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笑着和公爹请了安。
而常管事自从昨日得了消息,心情大好,平时话不多的他又对着阿福嘱咐了一堆,最后还让常轩凡事让着阿福。常轩自然是应下。
最后常管事将手中的纸包都给了常轩,说是过年的一些稀罕果子,是主子那边给的,让他们带出去自己吃。阿福不要,可是常管事说他那里还有许多,最后只能收下。
回去的路上,阿福想起林嬷嬷,便嘱托常轩什么时候回府的时候再去那边看看,顺便拿点东西。
年后这几天,外面人际往来的事暂时停下,再者天也一直飘着雪花,小两口总算可以在家里歇息了。于是这日黄昏时分,堪堪大雪封门,常轩怕冻到自己的小娇妻,早早地拿了木柴烧炕,要把个土炕烧得暖暖的。
阿福盘坐在炕上,腿脚上盖着被子,手里拿着绣针刺绣呢,此时因了这烧炕些微的烟味,便觉得喉间不舒服,忍不住咳了几声。常轩一个七尺男儿半蹲在炕前,正将柴木往洞里塞,此时听到阿福的咳声,连忙抬头问:“熏到你了?那你赶紧拿帕子捂住鼻子。”
阿福见他脸上蹭了黑灰,额头上则流下汗,想着自家这个男人如今实在不易,便捂住嘴巴摇头说:“没事儿的。过一会儿就好。”
其实听岳娘子说,她如今算是好的了,至少不犯恶心,能吃得下饭。
常轩却不放心,看了看屋里飘着的烟说:“不然我打开窗子透透气吧。”说着起身拎起床上的棉被,将阿福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
他看了看,还是不放心,干脆又拿了自己的棉衣包住阿福的头脸。最后常轩上下审视一番,看着阿福无辜眨着晶亮的眸子,这是唯一露出来的了,于是满意地笑了,伸手拍了拍这堆棉包哄道:“你先躲着,看我给你开窗户透透气。”
阿福手里还握着针线呢,可是如今手脚被整个包住动弹不得,只好轻轻“嗯”了声,乖顺地笑道:“那你快点”
常轩先用铁板封住炕洞,然后打开了窗户和门透气,顿时屋子里的些许的烟味儿往外飘去。常轩还是担心阿福冷到,干脆自己也上炕,抱住那团棉包安慰说:“很快就好了啊。”
整个躲在被子里的阿福倒是“噗”地笑了:“你也进被子里来,免得冻到。”
常轩此时汗水中冲着之前蹭到失误黑灰,脸上脏兮兮的几乎形成了几道黑色沟壑,不过他自己当然不知道,犹自环抱着阿福得意:“我身子骨强壮得很,我哪里怕冷……”
这两夫妻如此烧炕两天后,终于在岳娘子的提醒下明白了,其实完全可以让阿福先去其他房里躲避,常轩趁机把炕烧好的嘛。夫妻两个之前在府里睡得是床,从未烧过炕,如今听到这个主意,顿时觉得自己脑子实在不开窍。岳娘子则是顺便传授给常轩一些常识,告诉他烧炕要挑什么样的柴,要怎么填柴,这样冒出来的烟才会少。当然,岳娘子还顺便告诉了常轩,这有了身子的女人应该吃些什么,不应该做些什么。
于是在岳娘子的提点下,常轩烧炕以及伺候阿福的本领日渐长进了。在这样情况下,他有点委屈,大雪封门,又没有外人打扰,暖烘烘的被窝香喷喷的小娘子,他多想恣意胡天海地一番啊。
可是不行的,他的小娘子有了身孕,他必须顾着她的身子以及他们的孩子
常轩在过年后的这几天,干抱着那软绵绵的身子又不得纾解,最后憋得把脑袋埋到那两团绵软中啃吃了一番。阿福心疼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小声说:“要不然我帮你吧……”
阿福帮常轩
小院子里依然在飘着雪花儿,屋子角落用土砖垒了一个小火炉,土炕又烧得暖烘烘的,阿福藏在棉被中的腿脚竟然有些出汗,便干脆掀开厚被子,只盖了一个初秋时的薄被。
常轩趴在她腿上,像个孩子般搂着她的腰,将头脸从她的丰满中抬起,年轻的俊脸满布了潮红,一双晶亮的眸子期待地望着阿福,沙哑地喃道:“你要怎么帮我?”
