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神妹煞!+番外 作者:苹果八月半(晋江封推vip2012-8-1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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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神妹煞!+番外 作者:苹果八月半(晋江封推vip2012-8-17完结-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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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碧染放下茶杯,施施然道:“你蜻蜓姨这个月会带着她的女儿瑶瑶来,需要你回来。”
  
  序生记得,这位蜻蜓姨他小时候见过几次。据娘亲碧染说,他很小很小的时候特别拗,对不熟悉的想接近他的人那是拳打脚踢绝不软手。蜻蜓姨似乎就是被他小拳头招呼过的人之一。
  
  又据说后来因为一场刺杀,这位蜻蜓姨拼死保护他感动了不满两岁的他,才得到了他的亲近。
  
  后来蜻蜓姨嫁去了蜀中,这次不远千里赶赴京城,还拉着女儿来……娘亲还说,需要他回来。
  
  这话头听着……怎么如此……
  
  见序生脸色阴晴不定,碧染解惑:“你蜻蜓姨从前服过毒,虽被你辛夷师父救活了,但余毒存于体内,给带到了女儿身上。瑶瑶自小体弱多病,这回蜻蜓姨算是带她上京来求你医病来了。”
  
  序生明显舒了口气:“既然是蜻蜓姨的女儿,我自然会竭尽所能医治她。娘亲请放心。”吓死他了,他还以为碧染是要给他……
  
  “原来不是相亲啊。”序生心头的声音从宛宛的嘴里冒了出来,“还以为卓姑娘不远万里赶来给我当嫂子的,正担心是不是又要多一位没见过面的嫂子了呢……”
  
  序生顿时哭笑不得:“宛宛……你一直就没有嫂子,哪来的‘多一位’的说法?”
  
  宛宛眼波复杂一动。那……温婉算什么?
  
  桃子少年吞下嘴里的绿豆糕,不识时务眉飞色舞对宛宛道:“温婉姐姐说不定会成为你嫂子哦。”
  
  此话一出,序生下意识朝宛宛看过去,只见她身子微微一颤,木讷地转过头去看碧染的反应。而碧染神色一敛,抬眸望着序生。
  
  三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气氛微僵。
  
  宛宛闭眼,深呼吸,仿佛酝酿了一口气才放声怒吼:“削桃子你给我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桃子少年脸一垮,手里抓着绿豆糕“啪”的落入盘中,可怜兮兮茫然看着宛宛:“宛宛姑娘……”
  
  “否则本姑娘踹你飞!”宛宛厉声加了一句。
  
  有外人在场,有些事的确不好细谈,于是碧染站起身来,向外间高声唤道:“周婶。”
  
  很快,一个婆子出现,领着不知所云的桃子少年去了客房。
  
  陶止一走,碧染便抵唇咳了咳,接着方才的话题继续道:“瑶瑶只比你小三岁,据说养在蜀中,吸收了一股子蜀中的灵气,据说从小过目不忘,经父亲卓逸的一手培养,看了无数的武学典籍,识得天下武功路子。又得你蜻蜓姨亲传一身的轻功。想来也不是娇柔造作的小姐,应该和你谈得来。”
  
  序生眉头抽搐了一下:“娘亲你这话……莫不是被宛宛一语中的,真给我介绍姑娘来的?”
  
  碧染语重心长道:“你年纪也不小了……”她顿了一下,试探地问道:“你跟那位温姑娘……还在来往吗?”
  
  “偶尔。”序生只答了两字。
  
  碧染看了一眼宛宛,才迟疑地问道:“三年前,你说的婚事……”
  
  “不急。我这几年还想在江湖上多走走。”说这话的时候,他微微瞥过头,一如三年前,用眼角的视野瞧宛宛的动静。
  
  宛宛垂着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抖着腿。
  
  这边,碧染苦口婆心:“再不急,同龄的孩子都当爹娘了。”
  
