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们吧,我保证他们是好人。丑丫头比划着。
小茔瞪了丑丫头一眼,“丑丫头,安大夫找你呢。快和我回去。”说着,小茔就拽起丑丫头往营地走去。
但是丑丫头这次反而拖住了小茔,用眼神示意他帮助这些人。因为她知道,这些人再找不到路的话,过几天大雪封路他们就必死无疑的。
小茔“哎呀”一声就扯过了那人手中的地图,“我们在这,你们往回走十里左右就有一条河,往河的右边走,上山路,两天就到了。”说完,小茔毫不客气地把地图丢回那人手中。拉上丑丫头,就往军营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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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丑妃…《王的丑妃》正文16解毒
当小茔拉着丑丫头跑进黄缨大帐的时候,大家交换一个眼神后就都退到了大帐外,只留下丑丫头和安大夫。
丑丫头看着床上紧闭双眼的王,问道:他真的中毒了是吗?
安大夫点点头:“现在你听好了丑丫头,我们要你来为王解毒。”
解毒?!丑丫头不解地比划着。
“对。王被梦魇住了,现在我们只有猜测他梦中的情景,把他拉回来。拓恒将军说,王应该会梦到他的王妃,那是他的妻子。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安大夫只能这么告诉丑丫头了。但是,如果他猜得不错的话,丑丫头应该还是处子之身,真不知道这么说她会不会懂呢?
王梦中的会是他的妻子、他的王妃吗?丑丫头发觉自己的脑袋有些混乱了。安大夫的意思是什么?是让她扮演他的王妃?丑丫头不自觉地拢了拢自己的领口。
“丑丫头,我们要尽快解毒。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明白了吗?”安大夫有些焦急地问道。
丑丫头用力点了点头。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现在就是要她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取王的生命她也愿意。
在接到丑丫头肯定的答复后,安大夫也走出了大帐。
只剩下她和他了。丑丫头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她该怎么做?在王梦中的王妃是怎么做的?
丑丫头慢慢靠近王,她坐在床沿上,轻轻推了推王的手臂。他没有醒。丑丫头给自己做了一个深呼吸,试图让自己狂跳的心脏放慢一些速度。然后她缓缓褪去自己身上的粗布麻衣,露出光洁的身躯。这就是一个妻子面对丈夫时该做的吧。
丑丫头把自己的身子埋入那张羊毛被中,她靠向王的身体,汲取着属于王身上的味道。
丑丫头用自己的脸在王的胸膛上蹭了蹭。突然,她感觉到身下的人有了动静。王的一只手圈住了她小小的身体,粗糙的大手在她的背上摩搓着。丑丫头因为王的这个动作僵直了身体。她的背就如同她的脸一样是那么的丑陋,上面一道道的鞭痕是她悲惨的过去。她哭了。为什么哭?她也不知道。是因为背上的伤吗?不是!那伤早已经不疼了。是因为即将发生的事吗?不是!她爱王,就算王要要去她的生命她也可以双手奉上。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就是要一颗颗地掉下来。
“悦夕,不哭!”拓达的声音在丑丫头的头上响起,“不哭了。不会有人再伤害你的。我保证。我会永远保护你的。”说着,他深深吻下了丑丫头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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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对了吗?我做对了吗?拓恒在心里一遍一遍的问自己。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陷入自己的皮肉之中。但那样的痛苦还是不能把他的思绪拉回来。他明明知道,王是那么在乎悦夕,甚至在这几年里没有碰过一个女人。他知道他是在等着他的王妃。可是现在,他竟然将一个无辜的女子推到了王的怀里。
当帐内传来王的声音时,在帐外等候的格雷达和安大夫相视一笑,看来丑丫头成功了。
“格雷达,回来地那个探子呢?”拓恒问道。
“在议事帐篷里。”
“好,我们先过去处理。”说着他就大步朝议事帐篷那走去。他无法再待在这儿了,脑海里出现了王覆在丑丫头身上的影子,让他是那么的痛苦。他必须远离这里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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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丑妃…《王的丑妃》正文17她没资格哭
议事帐篷里,一个士兵模样的男子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城池道:“他们帮粮草和兵器全转移到这里了。丹察尔也随转移的部队走,现在应该也在这个位置。”
穿这黑色盔甲的撒尔看向拓恒和格雷达,他一直疑惑,这么大是事为什么王没有来。看到大家的沉默,他问道:“派兵吗?这是个机会,成功的话,这场仗就算打完了。”
“你觉得呢?老将军?”拓恒谨慎地问道。这可是大事呢。而且他们原先的计划并不是大举进攻,而是暗杀的。
“我不赞成!”格雷达说道,“这个位置易防难攻,而且我们并没有那里的详细军事图,万一是圈套呢?”
