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替身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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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舞姬:替身弃妃-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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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要将憋在胸口所有的烦闷都发泄出来。

  “哭吧,哭了心里也就好受一些!”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抽噎着强调自己的清白。

  “我知道不是你,因为看你的双眸,我就知道,蝶舞阳是一个干干净净的人儿!”他不知道本应是王妃的她,怎么会以军妓的身份出现,但他却能明白,有着如此一双眼眸的女子,即便是过去再复杂,她却仍然干净的犹如白纸:“王爷如今不过是关心则乱,而事情关系到了你,自然就比较重视,一重视,也就不会挺进任何解释了,而恰好,你的各种行径有那么符合,因此王爷才会如此动气!”

  这样温暖的怀抱,她从来都不曾体会。

  “好了,现在不哭了么?不哭了就要好好吃饭,为你肚子里的孩子坚强起来!”笑着擦了擦她的泪水,香烨挪揄道:“那日在酒宴上傲视群雄的是谁啊?现在又去哪里了?”

  “香烨,你真好,跟香菱一样好!”

  “傻瓜,其实你比我们更好,因为聪明如你,明明能知道当时自己推开了香菱,王爷会是如何的反应,但你还是义无反顾的将她推开,保护了香菱不受烫伤。”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竟然感觉格外的轻松:“受伤又能怎样,自从来了王府,我便不曾踏实过,我想我不适合这个地方,我要走,终有一天,我会走的,远远的,一个人……”说完竟然又憧憬的看着天空、

  “舞阳,你记住,你若是要离开,我可以帮你,你不会是一个人的!”扳过她的身子,不让她那双眸茫然:“不会只是飘忽无依的人。”从见到她的第一刻起,她给他的感觉便是仿佛那天边的云彩,没有方向,飘到哪里便是哪里。

  “谢谢,若是哪日王府我真呆不下去了,我第一个告诉你!”

  “好!一言为定!”

  两掌相击,是香烨对蝶舞阳的关心和爱护,更是蝶舞阳对香烨的信任。

  回去的路上,香烨不觉惆怅满怀,来契丹城之前,万万没有想到香菱会小产,而害她小产的那名女子,他们非但不会见怪,反而将她放在掌间疼惜。能不怜惜么?只要是稍稍有心的人,都能够看到她淡漠的瞬间,永远缠缠绕绕着一丝丝的哀伤,不是与生俱来,而是那种很无奈的,挥之不去的哀伤。

  与她对视时,他竟然无法再她的瞬间寻找到自己的影子,是不讲自己放在眼里,还是将世间万物都抛诸脑后?永远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他人走不进,自己亦走不出。这一生,识人无数,他唯独不能看清楚她,到底有着怎样的过去?才能有着如此的淡漠随意?传闻中的清乐郡主不是温文婉约么?怎地会有着如此极端的哀伤?

  那双眼眸,不能久看,因为看的时间越长,越是不舍,越是心疼,一颗心也会跟着慢慢沉沦,殇聿,也是在初次见她的云淡风清后便难以移开视线吧?或许也是这般毫无察觉的迷恋吧?幸得自己有了千恋,才能稳住自己的一颗心。即便是如此,却仍然止不住对她的心疼,想要分担她那满身的忧伤。

  香菱那傻丫头,也是这般的待她,将蝶舞阳当做自己的亲人一般照料,他们这些人,就跟中了魔一般,想要靠近她,想要抹去她眉间淡淡的忧伤。

  不知不觉,抬首已经到了恋云轩,深深吸了一口气,香烨提步而入,正好碰到殇聿也在那里。

  “哥,怎么样了?可劝好她了?”

  便故意开口:“劝倒是劝好了,只不过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呢。”故意偷眼看了殇聿一下,却见他那般的镇定自若,并无半点疑惑。

  反倒是香菱,一脸担忧:“可不是么,本就虚弱的身子,如今也不过是皮包骨了。如今好不容易醒来了,我还真怕她再钻牛角尖!”

  朝着香菱眨了眨眼,香烨不耐的说道:“香菱,你管得太多了,王府那么多的姬妾,一个个如此操心,你不累我都为你心疼。”本就心疼香菱如此的付出,也就无需演戏。

  “我若是都觉着……”本来还不明白是何用意的香菱,看到哥哥拼命的挤眼:“还是哥哥知道疼我,是很累,有时候都会感觉力不从心!”

  “那往后你索性就别管了,你自己的身子骨不见得好到哪里去。”

  “可是,可……”

  不耐的打断香菱的争辩,香烨不悦的开口:“有什么好可是的,再说连王爷都不在意,你又何必总是坚持有些有的没的?”

  “嗯,我以后注意就是了!”

  兄弟二人,一唱一和,可谓是滴水不漏,殇聿看着如此一幕,不过是平静的转身:“本王回铭天院了!”平静的起身,缓缓的走了出去。

  在这对兄弟面前,他有一种无所遁遁的感觉。蝶舞阳有孕了,是他的孩子,是他和她的孩子,该说是一种激动吧?初听到的时候,竟然有着一股冲动,想要奔至她的面前,为着孩子的到来而欣喜。可是,如今到得这种地步,她和他,又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出得碧云轩,脚下的步子不由自主的朝着西侧走去,多少个夜晚,他都是如此自然地从这里、或者是从铭天院行至墨鸷轩,而如今,只是这样的一个方向,就已经让他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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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7章 被撞的腹部

  被人背叛的那种疼痛,有些让人喘不过起来。这些日子在军中,他找了所有的事情来做,可以暂时的抛却那些烦心的事,却在无人时刻,仍然抹不去她流泪的模样。

  她不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即便是以往自己折磨她,也不曾见她那般的绝望,可是那日,她却落泪了。明明是她背叛了自己,可是她却摆出一副被自己冤枉了的模样。若是只有那言语上的巧合,他只会稍稍怀疑,而后不动声色,慢慢的去调查一切。可是,他看到了信鸽,看到了慕忧云写给她的信,看到了慕忧云要带她走的消息。

  其实在那一刻,他分不清楚自己是生气她的背叛?还是愤怒着她时时刻刻惦念着要离开?从来,他没有对哪一个后院女子这般,头一次,他待她如此,她无情伤他。

  “冷眉,本王最近是不是太过儿女情长了?”