  序生苦笑:“娘亲,我有自己的打算。娘亲您也别盯着我一个人,宛宛好久不回来,您关心关心她吧。”宛宛那丫头估计又在为碧染只关心他一人的事生着闷气。
  
  此话一出口,序生立刻后悔。
  
  原本他只是想让娘亲碧染问候一下宛宛,关心关心她。但这话放在此情此景,无疑就像是在提示碧染关心宛宛的……终身大事。
  
  结果,很不幸被他预料中了……
  
                          
作者有话要说:碧染是严母啊……
对自家的孩子严厉,对别人的孩子慈爱……
PS:今天考结构力学。。。。最容易挂的一门……大神保佑我过。。。。
(我是那我又回来的历史小知识)
【历史小知识】
关于相亲:在古代虽是媒妁之言,男女双方成亲前都不知对方模样。但到了宋代,礼仪相对开放,男女双方的家长可以见面,至少对方的底细不完全由媒婆一张嘴说出来。




☆、(十二)婚事风波

  只听碧染悠悠道:“宛宛,你哥倒是提醒了我,你年纪也不小了,前几日御史中丞王大人在跟你爹提亲事,有意让长子娶你过门,你……意下如何?”
  
  “我……”宛宛原本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多了心看了一眼序生,只见他默不作声地低头吃着绿豆糕,一小粒一小粒漫不经心,完全看不出他曾经多么喜爱这样小吃。
  
  若不看他左手紧紧抓着盖在左膝上的衣衫布料的话……倒真是事不关己的模样。于是宛宛顿了一下,才意味深长道:“我考虑考虑。”
  
  序生微微侧头,看着她,眼中有惊诧,像是不信她没有拒绝。
  
  “我累了,回房了。”宛宛起身,拍了拍衣裙,大摇大摆走出了大厅。
  
  她前脚刚回房间不久,碧染后脚便至。
  
  只见她将手里的一盆水放在桌上,扯下搭在肩头的白巾,浸泡在水里,嘴上道:“回来也不洗洗脸,一会儿你爹回来了看你这黑乎乎的模样又要心疼的。”说着将白巾拧干,折成三层直接躬身替正在桌边喝茶的宛宛擦脸。
  
  宛宛也不躲,从小到大从外面疯了回来,娘亲碧染总是这样一点一点替她擦脸,一边擦一边念叨她又野了,就好像她在她眼里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
  
  碧染擦完她的脸,又托着端详了一下,才皱眉道:“这几日没睡好吗?”
  
  “哥哥赶着回来,一路上加快了脚程,昨晚投宿的店有股难闻的味道。”说着,宛宛揉了揉酸疼的眼睛,又准备端起桌上已经冰冷的碧螺春。
  
  她本就爱饮碧螺春,家里的碧螺春仿佛特别香,苦涩中泛着清新的甘甜,令她时不时就想喝一口。方才大厅那一杯还有些余温,房间里这一杯,却早已冰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泡的。
  
  “别喝了,茶醒神。”碧染将茶杯从她手里拿开,“一会儿用了晚饭早些歇息。年纪那么轻别落了眼袋才好。以后夫家要嫌弃的。”
  
  前两句听着受用,最后一句话锋徒然一转,转到了方才大厅里面的话题。
  
  宛宛脸一沉,没好气道:“总之你就是想把我嫁出去。”
  
  碧染搓洗着白巾抬头失笑,“我自然是希望你早早嫁个好人家。都快十八了,女大当嫁,再混个两年可就嫁不出了。”
  
  她这话是天下父母的心声,当父母的,总会比较操心儿女的婚事。但此话听在宛宛耳里,却变了味——她娘亲又不要她了,这么急着想给别人……
  
  “我不想嫁。”宛宛这会儿一改大厅里的态度,斩钉截铁道。“就算嫁,也不嫁那什么王公子李少爷的,谁爱嫁谁嫁去。”
  
  此气话一出,本以为碧染一定会责骂她对婚事吊儿郎当,态度不正。却不想碧染一反常态叹了口气,“你若不喜欢,那便算了,我让你爹去跟王大人回绝。”她端起了水盆子,走到门口顿了一下,好像想起什么,回头道:“衣柜里有新做的襦裙和褙子,都是今年开春的新款布料。我按你走时的身形裁制的,一会儿试试看,若合身就穿出来给你爹看看,你爹自这衣服裁好之后都拿出来看了好几次了,一直巴望着你回来,穿新衣裳给他看。”唐介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心思,做妻子的怎会不懂?
  
