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滕曾因带领特温特战胜埃因霍温,而受到了对手的欣赏,短暂执教埃因霍温,但成绩不理想,今年初他受到特温特俱乐部邀请,再次成为了母队的主教练。
满头金发的吕滕是个生性豁达、开朗的人,他标志性的动作就是站在球场边大叫大嚷,双手张开的动作很夸张,在1年,吕滕入选《**》荷兰足坛年度人物,配发的照片就是吕滕张着大嘴,双手扬起的样子,当时被称为“呐喊的吕滕”。
对于吕滕来说,本赛季是他充满野心的一个赛季,荷兰传统三强以及阿尔克马尔,为了争夺欧冠席位,彼此拼杀惨烈,这个时候,就是吕滕的机会,他已经在赛季初完成了两场经典以弱胜强的比赛,其中包括1:战胜埃因霍温,:战平阿尔克马尔,只要特温特的这种状态保持下去,欧冠资格不敢奢望,联盟杯资格还是值得期待。吕滕并不是盲目乐观,本赛季的特温特虽然没有大牌球员,但俱乐部还是淘到了不少价廉物美的球员,尤其是在进攻阵容中,特温特的“多国部队”经过一个赛季的磨合,已经越来越显现出不俗的攻击力。锋线上,是一老一新的搭配,31岁的瑞士中锋布莱斯?恩库福,这名球员身体素质非常不错,出生于民主刚果首都金沙萨,年入选瑞士国家队,他是特温特的主力前锋,与恩库福搭档的是一员荷兰小将,1岁的奥特曼?巴卡尔,原籍摩洛哥,入选了荷兰u1青年队。
特温特的中场实力也颇为不俗,6岁的瑞典国脚肯尼迪?巴基肖格鲁,上赛季加盟特温特,赛季打进8球,是特温特的中场核心。
另一名中场攻击手,是一名籍籍无名的俄罗斯球员,名叫阿通尼?杰尔科,杰尔科年仅1岁,上赛季从比利时安德莱赫特转会,这是一名少有的俄罗斯天才,他来到荷兰时仅有19岁,只是被特温特当做一名替补引进的,但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杰尔科在这一年中取得了突飞猛进的进步,如今的杰尔科成为了特温特的中场攻击主力,他几乎是中场全能球员,可以胜任中路及边路的任何位置,杰尔科和两个前锋之间的配合,是特温特最主要的攻击方式。这四名球员,分别来自于民主刚果、摩洛哥、瑞典、俄罗斯,来到特温特之前,名气都不大,其中的杰尔科甚至毫无名气,但是,正是这四名球员,组成了一个令人恐惧的前场攻击组合,使特温特具备了和荷甲四强掰手腕的能力。1月日,红军fc特温特,在弗雷德?吕滕的带领下,来到了鹿特丹。
在鹿特丹的德奎普球场,特温特曾经有过美好的回忆,虽然当时的对手并不是费耶诺德,但特温特的全体队员,尤其是他们的队长,门将桑德尔?博施克尔,把这里视为红军的福地!
吕滕是带着一丝担心来到这里的,在他的心目中,鹿特丹是一个福地,更是一个险地,谁不知道,阿贾克斯的球迷在这里,连一瓶水都不敢买?阿贾克斯的球员和球迷,谁敢单独走上大街?
鹿特丹的极端球迷组织,是全荷兰人数最多的!在上一轮的联赛中,鹿特丹的数万名球迷,差一点就冲上球场去袭击对方的球员!这样的新闻,是骇人听闻的!
虽然,媒体广泛报道了费耶诺德球员谷成龙的义举,这个年轻人不顾危险,劝说了数万名球迷,使悲剧没有发生。
但是,既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作为继悲剧的阿贾克斯之后,作客鹿特丹的第一支费耶诺德的对手球队,吕滕当然还是非常小心地予以了戒备,他严厉地警告队员们不得单独行动,必须小心防范,如果遇到鹿特丹球迷的挑衅,不得激怒当地球迷。
令弗雷德?吕滕出乎预料的是,他和他的特温特,平静地抵达了德奎普球场,受到了友好的接待,在这期间,竟然没有一个鹿特丹球迷来向这支球队表示敌意,这种情况,让吕滕既安心又愤怒!
