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神妹煞!+番外 作者:苹果八月半(晋江封推vip2012-8-17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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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神妹煞!+番外 作者:苹果八月半(晋江封推vip2012-8-17完结-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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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怜芷上前,笑盈盈道:“贵客上门,怎能不亲自迎接?”她微微屈膝朝序生一礼:“家父抱恙,命小女子前来相迎,还请柳公子海涵。”末了她顿了一下,复又抬眸含情脉脉看着序生:“柳公子可记得怜芷?”
    序生客套一笑,寒暄道:“三年一别,怜芷小姐出落得娉婷玉立了。”
    萧怜芷低头羞涩一笑:“公子亦成熟了不少。”三年前,当她初次见到序生时,便被他身上春风和煦的气质迷了进去,之后他虽然带着陶止走了,她却日日盼着他能再来一次,然而陶止每次都是独自归家,让她期望落空,又不敢明白地提出来,怕被爹骂不守规矩。三年来,她又见了多少的名门公子,跟序生一比,他们皆如同尘土一般入不得她的眼。时隔三年,她终于等来了……
    这一次,她说什么也不会放他走了!
    萧怜芷眸中气势一盛,语调却为营造出温柔的气质,轻缓得不自然,这巨大的反差带来的违和感令宛宛一身的鸡皮疙瘩一抖,她不爽地甩掉序生的手,默默朝旁跨了一步,一是想要远离萧大小姐的柔情攻势,二是为了方便旁观序生在对答时的神情。
    她这一甩手,序生微怔别过头看向她,萧怜芷再是想忽视,这会儿也注意柳小神医身旁这位青丝高束眉目灵动妍丽的女子了。
    “这位是……?”她扯了一丝期待的笑容,试探问道。
    “萧姑娘,整个杭州城……不,整个江湖都传遍之事,你难道没有听说?”花寻欢悠哉洋哉摇着折扇走至她跟前。
    “何事?”最近听说的事太多了,比如柳序生夺“妙手回春”典头名,冠“医仙”之名……比如长乐门判官笔吴归非礼了柳恶女自讨苦吃……再比如小神医柳序生与恶女柳宛宛是兄妹……呃?
    萧怜芷忽然醒悟,诧异看向一旁的宛宛。“柳……咳……”脱口而出的“柳恶女”被她及时吞了进去,连忙换了一个称呼:“柳宛宛姑娘?”
    宛宛仰着头用鼻子哼了声。
    萧怜芷尴尬一笑,对着宛宛道:“久仰柳姑娘大名,此次随兄前来,无色庄荣幸之至。”
    宛宛别过头又用鼻子哼了声,明摆着不给她台阶下。
    萧怜芷尴尬的笑容中添了一丝愠怒,她别过眼楚楚可怜看着序生,“柳公子……这……”她讨好柳宛宛,还不是为了给柳序生面子,为了在他心头留个好印象。现下看来,柳宛宛那边是不成了,不如直接转回到正主身上。
    序生没有任何的不满与指责,心头由着宛宛去了,嘴上却歉意道:“宛宛舟车劳顿,萧小姐勿怪。”摆明了护她。
    花寻欢微微挑了眉。
    外人或许听不出,但一直跟着他俩这么些时日,他又怎觉察不出,方才宛宛不再唤“哥哥”,而是直呼了序生的名字,而序生这会儿对着外人也不再称宛宛“舍妹”了。
    呵,这两人,偏在江湖上将他俩兄妹的身份传得沸沸扬扬之时,不把彼此当兄妹了。
    萧怜芷连忙理解笑笑,走向宛宛热络地拉过她的手,“是我怠慢了,柳家妹妹既然累了,庄里客房吃食皆已备好,妹妹跟我来。”
    宛宛又是一个哆嗦。迄今为止,这世上就序生一个人唤过她“妹妹”,这会儿序生不再喊了,倒有人来接替了?呵,她听着恶心!
