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启对她点了下头,感觉她的手又在他那处挑起了噬魂的欲望。她俯□与他之间再没有一丝的距离,唇在他胸前游走一番后,她才对着那早已充斥了他所有欲望的坚硬处坐了下去。只是那撕裂的痛楚令她搂住他脖子的手紧了一下,手指紧紧嵌入他的肌肤,留下一道短短的红痕。她扬起头,精致的锁骨与胸前的美态在他眼里一览无余,对!她是他的,从今以后她再不会是别人的。
容启轻轻抱住她,用自己的吻安抚她的伤痛,没一阵她便缓过了气,这点痛确实对她来说不足以道。他的吻令她心中的欲望更胜了些,她记得居依娘说过的那些技巧,开始有节奏的动了起来,此刻才感觉到他是自己的,想要让他开心,就象他总是希望她开心一样:“容启……”她清唤他的名。
他在她身下,感受着她的律动,低声嗯了一声。他从未想过有人会如她那般待他,她既是他的知音,也是他的挚爱啊!
阿月脸上和身上渗出了些细汗,她没想这事儿是这样辛苦的,而且还十分的热,但越热越感觉很舒服,他们此刻是亲密无间的。汗珠随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滴落在他身上,他感觉得到她的辛苦,毕竟她的呼吸声带着一丝不适,可他不懂啊!只能用自己的吻,回报她的努力了。但被她紧紧包裹的感觉真的很好,尤其是她的动作十分有节奏,虽然她已经渗出不少的汗水,却一点都没乱了节律。他浅笑着说:“月儿……你真厉害!”
阿月听他赞她,更来了劲,将两只脚跪坐在他身子两侧,继续着这场酣畅淋漓的“搏斗”:“喜欢吗?”她也感觉渐渐没那么疼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酥麻的摩擦。
容启轻含住她胸前的粉红小点,轻轻吮吸了两下,他说:“喜欢……”
她被他刺激地忘乎所以,只是重复着上下的运动,轻轻咬了下唇,呢喃道:“容启……我喜欢你……”从她吻了他那刻开始,她便从未变过。
容启搂着她的纤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吻住她的脖子,尝试着由自己发起攻击,开始很慢,但也很快熟悉了。他嘶哑般问道:“这样好吗?”
阿月嗯了一声,却不过瘾,伸腿攀住他的腰,自己也动了起来,容启不免感叹她的体力还真是好。每一次的深入都是他对她的爱,听着她的娇喘,他
对她说:“月儿……你好美……”
阿月回应着他:“你也很好看……从前看着你便时常失神……”
随着他的欲望越来越猛烈,他有些控制不住了:“月儿……”他只想叫她的名字,如同那是此生最美的一首诗。
她娇喘吁吁地应道:“嗯?”
他俯□,坏笑地问道:“想要吗?”
她抓着他的背,眼神迷离地应道:“想……”
忽然她感觉他的动作越发的激烈,从未想过他居然也有如此狂野的一面,她彻底被他征服了。几下猛烈的动作后,他低□子,将她紧紧抱进自己怀中,她只感觉小腹里一阵灼热传来,她轻笑一下,便将自己依偎进他怀里,只听他在她头顶说道:“月儿……我爱你……”
两人在月光中相依,有些累了,却不想就此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有兴趣跳坑的妹纸请点图!!!用力戳吧!香香不会介意的!
这年头做书童需要掌握什么生存技能?
说白了就是三从四德!
少爷到哪都要跟“从”,
少爷命令都要服“从”,
少爷讲错都要盲“从”。
少爷骂人都要忍“得”,
少爷虐待都要顶“得”,
少爷上课都要等“得”,
少爷心事都要懂“得”。
没原则?有原则的听说都被少爷“处置”了,好不?
治愈系小护士VS酷酷男主
有血有泪的书童奋斗史,轻松,温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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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启:“为什么这集只有我们啊?”
某月:“废话!洞房花烛你想人来围观?”
某启对手指:“洞房花烛了么?可素……可素……”
某月:“可素啥?乖乖过来吧!哼哼……”
某启惨叫:“救命啊!狼来啦!下雨收衣服啦!”
下集预告:欢乐无比的尾声……
☆、尾声
“什么?”顾战从书房的椅子上蹭起来,一副光火的模样,“那死丫头又把容启拖去哪了?”
只有在这个时候,顾战才会对当初赐婚的决定感到十分的后悔。原本以为阿月娶……阿月嫁给了容启,容启就会乖乖留在朝里替他打理一切。没想在那死丫头的影响下,容启这厮居然做了史上第一个请假最多的丞相,而且她还替他“大放厥词”说如果早朝没见到他,就算他请假,这都什么臣子啊?
好在容启脑子好使,回来以后就会立马处理手中的事情,办事效率也挺高,不然他会立马将这丞相拉出去让他成为本朝第一个因为做“老婆奴”而被责罚的丞相大人。不过也暗自庆幸自己悬崖勒马了,不然他做明君的宏图大志就要搁浅在她面前了。原来这死丫头还真不是个人能伺候的!
顾战在书房内走来走去,这样可不行啊!再如此放纵下去,他的皇帝尊严还要不要啦?于是他停下步子,对身边的贴身内侍说道:“传朕口谕,让安国侯与容丞相回来后立刻来御书房见朕。”那内侍立马领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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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战那头着急,这头容启也急啊!可是他急有什么用?阿月正不听劝地在皇上刚赐的丞相府里“添乱”啊!今早两人刚起身,容启穿上朝服正要去早朝,他已经三天没有按时早朝了。可偏偏这个时候府里的丫头不知为何发出一声尖叫。阿月立马来了兴致,跑出去就一个劲儿问:“怎么了?怎么了?什么事?难道有老虎?”
