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宛宛抢在序生之前,嘟嚷了出来。
赵祯柔和的神情一肃,紧张道:“如何个不好?前几日她不是还说自己正在好转么?”
“那是前几日的事了。皇帝伯伯,前几日……您的贵妃不也好好的么?”宛宛反问,然后与序生对视了一眼,仿佛确定了什么,继续道:“不瞒皇帝伯伯,娘亲的病,就差那么一点点而已。”
赵祯疑惑:“什么叫‘就差那么一点点’?”他质问序生:“宫中的药物不齐全?难道是差了哪味药?”
“的确差了一味。”序生答道。
只听赵祯赶紧道:“什么药?朕赶紧派人去寻!”
宛宛垂着头嘴角不自然扯了扯。或许正是他这般不忘旧情,才会使得张贵妃的妒意如此的盛。娘亲的子母蛊,小绿的死,她未出生的孩子的命陨,这一切……也许根本就是优柔寡断的赵祯一手促成的。
而她与序生如今在做的,无非是一步一步试探,试探娘亲碧染在赵祯心中的位分到底有多重而已。
“不必外出寻找。”宛宛缓缓直了直身子,仰头道:“皇帝伯伯宫中便有。”
“是什么?”
“您的贵妃的血。”宛宛斩钉截铁。
赵祯一怔,复又大骇,“静苒……朕是指,贵妃的血?!”
“正是。”宛宛正色道。
赵祯皱眉,不解:“为……何?”
“那就要敢问皇帝伯伯,三年前的事,皇帝伯伯知道多少了。”
“何意?”赵祯坐了下来,这才意识到宛宛一直跪着,连忙抬手:“你平身,坐着告诉朕,三年前是什么意思?”
宛宛缓缓坐下,与序生对视了一眼,深吸了口气,将三年前的所有真相娓娓道尽。
“娘亲一条命,全在皇帝伯伯的一念之间了。”宛宛以这句话,收了整个故事的尾。
赵祯一时间瘫坐在椅子上,久久才呢喃了一句:“静苒……为何要如此?”静苒,乃是张贵妃的闺名。
“陛下您的宠爱,您的余情未了,或许就像是在往张贵妃娘娘的心头隐隐发痛的伤口,不停地浇灌蜜汁,您越是宠爱,越是让她弥足深陷。”
“静苒……染夕……”一瞬间,赵祯的目光有些迷茫,他抬头闭目,从喉咙里咕噜出断断续续几个字:“朕该……如何做?”
序生站在他身侧,微微一礼,“一切……尽在陛下您的心。”
***
赵祯执着昏迷不醒的张贵妃的玉腕,靠在床沿边,细细摩挲她苍白的指骨。
“皇上。”张御医跪在一边低声道:“娘娘失血过多,实在不宜再放血了。”末了觉着不够有力度,又加了句:“柳序生再好,也不过是个江湖郎中。一介江湖术士的话怎能亲信,只怕会害了娘娘,还请皇上三思!”
赵祯垂眸,将手中的玉腕交到一边的宫人手里,毫无感情地吩咐:“放血。”
张御医跪在地上,长叹一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苍白的玉臂又被划了一道口子,原该迸溅的血此时缓缓化作细流流进瓷碗,无不证明了一件事张贵妃的身体,实在失血过多了。
一碗血满,张御医立即起身为贵妃止血。
“贵妃失血过多,那么如何补血补气,便是你们职责了。”赵祯看着张御医,厉声道。
张御医诚惶诚恐磕头:“臣……领旨。”
“下去吧。”赵祯挥挥手,回过头来重新执起张贵妃的手时,却捕捉到了那一滴由她眼角滑落的泪珠,倏地心疼。
不,应该说,他一直在疼。
柳序生说,她三年前作的恶,使得她毒入心脉,已无药可救。一旦毒发,即便是他,也至多能拖得她几日的性命。
碧染,俨然就像她临死前欠下的债,她必须偿还。
不愿让她虚弱的身体雪上加霜,却也不愿让碧染就这么死去。夫妻十几年,竟然到最后,走到了如此的地步。
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这一张生得与旧爱如此相似的脸,在自己心中烙下的痕迹,究竟是自己的一种寄托,还是缘于她十多年来的陪伴?
但究根结底,这一切因缘劫难,皆由她一手促成。
第七日,第七碗血,序生立在一旁。
“既然血中有毒,你娘亲食下可会有不妥?”赵祯终于问出了这个困扰了他一天的问题。
序生以为他关心娘亲,解释道:“娘亲自从开始服药,我便一直在调理她体内的毒素,相信假以时日,必能排除干净,还请圣上宽心。”
“那么……”赵祯握紧了张贵妃的手,迟疑着问道:“为何贵妃便没得治?”
序生怔了一下,看了看昏迷的张贵妃,又望了一眼那执在一起的手,方道:“三年的时间,可以让毒素浸入一个人的身体各脉,慢慢腐蚀所有的脏器。陛下,若非无救,微臣不敢妄断此言。”而短短一天内,由于张贵妃病情恶化,整个太医局束手无策,无一人可以站出来说自己能治。
又是一滴泪水从张贵妃眼角滑落,这一次连序生也捕捉到了。
序生能感觉到,张贵妃生存的意志正在一步步地衰弱。
为何流泪?是听了自己无救的诊断,还是夫君一心想着别的女人,她临死也要被他划上两刀,宁愿她病情恶化也要去救别的女人?
究竟是对死亡的恐惧,还是对生的无所依呢?
