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气定神闲,不说话了,俯下背,继续批阅。
胥不骄渗了几滴冷汗,不是真怄上了吧!话说到这份上还没用?
半晌,皇帝开声:“谢敬乔的独子,是不是在找门路进老帝师的扬州学馆?”
胥不骄点头,好像真有这事,听太后那边的宫人提过。
“眼下是启蒙生的入学高峰期,门道不好找。”灯影绰绰下的皇帝半张脸一片阴翳,似明非暗。
看来书房的灯火还不够明煌,胥不骄揉揉眼,不然怎么看见圣上有笑意?
抽出一面御纸,皇帝拿起朱笔,龙走蛇舞,虎贲豹弯,等墨迹稍干,卷成小轴,套上黄绫硬裱封套,啪一声,朝内侍怀里掷去:“去办!”
胥不骄一把接住,生怕跌了。
黄绫御笔亲书,这是暗旨私谕,不管写给谁,那都是火速得料理的大事!得要交给黄门侍郎,递给皇家邮驿,双辔快马星夜出城,一日千里,沿路关卡不受拘束。
这一晚,皇帝工作效率大大提高,灯蜡都耗过往日几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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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晌午过后,胥不骄趁图华宫清净,皇后在正殿午憩,耳殿几名宫人当差去了,只剩谢福儿一个人数蚊子,悄悄把她拉了出来。
谢福儿当他旧事重提,刚要搬出事务来挡,胥不骄早有后着:“你啊你,不知几世修来的福份!天子宽宏,不怪你跟你县令表哥了,幸亏建始殿伺候的都是老人,不会多嘴,这事就这么算了,你也该有些心窍了,从今往后,你是继续挂着这张吃了死肉的脸对着皇上,还是活络些,看着办!”
谢福儿本来就存不住事,这些天早没气了,人还在宫里,一日不出去还是得活着,还是不能得罪最大的。
她搓搓衣角,嗫嚅:“奴婢那日也是以为表哥要死了,一时发了急……今后必当多修炼修炼,稳重些,好生伺候皇上。”
还是不愿亲自去请个罪,丫头片子还真是惯上瘾了!罢罢罢,事情也总算消停了,胥不骄剜她一眼,举步走了。
谢福儿返回耳殿,进了门,又是一片安静,又开始犯愁没事做,照出司籍司带出来的一本大部头书,做到长案边拿了一管棕竹锥毛笔,跟着描摹。
门外传来脚步,步伐不像宫女,倒像个男人,直到进来,停住。
殿门哐啷一声闭了,正好是个背光,谢福儿瞧不清,呐了一声:“哪位?”
来人背手挡上门扇,上前几步,扯了殿门口廊柱上银鹤钩上的帘子,挡住门窗镂刻处透进来的阳光,一股熟悉龙脑麝香混着的味儿冲到谢福儿鼻下。
谢福儿这回瞧清了,大惊,也不知道是跪还是站:“皇,皇上怎么一个人来了!”刚还说不能挂着吃了死肉的脸对着,记忆犹新,算了,胥大人说他都主动让步了,自己也不能小家子气。
谢福儿挂出个皮笑肉不笑。
皇帝穿着一身玄色襜褕,是宫里最轻便的便服,要不是腰上一具蟠龙九爪金丝腰带,跟当天的老师也没什么两样。
想来想去,痒得慌,下朝走到一半,扔了仪仗,一个人过来了。
别人过的话不算数,得要亲自看看,是不是真的知错了!
皇帝见她脸涡的笑靥,呵,果然是主动认错了,刚见面就卖笑讨巧,这小东西!
他往前两步,目敛眉收:“朕来图华宫很奇怪?”
找皇后是不奇怪,跑来耳殿就奇怪了!总不能是下基层视察宫女工作吧!谢福儿不敢说,皇帝已经压了压手:“该干嘛干嘛。”
谢福儿遵旨坐下,屏着气捏笔继续。皇帝转到她背后,往下俯去,双手撑在她两边,瞧她写字。
谢福儿怕热:“皇上就不感觉到挤得热?”