    她不留痕迹地抽出笑,脸上对着灿烂一笑:“那就麻烦萧姑娘了,只是我这手脏得很……”说着往萧怜芷白花花的衣衫上一揩,顿时在雪衣上落下五只灰扑扑的指印。“好了这下干净了,萧姑娘可以牵了。”
    萧怜芷顿显难看,半晌才挤出一抹笑容:“柳姑娘果然……不拘小节。”直接将“妹妹”这个称呼省了。
    “阿姐,你快将大家领过来啊。”已经背着闵瑶走得远远的陶止回头大喊。
    萧怜芷回头,刚刚走来时一心只能看见序生,这会儿才注意到陶止背上的女子,眉头微微一皱,“弟弟,这是……?”
    陶止循着她的目光微微别过头,视线的余光瞥见闵瑶病呼呼趴在他肩头,“你说闵瑶?她是逸水山庄的卓小姐。”
    “逸水山庄”四字一出,萧怜芷不满的神情顿时一暖,“原来是卓家的小姐,是病了吗?弟弟你赶快将卓小姐安顿好,我随后就来。”
    姐弟俩一前一后将一行人请进无色庄,陶止背着陶止径直走向客房,余下三人则跟着萧怜芷。萧泊名已侯在了会客厅,见序生走进,连忙抱拳歉意一笑:“柳公子不远千里送犬子归来,本因亲近相迎,奈何人老了这身子骨……”
    “萧庄主客气了。您原本是长辈,又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大侠,晚辈拜见是应该的。”序生笑着与他客气,“这番将陶止送回来,晚辈也算是完成了庄主当年托付给晚辈的。只是听说庄主抱恙,不如给晚辈看看?”
    “公子是客,哪能让客人刚落脚就来伺候我这个老头子的。”萧泊名摆摆手,对站在一旁的萧怜芷吩咐道:“怜芷,你去催催厨房。”
    萧怜芷一走,客厅里顿时只剩四人。
    主客纷纷就坐,上了茶,宛宛早已渴得嗓子冒烟了,端起茶杯“咕噜咕噜”饮下,还未放下,就听萧泊名的声音传来:“这位便是柳姑娘吧?果然性情洒脱。小儿陶止多次在家书中提到柳姑娘,若不是姑苏王家派人前来说媒,老夫还真想跟柳公子攀个亲家。”
    宛宛放下茶杯,只见身旁的序生又端出了他习以为常的待人之笑:“宛宛从小性子活泼,家里人也未尝以名门规矩去约束她。让庄主见笑了。”
    宛宛别过头吐了吐舌头。与其说没有去约束她,倒不如说是想着去约束她的时候,已经为时过晚了。家中几个弟弟在娘亲的严厉教导下,一个个都很守规矩,端的是大家风范。倒是她,不管娘亲怎么教,最后都只能得到一个哭笑不得的结果。久而久之,娘亲也就放弃了,除了嘴上没事念叨她一句“性子野当心嫁不出去”,这些年倒真没有特意去约束她的性子。
    她一直以为是娘亲不想管,懒得管。但这些时日跟着序生,偶尔听他提起娘亲的事,她才知道,娘亲不是不管,而是很小心的保护着她的性子,只为让她活得肆意洒脱一些,而不像其他名门小姐一般木讷地过着父母之命的日子。
    只是这样的放养,到头来也只会给父母丢脸吧?在此时的萧泊名眼里,她一定是个不知不扣的野丫头吧?
    娘亲并非没教过,只是她不愿意做而已。宛宛愧疚地低头,双手相握置于膝上,低头不语。
    气氛顿了冷了几分。
    萧泊名干笑着说了句“无妨”,又将视线放到了花寻欢身上:“这位是?”
    花寻欢逍遥地摇着扇子,“本少乃是柳姑娘的追求者,柳姑娘在哪儿,本少就在那儿。萧庄主不必将本少放在眼里,若肯给口饭吃,再把房间安在柳姑娘隔壁,本少就感激不尽了。”
    萧泊名颔首,面上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一转身便派人去查“花小力”的背景。毕竟无色庄百年大派,须得谨慎了再谨慎,防止有宵小鼠辈混进来。
    于是,当风信楼楼主花寻欢收到手下报来的对“花小力”的调查委托时,霎时有几分哭笑不得。
    “楼主,怎么办?”来人隐在黑暗之中,沙哑地问。因为花寻欢时常以“花小力”的身份,游走江湖,楼里有关花小力的动向之事,一向报给楼主听他发落。
    “怎么办啊……”花寻欢望天空明月高照,“就这么办呗。编故事会不会?本少让你们唬萧泊名,他岂有不信的道理?”风信楼的信誉在那儿,再是离谱,由不得萧泊名不信。
    黑暗中的人消失,花寻欢施施然走出门,享受四下无人的寂静。
    无色庄很大,大到可以将客人分派到几个不同的地方互相难以相见。萧泊名对他身份质疑,便将他分到了这偏得不能再偏的别院中,想要不惊动几层守卫而潜进庄内中心,难!
