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兄弟们,都别急,轮着把她送到各船,人人都有份!”
被拖进船舱的安室美惠子奋力挣扎,可她又怎么斗得过军人出身的王璁?被她拼命挣扎搞得非常不耐烦的王璁抽出皮带,接连抽了她十几皮鞭,打得安室美惠子疼得满地打滚,这才让她感到了害怕,终于不再反抗。
王璁扔掉皮带,啐了一口:“他妈的日本女人就是犯贱,不打不舒服!”
三两下撕光了安室美惠子身上的衣服,一具雪白粉嫩,白生生的裸体呈现在了王璁面前。虽然身体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还是让王璁咽下了一大口口水。接着王璁迫不及待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象着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
等心满意足的王璁从船舱出来,发现小川正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死了,小川晴子象条白鱼一样赤裸裸地躺在甲板上一动不动。而边上发泄完毕的“海盗”们,正在象赶性口一样驱使着日本船员把货物一箱箱的搬到自己的船上,动作稍微慢点的,上去就是一枪托。
王璁见状大怒:“他妈的,没听见那老东西说我们是文明人吗?你们这帮兔崽子,学什么不好,非要学日本杂种的畜生行径,在光天化日下就这么解决了,真给老子丢人!”
一个“海盗”蜒着脸过来道:“老大,咱兄弟好长时间没碰女人了,这不是憋得慌嘛。”
王璁拍了下他的脑袋:“再憋得慌也别那么没出息,都给我记住了,日本女人有得你们玩,可都得学着文明点!”
那个“海盗”吐了吐舌头,随后问道:“大人,这些日本人怎么办?”
几乎根本就没有考虑,王璁杀气腾腾地道:“两个女的留下,其他的,全部杀了,尸体给老子扔进海里喂鱼!”
自1904年3月起,到1905年被召回国,私掠舰队在十五个月时间的疯狂掠夺中,总共运回国内的各种物资、白银等折合中华币四千六百二十万元,而同一时期黑手党组织运回国内的资金为三千三百一十五万中华币。黑手党组织严密,人员庞大,尚比不上仅仅由四条舰船组成的私掠舰队,王璁和他的部下们,为军政府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而被后世称为“日本屠夫”的王璁,虽然当时因为各种原因没有受到公开的表彰,但在日后却被李国勇委以了更为重要的任务。
平定了外患的李国勇,开始把精力重新投入到了国内。
大清方面,出奇的局势平稳,清廷似乎一下子就没有了围剿军政府的勇气。各省交界处只有些偶然的摩擦,大的冲突很久都没有出现过。北洋军也好像安静得让人觉得奇怪,和民族独立军一样,双方都在积聚着力量,寻求等待着一场预料之中的大战,以求一鼓作气地解决掉对方。
民族独立军的扩军达到了疯狂的地步,大批新兵被源源不断输送到了四个天字师和两个地字师。但这样一来,军官数量不足的矛盾便显露了出来。虽然在1903年的时候,李国勇又新开了南京军校,但就算再加无锡马山军校,军官输送的数量还是不能满足部队的需求。无奈之下的李国勇,只能再次向德国政府申请援助。一批接着一批的德国军事顾问团被送到了中国,主要负责新兵地训练。
从1898年到1910年,德国总共为李国勇的部队派遣了四千七百五十二人次的军官,其中有三千三百七十八人得到了一级服务勋章的奖励,有四百零七人因战争或者疾病而长眠在了中国的土地,德国军官顾问团为民族独立军的强大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功勋。
此时的民族独立军各师的师长分别为:天字第一师师长,原二师四旅旅长蔡锷;二师师长柳波成;三师师长谷学宾;四师师长吴佩孚。地字号师,五师师长张孝淮;九师师长季海。
除各个陆军主力师外,民族独立军还拥有整编过的骑兵独立旅,旅长原骑兵团团长文易。两个炮兵旅扩编为两个师四个旅,炮兵司令,为当年江西血战中立下赫赫战功的军官团团长罗蕴军。而计划中组建的预备役师更是高达七个师的编制。
海军则一直隐忍不动,在默默地积蓄着力量,除了上海军港外,李国勇在福建又成立了福建军港。海军司令赵灿薛,一直在训练着自己的部下,现在他所欠缺的,就是远在德国的新型战舰,和上海造船厂加班加点赶制的绝密舰船。
至于传说中最为神秘的中华进步党党卫军,也在悄然地,紧锣密鼓地组建着。党卫军武装力量总司令李国勇,副总司令则委派给了他的老部下刘汉英。党卫军预计成立的两个野战师师长,分别为党卫军帝国师师长孟凡贵,和党卫军荣誉师师长吕远。
李国勇对于党卫军的建设,倾注了极大的心血,为了牢牢地控制住这一精锐组织,党卫军内部称李国勇为最高领袖。而进入党卫军的每一个人,都几乎被党卫军内部调查暑查了祖宗八代,党卫军对成员的要求只有一个,对李国勇必须效忠、效忠、再效忠!
这时的党卫军内部调查署主任,为时年二十六岁的浙江绍兴人,1899送至德国留学,1902年学成归来的陶自强。其为人性格和情报局局长陈其美一样,沉默寡言,但比起陈其美来,他的心思更为单纯,为了大帅李国勇,任何人都可以牺牲,包括自己或者陈其美。为了大帅李国勇,他将会利用一切手段来搬除前进道路上的每一块石头。
陶自强最著名的一句话就是:党卫军的一切只属于最高领袖!党卫军只应服从效忠于最高领袖!党卫军的父母就是最高领袖!
