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卷云纱 作者:木悦君(连城vip一星2012-10-0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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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卷云纱 作者:木悦君(连城vip一星2012-10-01完结)-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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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做出贡献。
    除此之外,哥哥完全一头扎在了学业和考察上,自从那日离开教室,他便是这样的状态,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好多事情她都弄不懂,特别是他俩那似有似无的感情。
    来自地狱深处的幽灵音乐从办公室的某处传出,门未关,巧好经过的某服务员身上一阵激灵,赶紧快速走过。
    古谣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了周文宝爽朗的笑声,“谣谣,你不是说要去参观我家的老宅子吗?我刚刚终于听完了那些老古董的训话,现在就来你餐厅接你!”
    “真的啊?”古谣开心地都要跳起来了,“那你快来,我等你!”
    对于探险这码事,她是最无法抗拒的,本来想叫温灵均一起去,但想想又算了,免得被她聒噪,自从知道她哥心有所属后,她一直想撮合他和潘晓云,但是却让她无法去面对温灵均了,她不想她伤心,劝解了好多次都没有效果,弄得自己也怕见到她了。
    古谣很苦恼,难道这么多年的友谊就要断送在这上面吗?
    好在周文宝的车来的很快,她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她和温灵均的事,探险是多么刺激啊!她一头钻进了周文宝的车。
    周文宝转头对她笑笑,脸上还会红上一红,他长了一张相当英俊的脸,性格却像个男孩子,没错,他就是厕所里的可怜“色狼”。
    原来周文宝家是做外贸生意的,是家里的独苗,也就是传说中的九代、十代以上的单传,父母早亡,家里的生意都交给了叔叔伯伯们打理,这些都是跟着他父亲一起打江山的骨灰级人物,虽没有血缘关系,却比亲人还亲,而且还不存半点私心,一心一意为他家做事。
    而周文宝呢,对做生意半点兴趣也没有,只对一些稀奇古怪的事物感兴趣,大学是在美国修的灵魂学,毕业后回国,被叔叔伯伯们逼着子承父业,但他时常找理由逃跑,天南海北的瞎游荡,这次还不容易回了城,还险些被抓住,幸好那次有古谣相救,不过之后他的运气就没那么好了,还是被四处潜伏的探子抓住,押回了公司。
    几天的郁闷之后,他打通了古谣的电话,两人脾气相投,很快成了朋友,一次闲聊中,古谣得知了周文宝家有个老宅子,在大山深处,据说已经有好几百年历史了,她立即燃起了兴趣,嚷着要去,无奈那几天他被公司里的老人盯得紧脱不了身,好不容易有了机会,立马来找古谣付诸行动。
    车子开动了后,古谣才想起来问:“那个……你家老宅有多远?”
    周文宝想了想,道:“不远,穿过两个城市,沿着海滨一直走,上了山,在一片热带丛林深处便是!”
    古谣听得神往,“哇!那一定很漂亮!”
    周文宝得意的一笑,“那是!”
    古谣从包里掏出电话,给她亲爱的老哥打了一个过去,“喂……哥,我跟文宝去他家老宅了……”电话里传来几声怒吼,她将电话那远了些,“你就放心吧……谁还敢欺负我啊,我不欺负他就成了……什么?衣服用具?不拿了,我都在路上了……好了好了,我挂了!拜!”
