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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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我二婚-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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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肚子小花样,好吧,花样耍的也够味!三不五时疯魔一阵,好吧,疯魔的真叫人心疼!可是这会子,不是她求他来搬这个死鬼嘛,咋就用上菜刀了呢?
  
  见开心没有动静,刀口又进了点,开心咬了咬牙,缓缓放下子君再慢慢转过头,咬着下嘴唇,硬是似要憋出几滴泪般愁苦着一张脸,凄凉哀绝道:“小腰,你咋这狠的心?竟……竟为了这点鸟。事,用……用刀横我?你知我在京城有多想你嘛?每时每刻满脑子都是你,为了给你画像,我十天不曾出门,满脑子都是你的喜怒哀乐,还有我……”
  小腰一听这世子爷不要脸面地说着那些个肉麻的话,这子君还听着呢,虽说半死不活,但好歹还活着啊!况且深怕他道出送画像一事,握着刀的手哆嗦着退了点,一指置于唇边嘘声,对着口型无声道:“不要再说啦!”又指了指半昏迷在一旁的子君直摇着头。
  
  见小腰紧张子君那样,开心先是阴沉了会脸,但随即,那苦大仇深的脸霎时灿若烟花,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那两小小虎牙“滋溜”露着邪光:“还有我送你那张在醉风阁的裸。画,你可藏好了?”说完还故意挑衅地朝刀口近了几分。
  
  此话一出,那半死不活的子君也微微扭动了几下,眼睑微张,朝小腰这斜斜瞟了一眼。
  
  “什……什么裸。画,明明有穿衣……唔!”一时口误,小腰忙捂住了嘴,那握刀的另一只手深怕那魔头再靠近真刺伤了他,也很没骨气地直直往后缩。
  
  开心笑了,真心真意地笑了,敢用刀横我?哼!看我不阴死你!
  小腰一脸慌张地望向子君,子君似是难受异常并没多大反应,依旧虚弱着身子靠在开心身边。
  “好啦好啦,我抱还不成吗?公主抱?这事你可别说出去!想我世子爷一世英名,竟用公主抱抱一大男人,真是晦气!”说完眉儿一挑,拉过子君一把抱起,虽谈不上怜香惜玉,但至少比扛在肩上强,一转身出门,那左耳上的猫眼钉明晃晃地刺人眼,小腰有那么一刻晃神。开心是到目前为止认识的男子里最不像暮年的,没有一处像,外貌性格品位统统都不像,可每回就是能在一刹那揪住你的灵魂,为他深深着迷!无关情爱!人就是有这魅力!
  
  裘家大院大,还真是大!
  开心出了厨房,任是辨不清方向,这还好,小腰很识相地在前头带路。院子虽大,但空旷的冷清,开心不禁又皱起了眉头,不仅是院子空的寒碜,总觉得哪怪怪的,可是哪怪又说不上来。
  直到走了大半路时,开心终于发现哪不对劲了!
  这手上的“公猪”咋越来越沉了呢?不对劲,开心暗暗使劲托住,这会可不能在小腰面前丢脸,连个人都抱不住,以后还怎么在她面前混?!
  
  但……越是往前走,手上的重量就越是沉。
  当踏入主卧时,开心已经变了脸色。
  “世子爷,你这是咋啦?吃坏东西啦?脸咋那红?呀呀?还流汗了哇?”
  “我……没事!”能没事吗?脸成猪肝色,额上汗珠点点,双臂青筋暴起,迈出的脚步如负重千斤般迟缓。
  
  他乃乃的,手上这货色想玩命不成?都一副快死的模样了,还和他拼内力?乃乃的!要不是此时位置不好,他非一掌劈死他不可!
  