  站在他身后,仿佛虚无的男子,静静的打量着主子,许久之后才开口:“是!”殇聿向来话少,冷眉的话比殇聿的还少。他不过是前些日子刚下山来,便被殇聿从师父那里要了来,初出茅庐,岁言辞较少,但绝对是言辞分外的简单。

  他的话,让殇聿不觉顿下脚下步子,想想转身朝着铭天院的方向而去。

  阳光下,蝶舞阳坐躺在贵妃椅上,几株桃花已经逐渐绽放灿烂的笑靥,粉红粉红,煞是让人心喜。若是在往常,蝶舞阳早早的便已欣喜不已,会在无人的时候,在桃林花丛之间翩然起舞,而如今,没了那份兴致,更没了那一份心力。

  眸光掠过自己平坦的腹部,这样的一个孩子,来的很不是时候,她亦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但是,他还是这样来了,这个在她生命中不曾出现的小家伙,就这样来到她的生活里,原本了无生机的日子,竟然多了几许期待。

  大夫,每日会过来查看自己的身子,而后也不跟蝶舞阳说一番病情便离开,他不说便有他的道理,自是有人会知道。

  “舞阳,这里风大!”春花的声音,缓缓的传来。

  稍稍的翻了一个身,蝶舞阳并不开口,从出事到现在,她不曾跟春花说过一句话,她不是一个太高尚的人,但也不是一个记恨的人,因为她的生命中,还没有几个特意去记着的人。

  “你还在怪我么?舞阳,我也是没有办法,当年和我家男人在皇城时,晟儿有病在身,因太过潦草,我们只得沿街行乞,是永乐王爷救了我们,救了晟儿。大家都认为即便不讲情义,其实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忘记那个在雨夜里,抱着晟儿狂奔的王爷。”以前的事情说起,仿佛放生在昨日一般:“晟儿他爹走了以后,我也就来了军中。本来,以为今生也无机会再报答王爷,却在那次我回老家取一些东西,在路上碰到了落魄的王爷,那个时候的他身受重伤,我都有些不敢认。许是从邺鄣国赶回,他还是乔装打扮了一番。”

  是呢,那时候应该是褚文珺带走慕忧云之后,虽不知期间发生了什么,但却知道他如今的安然无恙。

  “他在人群里遮遮掩掩的样子,看着我很是心痛,当年俊逸非凡的永乐王,却被叛逆的离王害成这样,当时我就决定要为永乐王做些什么。后来,雁鸣将军召寝时,我在无意间听到离王前去宁城,便飞鸽传书至永乐王在契丹城的人马,这些人在暗里我都有见过几次面,因此也能知道他们的暗号,但却没有伤到离王。”看着蝶舞阳越来越平静的神情,春花反倒开始害怕了:“而后来的那一次,你也知道,是在书房……”

  “呵……”当初是自己为了慕忧云,如今是春花,每一次都是如此,真正承担后果的人,永远只有她一人:“春花,你没做错,我也不能说什么,但你可曾知道,我与王爷这一路走来,多少的坎坷?多少的血与泪?那个时候,我从不会有如今的痛,可现在,我痛的不是你,而是他的不信任,哪怕是一个理由他都不让我出口,而我慢慢感觉到他的心,就这样没了,没了……”伸手取下发间的玉簪,断裂过的物品,果然不是一个好征兆呢!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不然王爷绝对不会怪你,我万万没有料到王爷会怀疑到你的头上去,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

  “与你无关,即便是没有这件事,还会有别的。”而后拍了拍她的手,蝶舞阳幽幽的说:“只是现在,我还无法适应,等我习惯了就好了!”

  说完,不想再谈,蝶舞阳缓缓的闭上双眸,任春花柔柔的为自己盖上薄被,在阳光下懒懒的晒着自己慵懒的思绪。

  春天来了,天气亦越来越暖了,生活也应该越来越舒适了才是,她应该也会慢慢的好起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思来想去的春花,总觉得对不起蝶舞阳,使自己将她害成这样,想着若是自己将一切从实招来,王爷便有可能免去蝶舞阳的罪,他们也会回到从前,而笑容,也可以渐渐回到蝶舞阳的脸上。

  因此,在蝶舞阳午睡时,春花蹑手蹑足的走了出去,因着上次去过铭天院,也算是熟门熟路,前去的路中,春花一直为自己打气,说实话,那日事发,若不是自己被离王的火气给骇住,她定然会站出来认罪,而那个时候,她的整个思绪已经混乱,满脑海都是离王的怒不可遏和舞阳的幽怨。

  到得铭天院,还没进去便有人拦着,好说歹说,侍卫硬是不让进去。

  迫于无奈,春花只得跪到在铭天院的门口,大声喊道:“王爷,王爷,蝶舞阳是冤枉的啊,王爷……”一声声的喊着,不曾停歇。

  侍卫见她如此,将她一把拉起:“放肆,铭天院岂容你来此喧哗!”说话间已经将她拉离院门口。

  并不气馁,春花再次上前:“王爷,请您出来一趟,王爷,舞阳真的是冤枉的,事情是奴婢做的,不管舞阳的事……”因为一直是撕扯着嗓音在喊,到最后难免会有些沙哑。

  这次,侍卫兵不客气,拉起春花:“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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