因为联赛赛程的冲突,第九轮联赛比赛日不是周日,而是周三,所以,大部分的球迷应该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腾不出精力来对付特温特,但是吕滕的愤怒是有道理的,鹿特丹球迷如果把特温特视为有威胁的对手,即使不是休息日,也会有大群的球迷来向客队展示自己的力量,现在,鹿特丹球迷一个也没有来,唯一的解释就是:鹿特丹人根本就没有把特温特视为对手!小看他们!
特温特红军给自己的称呼是什么?“其余中最好的”球队!谁不知道,本赛季的费耶诺德就是被拔了毛的凤凰?即使费耶诺德在前八轮没有掉队,但那并不代表费耶诺德还可以和阿贾克斯等三支球队平起平坐!在吕滕看来,本赛季的费耶诺德,充其量就是和特温特是一个级别的球队!费耶诺德凭什么看不起特温特?联赛前八轮,特温特的总积分,仅比费耶诺德少分,而且,三天之前,特温特在第八轮联赛中,也是遭遇了一支鹿特丹球队,结果,他们干净的在主场阿尔克球场,以4:1重创sbv精英,使这支费耶诺德的小兄弟球队颜面大失,受到了升入荷甲以来的最大比分失利,难道,这样的大胜还不足以说明特温特是一支强队吗?带着内心的不满,吕滕带着球队走进了装修豪华的德奎普球场,他暗下决心,一定要给费耶诺德一个教训,让鹿特丹人知道,在荷甲,并不完全是荷甲四强的天下,红军特温特,依然能给那几支强队一个下马威!从吕滕赛前了解的情况来看,今天的费耶诺德绝不可能全主力出战,他们比特温特多打了一场联盟杯比赛,对手还是强大的fc巴塞尔,所以,古利特能派出一半的主力,就算是竭尽所能了,这对于特温特来说就是个好机会!管他是不是胜之不武?如果特温特在打赢了埃因霍温,打平了阿尔克马尔之后,再战胜了费耶诺德,本赛季就是幻想一下欧冠资格,又有何不可!
当忧心忡忡的古利特急匆匆来到赛前发布会现场,一眼就看见了满脸笑容的吕滕,他们两个年龄相仿,都是属于8年代的球员,吕滕出道还要比古利特早,但是这两个人在荷兰足坛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语,古利特是高高在上的巨星,吕滕就是一个路人甲。
“哈哈,路德教练,今天你可是来迟了!”吕滕爽朗地大笑,主动向古利特伸出了手。
古利特和吕滕握手寒暄了两句,他刚才确实是有事,原本安排首发的左边锋马格劳,突然崴伤了脚,这个麻烦,折腾地古利特满脑袋大包,所以来晚了,吕滕虽然和古利特同岁,但严格来说吕滕的荷甲资历比古利特老,吕滕17岁进入特温特一线队,19岁担任主力,而古利特直到岁才加盟费耶诺德进入荷甲联赛。
“红军喜欢德奎普球场,这在荷兰不是秘密。本赛季,我们有信心取得比以往更好的成绩!虽然我想说,这很难!但是,我们恩斯赫德人既然叫红军,那就从来不害怕失败!在荷兰,只有我们特温特才是最勇敢的战士!只有我们才敢于挑战传统强队,我想说,鹿特丹人,恩斯赫德红军,来了!”吕滕的话语坚定而沉稳,一点也没有和古利特寒暄时的热情,而是令人感觉到明显的敌意!
第376章 吕滕,悲剧了
从荷甲球队之间的关系上来说,费耶诺德和特温特,既是竞争对手,又是盟友,一方面,特温特无时无刻不想挑战荷甲三巨头的权威,费耶诺德作为三巨头之一,是特温特的天然对手,但另一方面,费耶诺德是三巨头中间最弱小的一个,所以这两支球队共同的敌人,就是阿贾克斯和埃因霍温,他们又是盟友关系。
一般而言,特温特与费耶诺德,即使在心里都想把对方踩倒,但至少面子上都说得过去,不至于让对方下不来台,吕滕这个主教练虽然是新任特温特主帅,但也是特温特的老人,不会不懂这个潜规则,为什么还要如此强硬?