皇帝的呼吸十分有力,吹得她耳朵都红了:“朕不怕热,”停了停,语气略傲:“当然,也不怕冷。”
令侍的夏天服饰是上襦下裙,开襟小襦里面大喇喇地露出粉艳艳的抹肚,皇帝从上至下这角度,刚合御目,不消一会儿,龙睛赤红,虎腰沉动。
细细一条小沟伸展进内衣,玲珑小汤包一边儿挂着一个,黑发里露出的耳朵珠子粉嘟嘟的,茸毛颠颤。
皇帝呼吸急促起来,稳住心神,头颅悬搁在她颈边,握住她的手一起运笔,语气矜傲:“字写得真丑,蚯蚓爬一样,亏你怎么做的学问……朕可是许多年没教过人写字了,今天算你这丫头有福气。”
谢福儿手像个木头似的,不听使唤,写出来的还是像蚯蚓。
皇帝烦了:“朽木不可雕也!朕在上面累得半死,你在下面一动不动!”谢福儿耳朵都快被他震聋了,这才跟着划了几笔。
绒绒笔尖划过绵韧的扬州**笺,一捺一撇,像在搔皇帝的心尖肉。
皇帝停笔,用一方红丝砚压住纸角,换了一支干净的猪毛笔,并不蘸墨汁,只舔了舔清水,慢悠举起来,朝她半裸的白汪汪胸脯上滑去……
“您弄错方向了,纸在下面!”谢福儿好心去抓笔领路,他站在背后看不清,年纪大思觉失调了吧……
皇帝爱她这份天真傻气,热燥起来:“胸挺高了。古人都爱在女体上书写墨宝,朕也试试这乐趣……”手握笔不放,强行将半截儿插在抹肚儿的领口,任她怎么夺也夺不过来。
胸脯被淋湿的毛笔尖儿点得冰凉,毛须须还舔到了亵衣深处……谢福儿开始挣。
午后耳殿无人,气氛催情,皇帝袍里软趴趴的御器一下子抖擞精神,跟手中的笔杆子都差不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求撒花唷ヽ(。_°)ノ
第25章帝欲第二更
谢福儿终于发觉了;他是故意的。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镇定:“皇上,请不要顶奴婢的尾椎骨。”
皇帝手一松;猪毛细软尖,“嗖”一下子就滑进了抹肚儿的最里头,一偏;搔到了小珍珠上;猪毛沿着凸起的一粒打起转来……谢福儿一惊,痒痒麻麻的;那天清凉殿服侍他;他很快活,自己却一点儿不舒服;今天却有种快要崩坏的感觉。
她知道他又要使坏;跟清凉殿那天差不多,双臂一挣:“奴婢要去服侍皇后了!”
这时候提皇后,只能更加催发皇帝的偷腥欲和情爱潮。
书案前的少女要去亵衣里拽出笔,被身后的男人活活制住小臂,一把反抱住,不讲道理:“服侍完朕再说——”
阳热灌进了鼻腔,他的身体很坚硬,哪一处都是,背后一柄成型的东西仍旧一顶一撞,这让谢福儿想起书院那天,再也不想重蹈覆辙,就算他是天子,也不想!
皇帝没有给她不想的机会,身为一个天子,这已经是能给她最大的尊严和尺度,能放纵她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
幸个宫女而已,叫她脱裤子她还能穿裙子?难不成还得先通知下他爹娘兄弟看准不准?偏偏鬼打墙似的,还就是绕死了向儿!
他从侧面看到她粉唇蠕动,抽了骨头的软骨动物簌簌偎在自己臂弯,将谢福儿呼啦一声,麻花似的扭过来,发情了的兽一般卷到了怀里。
谢福儿笑容凝在脸上,脑子边围着蜜蜂似的,还没会过来,耳珠肉被他含住,裹到了嘴巴里,胸脯两边被钳子似的大手一挤,压得酸胀无比,吃痛哼唧着要推开……
皇帝钳得不放,把她制死在怀里,另只手在少女胸乳上推揉拉捻,一下子扯翻了外襦,可怜兮兮地搭在肩头两边,露出跟雪肤相辉映的半椭圆形碧绿藕丝抹肚。
圆突突一点凸出丝衣,因为紧张,就跟她在建始殿闹情绪一样的骄傲不羁,硬倔倔。皇帝的目光凝在上面,着了火,这让谢福儿觉得羞愤,掩耳盗铃地闭上眼睛:“你看什么看——”
他看过不少颜色……但是他猜她的,是叫人想含在舌齿间嚼咬的粉红色。皇帝襜褕下面一下子就热胀起来,就地把仍旧闭着眼睛的少女抱起来,愤恨恨:“你晾得朕好苦啊!这笔账,朕今天说什么也得跟你算清了!”