  “呀呀呀呀,子君,子君,你没事吧?咋出这多汗!世子爷,您快点成不?子君他快撑不住了!”小腰一眼瞄见子君额上豆大的汗珠,那个急哟,上窜下跳地擦汗把脉。
  “喂喂,我也出汗了,你咋不给我也擦擦?”开心不满,这手快断了,脚要迈出一步也越来越艰难!
  “哎呀呀,世子爷不会这没用吧?我们家子君没那重呀?咋看你这累呢?你该补补啦,这身子虚的,连个人都抱不住,以后娶媳妇咋办呀?也不知行不行!就差几步路了,快,快点撒!”小腰只顾着子君,根本没见着开心那新鲜猪肝脸任是被她一席话整成了馊猪肝!黝黑黝黑,就差飞几只苍蝇在那上面绕了!
  
  “你才不行呢!你全家都不行!”开心算是豁出去了,最后运了运气,卯足了工(非错字,河蟹)力,一口气冲至床前,顺手就将子君往床上抛!
  “哎呦喂!我的小祖宗!这是人不是牲口,咋能这样抛呢!”小腰忙掀起一旁的被子为子君垫好,才使他免于失重落床二度负伤。
  
  开心松了手,脚步不稳地扶着一旁的床沿,最后那一冲,反噬了内力,这伤的可不轻!好个大尾巴狼!伤成那样还敢阴他!开心稳了稳心脉,朝子君“呸”了一口,在屋里寻了张椅子闭目调息。
  
  “子君,你的伤怎么一会就重了这么多?呀!你使内力了?这毒怎么窜的这么快?!糟糕!”
  “小腰……”子君费劲地伸出手,还没抬多高又垂了下去。
  “我在这呢,在呢!没事,凡事有我!你歇会,我去煎药!”
  小腰深握了一下子君的手,跳下床,出门煎药,路过开心时,见他那运功疗伤的样,大概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动了动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叹了口气,就急忙往厨房奔去。
  
  待服侍完子君吃过药,做了一番针灸,至拔出的银针已经无黑色状,小腰才呼了口气,瘫软在一旁。
  
  夜色已浓,开心再怎么磨蹭也得离开,这家毕竟和他毫无瓜葛。
  最后猛灌了口茶,咱世子爷总算可以说话了,开始还呱噪个不停的世子大人,在小腰难得使出一次狮吼工下,噤了声,这一住口就是一整晚。
  
  “那个,我看你这屋子满大的,要不腾出个房间给我,我明儿个搬过来?”
  小腰软在床上,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为啥?”
  “我住不惯客栈!”
  “那关我啥事?”
  “喂,做人要讲良心,我刚才不帮你个大忙嘛!咋这快就翻脸了呢?!”
  “哼!帮忙?我还没怪你惹我们家子君不高兴,害他毒发攻心,费了我好大的力才去了毒!”
  “是他先动内力的好不好!”
  “不是你刺激,他会那死心眼?!”
  “裘腰!你别惹毛了我!我可啥事都做的出来!”开心很不爽,豁的一下站了起来,鼻哼一声,再瞪了一眼床上微微睁开条缝嘴角上斜的男人,甩手出了门!
  “哼!咱走着瞧!”临走还不忘留下一句。
  世子爷恼了,小腰猛的惊醒,忙狗腿跳下床送客,一脸讨好:
  “嘿嘿,这不是没被子没床嘛,咱们家穷,吃的用的都不行,就怕委屈了大人,大人还是饶过小的怠慢之罪吧!”
  “哼!没房没床?你每天都和那疯狗睡一张床?”
  “耶?我们家没养狗啊!”
  “床上那不是疯狗是什么?”
  “你……”
  “嗯?我什么?”
  