容启立刻就捂住了头,这丫头闲得发慌,几乎闲出了妄想症,居然会觉得华国大都城里进了山林野兽!于是他立刻为夫人“分忧”:“月儿,只怕是她们见了老鼠吧!”这里能冒出只老虎来,估计大都的驻防全部都会被皇上拖出去斩首,没用的人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阿月一听有活物,虽然小了点儿,也比没有强,她可一点儿没失望。立马挽了袖子,拖着长裙就去四周查探,非要捉住那只出来惊扰了她府上丫头的罪魁祸首。不仅如此,她还不停叫人去催促让尚平带弓箭过来伺候,谁知那该死的尚平居然真的来了,丞相府上立马变了战场。
他敢不来吗?上次安国侯吩咐他立刻带齐兵马过来,他就是听了定远王和丞相大人的话,违抗了安国侯的命令,结果被阿月抓到后好一顿重罚啊!罪名就是“延误军情”!他可不想再被安国侯罚他去围着大都跑一圈了,他只是沧海一粟,怎比得起身边个个位高权重的人呢?这群人不是王就是侯,最差的也是小公爷啊!而且虽然容启是小公爷,但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华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啊!还好有个镇得住容丞相的安国侯大人替他撑腰。
于是阿月就带了尚平在丞相府里展开了一场“围猎”老鼠的行动,可容启就看得心惊胆颤了,这丫头可是刚让太医确诊了,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啊!她怎么就不能象一般女子那样安分一点呢?这可是两人的爱情结晶,是他奋战了好几个月,用来拴住这活蹦乱跳的夫人的“法宝”。可偏偏这丫头似乎没有为下一代着想的心思,容启找她长谈过,得到的回应是:“我从前在山里的时候,白狼有了身孕还天天和我们一起狩猎呢!”敢情她到现在都没当自己是人啊!
看着自己的夫人“挟持”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在府里上窜下跳,容启只能大清早坐在园子里煮茶了,看来今日的早朝他又要缺席了!那丫头只要闻到茶香,就会立马乖乖地回来坐着。于是他又“无故”旷工了!希望皇上念在他一片赤胆忠心,做事有规有矩,不要将他抓出去斩首示众吧!
皇上派来的人已经催了他们几次了,奈何今天阿月的精神特别好,容启的茶都泡了几次了,茶叶也换过两次了,嘴都喝茶喝得淡而无味了,她居然还没消停。容启只能“欺君”了,对来传话的人说他们不在府里。阿月或许是对这招“煮茶论家事”有了抵抗力,容启也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心里只是有些埋怨敖夕,因为就是那家伙要他给阿月从前的生活。这一诺许下,他追悔莫及啊!
阿月忙活完抓老鼠的“正事儿”,回到容启身边时问道:“你怎么还没去上朝?”
容启倒茶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还敢问他?可是面对着阿月,他是夫纲难振啊!只能抽搐两下嘴角说道:“我已向皇上请了假。”
阿月端着一杯白水,一边解渴一边说教:“你这样可不行啊!阿战好歹对我们有恩,成全了我俩,你老是不去早朝,小心哪天他治你的罪!”她现在可是嫁给容启了,再没面子去要求阿战做什么了,人家好不容易放下的,可不能去揭人家的旧伤疤。
容启尽量使自己的呼吸平和,才放下水壶,她居然也有资格指责他?他转眸含笑看向她,尽量语气柔和地问道:“安国侯,你什么时候才能学学认认真真地做我的夫人呢?”都快做人家娘了啊!夫人还没学会怎么做,象什么话?
阿月喝了一口水,呵呵笑了两声,不好意思地说道:“正在学!正在学!”
上个月她不是学下厨了吗?不过饭菜端出来后,容启就拉着她说:“今晚我们还是出去吃吧!要不去你哥哥府上,你已经有一整天没回去了吧?这样可不好,大舅子一个人寂寞,会责怪我的。”
再上个月,她不是学看账本了吗?就是想让他好好替皇上做事,不用为府里的事分心吗?结果容启回来后,府里的帐房就将他拉到一边也不知说了什么,容启“牵”着她的手回到两人的温馨小屋里,就立刻对她说:“以后你就别去给帐房添乱了,要是实在闲得慌,不如你多去你义父府里找世子夫人聊聊家常吧!”
结果阿月按他的“吩咐”去了,可余兰忙得一点儿时间也没有啊!谁叫她一生就生了一对龙凤胎呢?而且她一去,余兰除了叫人给她奉茶、换茶、再换茶,连好好坐下来聊聊都没时间。(因为余兰怕她带坏小孩儿,只能说小孩儿闹腾,借孩子的名义跑掉了。)
原本也想和义父聊聊家常的,奈何他老人家除了想当年,就没别的话题了。这话题山长水远的,就差点儿没将她闷死啊!(当然顾淳是故意的,要是让这丫头有了兴致,他那把老骨头都不够她折腾的。谁的媳妇儿谁自己管!怎么老往他家里推呢?)
这几个月里最开心就是顾阳回来述职,她才有人陪她胡闹了,这个义兄可比她亲哥哥称职多了。可最后皇上不是下旨告诉她,乖乖在家,要她不要出来“为祸人间”了。有她这么玩儿的吗?世子殿下的职还述不述啦?
阿月很委屈地看着容启,问道:“你……你嫌弃我?”
容启愣了一下,捂住自己的头,揉了两下太阳穴,立马说道:“月儿,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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