谢福儿悬空踢了几脚,睁开眼,看到男人烧成酒热的脸庞。
她被他抱得比他的头颅还要高出几寸,这是第一回她站在他头顶上,这机会舍不得错过,垮着半边衣领子,撑着他的肩,**翘翘地对着他。
这不是诱惑是什么?都端到眼皮子底下了。皇帝笑着说:“你是要喂给朕吃?”没等她回话,隔着宫女日常通用衣料,他迫不及待了,一口咬住一颗,幼儿吸奶一样,舌头嚼来绕去,绸子的丝滑和肉包的肥软,让他舒畅地喟叹出声。
谢福儿痒酥酥,抱住他脑袋往外推,羞愧得要死:“您、您真是个下流胚子!谁喂给您吃!”皇帝没有怪罪,逼近她红得透明、饺子馅儿似的耳垂,轻轻一嘬,语气沉得都快烧着她了:“那天在书院的滋味,还记得不记得。”
“不记得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装失忆谁不会,谢福儿听不得那天的事,都快逼自己忘了,连忙捂住耳朵。
“福儿那天在朕身下叫的可好听了,唱小曲似的,还叫朕快些,大力些,叫得朕的精魂都吸了大半走,怎么会不记得。”皇帝眼睛都弯了,里面是笑,撩她。
谢福儿中计了:“奴婢才没有!当时压根不能动不能说话,怎么会叫!胡说!”
声音娇嗔嗔,骂人也舒坦,皇帝的龙阳不易察觉地扬起来,隔着袍面子挺腰顶她。“那就是还记得了,福儿是个爱撒谎的骗人小精怪。”说话闲暇之余,不浪费光阴,又啃一口。
“咿呀——皇上——疼死了——会咬掉的!”一口下去很重,牙齿都嵌进了肉里,抹肚上都是牙齿印,那儿偏偏又嫩,谢福儿疼。
那声咿呀叫到了男人的心窝里。皇帝心湖泛滥,又迫近她耳边,哑着嗓门,沉一分说话:“你那天也差点儿咬掉了朕的二皇弟……”
谢福儿白了脸色,这人怎么能做皇帝?他就是个臭流氓!简直不能跟朝堂上的人对上号!皇帝趁机,把她抹肚一角咬得紧紧,往旁边扯,终于,整团白玉小猪儿噗一声,“噗咚”弹了出来。他把石头般的肉珍珠吮在牙齿间舔舐,晕泽果真是粉粉娇红,比旁边因为害臊而烧红了皮肤只深一点……
她拎着他耳轮,想拉开又怕不小心把自己伤了,忍着微微的刺痛和对被咬掉的担忧,任他吞吃,两坨腮嫣红得出血……
这样就疼,真正破身怎么办是好,不能给惯了!皇帝没轻,嘴上还多用了两分力气,享受地听羔羊抓住自己乌青英鬓,痛苦而失魂地呻}吟,那桩还没解决的心病犯了,手进了她下面的裙子……
里头是开裆裤,方便,一下就摸到了光溜溜的肥鼓一片。那天书院里,她婴儿般的雪白光洁,衬托着自己的黢黑浓密,能叫皇帝想得活活自燃,找准了入口,跐一声,中指就进去了。
他得好生研究研究,怎么会还是个处子身!这是个尊严问题,他倒是不信了。
湿软的甬夹着粗粝的指,一点点放行。谢福儿被他用手指贯穿,坐跪在他胳臂上抱紧他颈,并拢腿,尖叫起来:“皇上不许!”
“什么皇上不许,皇上许,皇上什么都许。”他收敛住燥热,语气尽快能温和一些,“快放松些,朕进不去了。”指尖又往里面戳,差一两步,这小家伙就是不让走,叫人烦心得很。
谢福儿还是并死大腿:“会疼!会受伤的!您没净手!不卫生!”找一大堆理由。
连骂人都像在赞美,皇帝很满意,望一眼扔在案上的猪毛笔:“那用笔进去,笔身子细——”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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