  “小腰……”床上一声轻呼传来,小腰也顾不得得罪世子爷,忙蹦回床前,看看子君有何需要。
  “诶……”
  “疼……”子君皱了皱眉,苍白着一张脸,果然是一副万箭穿心皮开肉绽痛入骨髓的表情,这演技,咋练的哇?
  “哪疼啦哪疼啦?”裴大爷要演戏,小腰当然得配合。
  “嘴疼……”
  “啥?”
  “嗯!”说完竟闭了眼睛,嘟着一张嘴耍赖。
  额滴玉帝哟,你伤在小腹,痛在胸口,针扎在背,这嘴咋莫名其妙的疼上了呢?但那桃红小粉脸很明显的哇,咱子君小爷就是欠亲!
  没法子,今儿个小腰是子君负伤颤颤巍巍给一路抱回来的!这点要求还不能满足?当然得全力配合撒!
  忙借了下位,挡住身后开心的目光,亲了亲子君。
  “不疼了吧?”
  “还疼!”
  “么么……”
  ……
  “你们两个有完没完?!”这样亲了一刻钟,咱要走的世子爷爆发了,站在门口先是痴呆了好一会,差点掰断了手上的玉扇,忽地醒悟过来,在子君没完没了的欠亲运动中愤怒了,一个飞身进屋,拽起亲的七荤八素的某女,恶狠狠道:“你不是要送我出门吗?!”
  “啊啊?你还没走?!”
  “你……他娘的混蛋!”那个气哟,一甩手,愤愤地出了门。
  小腰摸了摸脑门,这生的是哪门子气啊?她和子君可是拜堂成亲合理合法的夫妻,这还只是亲亲呢,咋又碍着你世子爷了?但一想,咱还真别得罪高官,小老百姓嘛,能够风平浪静过日子才是真!忙追出门送客去!
  
  子君望着那消失的人影,刚还一脸被喂饱的小样又开始黑脸了。
  
  “世子爷,世子爷,等等,等等啊!”
  “你还追出来干什么?亲死算了!”
  “嘿嘿,那咋敢啊,子君那身伤,咱就牺牲一点呗,哄哄他而已嘛。”
  “就只是哄哄他而已?”
  “耶?”
  “这还差不多!我走了!明儿个见!”
  “啊?世子大人您走好,小的不送了,改日再请您喝茶!”小腰那个短路欠抽的脑袋还没抽回来呢,这世子爷这等行为真是妇女啊,啧啧,一阵哆嗦,忙准备合上门,再倒回去哄屋里头那个!
  “哼!”
  开心甩了甩衣袖,得了消息说那小两口好像还没圆房呢(剧透:葵花传出的消息),咋不是那回事啊?都睡一块去了,那不是迟早的事?!那不爽劲尽显,最后瞥了一眼裘家大门,心下有了算计!
  
 


二更更时间为:下午两点半
三更时间:傍晚五点半或晚上八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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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虎同思谋

  开心前脚刚走,小腰这还没合上门呢,门缝里又插入了一脚。
  空旷无人安静诡异的裘家大院咋这招人了呢?
  
  “耶,这门咋合不上!”小腰再次使劲关门。
  “嘶……疼……”
  “咦?琉……小千!这么晚了,你来这干嘛?”忙将门打开。
  一脸疲惫的琉璃公子缩回了脚,甩了甩,很疼的样子。
  “丫头,我好渴,赏口水喝,成不?”
  “啊?”敢情这头牌大晚上的不接客赚钱,专门上她家讨水喝?
  “不会连水都舍不得给喝口吧?”依旧是温和的如沐春风的声音,虽淡淡的柔柔的,可就是透着股威严,压的你顺从,那感觉真是怪!
  “有!当然有,你等着,我给你取来!”
  “你还真就让我站门外等你送水啊?”
  “这……”小腰犹疑了一下,最终算是勉强将人请进了门,直接将人领至远离卧房的小偏厅,忙去寻了茶水过来招待。
  
  小腰有些焦急,人子君还在房里等她呢,开心今儿个一闹,子君未免又该多想了,得赶紧过去哄哄,那还负着伤呢,一想到这,心那个揪的哟,贼疼!
  
  可咱小千这个主呢,依旧神仙活佛般不紧不慢地品着茶,无视一旁屁股不黏椅子将一脸心急想赶人都明显表现出来的小腰同学。那茶是几十个铜板小摊子上买的,无香无味,淡的紧,可人就有那气度能将这普通的茶品的像是大红袍般回味无穷。
  
  “小千,这大晚上的有甚要紧的事?哎呀,这跑了一天,累的慌,你看看老犯困。”小腰打了个呵欠,拍了拍嘴巴,斜了一眼琉璃,意思很明显:人犯困,想睡会。
  你说说,白天那惊世骇俗的一闹,要是换做平常女子,还不羞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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