    古谣“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她一向都是说风就是雨的,没有一次是有过计划出行,这次自然也毫不例外,说走就走,好在周文宝这人也是如此,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这样做极其正常。
    黑色的越野车疾驰在高速公路上……
    周末的舞蹈比赛上,潘晓云组毫无例外的拿到了本届舞蹈大赛群舞组的冠军,一切都是顺风顺水,那一夜,无数观众发短信前去支持,短信的内容全是惊叹之词。
    主持人似乎也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沸腾的夜晚,以前有多少老百姓会关注这样专业化的舞蹈比赛呢?可是这一届不同,还是第一轮复赛的时候,“飞天舞”一亮相,只见到即时收视率一路往上飙。
    这样的舞蹈,就连评审也叹为观止,第二天各大报刊都相继报道这一比赛结果的盛况。
    潘晓云做领舞的舞蹈小规模的红了,这毫无例外,她作为代表上台领奖,还是那一身舞衣,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丝带飘飞,款款步上舞台,脸上因为激动而多了些耀眼的光彩,可在古谚眼中,她还是那么清丽恬淡,没有因为怯场和激动说错过一句话,镜头转为脸部特写,清亮的眸子放着光彩,侧脸的线条柔和而完美,皓白的肌肤像是天上上的白雪,今夜,她是当之无愧的舞后。
    他想,她已经像成功迈进了一大步。
    抬手看看表,已经接近凌晨了,要是没有庆祝会,她应该回酒店了,思虑了很久,不管怎样,他也决定打一个电话过去。
    北京,酒店。
    潘晓云结束比赛后便回酒店饭厅参加庆祝酒会,一时间喝的一有点多,她太兴奋了,一直和裴薇薇等人不停歇地说着话,恐怕今夜不被酒精弄醉,是无法入睡的。
    当电话响起时,她都有些没反映过来。
    电话响了第二遍了,“如果流浪是你的天赋……那么你一定是我最美的追逐……如果爱情是你的游牧,拥有过,是不是该满足……”
    “喂!”潘晓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却突然没了动静,她的脸颊酡红,嘴角蓦然间扬起一弯似醉非醉的浅笑,她没有挂断电话,虽然刚刚接听时她没有去看是谁打来的,可她知道一定是他,她慢慢地起身往酒店外走去。
    凉爽的夜风让她的头脑清醒了很多,可心还是醉的。
    “嗯!是我!”电话里古谚的声音低低的很好听。
    “我知道!”她淡淡的笑着,虽然他看不见。
    “我想说……今晚恭喜你了……”
    她的唇角一直抿着笑,没有停歇过,“不是恭喜我,是恭喜我们!”
    电话那头的古谚终于笑了起来,这个丫头怎么一点功劳也不贪,“是!恭喜你们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来?”他这一个月每周看电视,每次看到的都是潘晓云身着雪白的舞衣,跳着欢快的敦煌舞,每次这样的夜晚,他都恍惚犹在梦中,好像他和她不仅隔了一个电视,隔了大半个中国,更隔了千万年的岁月,那飞舞的女子既熟悉又陌生,他有些混沌了,直到此时听到她的声音轻快地从电话那头传来,他才觉得这就是潘晓云,她还能是谁?
    “我们大概还要留几天,这一个月忙着比赛,哪儿也没去,估计要玩上几天才回来,回来后我给你打电话!”
    “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沉默,她有些好笑的问:“怎么了?”
    “没什么……”古谚的声音重新变得懒散,“只是想着要见到未来的大明星了,我这个小老百姓的心里啊,有点紧张!”
    “去你的吧,说话没一句正经!我哪里是什么大明星了,胡夏老师说这还只是个开始,要我戒骄戒躁,好好应付接下来的公演,要让花钱看你跳舞的人满意了,你才算有点小成就!”
    “那好,等着你回来!可不要让我等太久哦,我会想你的!”
    潘晓云低低笑了几声,点点头,她知道古谚看不见,但也知道他知道她的意思。
    那种微妙的奇妙的感觉慢慢地在他们心里滋生,好像这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没有一丝奇怪的感觉。
    电话还是通的,却都没有说话,她将电话一直放在耳边,抬头看着北京的天空,星光密布,北京的名胜应该很美,可她却没有多大的兴致去参观,多想马上就回去啊!
