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门前有桃花.桃花劫又劫+1番外 作者:迷糊姑娘.妙公子(晋江2012-08-16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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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门前有桃花.桃花劫又劫+1番外 作者:迷糊姑娘.妙公子(晋江2012-08-16完-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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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白老将军此番作为是个什么目的,就说奉正皇帝。蕴华本是当年贵为未来驸马的恒胜将军,奉正对他的样貌定然是十分熟悉,可昨日又在宴会中赏赐了万两黄金,便是承认蕴华目前的身份了,难道他也同我一样,患了失忆?所以才将当年的未来女婿忘了个干净?
  
  一桩桩怪事接踵而来,令人完全摸不着头脑。有种莫名的心慌,却又理不出头绪,让人心焦得不行,眼皮也跳得厉害,总觉得有大事发生,却又一日平静。临睡前一直惴惴,在床上辗转一宿,直到第二天东方泛白时才勉强入了睡,在这眼睛一闭一睁之间,又立刻得到个惊人的消息。
  
  文昊入了狱。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卡文卡得紧啊,时速直接从500降到300,
并且处于写了又删,删了又写的状态,姑娘们久等了,鞠躬。




☆、重要通告

  首先,要感谢姑娘们对我一如既往的支持、包容我的龟速,能追文到现在,你们真的很辛苦。
  
  特别是那些章章留言的姑娘,要不是有你们的鼓励和陪伴,我的写作过程该是多么的孤单啊!我这么龟速,而且越来越龟速,你们却始终不离不弃。偶尔小小勤奋一下还夸我,这让我很惭愧,觉得辜负你们。
  
  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不入V作为补偿。可选择了不V之后,没了榜单字数的鞭策,没了小黑屋随时朝我招手的威慑,就变得更加散慢。加之前段时间感冒了半个月,感冒完又开始卡文(时速直接由500降到300),就更得就更慢了……
  
  可现在,我还要宣布一个对你们来说不幸的消息。
  
  此文即将出版。(即将出版的文,不是停更就是更新极为缓慢……你们懂的)
  
  俺是个新人,出版第一篇文对我来说有很大的意义,其实也是很激动的。你们放心,只要出版方说可以继续更文了,我一定第一时间更新,尽量不让你们等得太久。鞠躬
  
  另,这篇文结文之后,就要开始筹备新文了。新文的题材已经想好两个,一个是狗血失忆神仙文,另一个是写一位贪财的拖油瓶穷寡妇,大家对哪个更有兴趣,我就先写哪个吧。如果大家还愿意继续支持我,想第一时间知道新文信息的话,可以进入我的专栏,点【收藏此作者】,开新文会第一时间提示的。专栏中也有我的联系方式,微博什么的,欢迎前来勾搭。
  
  最后,还是要对大家说一声:对不起。




☆、第三十四章

  从前我总是埋怨他空有一身武艺却从不施展,又或是干脆觉得他只是个空架子,是个只会装风流的小白脸。每当这个时候,他总会跳起来说:“素锦,你等着,我定要你为今日的话后悔!”
  而现在,我是真的后悔了。
  