古利特哪里知道,吕滕在埃因霍温转了一圈,脾气见长,加之本赛季特温特的前几轮联赛成绩真的很好,吕滕就开始有点自高自大起来,认为特温特至少可以与费耶诺德平起平坐。
“好了,我说完了!下面请德奎普球场的主人,路德教练给大家介绍情况。”
古利特看着面带如沐春风笑容的吕滕,一阵着恼,古利特是一个正宗的“**丝”脾气,属于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人物,吕滕的挑衅立刻使古利特不屑起来。
“我曾经听媒体说过,特温特是巨人杀手,甚至有人形容他们是屠龙勇士,我想说,勇士想屠龙,这个志向很好,但如果这个勇士不自量力,那么结果就不会好了。上赛季,特温特主客场输给了费耶诺德四个球!这就是差距!本赛季的费耶诺德不比上赛季弱,特温特也不比上赛季强,所以,我认为,吕滕教练,想多了!”
古利特的一番话出口,立刻让吕滕的老脸红了起来,古利特这是长辈教训小辈的口吻!
“吕滕教练,我是鹿特丹在线的记者,请问,费耶诺德的17号谷成龙,已经被媒体公认为荷甲最强中场,在所参加的每场比赛中都取得了进球!请问吕滕教练,您刚才表示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您觉得可以从德奎普带走一场胜利吗?”这名记者带着明显讥诮的神色发问。
吕滕冷冷地扫了一眼这个记者,大手使劲地一挥,开口说道:“我不知道什么荷甲最强中场!我只知道,红军的俄罗斯小将阿通尼杰尔科,才是阿贾克斯的斯内德的最有力竞争者,杰尔科与斯内德一样,都是最优秀的1号球员!我想说的是,那个谷,既然都不敢穿上1号球衣,那么,就没有资格被称为最强中场!”
嗡!现场的记者们顿时发出一阵混乱的议论声,吕滕这个不知死活的主教练,竟然敢用球衣号码说事?他是糊涂了吗?
“吕滕教练!我是《荷兰国际足球》的记者,我认为您应当为您的不当言论向荷兰球迷道歉!众所周知,伟大的克鲁伊夫先生,当年就是最好的前锋,但是他身穿的是14号球衣,为此,阿贾克斯俱乐部甚至封存了14号球衣,这件号码永远属于克鲁伊夫先生!如果按照您的说法,难道克鲁伊夫先生也没有资格称为最好的前锋吗?”
唰!冷汗从吕滕的两鬓冒了出来,他也知道自己是失言了,刚才的他口不择言,想贬损谷成龙,但把自己给带到沟里去了!
克鲁伊夫是荷兰现代足球教父,是荷兰足球旗帜,亲手造就了阿贾克斯的欧洲冠军杯三连冠的神话人物,在荷兰,有谁敢质疑这个人的权威?反正吕滕是没这个胆量的,更不要说,世界上还有很多独树一帜的球员,他们的球衣号码不是典型位置的号码,吕滕的话是把这些人一竿子打翻了,如果吕滕的话传扬出去,他立刻会成为无数足坛大佬的眼中钉!
“记者先生,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并没有质疑克鲁伊夫先生!我只是说费耶诺德的17号小将,而不是质疑其他任何人!”吕滕急匆匆地大声争辩道。
“吕滕先生,我们大家都听得很清楚,您刚才就是说了,因为谷没有穿上1号球衣,所以就没有资格称为最强中场,这难道不是说,您认为只有穿上1号球衣的人,才能被称为最好的中场球员吗?”又一名记者站起来指责着,这名记者甚至都不屑于报出自己所代表的媒体名字了。
“不!不!我肯定不是这个意思!”吕滕的大脑已经开始混乱了,他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被卷进了这么一场纷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