“可是,这是个非常难得的机会呢。”拓恒道。
“我也不赞成!”这个声音从帐帘处传来。大家看向那边,来人就是王。他继续说道:“老将军说得对。依地形看,就算这不是圈套,我们也没有多少胜算。”
“可是……”
撒尔还想辩解什么,但是拓达打断了他:“按原计划行事。还有,”他转向那名探子道,“你去看看这个地方他们的守卫如何。”说着他指向地图上显示的几个山头。
“是!”探子行了一个军礼后就踏出了大帐。
“王,”撒尔道,“今天探子来报,我们没有看到你,都觉得很奇怪。”
“我自有我的事情!”说完拓达也步出了帐篷。
***
拓恒在王离去后,就紧接着朝伙房方向走去。他……好想马上看到她,也许她正在哭泣着呢。
河边,丑丫头把自己的衣服放入冰冷的河水里。终于轮到给自己洗洗衣服了。虽然在这荒漠中,还没有给她一个女奴洗澡的时间,但是能有一天空闲时换下脏衣服就很不错了。
突然,一只大手从水中把她的手捞起,声音也同时在她身旁响起:“你刚破了身子,不要碰冷水。”
丑丫头惊讶地看向来者,是他,也只有他会这样爱护她了。但是现在要她说什么了?她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在伙房找不到你,就知道你一定在这边。想哭吗?”拓恒看向她的眼眸,没有哭泣过的痕迹,“想哭就哭出来吧,在河边没有人会看到的。”
丑丫头把自己的衣服放回篮子后,正视着拓恒,比划道:不,我并不想哭。我也不会哭的。
“但是,女孩子遇到这样的事……”拓恒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
我真的不想哭,这是战场不是哭泣的地方。我从跟随部队之后就知道自己是没有资格哭泣的。丑丫头比划着。
我从跟随部队之后就知道自己是没有资格哭泣的。这句话!这句话!拓恒呆呆着望着丑丫头,时光好想又回到了好久好久以前。
夕阳下,一个小女孩缩在马厩的稻草里,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唇,盯着手臂上、腿上那青色红色的伤痕。
一个比她稍大的男孩坐在她的身旁:“想哭就哭出来吧,靠在我的肩膀上哭。”
女孩瞪向男孩:“我不会哭。从踏上和亲的花轿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是没有资格哭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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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丑妃…《王的丑妃》正文18梦,破碎
荒漠上的夜色是那么的迷人,天空没有一颗星星,只有一轮银白的月亮挂在宽广的夜空中。大地在月光的照射下,像镀上了一层银子似的,都泛着银光。包括坐在营地围栏上的拓达。
他长及腰部的头发,以及身上那红色的盔甲都泛着银光,让我感觉他就像天人一般。
她在哪里?她的天空也有这样的月亮吗?她也在看着月亮吗?
哦~~悦夕,他心中永远的痛。
“哥,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在这个营地里,能把他拓达称为哥的也只有一个人了。
拓达没有回头,而是看着月亮说道:“记得小时候我们兄弟两也这样坐在围栏上看月亮。”、
拓恒一个翻身,也坐到了围栏上:“哥还记得那年八月十五,汉人到我们部族里买月饼,我们两兄弟坐在围栏上抢一个月饼,然后都掉进泥塘里去的事吗?”
“记得,”拓达一笑,“小的时候多好呀,没有战争,大家丰衣足食,每天跳着舞,啃着肉。”
“为什么要打仗呢?打完了大清打月苑。”
拓达又是一笑:“你这么说我倒有个不打仗的方法。”
“什么?”
“大清和我们议和,是用和亲作保障的。我们打胜了月苑,也让月苑的一个公主和亲给你,怎样?”
“哥~~~~~”
“拓恒,你知道吗?”突然,拓达原来的笑容消失了,“我昨晚做了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竟是悦夕。她在我耳边哭,我想睁开眼睛看看她,可是我怎么也睁不开眼睛,我想抱抱她,可是我的手却举不起来。接着,我还听见太后鞭打悦夕的声音,一下又一下。”
“然后呢?”他知道,丑丫头一定在拓达完全醒来之前就跑出来了,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拓达是否还记得丑丫头所做的牺牲。
“然后?然后我突然可以动了,我抱着悦夕,她的背上竟是被太后鞭打的伤痕。好真实。”说着,他抬起手看看自己的手心,那个感觉真的好真实,就像不是梦境一般。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那真的是真的,只是那女子并不是他的王妃而是丑丫头。要告诉他吗?说吧,也许这样做可以让王以后对丑丫头有所改观,至少不是那么厌恶她。
“哥,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说吧。”
“你确实中毒了,帮你解毒的是……丑丫头。”
“什么?!解毒?!”拓达疑惑地看向拓恒。他真的像那个月苑王妃说的中毒吗?那种让人昏睡不醒的毒。
“对,是丑丫头把你从梦里拉回来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说重点!”拓达的脸色沉了下来。
“你今早的那个梦,是真实的。不过,并不是悦夕,而是丑丫头。她现在是你的人了。”
突然一记猛拳砸到了拓恒的脸上,把他从围栏上摔了下去:“什么叫她是我的人了?谁的主意?你不是知道我这些年一直在等着悦夕吗?为什么还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拓恒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脸颊:“你现在能冷静下来分析事情了吗?”
拓达吼道:“我不想听!“说着就跳下围栏朝另一方向走去。
为什么是这样的?他一直以为那是悦夕,哪怕只是梦里悦夕都好。可是那混蛋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把他原来的美好都打碎了呢?让他今天的一直存在心里的幸福就像天大的讽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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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丑妃…《王的丑妃》正文19她是王厌恶的人
“苏哈!”一声巨吼划破了本来宁静的夜。拓达怒气冲冲地走到这个残疾的老婆婆面前:“丑丫头呢?”
王是来找丑丫头的?最近这是怎么了,丑丫头一天闯多少祸呀。可不要连累了她这个快入土的老人才好呀。
“她再哪里?”拓达再次吼道。
苏哈颤抖的手指向身后的帐篷:“她在……”
没有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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