第四十章 另一张羊皮卷
    潘晓云躺在浴缸里,她被一杯杯的红酒熏地头脑昏昏的,齿颊间还残留着红酒芬芳的余味,慢慢的慢慢的,舒适的温度让她沉沉睡去。
    水在轻轻浮荡,波光一层层的飘荡开去,她的全身都浸在冰冷的湖水里,那感觉美妙极了,虽然头顶的烈日还是一样让她感受到灼热。
    可是她的心情好极了,空气中飘散着泥土气息和鲜花的香味,甜丝丝的,撩人的,她的目光向远处望去,那人还坐着那吗?他有什么苦恼呢?
    石边躺着一套粗羊毛编织的衣衫,她从水里浮出,拿过衣衫穿上,向那人走去,他的背影寂寞萧索,头一直望着远远的城池,每天都要这样坐上好久,一动也不动,好几次,她都觉得他会如释迦尊者一样在红柳树边坐化,她不懂他为什么这么痛苦,无论她怎样逗他,都暖不了他的心。
    她慢慢地走过去,在离他很远的大树下停住脚步,她很想叫唤他的,可是……她好怕他回过头来又是那一双冰封般的眼睛,能将阳春三月的春水冻成天上上的千年寒冰,每次,当他这样远远地坐着眺望时,她也只能这样远远的看他。
    红色的柳絮纷飞,飘荡在他们中间,一会儿是淅淅沥沥的雨点,一会儿是密集的鹅毛雪,她的眼前渐渐模糊了,红色越来越广,覆盖了她的整个眼球,就像是一大片一大片向她飞溅而来的鲜血。
    铺天盖地的红絮纷飞里,他好像转过了头来,但她只能看见那张血红的脸,如鲜血般红透的脸……
    “血……血……”
    潘晓云猛地醒来,全身冰冷,额头却冒着热汗,她的目光滞涩,攀着浴缸边缘,惊惧地喘息着,“你是谁?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总是不能看见你的脸?”
    浴缸里的水已经凉透,她打了好几个喷嚏,才钻出水来,用热水重新冲了冲身子,披上浴袍,一头扎在了床上。
    近日以来,她总是觉得一些零星的梦境像是雨后春笋一般悄悄的快速的破壳而出,她的脑子就像是魔盘,那些梦境就像是魔盘被解除封印后叫嚣而出的魔鬼,不停地折磨着她,那么又是谁?是谁解除了封印?
    一周之后,潘晓云回到了A市,她回家报了平安,便懒懒的摊在床上,她只有一周的整顿时间,参加完文化课和专业课地考试之后便要参加舞团的排练编舞,正式步入实习阶段,而她参加的第一次公演便是将她们比赛得奖舞蹈进行重新改编演出,这次会加入一些故事,看起来会更加生动。
    明天是假期,她已经想好了去处,伸手摸出了手机,打通了古谚的电话。
    自从那日绑架被古谚救了后,那种微妙奇怪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她的心间,她和古谚好像有什么却又好像没有什么。总之,谁也没有说破,谁也没有最先开始捅破那层纸。
    她坐在柔软的沙发里,喝着古谚亲自泡的咖啡,这个客厅是别墅里最大的客厅,统一的欧式风格,颜色线条明朗快捷,沙发后重新装葺了落地窗户,藤蔓也都拔出感觉,显得屋里明亮而又舒适。
    “你没有收到什么国际邀请或是国家大剧院演出之类的?”古谚慵懒地斜靠在椅背上,唇角轻轻勾起。
    潘晓云下巴微扬:“怎么?你要邀请我去你们学校演出吗?我告诉你,我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你出得起吗?”
    “那有什么困难?上次我给你的建议,你又不采纳,否则这整懂房子都是你的了,何况是我……我的钱!”古谚笑得越发肆虐。
    潘晓云的脸立时红了起来,又气又好笑,她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建议,就是上次在蔷薇架下的玩笑话,他倒还时时记得,她嗔了他一眼,嘴角却带着笑,少不得又冷哼一声,“说话每一句正经的!”
    “我说得是认真的,你可以考虑考虑!”
    潘晓云有些呆住,她试探地盯了古谚一会儿,他的脸上全无笑意,心下却是揣测,他的话一向是一半真一半假,这时又不知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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