    一念及此,花少爷舒展了一□子,回房安分地睡觉。
    次日清晨,好戏便在这个大庄园里唱响了。
    第一出——萧怜芷一起床,就吓晕了进门来服侍她的丫鬟,缘由她脖子上那一道道如鲜血般刺目的红痕,如同恶鬼来索命。
    下人向萧泊名上报时,序生正在替他把脉。
    “昨夜可有人进过小姐的房间?”萧泊名绷着脸问道。
    下人摇头:“家卫们绝无懈怠,一晚上也未见任何可疑之处。”
    “下去吧。”萧泊名摆摆手,陷入了沉思。
    序生心思转了转。没人进过萧怜芷房间,却造成了这副模样,只可能是萧怜芷自己所为了。当然……不是她故意为之。
    他知道有种粉末,当时抹上去不会有感觉,随着夜幕降临,心跳放缓,就会开始起作用。若萧大小姐在那时挠了脖颈,不多时便会感觉脖颈发痒,不自觉去多挠。若是挠伤了皮肤表层,会让皮肤敏感的粉末钻进,那一处便会鲜红如血。
    想起昨下午宛宛曾主动签过萧家大小姐的手,是那时……?
    序生无奈笑了笑。从小与宛宛一起长大,他甚知她的性子,尚且防不了她,萧大小姐更是防不胜防了。
    如今萧怜芷栽了,身为大夫的他,唯有同情……
    绝不医治!




☆、(三十九)无色底蕴

好在萧泊名亦没有委托序生去医治自家长女,这让序生舒了口气。
    序生只出神了一会儿便回神了,继续诊脉。半晌,他抬眼看了一眼萧泊名,心底叹了一口气。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萧大庄主义薄云天,无色剑威震江湖,却还是避不开被人暗算吗?
    萧泊名见他脸色不佳,心头便猜到了几分。“可治不?”
    “可治,”序生给了十分肯定的回答,“端看庄主怎么个治法。”
    萧泊名皱眉:“自然是治好。”
    “晚辈这么跟庄主说吧,”序生将身子直了直,“庄主说前段时间旧伤发作,疼痛难忍,服药之后便复原了,且精神便好了。但在晚辈诊脉的结果看来,庄主的旧伤正在恶化,而且庄主如今的精气神……实乃病入膏肓之症。”
    萧泊名神色一垮,“怎么会?”
    序生抬手,示意他不要慌,接着道:“再听庄主说最近咽喉发干,吞咽困难,晚辈看来,恐怕并不是庄主所认为的风寒之症,庄主瞳仁散大,精神不佳。恐怕……是中了曼陀罗的毒。”
    “曼陀罗?”
    “庄主近日是否旧伤越发地频繁发作,每一次发作都副同一种配药?”
    萧泊名点点头。
    “那就是了,曼陀罗本身就有止痛的作用。但此药本身就是毒,服用过量便会精神模糊。依晚辈看,庄主每一次的剂量并不大,但日复一日的服用……只怕是有心人想趁庄主意志错乱时操纵什么。”序生一针见血点破。
    萧泊名张了张嘴,终究没能说出什么。
    “所以晚辈才想让庄主自己做主,怎么治。”一下治好了,会打草惊蛇,不治,只怕会恶化。
    “老夫懂了。”萧泊名闭眼摊在座位上,仰天重重叹了口气,“柳公子尽管开药吧,老夫自有分寸。”
    “晚辈就不开方子了。”开了方子留下纸据落在有心人手里就打草惊蛇了,“庄主请听好:绿豆衣二两四钱,银花一两二钱,甘草三两,水煎分多次服用。”
    至于这方子,萧泊名用不用,怎么用,就不是序生能够掌控的了。看萧泊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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