阿福其实刚才话说出口的时候已经有些后悔了,毕竟这种事她也是没做过。看着常轩期待的目光,她低了低头,小声道:“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常轩盯着阿福的眸子越发亮了,看着自己小娘子嫣红的脸颊,试探道:“要不然,咱们试试最后那一个?”
那个小册子他们两个不知道翻了多少遍,是以最后那个是什么,阿福一清二楚。最后一页,赫然是一个男子呈人字形顶天立地站在那里,两脚叉开,下面一个娇弱妩媚的女子香肩半褪跪趴在他脚下。那女子简直如同刚刚出生的羔羊般,乞怜般吞吐着。男子蓬勃之势太过强硬,而女子樱桃小口太过娇弱,以至于看上去那硬物简直要从女子口中崩出一般。阿福想到这个场景,顿时脸红耳热,娇声斥道:“不要这个,羞不羞人!”
常轩却坐起来,拢着她只穿了单衣的圆润肩头,柔声劝道:“人家那个册子本来就是教咱夫妻之事的,说什么羞不羞,反正又没有外人知道。”说完期待地看着阿福,小声求道:“好不好,让我也知道一下那是什么滋味啊?”
阿福只低着头,并不应,她在脑中自动想象了下自己和常轩的那个场景,顿时连头不好意思抬了。好生生的人,干嘛作出那种姿态,真是没得羞死人啊!
常轩见阿福虽不答应,但也没有推拒的意思,便干脆拉着她的手往下,引导着她寻到自己那个万恶之源头。阿福心里没什么准备,忽地碰到他裤裆中早已经直挺挺地顶着衣料的物事,倒是吓了一跳,手连忙缩回来了。
常轩凑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地求着,大手又捉住那绵软仿若无骨的小手,非要让她覆上自己的那处热烫,口里还撒娇道:“你看,我都成这个样子了,难受得很呢……”说着这话,他还讨好般在她细滑娇嫩的脸边啄吻了一下。
阿福心里挣扎得厉害,最后终于期期艾艾地说:“还是罢了,我们就试试那倒数第二个吧?”
常轩一听,心里虽然有些遗憾,不过看自己这小娘子为难的脸都红了,知道这个事也不能操之过急,他也不舍得让自己的阿福小娘子羞得难受啊,于是便道:“那也行。”
两个人说干就干,常轩赶紧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毫不客气地捉着阿福的手重新伸进去覆上,口里还粗喘着气催促道:“赶紧给我弄吧。”
阿福知道事已至此自己是脱不掉的,不过心里安慰自己大不了闭着眼睛用手胡乱一番揪扯,哄得他那物软下来不就是了么。
此事说来容易做来难,首先那热烫程度远非阿福之前所想,也许是因为天冷的缘故,那物更显烫手。而最让人羞得不敢睁眼的是,那个东西还犹如活物一般脉动着,握在手中轻轻用力,便能感到血液在流淌以及物事在膨胀的感觉。
阿福挣扎了许久后,看着常轩满眼期待的样子,终于狠心一闭眼睛开始按照书中所说伺候起了常轩。
常轩倒很是舒服,只觉得这勤快的小手虽然比不上那禁瑟水润之处,可也紧紧包裹着自己,给自己带来一触即发的快活之感。他火热的眸子盯着自己这个乖顺忍羞伺候自己的小娇娘,想着这个小娇妻肚子里还给自己养着一个娃儿,满足之感便油然而生,口中便忍不住发出低呻之声。
这大雪封门之夜,躺在烧得暖烘烘的火炕上,让自家娇妻服侍着,还有比这个更快活的吗?