  第二日清早,俞管家火急火燎地奔进来,将手里的告示念给我听。老泪纵横间,声音都在打颤:“永丰钱氏,次子文昊,因慕十三公主之色,求而不得心生怨望,故刺主,八皇子夤夜鞫之,处极刑,即日赴京待刑。”
  我手一抖,装汤药的瓷碗“哐当”落地。
  他有那样好的身手,还挟持了十三公主,怎的会逃不出去呢?昨日临走前还嘱咐我好好养伤不要担心他,今日怎的会……一定故意的,我真是好骗,真是糊涂啊!残害一国公主是何等罪名,朝廷怎会轻易放过?我早该想到的,文昊根本没有逃,定是一个人将罪名担了。
  望着地上黑乎乎的汤汁懵了半天,我突然醒转过来,赶紧撑着床沿从床上翻下去。落地时被俞管家一把扶住:“夫人,你要去哪里?”
  我一把将他推开:“我要去找文昊。”
  他跟在后头絮絮叨叨说了些什么,大约是说我身上有伤,不宜出门,钱家还要靠我主持,千万要保重身子。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叫我如何能不着急?便没理他,只径直朝大门口走。
  不知怎的,原本短短的一段路此刻走起来却觉得格外漫长。眼泪不断涌出来,遮住前面的路。摇摇晃晃中跌了好几回,却一点都感觉不到疼,只觉得脚下异常飘忽。胸口仿佛涌出大朵大朵的腥红,印得人有些眼花。身边有嘈杂的人声,却不晓得他们在说些什么。
  天旋地转间,我似乎看到了蕴华。玄色的袍子,惊恐的脸。
  醒来后他果然守在床边,模样比以往瘦了一些。但现在不是关注这些的时候,我从床上坐起来,正准备下床,被他一把摁住:“你想做什么?”
  我用力挣了两挣:“你放开我,我要去救文昊。”
  他的手抓得我肩膀生疼,紧皱着眉:“他已经被移送去了帝都,以你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去救?”
  我傻了一会儿,眼泪瞬间溢出:“我可以去求八皇子,可以去求十三公主,我可以给他们下跪,给他们当牛做马,只要能救出文昊,只要文昊能活下来……”
  他看着我的眼睛:“素锦,你伤成这样,恐怕还没走到大门口就已经倒下了,更别说到帝都去救他,先安心养伤,将身子养好了我们再从长计议。”
  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就将他掀开:“什么从长计议!若不是因为你,事情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从你出现的那天开始,整个钱府就处处受到连累,现在文昊都快死了,你却只会说一句从长计议?”我扯着他的袖子摇晃:“你不是恒胜将军吗?你不是白诚的义子吗?你不是曾立下赫赫战功吗?那你去救他啊去救他啊!”大约是摇晃得太过猛烈,近日来又身子虚弱头脑发懵,一个不稳便往床下栽过去。
  才要落地,便被他稳稳拥住。蕴华急道:“你是如何知晓这些的?”
  我将他一把推开,摇晃了两下扶着床沿站稳:“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我还知道你骗了我。”左边胸口处莫名地一阵抽痛,我看着他的眼睛:“你不是真心爱我的对不对?之所以赖着我说要娶我,是因为我长得像那死去的福昌公主。说什么‘我从未将你当做任何人的替身’,全都是谎话!”
  蕴华整个人怔住,挪了挪嘴唇,喃喃道:“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我想这个人真是睁眼说瞎话,好笑道:“难道在你心里,我这个替身竟比那位死去的公主还要重要?”
  他半天没说话,许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素锦,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你跟她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我已毫无耐性:“你够了!福昌公主死于自焚,这是举国皆知的事,而我分明是夫君从清江里救回来的,你究竟还要唬我到什么时候?”我抚着胸口喘了两口气:“你走!我再也不想听到你说任何一个字!”眼泪又开始不停使唤,顺着脸颊大滴大滴地落下。
  我伸手捂住脸,不想被他看见。面前的这个人不仅骗了我,还害得钱家家破人亡,我怎么能在他面前示弱?我怎么可以……
  他过来捉我的手:“素锦……”
  被我一把甩开:“别碰我!你已经将钱家害得这样,现在还想说什么?”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个人,只能头转到一边:“就当我求你,求你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再踏入钱家一步。”
  蕴华许久没有动静。
  时间仿佛凝结,和着钱府上下的一派清冷之意,愈发显得静溢。蓦地,烛火噼啪一声爆开,蕴华笑了笑:“我知你是心里着急在说气话,天还没亮,先歇着吧,文昊的事不用担心,我定会救他出来的。”
  他这副装作没事发生的样子更让人置气。
  我回头看着他,失声道:“救他出来又有什么用?救他出来就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了吗?就算能将他救出来,文昊这辈子也只能是个隐姓埋名的逃犯。”我上前两步扯住他的衣襟:“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十三公主怎么会将我伤得这样?若不是你,文昊又怎么会入了狱?若不是你,钱家怎么会连最后一点血脉都保不住?是你!是你毁了我的生活!是你毁了钱家!你把它还给我还给我!”
  胸口又一阵紧似一阵地泛疼。我压了痛处顺着一旁的小桌软下去,望着地板垂泣。
  这几天发生了太多事,件件都令人措手不及,件件都不是我一己之力便可以控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头顶的声音沉沉地:“倘若我将这一切还给你,你是不是就会开心了?”
  我没说话,只看着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在他脚边,在青石制的地砖上绽开,又渗透进去。
  蕴华续道:“倘若这一切要用我的命来换呢?你会不会伤心?会不会后悔?会不会?”
  我压制着哭腔,装出副淡然模样:“伤了十三公主的人是文昊,你凭什么说用你的命就可以换回一切?不用再费尽心思地来骗我,因为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
  当我说出这一句,房里是绵长的凝静,静得能听见院外的虫鸣。
  良久,身前的袍裾动了动,他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还是要说给你听。你知道,我是七年前尚未身死的白恒,这段被史书矫饰的历史究竟发生了什么,再没有人比我清楚。文昊的性命于他们来说并无用处,钱家不过是被我连累罢了。一直以来,他们想要的都只是我的命,因为只有我的死,才能让那个人睡得安心。”他叹出长长一口气:“现在我只问你,倘若这一切果真要拿我的命去换,你会不会后悔,会不会伤心?”
  心下莫名一痛,却不得不扯着嘴角笑出来:“不会。”
  他默了一默,倾身下来放下枚玉佩:“这个是你的东西,现在我将它还给你。”玉佩叩在青石砖上发出“叮”的脆响,那是块打磨精细的羊脂白玉。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我看着地上的玉佩:“我从未送过你任何东西,更没有这样贵重的物什,你若是想补偿我,大可不必。”
  他脚步顿住:“它本就是你的东西。”
  门被关上时,冷风吹得烛火偏了偏,房中的烛影亦跟着移了移。白玉制的环佩在青石砖上泛着微弱白光,让人生出种莫名的熟悉。好似在哪见过,却又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
  我将它握在手心,细腻的触感中还带着些暖意,许是蕴华的体温。玉佩的做工及选料皆是上层,正面雕了只鸾凤,背面刻了个“玥”字,看得人心下一抽。却不大明白这一抽的由来,好似心尖尖上被针扎了一下,却遍寻不着那只握针的手。
  鸾玥鸾玥,这是福昌公主的名字。
  我快速从地上爬起来,拉开门想说些什么,院中却只余下月色孤单的碎影,空空落落,婆娑了一地。
  
  文昊在第二天归来,正是腊月三十,翻年祭祖之日。
  彼时全城张灯结彩、四处鞭炮轰鸣,也算是赶上个好兆头。我因着这副没好全的身子,便没出去迎他,只立在院门口遥遥望了几眼。文昊瘦了些,想是近来为救我受了些累,入大牢又受了些苦。但只要人能够平安回来,也没什么可不知足了。
  这日的钱府比往年任何一日都要热闹。俞管家跪完祖先又谢上天,激动得话都说不清楚,傍晚时还买了一箩筐炮竹回来,足足放了两个多时辰。
  我靠在床头听着那些喜庆的声音,却没有同他们一样心情,总觉得好似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心里空空的,忐忑不已。回想蕴华初来府上时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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