第099章 陈其美的心思
至于军事研究和生产,也显得蓬勃旺盛。除江南制造局和金陵重型机械厂外,又增加了上海、镇江和常州三家军工厂。上海镇江主要还是以武器的研制和生产为主。而常州的军工厂则显得要神秘些,对外的称呼为“常州机器局”,厂里厂外至少驻扎了一个连的士兵和大量的警察、特工;进入里面的工人,都签下了薪水优厚,但工作不满三年不得回家,严禁车间和车间工人接触交流的合约。
绝大部分的工人,在里面工作了几年,都不知道这厂究竟是做什么的,每天只知道做着分配给自己的那一份工作。
飞机方面,军政府已开始陆续接到了国外的一些小额订单,虽然数目不大,但毕竟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但是,原本还算透明的飞机研究地进展,从1904年开始,进入到了一个绝密的,进展消息被完全封锁的地步。
冯如最大的收获,不是一架比一架性能优良的飞机,而是美国人莱特兄弟地加盟。自打1898年来到中国,参观过冯如的航空研究室后,莱特兄弟完全被冯如在航空领域取得的巨大突破所折服,而航空处优秀的工作环境,李国勇的全力扶持,更让莱特兄弟倾心。同样醉心于航空飞行的莱特兄弟,就此扎根在了中国,投入了到了飞机的研制之中,成了冯如极其重要的左膀右臂。
在莱特兄弟地协助下,1904年上天的,以“冯如二十二号”改进的“自由者”号,持续飞行了46分钟,飞行距离长达46。95公里。而根据李国勇地指示,航空处开始将重心投入到了飞机投掷炸弹的研究之中。
威尔伯·莱特,奥维尔·莱特,美国人,1898年12月不远万里来到中国,1899年加盟中国航空处,此后长期工作生活在中国。1909年,在中国十余年的莱特兄弟加入中国国籍,后出任中国航空部副部长,多次荣膺各种奖章,为中国的航空事业做出了杰出贡献。
同样的,在经济上,军政府的经济在李国勇岳父王清源的呕心沥血地操持下,进入到了一个繁荣期。1903年军政府的各种正规和非正规的财政收入总和达到6000万中华币,折合白银7700万两;1904年则可望突破一亿。但王清源对于军政府在军事上象流水一样花出去的钱,还是颇有微词的。
军政府的蓬勃发展,只有一个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失落。
对于党卫军内部调查署和党卫军情报机关地成立,原本掌握着军政府一切情报大权的陈其美,明显感觉到自己地位所受到的威胁。
李国勇不断从情报局抽调大量优秀情报人员充实到党卫军的情报机关,让陈其美心里很不舒坦。虽然党卫军内部调查署等部门还稍显稚嫩,一时还动摇不了势力庞大,根基深厚的陈其美,但按照目前这种发展速度,早晚有一天能够和情报局分庭抗礼。
一家独大势必影响到当权者的权利,这道理陈其美也懂。而且对于一手提携自己的李国勇,让自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子,一举跃升为也许是当今中国最大的特务头子,陈其美始终心存感激,忠心耿耿的,但这份忠心仅仅限于大帅。而让一个无名小卒陶自强有朝一日可能爬到自己头上的局面,是陈其美无法容忍的。
凭着大帅对自己的信任,凭着数万以自己为核心的特务组织成员,陈其美决定尽一切可能地打压陶自强。
为军方提供军事情报的是自己,为军政府提供外交情报的是自己,为大帅提供政治情报的还是自己。国内有两万多的内勤、外勤人员,国外有自己一手安排的黑手党组织。内有大帅的支持,外有警察总局局长顾大山地协助,陈其美无论怎么计算,也觉得自己能够稳稳打赢这场和后辈小子的战争,虽然其时的陈其美也不过只有二十七岁。
可惜陈其美却始终没有计算到一件事,那就是他的一切权利都来源于李国勇。
而此时的李国勇,考虑的就是如何削减陈其美过于庞大的权利。这个时候的李大帅,已不再象初来这个时空时对人无条件地信任,尾大不掉是任何一个时代的掌权者最为忌讳的事。陈其美的一家独大,让李国勇有种思想被操纵的感觉,一定要削减陈其美的权利!李国勇必须为自己负责,为军政府负责,为整个中国的前途负责。
在这个世上,除了自己,恐怕没有谁能控制住陈其美了。陶自强,则正是对付陈其美最有力的武器!
李国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角的余光打量着笔直站在面前的陶自强。说句实话,陶自强和陈其美实在是太像了。两个人一样的年青,一样的沉默少语,甚至身上那一股情报人员特有的阴冷之气也都如此相像。
看起来毫无表情的陶自强也在悄悄端详着目前在中国威望达到鼎盛的军政府大元帅,民族独立军总司令,党卫军最高领袖李国勇。领袖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年纪,也许是这么多年来的辛苦操劳,领袖的鬓角生出了几根与他年纪并不相符的白发。
都说领袖为人随和,不拘小节,甚至传说中还颇有几件无赖的事迹。可陶自强怎么看怎么也觉得领袖和传言中的并不一样。
普普通通地坐在座位上的领袖,虽然一声不吭,但却让陶自强觉得身上有些寒意。偶尔扫到自己的目光,让陶自强的身子不由得挺得更加笔直,生怕露出一丝一毫的不敬。
李国勇很满意陶自强的态度,他并没有发现自己身上这些年来所发生的变化,地位地增高,权利的越来越大,让他逐渐产生了一种高高在上的威严。
“自强啊,今年多大了?”李国勇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未必比自己大了多少的领袖说出了这么一句老气横秋的话,却不敢让陶自强有任何怠慢,他恭恭敬敬地道:“回领袖,学生今年二十六了。”
李国勇愣了下,算了下自己在这个时空的年纪,今年好像也是二十六岁吧,一晃竟然六年的时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