不过常轩舒服到了一半,他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后来低眉看到自己小娘子因为卖力服侍自己而前后摇荡的那两团大桃子,顿时明白过来。当下他口中催着阿福继续,上身却抬起来,大手一伸便捉住了其中一个。
阿福顿时倒吸了口气,她因为怀孕的缘故,身子越发敏感了,当下被他捉住后便感到身子酥麻了。常轩火热的眸子里带着坏笑,粗喘着低声道:“总不能少了这个的。”
阿福身子软了下来,手中顿时没了力道,小手软绵绵地差点握不住那个越发膨胀的物事。常轩正在畅快之时,哪里容得她停下,当下急声命道:“握紧一些,别停!”
可怜阿福轻轻“唔”了一声,只得强打起精神继续伺候自家夫君,偏偏自己最为脆弱敏感之处被这个男人如此拿捏着,一会儿试图握住,一会儿轻轻扯扯那个小樱桃,真是好生折磨。
最后常轩到了那临近城门处,实在是受不住她这没什么力道的抚弄,干脆自己握住她的手,带着她来回抚弄。阿福此时已经根本没有了力道,只得听凭他的摆布。
常轩自己握着她的手狠狠弄了几次,总算最后一声低吼,弄得阿福满手都是白滑。
事毕,阿福低头看自己的手,幽怨地白了他一眼,小声怨道:“你倒是很会弄的,又何必非要扯着我帮你!”
常轩此时正粗声呻吟着回味刚才那快活,如今听到这话,连忙拿了帕子替阿福擦手,一边擦一边小心赔笑道:“离开了娘子,自己弄有什么意思呢!”
这两夫妻若是天天在家里这样子,倒也是人生一大美事。不过人活在世,总是有一些事情要去做的,特别是像常轩这种要养家的大男人。于是初四那天,常轩开始出门,按照之前常管事提供的名单,通过其他人的引荐,拐弯抹角地先和布庄里的账房见了一面。
那一天常轩回来的时候,脸色比较特别,不是高兴,也不是难过,就是一副有心事的样子。阿福见他这个样子,心里想着他可能遇到犯难的事儿,于是就要起身给他倒杯茶水。男人忙了一天心事重重地到家,好歹喝口热茶嘛。
常轩原本是处于沉思中,根本没注意到阿福的样子,可是阿福一动,常轩就仿佛一下子从沉思中醒过来一般,连忙接过阿福手中的茶杯,严肃地说:“你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水喝。”
阿福一愣神,只好说:“我不喝,我是要给你倒水。”
常轩摇头,坚决地摇头:“我不渴。”说着就要扶阿福到炕上坐下。
阿福无奈地道:“常轩,岳娘子都说了,虽说头几个月要注意,但也犯不着这个样子的。”
常轩却很坚持:“不行,她是她你是你,万一咱们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呢。”说着将她按在炕沿上:“你好好地坐着,不要乱跑,有什么事叫我啊!我先给你做饭去,你要吃什么?”
阿福抬头,见自家男人那样子简直犹如哄小娃娃一般,心里哭笑不得,再次辩解道:“常轩,岳娘子……”
常轩却坚决地伸出手阻止她说下去,神情不容置疑地说:“咱爹说了,头几个月一定要小心。”他安抚般拍了拍阿福的肩膀:“你不要着急,等再过一个月就没事儿了。”
说完,他站起来,出门钻进厨房去了。
他最近除了琢磨初六布庄就要开业的事儿,还琢磨着做饭的事儿。
昨天他煮了一碗鸡蛋羹,煮得不太好,里面有小泡。后来他向岳娘子请教过,知道了一些诀窍,于是今早上再次煮了一个,这次进步许多,但还是不算完美。
如今他急匆匆地要钻进灶房,心里记挂着的是:今晚一定要给阿福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