的责备,还告诫他做为自己的近卫军在女人面前应该行为端庄,早点结婚成家。没有想到的是,这位下士去厚着脸皮辩解说道:“尊敬的元首,我拿着下士的薪水,又怎么能结婚呢?”
结果是李国勇微笑着,并把他晋升为了中士,然后亲自为他挑选了一个姑娘,择日成婚。
从这件小事上可以看出元首师的官兵是何等的大胆,李国勇对他们又是何等的喜爱。现在进军南婆罗洲,正是让元首师证明自己的最好时机,省得老被别人称呼为“花架子”。
当李国勇步入元首师的营地,为他们做战前动员的时候,却发现全师官员都早已排得整整齐齐,黑色的军装笔挺地穿在身上,一顶顶才研制出厂的钢盔端正的戴在都上,步枪被他们紧紧握着靠在身边。
“万岁,领袖!万岁,领袖!”
看到元首进来,元首师的官兵们发出他们独特的呐喊。
在元首师的官兵看来,他们只需要效忠于元首一个人,他们的生命和灵魂全部属于领袖,也许平时他们会和领袖开玩笑,但当领袖需要他们去流血牺牲时,他们不会有任何的犹豫。
终于领袖是他们的天然职责,他们的荣誉就是忠诚。领袖的意志既他们的意志,领袖的利益就是他们的利益。任何胆敢挑战领袖的权威、违反领袖意志的个人和团体,就是元首师的敌人,他们必将其从精神上和肉体上消灭之。
党卫军宗旨被略微改了几个字,成为了元首师的宗旨。
李国勇看来喜欢这支部队到了极点,他满面笑容地说道:“小伙子们,有人说你们只会追逐女人,我看这话也不错,能打好床上的仗,才能打好地面上的战斗。”
“轰”地一声,元首师里爆发出了笑声。
李国勇随即正色说道:“不过现在不是你们在床上用力的时候了,到了你们展现军威的一刻了!可能大家都知道,在南婆罗洲,我指的是其中那个叫印尼的国家,由我们的同胞成立了一个共和国,现在正在遭受荷兰殖民军和印尼人的共同围剿,危在旦夕,我的小伙子们,我们的同胞受到了卑鄙敌人的欺辱,对待那些敌人我们应该怎么办?”
“消灭他们!消灭他们!”这是元首师同时发出的呐喊。
“是的,消灭他们,从精神和肉体上无情地彻底消灭他们,让他们永远忘了中国军人!”李国勇抬高了嗓门说道:“残暴的荷兰人,当年侵占台湾战败后贼心不死,消灭他们!卑劣的印尼人,竟然帮助着侵略者屠杀我们的国人,坚决地消灭他们吧!从现在开始,用你们的刺刀告诉那些敌人们,欺辱中国人将会得到什么样的下场,让他们付出十倍、百倍的代价!让笑话你们的人,看看在战场上你们一样拥有一颗勇敢的心,拥有满腔的铁血!”
“万岁,领袖!万岁,领袖!”
排山倒海般地高呼,就是士兵们的回答。
第291章 血战
1910年的2月底,晚冬的气候已经开始转暖,解冻往往年早,这就延缓了荷兰军队对棉兰的军事行动。
每天在自由军棉兰的临时指挥部,李天正都会听陈明豪讲述目前的战况。心情阴郁的李天正往往都会都到不利的消息,荷兰大批部队在印尼当地军队地配合下,正在向巴眼亚比集聚,看来很难阻止他们对棉兰的最后攻击。
棉兰的防御力量明显不足,5000不到的军队只能集中起来守卫重点战略目标,而最关键的是他们缺乏重型武器,大炮、重机枪都严重不足,在未来面对炮击的时候,将只能靠士兵的意志去默默承受了。
仅有的一部电台也坏了,短时间内很难修理好,和国内的联系已经完全中断,和外界的联系也被割断,局势究竟恶劣到了哪一个地步谁也不知道,现在能做的,就是期盼奇迹的发生。
南华共和国的政府做出了表决,以全票赞成决定不再向山区撤退打游击,而决定在棉兰坚守到最后一个共和国士兵倒下,这个决议看起来虽然有点冲动,但无疑是很英勇的,将能最大限度的鼓动起南婆罗洲华人抵抗到底的决心。
李天正再一次拒绝了陈明豪要求其向中国境内的要求,他对陈明豪说道:“我的将军,我不用再劝说我了,我将在这里为我的人民流尽最后一滴血,也许我们的战死将使得更加多的华人在这里争取自己应得的利益,最终实现共和国的理想,而且我相信,虽然国内没有任何的消息,但帝国的元首不会抛弃我们的,元首他不会抛弃全世界的任何一个华人。”
无奈的陈明豪只能将全部注意力放到了棉兰的防御战中。
棉兰很难说有什么利于防守的地方,甚至连整个城市的城墙都破败不堪,要想在荷兰人巨大的炮火优势之下守住这里简直难于登天;还好荷兰人看起来并不急于进攻,也给了自由军加固阵地的机会。
现在陈明豪最懊恼的是手头上的兵力严重不足,否则他可以派出一支队伍饶到荷兰军队的后方打击他们的补给线,让他们无法有效地进行攻击。
每天巡视阵地的时候,都能看见对面上的印尼士兵在那象小丑一样地向自由军的士兵挑衅,有些人还拉出了“杀光每一个中国人,割下他们的脑袋”的横幅,这些印尼的猴子们,等到帝国的大军有朝一日杀到,会让你们为无礼和野蛮付出惨重代价的。
随着巴眼亚比荷兰军队的集结完成,对棉兰发起最后攻击的讯号越来越明显了,上百门大炮的炮口全部对准了棉兰。
李天正最后一次把他的政府官员和士兵们几中了起来,他告诉他们:
“这将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战斗,我以南华共和国武装力量总司令的名义命令你们,战斗到底,让敌人的鲜血流遍我们的阵地,让荷兰人和印尼人知道中国人的勇气!就算战争最后打败了,作为一个优秀的民族,我们不屈的战斗精神将染所有人的牢牢记住,不要忘记你们血液中流动的两个字,它叫——中国!”