这样痛苦绝望地死去,是对她极致的惩罚,还是让她终于逃离这个冰冷世界的解脱?
一时间,序生迷惑了。
“皇上……”很微弱的声音从床上传来。
赵祯连忙应道:“朕在。”神情中紧张与欣喜,绝对做不得假。
序生忽然觉得这一切来得十分的讽刺。
这可悲的二人,一个爱而不知,一个爱而不得,十几年的夫妻相依相伴,爱了,也误了。却奈何一场执念,拖了无关的人下水,例如他,例如宛宛,例如娘亲碧染,例如那未出生的孩子。
序生敛眸,抱拳躬身:“微臣告退,还望陛下兀自……珍惜。”珍惜最后这回光返照的光阴。
…我是那为什么感觉没完的解释的分界线
最近发现盗文太凶残,几乎同步了有木有!!于是在这最后一章,某小苹果心血来潮防个盗,只放半章,等盗文网大部分出来了再放后面的。还请各位亲们理解。
买了此章的亲们可回头来看整章,相当于用一半的钱看完全部,(例如看完此半章要11点,但全章估计要20多点,即使小苹果加上剩余的字数,买过这半章的亲们也可回头继续看剩下的,不用多付费)就当是小苹果回馈一直一来陪伴和支持小苹果的亲们的福利。
等结局无聊的亲们可以点击下一章进入欢乐而H的100问的后50问。
好了,一切等放完全章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坐等后半章。
☆、宛序性向100问(下)
尘埃落定;某两只手拉手,终于可以平心静气坐下来回答问题了。
接下来是最劲爆的后50问,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她们回答不出的。
51 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宛宛:攻。
序生+小苹果(震惊):噗……
52 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宛宛:几乎都是我主动。一开始也是我扑倒的他。
小苹果(抹汗):宛宛,介个……不是这么规定的。
宛宛:那怎么规定的?
小苹果(尴尬咳了咳,隐晦):看是谁压谁……
宛宛:那就是了啊,往往我压他。
小苹果(悲催拍了拍序生):你自己今晚去跟她说……
53 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宛宛:初期很满意,后期不满意。
序生:咳咳。
小苹果(茫然):为什么?
宛宛:因为总在后期被反扑……
54 初次H的地点?
宛宛+序生:无色庄。
55 当时的感觉?
宛宛:痛。
序生:不太……记得了。
小苹果(扶额):序序你尊是暴遣天物。
56 当时对方的样子?
序生(使劲回忆中):……
宛宛(一脸怨念):一反常态的粗鲁,然后有些欲罢不能的神情?
小苹果(鼻血飙飞,赶紧捂住):……
57 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宛宛:一早我就走了,等他跟我说话的时候;已经不是早晨了。
小苹果:于是……那到底是什么?
序生:第一句话应该是问陶止“可有看见宛宛”。
小苹果(瞪眼):序序你初夜的清晨第一句话居然是对桃子君说的!!(介是神马世道……)
序生(回忆):如果是对宛宛的第一句话,应该是……“怎崴了脚还在走路”。
宛宛:然后我说“背我”。
小苹果(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这对了):……
58 每星期H的次数?
小苹果画外音:咳咳,一星期就是七天的意思。
宛宛(仿佛终于找到爆点眼睛一亮):这个……就不得不说一句了。(转过身指着序生)年纪轻轻的就开始养生养生!!房中术神马的……你是要修仙还是活五百岁呢?
序生(委屈地看了宛宛一眼):房事太多对身体不好,
小苹果(星星眼):于是到底是多少次对身体好捏?(咦?我为什么要对这个好奇?其实人家只是想套出宛序到底多少次而已……)
序生(尴尬抵唇轻咳):你可以自己翻翻医书。
小苹果(握拳):看书的亲们,让我们度娘起来吧!
59 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宛宛(邪魅一笑):哼哼。
序生(无视背后的寒凉,看向宛宛):你想都不要想……
小苹果(默念):给你一块绿豆糕,就神马都解决了……
60 那么,是怎样的H呢?
宛宛(脸红):不发则已,一发痛几天。
序生(心虚别过头):偶尔有点没控制住。
小苹果(捂住鼻血):序序,你认为这样算是养生么?
61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宛宛:背,就是上次中镖的那附近……
小苹果(邪恶地笑):就是上次序生用某种方式清理了血迹的那块?
序生(脸红到耳根发烫):……
62 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宛宛(一针见血):在耳垂附近,每次不管是吹气还是亲吮,都敏感得不得了!
序生(缩缩身子尽量将自己的存在感降低):……
小苹果(好奇):序序,你不知道这台上就我们三个你越缩越是明显么。。。
63 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宛宛(拍桌):衣冠禽/兽!
小苹果(呆愣着完全没意识到鼻血横流,看向序生):宛宛呢?
序生(默默递上纸巾给某一脸血的女人):宛宛很美,脸红得让人想咬一口。
(某小苹果彻底化作血红苹果倒地)
64 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宛宛(果断):喜欢。
小苹果:每次被折磨成这样还喜欢么……(转向序生)那序序呢?
序生(别过脸):不讨厌。
小苹果(眯眼):哎哟序序你不要这么含蓄嘛,不喜欢为何每次这么卖力呢?
6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宛宛(抬头望天回忆):各种……
序生(扶额):取决于心情和形势。
小苹果(捂嘴坏笑):取决于你的心情和宛宛扑倒你的形势么……我们都懂。
66 您想尝试的H地点?
宛宛:碧云天……
小苹果(大惊):为啥非要选在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