  “哦。”宛宛低低应了一声,目送碧染出门。
  
  嫁人……这个家她待不长了吗?就算她不喜欢待在成天念叨哥哥的娘亲身边,却也不想……离开她。
  
  嫁人嫁人……都怪哥哥序生,好好的干嘛把话题拐到她身上?他也想她早早嫁出去吧!
  
  一念及此,顿时心头一把火燃了起来……
  
  而此时,走在长廊上的序生忽的一颤,只觉得背后仿若火烧,一回头却什么人也没有。
  
  这种不祥的预感……
  
  “序生,怎么站在这里不进屋?”碧染端着空水盆迎面走上来。
  
  “我刚刚去看了一下弟弟们,待问和淑问说娘亲你罚他们抄三遍《论语》,这会儿正在房里愁眉苦脸。娘亲你对他们太严格了。”对他,从小到大却从不苛求。这或许就是亲生的和领养的区别吧?
  
  碧染冷哼了一声:“淑问那小子没事就只会跟待问抢东西,过两年就要参加科考了,这样子怎么行?”
  
  “怎么没看见泥巴?”柳泥巴,也就是唐义问,真名柳墨渲,荷姿的儿子。
  
  “正月的时候回杭州了。下次回来的时候差不多也要准备考试的事了。”碧染摇摇头,“明明差不多大小,泥巴诗词歌赋一点就会,你那笨弟弟淑问就只会死掐比自己小五岁的待问……”末了,她笑了笑,“不说这群淘孩子了。我方才见你没怎么吃绿豆糕,又端了一盘到你的房间里。”
  
  “好,娘亲你赶紧去忙你的吧,唐叔快回来了。”
  
  送走娘亲碧染,折回自己的房间,果然见到一盘绿豆糕摆放在桌子正中。序生心头一暖,目露怀念地捻起一方绿豆糕,扔进自己的嘴里。
  
  方才在大厅里,被宛宛的婚事一闹,他没有心思去细品绿豆糕的滋味。这会儿慢慢回味,果然是记忆中的味道,甜而不腻,带着家的温馨。
  
  他知道,这小小一盘绿豆糕,倾注了娘亲碧染的爱。
  
  正待拿起第二方,忽听从头顶传来的衣袂相擦之声,快速擦过他的耳帘落到他背后,他僵了一下才转身——宛宛双手捧着一杯茶,笑靥如花看着他:“哥哥,喝茶。”
  
  这、这简直是三年前噩梦前夕的重现!
  
  序生吸取教训,伸手接过茶杯,迟疑了一下。依照他对宛宛多年的了解,上一次她料定了他不会接她递过来的茶,所以将解药放在了茶里,让他体会痛失机会的懊悔。而这一次,照常理来说他肯定会接过喝下,那么这毒,说不定就下在茶里了……
  
  于是他自作聪明地放下茶杯,等毒发再喝。
  
  宛宛见他放下茶杯,挑眉嘟了一下嘴,伸手将茶杯从他手边挪到自己跟前,抬眼瞪着他。
  
  就在序生以为自己这回终于英明了一把时,忽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恶心得想吐。意识到不妙,他连忙去夺茶杯,却见宛宛已走至那盆小绿萝面前,边将茶水倒进土里边摇头叹息:“哎……人家两次都把解药递给你的说。第一次不接是不知道,第二次怎么还是不接呢……”
  
  序生听后来不及捶胸顿足,一股酸水冒上喉头,急忙捂着嘴跑了出去。
  
  成功恶整自家哥哥,宛宛这才消了那股憋屈的被逼婚的恶气,心满意足踱着步子回了房,想起娘亲所说的新衣服,慢嗒嗒地走向衣柜,全无期待。
  
  她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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