此时,陈明豪少将也将中国军事顾问团的62名各级教官集合了起来,在陈明豪的防御部署里,他不顾李天正地反对,将帝国优秀的军官布防在了棉兰的最前沿阵地答拔口。
所有的帝国军官都知道守卫答拔口将意味着什么,他们将面对成百上千敌人地冲击,将面对无数的炮弹,其实他们完全没有这个义务参加到棉兰保卫战中,南华共和国甚至已经帮他们安排好了撤回中国国内必须的用品,但帝国的军人们却义无返顾的选择了留下。
陈明豪展开了一面自从他来到南婆罗洲就一直随身带着的帝国军旗,虽然他们无法在阵地上暴露自己的身份,但实际上这面军旗就一直牢牢地刻在每一名军人的心中。
每一名中国军官骄傲地看着这面军旗,没有人说话,虽然他们身上穿的并不是帝国的军服,但无论在哪,他们都将代表中国军人的形象。
血战到底吧,让62勇士化做钢铁浇铸成的城墙,把一切敌人挡在外面;血战到底吧,为了帝国解放所有亚洲人民的光辉事业,在这光荣地献出自己的生命吧!
“吴健辉!”陈明豪大声叫道。
“到!”帝国军人,少校吴健辉大步从队伍里走了出来。
陈明豪看着他说道:“虽然我无法把这面军旗交给你,让它高高地飘扬在阵地上,但是我希望你能够记住,永远不要让军旗上的颜色有丝毫减退,现在我任命你为答拔口阵地总防卫指挥官,没有最后命令,不得擅自撤退!”
“是!”吴健辉端端正正地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向军旗再次深情地看了一眼,走回了自己的队列之中。
……
在荷兰殖民军队的阵地,荷兰前线总指挥施特因少将对这次的战斗是漫不经心的,在他看来,这场战斗只是场游戏而已,虽然前段时候在棉兰被可恶的中国人在夜间搞了次偷袭,损失了一些士兵,但这样的偷袭也仅仅只能一次而已,荷兰军官不会再上第二次当的。
西加特总督已经答应了他,等这次战斗结束了,将亲自授予他勋章,任命他为一个油水最丰厚地方的军政长官。
施特因用随意的目光环视了一下笔直站立的各支队的指挥官,用很不在乎的口气说道:“我命令,集中所有的炮火,向对面叛乱者的阵地开火,要把他们的阵地炸成平地,看看他们能不能挡住我们前进的步伐。”
顷刻间,荷兰人的炮弹成串成片地呼啸着飞到了答拔口的阵地上,弹如雨下,大地颤抖,从天上到地面,方圆两里之内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烟柱。
答拔口防御阵地上一条宽5尺、深4尺的壕沟,几乎被荷兰人的炮火摧平了,中国军事顾问团开始出现伤亡,但是勇士们靠着比钢铁还要坚硬的意志,死死地坚持在阵地上。工事摧跨了再修,掩体毁了,用背包堵上去,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的炮击,答拔口阵地依然屹立不动,象一堵炸不烂的铜墙铁壁,横在敌人前进的道路上。
施特因少将对炮击的效果看起来很满意,他认为在如此猛烈的炮火覆盖下,答拔口阵地应该一个活人也没有了,棉兰城里的叛军也一定也被吓傻了吧,或许进入棉兰的时候,愚蠢的叛乱者早就跑了个精光。
“命令印尼第一营,去答拔口阵地看看叛军死了多少人。”施特因在躺椅上躺了下来,拿起了一杯红酒很惬意地品尝了一口。
印尼第一营的士兵三三两两地扛着枪,大声说笑着向答拔口阵地开进,他们的看法和荷兰军官是一样的,答拔口阵地不可能再有还活着的生物了。
这时候在答拔口阵地上,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这帮狂妄自大的印尼猴子。
当印尼士兵距离阵地还有百米远的时候,随着吴健辉上校的一声令下,阵地上仅有的一挺重机枪开火了,向懒散的印尼军队猛扫。
顿时,印尼士兵乱作一团,伤亡一片。遭到突然打击的印尼人,第一反应就是哭喊着掉头就跑,在往回跑的时候,又被中国军官中的神枪手当成了活靶子,一枪一个地报销在阵地前。
有几个亡命之徒,冒死爬到了答拔口阵地前,结果在吴健辉懂得带领下,中国军官跃出了战壕,端起刺刀杀向敌群,不到10分钟的时间,这些敌人全部成了刺刀下的鬼魂。
“什么,阵地上还有反抗?”施特因差点把手里的酒杯打翻:“不可能,绝不可能,在这样的炮火下,怎么还可能有活人?”
“是的,将军,我们遭遇到了起码500个叛匪的打击!”印尼第一营的营长哭丧着脸说道,他的胳膊也被打伤了,要不是逃跑的快,只怕今天就得死在阵地上了,至于究竟有多少敌人,跑得比谁都快的他根本就没有看清,不妨多说一点也免得显得自己过于无能。
“命令荷兰第十九战斗营,发动攻击!”施特因重重的将酒杯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